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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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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31 00: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娜娜,娜娜,你在哪?娜娜正在埋头在田地里干活,自从1978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后,极大的调动起广大农民劳作的积极性,娜娜家分有三亩多地。
        时值春季,正是农忙时节,所以娜娜早早地就起床出门,连和她睡在一起的晚霞也不知觉,忙到腰酸背痛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叫喊声。
        娜娜挺直腰杆,起身回应道:我在这儿呢,说完又朝她方向处招手,道,晚霞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来陪我作伴了,嘿嘿。
        快点,还有很多呢。
        晚霞见了土地里长长的的田埂,也不废话,直接回应娜娜,说咱们快点回去吧,她说得有些急,气都喘不上来,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
        怎么了,到底。
        娜娜问。
        你回家就知道了。
        哦,好吧,我知道了,等我把这些花生放好就回去。
        娜娜不急不忙地从手里抓住一把花生,食指与中指并拢,再加拇指结合,扣住几粒几粒的花生往沟壑处撒下。
        晚霞也只好跟着娜娜在放好花生的田沟里用小脚丫将它们推平,没一会儿功夫,三分多地就让她们弄好了,一起回家。
        晚霞是娜娜最要好的朋友,两人算是一起长大,形影不离,非常要好,完全没有像其他女性闺蜜那样在面子上看上去亲热得很,背后却彼此诽谤对方。
        有人说晚霞把娜娜当成她特别的「好」朋友,娜娜并不知情,也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而在一旁的晚霞听到旁人说这个「好」却让她羞红了脸,继而不免斥责说这话的人,问他什么意思。
        男人自知在女性面前永远只有吃亏的份,不便多插嘴,顿时哑口无言。
        晚霞并不是没有想过男子的那番话,事实上她一直把娜娜当成她的最好的朋友,如同伴侣般的亲密,有时娜娜吃东西时留有残渣在嘴角,她第一时间帮娜娜擦干净;有时看到娜娜干活满头大汗,她也顾不上自己流汗也要帮娜娜擦掉脸上的汗水。
        这事曾让娜娜不止一次说过叫晚霞不要这样。
        晚霞依然不改她作风,认为她这是在关心娜娜。
        这倒是让娜娜很无奈。
        娜娜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在雷洛村谁人不知谁人不羡慕这是修了多少年的福气才遇到这么一个天真浪漫的孩子。
        事实上村民们也跟娜娜非常要好,时常问娜娜什么时候嫁人呀,有的说娜娜貌美不凑找不到好婆家,更有一些小伙子暗中对娜娜有好感,时常帮娜娜干农活。
        娜娜从来没有多想,很多时候她身旁的晚霞就用实际行动让那些提问的人闭嘴。
        娜娜劝过晚霞很多次,叫她不要那么暴力,说脏话。
        晚霞每次听娜娜说起这个都嘟起小嘴一笑置之,也不打算反驳娜娜。
        有一次村民趁着娜娜身边没有晚霞在旁,便问娜娜想不想嫁人?娜娜想都没想就说:我要跟三娘她们住在一起,谁也别想拆开我们。
        可你长大了终究要嫁人的呀。
        三娘也不能一生陪着你啊。
        再说了,晚霞长大了也迟早要嫁人啊呀。
        我就喜欢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不行?娜娜赌气道。
        2娜娜一路拉着晚霞的纤纤细手捏紧,一路蹦跳着小跑回去,这让晚霞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前的两个凸点明显晃得过于显眼,要是她今天穿的衣服再透明一点,估计真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的领子口开得有些大,被娜娜拉着奔跑的时候,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甚至胸前一道小小的乳沟也能看到,她们现在正处于十八岁的花季,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与青春的活力。
        娜娜的胸脯饱满,此时已经一上一下地跳动,她便停住脚步,问晚霞怎么回事?晚霞不便说明。
        其实,晚霞心里清楚得很,今天是娜娜表哥来的日子,早就听说过这是一个花心大少,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这次之所以来娜娜家,是因为娜娜舅父因为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胜利后,特意来娜娜家。
        还没踏进家门,娜娜的声音像喜鹊般报喜,三娘,我回来了。
        坐在凳子上的三娘那会儿正跟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说话,忽然听到自己女儿喊自己「三娘」,头也不抬责骂句:你这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要叫妈。
        还有呀,我都说了不要你一个人去田里干活,有活大家一起干,懂?你便不停我的话,气死我了。
        妈,娜娜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咦,这位是——娜娜发现坐在三娘对面的李颉正贼眉鼠眼看她,而李颉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看到一个绰约多姿,谈笑甚媚的女孩跑进家门,打断了自己跟姨妈的交谈。
        表妹,你还好么?好久不见了,你都长那么大了。
        说时李颉站起身来向娜娜打招呼,眼睛瞟向娜娜高耸伟岸的胸脯,不禁咋舌。
        随后赶来的晚霞看着娜娜不发一言,不知怎么回事。
        三娘赶紧打趣道,你看,这才几年不见,大家谁也不认谁了,娜娜,这是你表哥李颉,你忘记了么,前几年来过我们家。
        娜娜淡淡地道:哦,是吗。
        继而埋头沉思,一旁的晚霞甚为快乐。
        晚霞不喜欢李颉,这是得从十六岁那年开始说起。
        晚霞与娜娜认识源于十六岁的时候,她家父母被人迫害,在七十年代,多多少少家庭都会出现那样的惨剧。
        晚霞那时还很小,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地大家都疯了,她更不明白,为什么那场运动会夺走那么多人的性命,事后那些参与的人们也没有料到当时自己会这么狂热,会做的如此过分,他们不愿承认被人操纵参与了那场惨剧,它就像一个浪潮席卷全国。
        晚霞的父母被人迫害致死,多亏了娜娜的母亲——三娘收留她,从此她便与娜娜一起生活,她很感激三娘一家人,对娜娜也出奇得要好,她不知道自己对娜娜的关爱已经超出了姊妹之情,那时一种纯粹的男女之间的情愫。
        不,是同性之恋。
        这事娜娜当然不知道,她一直觉得晚霞姐对她很好,比她母亲对她还要好,娜娜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心里一直很单纯,远没有经历过丧父母之痛的晚霞早熟,她不知道晚霞喜欢她,至少现在,她不知道。
        她们的友谊从十六年那年开始。
        那会儿晚霞的身子已经发育良好,扁平的胸脯有了隆起,两粒芝麻大小的绯红色乳头亭亭玉立,穿着单薄的衣服隐约能看到这两颗葡萄凸起,那年头还没有乳罩,加上当时生活贫困,能有一件内衣穿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两三年的相处,娜娜她们越发相处得好,不单一起吃饭睡觉,还一块搓背洗澡,两人互相见证了各自身体的成长。
        事情源于有天晚上,晚霞像往常那般跟娜娜一起洗澡,当时在大人们看来并没什么,两个都是女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晚霞心智过于早熟,在洗澡期间她免不了要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娜娜的娇躯一起比较。
        结果就发生在那天晚上,两人互相为对方搓背,晚霞甚至还从背后抱住娜娜,嘴里哼着气吹向娜娜的耳畔,绕的娜娜耳朵痒痒,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晚霞还不满足于此,她打算从后面将娜娜饱满沉甸甸的胸脯拖住,正在一旁偷看的李颉早已大饱眼福,憋住的呼吸差点喷出,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点也体会不到主人现在复杂而又激动的心情,愈发得要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他一个趔趄,双脚一滑,不小心将房门开了,当时晚霞十分吃惊。
        谁,到底谁在偷看我们洗澡,晚霞很生气朝门外看去,发现人影都没一个,打算前去看,结果被娜娜拦住了,得以让李颉有了逃脱的机会。
        娜娜那时还小,心思过于单纯,不明白晚霞为什么生气?3此时娜娜正托着腮在思想,她身穿一件被汗水浇湿衣角的花格子短背心,露出雪白如藕般的玉臂和肩膀,扎着马尾辫甩在身后,脸上堆着稚气的笑容,完全不知她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来。
        就连站在娜娜近身的晚霞也不明所以,用手戳了一下她的背脊,想问她有什么好笑的?晚霞从不觉得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所谓表哥有什么让她好笑的,个子不高,身材臃肿,大鼻下的大嘴唇上方全是毛茸茸的黑胡须,如果这就是好笑的地方,晚霞倒不否认。
        她不喜欢男人留胡须,青春期的男孩子长着几根黑胡须更让晚霞讨厌。
        此时的李颉并不知道娜娜,晚霞她们心中所想,当他看到娜娜沉思偷笑的样子好美,他是很久没有看到过发自内心,自然流露的人类真实情感,比起家里人,算是久违的难得一见的笑容。
        李颉不喜欢笑,但他却喜欢看女人笑,尤其是娜娜的笑,有种天然的魅力吸引着他,关乎娜娜的一切,李颉都想看,也想知道——毫无疲倦。
        无论是娜娜的笑容,谈吐、清澈如水的目光,还有她那曼妙的身材,都吸引着李颉想去了解。
        三娘看到自己女儿呆痴的样子,着实令她不舒服,娜娜这十几年过来,一直都没头没脑地傻笑,那时三娘还以为娜娜傻了,曾经带她去看过医生,结果医生说娜娜身心健康,检查不出有什么毛病。
        医生也知道眼前这女孩有些痴傻,但却不是傻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人见人爱,谁见了都忍不住去保护她。
        十八岁的娜娜,身体比起两年前,她发育得更饱满,更加成熟,完全看不出娜娜还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娜娜吃吃地笑了起来,说:你就是那个想和我睡觉的表哥吧,可是我不喜欢跟生人睡觉啊。
        当时是,现在也是!现场的人闻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晚霞看到娜娜的俏皮笑脸自己也忍俊不禁,三娘赶紧横了一眼晚霞,活生生把她那股笑气憋回肾脏,恨不能郁闷致死。
        这时候连三娘忍不住呵斥道,娜娜,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大个人连句正经话也不好好说,那些陈芝麻烂旧事还好意思翻出来说。
        你像是女孩子要说的话么,羞死人了,也让人家笑话咱们了。
        三娘继而又看着窘迫脸红的李颉解释道,李颉呀,娜娜她还小不懂事,就会乱说话。
        活这么大,一点正经都没有,我这个做妈的教的不好,让你见笑了。
        李颉慌张地不知如何应对,三娘给了他台阶,李颉忙说,哪里,,哪里。
        姨妈教育得很好,天真活泼又可爱,倒是小侄年少不懂事——。
        恶心。
        在一旁看着的晚霞低声咒骂李颉,听到他后面的话,早已忍不住再次喷口大笑,这让话说到一半,活生生憋回去的李颉更加愤恨起晚霞来。
        4李颉与晚霞的仇恨,这事也得从两年前说起。
        如果仅仅是因为偷看娜娜她们洗澡那件事还不足以让李颉如此尴尬,愤恨。
        那一天晚上,天气很干燥,非常闷热一丝风也没有,李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身往客厅里倒杯水解渴。
        两年前,李颉虚岁十七,身体开始发育,他晚晚都会有梦遗,每次做梦时不时梦到一两个迷糊的女孩,看不清是谁,一直在他的梦里晃来晃去,他想抓又抓不住,一旦起身去追,梦就醒了。
        那晚的李颉后背全是汗,把衣服都沾湿透了,索性脱光上衣,反正也是睡不着,于是来到客厅前,在倒水喝时看到一个女孩躺在木沙发上躺着,而在她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倚靠着胳膊上。
        李颉记得很清楚,十六岁的晚霞胸脯已经隆起了小笼包,借着淡淡的月光,李颉看到晚霞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背心,透明到可以看到她凸起的两粒葡萄。
        那件背心松松垮垮的,李颉斜眼看去,明显能瞧见里面小乳鸽的轮廓,他知道这是晚霞的乳房。
        他想伸出去摸,却不料惊醒了一旁呼呼大睡的娜娜,娜娜睡得很平稳,她一个不小心翻身却惊醒了晚霞。
        晚霞那时还是个女孩,但李颉贼眉鼠眼般的饥渴的眼光,看的她全身起鸡皮疙瘩,手臂上的毛孔迅速扩张起一个又一个小泡泡。
        她推了一下娜娜,示意娜娜不要睡得太沉。
        李颉当时显得很尴尬,被人撞破自己的好事还有自己想干坏事的想法,这两种相反的痛苦,居然一箭双雕兼备有之。
        娜娜睡眼惺忪地揉了又揉自己的眼睛,认真看清楚后问晚霞,晚霞姐,人家好困啊,你摇醒我做什么。
        等到她发现李颉也在一旁,禁不住说,表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说完娜娜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目光很是柔和。
        我,我就想看看你们着凉了没有,李颉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脑筋一转才找到这么个借口:表哥正打算帮你们盖被子。
        是么?天气这么热还要盖被单睡觉?你来这里干嘛?晚霞问道。
        啊,你说的也是,我方才也是睡不着才出来喝水。
        李颉斩钉截铁回答。
        很晚了,我们要睡了,娜娜又有了困意。
        是哈,挺晚了,房里闷                      热,远不如这里凉快,表妹不介意的话,表哥也想在这里凑合一晚,不知能——不行——李颉的话还没说完,两个不同的声音此刻却异口同声拒绝道。
        我不喜欢跟生人在一起睡觉,娜娜正色道,很晚了,你快点回房睡,不然我们等下告诉三娘说你想跟我们睡觉。
        李颉吓得矮了半截,头缩到脖子下面去,不敢吱一声,第二天一大早,李颉就逃忙似的跑回家了。
        5现在,李颉又来啦。
        他的目的很单纯,他想要娜娜。
        李颉又坐回到椅子上,问三娘,姨妈,其实我这次来呢,很简单,我爸跟我提及过,说上头准备平反一些冤假错案,我不就想着当年姨丈被人迫害致死,所以特意赶来一趟能为姨妈做点事最好。
        三娘一听,眼眶内满是泪水,自己是丈夫在八年前被人迫害,因为受不了非人的折磨,决定上吊自杀,消息传到三娘耳里,她禁受不住丈夫死亡的死讯,当场晕倒。
        如是几次三娘都接受不了自己丈夫的死,她要报仇,可是拿什么报呢?三娘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她明白那是一个疯子的时代,任何人都被利用了,人是孤独的,一旦自己缺乏那些重要,而又看到别人拥有,温暖的家庭,美丽的妻子,还有激起人性的缺陷,她又怪得了谁,那场浩劫,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现在,三娘就是那个可怜人,她要为自己的丈夫平反,也要为晚霞的父母平反。
        姨妈,我是真的喜欢娜娜的,如果娜娜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父亲那边很容易就能帮到你们,你们也不想为死去的姨丈他们正名么,他们不是叛乱分子啊。
        三娘瘫倒在地,李颉临走前的话很清楚,这忙不能白帮,他是有条件的,难道真的要牺牲掉娜娜?她不清楚,三娘现在的脑袋很混乱。
        三娘好几次站在女儿面前,她都没有勇气开口。
        娜娜知道三娘的意思,她有些动摇,这几天来,晚霞心里也有些挣扎,一方面她不想自己的好朋友去做这件事,另一方面她这几天晚晚都发噩梦,梦见自己的父母沉冤得雪,来跟自己团聚在一起,自己跟她们分享着着几年的快乐时光。
        只是,这快乐时光快到头了。
        娜娜心思虽然单纯,但也不是个笨人,她清楚现在自己在这个家的分量,终于,她还是干了三娘希望她干的事。
        娜娜不后悔,她好几晚都看到母亲在自己房里苦苦挣扎的内心,也目睹自己好朋友被梦魇折磨的痛苦,只是,娜娜有点不明白,也感到惊异——为什么三娘不愿其他人知道这件事?6表哥又来了。
        在四天之后,李颉提着礼物来了,又带来一个箱子,里面有漂亮的衣服,那是娜娜长这么以来从没有见过的衣服,她今晚终于穿上了。
        尽管她很不习惯,但这是李颉要求的。
        晚霞再也看不下去,她的脸颊流下泪水飞奔着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那是她以前和娜娜曾经的爱巢,现在,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晚霞很寂寞也很空虚,至少她心灵上非常需要一个人陪她聊天。
        现在,没有人过来。
        她最敬重的三娘婶也不来找她说话了。
        三娘躲在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也许世上本没有对不对。
        参与最重要,为丈夫正名最重要,眼前,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同时跟她做同样动作的还有晚霞,她们两个都流下了泪水。
        她们分明听到娜娜轻微的抽泣声,轻声说不要这样,好痛啊。
        7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还是先来说说娜娜被破处的那一秒钟吧。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娜娜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娜娜所知道的只是当李颉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
        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在说这一分钟之前,李颉颤抖地双手脱光娜娜身上的衣服,他两眼冒光,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娜娜裸露的美丽乳房,连胯下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意识,硬物凸起,他完全不知情。
        娜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企图遮住这春光外泄,眼睛紧闭,以为这样,把自己变成那只被猎人追赶的鸵鸟,把头插进泥堆里就会没事。
        娜娜实在是过于天真了,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李颉鱼肉。
        由于裸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扭扭捏捏的娇羞样更加激发出李颉内心淫邪的罪恶。
        李颉承认,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完美的尤物,她的乳房是那样的挺拔,又大又白,像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沉甸甸的饱满鼓胀着,但又不显得过于肥硕臃肿。
        李颉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娜娜白生生,颤巍巍的乳房打转着,恨不能立马趴在上面叼着乳头解渴,那里面甘甜的津液想必很能解渴吧。
        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突然有了某种意识,阴茎开始膨胀,巨大的龟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娜娜的角度看甚是吓人。
        娜娜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会变像魔术般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李颉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娜娜的阴户,娜娜更是紧张得红唇咬紧,一声不吭,双手无助地抓着被单,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让李颉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非笔墨难以形容。
        8在这每天每夜的淫乐中,娜娜丝毫体会不到性爱的美妙与快乐,她一直都在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与其说是李颉在操她,还不如说娜娜在用自己的阴道夹紧他的肉棒,防止它进入得更深。
        三娘一直也在忍受着这晚晚的美妙之声,她很久没有想过,也好久没有做过了,八年了,整整八年,她都没有性爱,这让一个深闺中年妇女如何受得了?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悄悄扒开自己内裤边缘,将两根手指插进去,一捅一拉,好不爽快。
        晚霞自从娜娜跟李颉洞房后她每晚都睡不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最讨厌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且狰狞的阳物填补娜娜下面的空虚,那么她呢?晚霞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寂寞,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觉得要去找三娘商量……9娜娜没有跟三娘说,每晚在屋里跟李颉厮混的日子她压根儿就不喜欢。
        可是她现在倒是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相信,她又可以跟三娘她们在一起了。
        在和李颉同居的这一个月来,娜娜从未感受过的压抑,以往她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女孩,跟李颉在一起,她被剥夺了唱歌、跳舞、与人交谈的机会。
        一个月后,李颉也兑现了承诺,给三娘、晚霞她们的丈夫、父母们平反。
        一个月的囚牢式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变得很快,娜娜就像一只被笼困住的小鸟,突然放飞,她快活地到处乱跑,碰到以前的村民她也主动打招呼,得来的回应却是冷嘲热讽。
        娜娜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周围人对她总是不怀好意,就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晚霞也对自己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她搞不清状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对她,直到有一天10娜娜拦住了从三娘房门出来的晚霞,看到她满脸潮红,语气呼吸有些急促,问她在里面干什么,晚霞怒气冲冲道,你管不着!不是,我,娜娜语塞,还是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你们怎么变得很奇怪?奇怪?晚霞怒极反笑道,我们变得奇怪?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呀。
        我自己怎么了?娜娜疑惑。
        晚霞一副恨恨不平道,脏,你脏。
        像是还不解恨一般,又插一刀道,你身上太脏了,未结婚酒跟学会了跟人家睡觉,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对了,是妓女,是鸡,恶心!太恶心了。
        娜娜听到这恶毒的字眼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嘴里吐出,如同一个被人追逐的罪犯,娜娜撒腿就跑,她不愿再听下去,她受不了,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现在等待娜娜的将会是晚霞刚才的恶毒字眼还有嘲笑和敌视。
        她不由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脏么,我身上真的就那么脏么。
        娜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瞧着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抚摸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脯,她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到底能怨谁?在洗澡的时候,娜娜狠狠地用搓衣板把自己身上每一次李颉吻过的地方都狠狠地狂擦一遍,血从搓衣板处慢慢渗出,沾满了整个浴桶,娜娜已经静静地躺在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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