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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三集][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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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9 00: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字数:62586
   

   

   

   
************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许平来找白诗兰,却看到她正在调教闻婷与柳仪,更没想到她们的身分并不
   
简单,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卫司安插在白诗兰身边的人……
   

   
原本许平想要调教白诗兰与闻婷,却因为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搞得气氛尴
   
尬,让许平极为不爽快,脑中浮现一道邪恶的念头……
   

   
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京城里遍地硝烟,皇宫的方向更是杀声震天,那里的战斗似乎一直持续着白
   
热化的状态,不过双方剑拔弩张却有势均力敌之态,现在还不是那种玉石具焚能
   
彻底分出胜负的时候。
   

   
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能有任何决定性的情况出现,最起码朱威堂开始启用那
   
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权为了防备皇后和陆贵妃还留有后手,剑拔弩张是不假但
   
还不到大家都图穷匕现的时候。
   

   
环球娱乐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已经大门紧闭了,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数的工作
   
人员都撤离了,那些往日里拼着命在门口等机会的跑龙套也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给人以一种人去楼空的凄凉感。
   

   
外围,门卫乃至是院子里都看不见半个人影,萧条得让人禁不住有种凄凉至
   
极的感觉,哪还有当年世界第一娱乐集团的风光了。
   

   
底下的几层楼有禁军的人悄悄的把守着,不过这时禁军可不敢有顺天之师的
   
想法,全都龟缩在大楼里尽量的隐藏着行踪,准备了充分的给养准备不出事的时
   
候坚决不曝露行踪。未免引来真龙会的围攻这里一直是大门紧锁,而且全都是从
   
外表锁上铁链制造出一副里边没人的假像,就连窗户都钉上了深怕露出一点灯光
   
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作为皇牌的正规军这样的作法确实有些憋屈,因为这样一点都不符合他们堂
   
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们才是过街老鼠般的叛逆。不过因为他们有重任在身也不
   
敢抱怨,这里还关押着被软禁起来的人,还没定罪但绝对得以钦犯之身对待,所
   
以没人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底下的房间关押着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陆家和穆家的外围人员,一部分来
   
不及转移一部分因为地位不够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这暂时软禁起来,战
   
乱还没平息朱威权就已经惦记着秋后算帐的事了,这算是未雨绸缪的一种也是防
   
范于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几乎都布置在下层,中层是环球娱乐公司来不及撤走的
   
人员,而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除了在楼梯口有象征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严,
   
这里就没看守人犯的那种恶劣态度,名义上是保护但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因为底层和中层的森严是虚有其表,就是站岗和看似恶劣的态度,而顶楼这
   
边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松散。门口只有两个游手好闲的警卫,他们甚至坐在地上
   
说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天花板上和各个隐蔽处都布满了暗哨,这些人才是
   
真正的个中好手。宽松的氛围不过是一种假像而已,事实上这里的警戒才是最森
   
严的。
   

   
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木紧闭着,没召唤的话也没人敢进去打扰,因为在内的人
   
地位不低,就算是软禁的状态也容不得这些虎头小兵放肆,没明确的命令谁都不
   
敢在这是把她当犯人看待。
   

   
巨大的办公室,约摸近千平米的面积,假山流水盆景。布置得富丽堂皇十分
   
的奢侈,设计上尽显端庄大气却又不失雅致的韵味。作为京城数得上号的高楼,
   
原本这里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京城的夜景,让人瞬间就产生那种一览众
   
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感觉,这也是
   
怕有灯光会引来真龙会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办公室内的灯火通明,但在专业的手法密封之下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从外
   
边朝里看的话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户的玻璃已经破碎了,俨然是一副人
   
去楼空的样子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巨大的办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经的装修,不管家具还是摆设都显示出一
   
种脱离常人的大气,屏风之后还有一套十分夸张的真皮沙发。柔软的设计红色的
   
主色显得时尚而又有一种隐隐的诱惑,这沙发的面积跨张得就似是一张张拼接起
   
来的小床一样,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双人床的面积,直接躺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桌子上冰桶里镇着一瓶只有在拍卖会上才会出现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
   
香是多少酒鬼梦寐以求的恩物,倒于水晶杯中那在岁月中发酵出来的赤黄色犹如
   
琥珀一样散发着美丽的光芒述说着时间的诱惑,那是只有时光才能沉淀出来的美
   
丽。
   

   
这一瓶酒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对于任何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种上天
   
的恩赐,如果好这杯中之物的人看见的话绝对眼冒绿光,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瓶
   
酒就如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样,远在天边不可亵渎却是人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纤细的手指修长而又美丽,轻轻的拿起水晶杯子于红润的嘴唇上一抿,动作
   
缓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满了让人心神荡漾的诱惑。低于常温的冰凉感觉率先
   
袭来,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酿在岁月的沉淀下没有半分的沧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
   
好让人动容,可惜的是在一个满心燥乱的人面前这样的绝代佳酿也是淡然无味如
   
是嚼蜡。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间就能忽略掉那几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领略到一
   
种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个饕餮之人的嘴里,不只是一瞬间的芬芳,那
   
岁月沉淀下来的滋味久久回绕,无时无刻的挑逗着敏感的味蕾,带来的可谓是无
   
与伦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丝绸制的滑感有一种无声的诱惑,哪怕设计的主意是端庄
   
但穿在这样玲珑有秩的身体上依旧是妖娆无比,或许说这样的身体不管穿的是什
   
么衣物都会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娆。一头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还有些凌
   
乱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的温婉,整体的感觉有几分贤惠的美感,可这样
   
黑白分明的点缀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黑框眼镜下的大眼睛含着隐隐的水雾,带着几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
   
就如是夜空里的星辰一样让人不敢小觑。这是一张俏美无比的脸,成熟的韵味又
   
带着一份沉着稳重的安宁,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诧风云的威慑,那是一种常年
   
掌权才会有的风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旧难掩那种冷艳而又高高在上的气质。
   

   
雪白的脸颊上有迷人的嫣红,似是酒意又有几分别样的迷离,迷朦之余散发
   
着一种淡淡的柔媚。白诗兰轻抿着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里总是习惯贪这一杯
   
香醇为自己解压,但现在怎么喝却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乱如麻,最起码在商海上
   
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她还不曾有这样压抑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幽闭,习惯了忙碌的她感觉很是烦躁,此时的美酒对于
   
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不安。她半倚着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卧着,尽
   
显成熟曲线的玲珑和那份不为人知的婀娜,尽显这个身体的成熟和让人眼前一亮
   
的性感。
   

   
椅子旁,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满面的献媚之色,高挑而
   
又匀称的身材不逊色于任何所谓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脸可以算得上颇有几分姿色,
   
即使比不上更加绝代风华的白诗兰,但放在人群里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属于
   
那种绝对艳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两个裸女在白诗兰的面前只是稍逊一筹而已,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属于万里挑
   
一,她们明显经常锻炼身材也十分的娇好。雪白的乳房浑圆无比,玫瑰般艳红色
   
的小乳头亦是诱惑十足,小蛮腰加上挺翘无比的臀部堪称是极品的身材。
   

   
不管脸,胸,还是修长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极品,这样的两个尤物属
   
于那种一般男人一看就会意淫,觉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类型,走在大街上
   
回头率绝对很高。精致的五官长得是娇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会见光死,因为
   
她们的肌肤也十分的娇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样又软又滑让人本能的想摸上一
   
把。
   

   
而就是这样两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兽兴大发的尤物此刻却如是奴隶一样温顺
   
的跪着,不仅脖子上戴着项圈,而且她们的行为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两个美女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笔直满面的献媚之色,她们各只抓
   
白诗兰的一只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这双没任何瑕疵的玲珑秀足踩玩着她们
   
那美丽的乳房,轻轻呻吟间低着头用柔嫩的小舌头轻舔着白诗兰的玉足,柔软的
   
丁香小舌舔拭着白诗兰的玉趾,她们的脸色淡然无比明显这样奴性十足的事已经
   
不是第一次做了。
   

   
两对乳房大小适中,带着青春的坚挺和完美的弧线,那种浑圆看着就会让人
   
血脉喷张。尤其是小小的乳头肉眼几乎看不见,此时却是被纤纤玉足肆意的玩弄
   
着,这一幕要是被她们的粉丝看到的话肯定得炸了天。
   

   
因为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纯无比的形象,穿衣打扮连乳沟都很少露,秀美腿
   
之类的曝露装那更是不可能。这两位被御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为漂亮
   
的容颜更因为她们的身材火辣却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们一张露着事业线的
   
照片都可以让不少宅男撸出个灰飞烟灭的效果。
   

   
「白总,恩……」其中一个看起来双十年华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
   
急促有几分妖娆的诱惑,正是上次许平在演唱会上看过的那个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别人看见的话绝对会吓傻的,因为这个叫闻婷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歌坛
   
这几年风头最劲的天后,号称是清纯玉女从没传过任何的绯闻,人气可以说是新
   
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从不靠卖弄姿色和炒作绯闻保持人气,因为她有着天
   
籁般让人心神宁静的嗓音,更为重要的环球娱乐一直为她寻找适合她的曲子,一
   
直保持着推陈出新的发展趋势让她的人气一直处于暴棚的状态。
   

   
而另一个美人柳仪与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连主演的几部电影都是口碑极佳
   
票房也是连连称霸,在大屏幕上有着绝对的号召力,被称为最美丽又不食人间烟
   
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宠儿。
   

   
柳仪和闻婷一个是歌后,一个是影后,属于新生代的明星中出类拔萃的佼佼
   
者。她们是无数宅男心里的女神,因为她们从不曾有任何的绯闻更是洁身自好的
   
典范,光是她们的海报和宣传片都不知道让多少宅男撸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
   
纯还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样让人趋之若骛。
   

   
就是这样两个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着她们被幻想了无数次的
   
身体跪在了地上,虔诚而又温顺的舔着另一个女人的脚,而这个女人即使没她们
   
年轻,但那种成熟而又丰腴的韵味却更加的迷人,堪称是一个绝代尤物也不为过,
   
散发着让她们心悦诚服的美艳和高贵。
   

   
若是这一幕被看到的话,恐怕是这个世纪最大的新闻了,因为那两位仙子般
   
的女人光是裸体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而她们现在所干的事更是淫秽无比,哪
   
怕只是一张照片就足够轰动世界,肯定会成为任何传媒机构不敢忽视的头版头条。
   

   
白诗兰美丽的脸上微微的红润正是来源于此,两位绝色的尤物跪着舔脚,这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更何况此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肆意的踩踏那两对
   
美乳,别人眼里所谓的远不可及在她面前却是可以随意亵玩的东西。
   

   
两位美艳至极的女奴时不时的呻吟着,脸色隐隐的潮红,而白诗兰也时不时
   
的发出了舒服的哼声。这样的场面加之涟漪无比的声音,香艳无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
   

   
这时,不该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间却有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轻佻颇
   
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两声尖叫,闻婷和柳仪吓得躲到了沙发后,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
   
体满面的惊恐,与刚才的温顺可人相比她们的面色一阵的惨白,明显处于这样的
   
环境中但她们还是免不了会担惊受怕,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似是两只受惊的小鹿般
   
让人心疼。
   

   
现在她们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第一个念头就是外边那些大头兵闯进来了,
   
毕竟现在白诗兰是虎落平阳的状态。而且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这种非常时
   
刻难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干点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们之外除非有人长翅膀否则没
   
其他人能上得了这么高的地方。
   

   
「哼,两条母狗也需要羞耻心么?」白诗兰不满的冷哼一声,此时她有些微
   
醉,并没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识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表情颇有几分破罐
   
子破摔的麻木。
   

   
闻婷和柳仪两位天之娇女颤颤瑟瑟的躲在沙发之后,面对这羞辱性十足的话
   
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紧紧的护住身上的羞处。对于常年活跃在镁光灯下的她
   
们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们是白诗兰所圈养的情人,那等待她
   
们的势必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的沉重。
   

   
房间的位置,一个俊美异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着这边,一身普通的休闲
   
服却让那高挑的身体显得无比的挺拔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帅气十足的五官,
   
那双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满了难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却有一种漠视万物的感觉,虽
   
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轻可偏偏一分稚气都没有,反而深沉得让那些惯于心机谋略
   
的人会本能的产生不安的感觉。
   

   
白诗兰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雾,似乎是看不清来人是谁,不过自己的办公室里
   
出现陌生男人终究是一件不应该的事。这是这栋高楼的最顶层,底下有禁军的人
   
层层把守,外围还有不少的暗哨布控着,就算是鸟想从高处潜入都不太可能。
   

   
白诗兰顿时满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皱严声娇喝:「你是谁?」
   

   
「白总倒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许平也不管那两个女星
   
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
   
美人半醉的白诗兰,那份懒洋洋的妖冶可比那两个已经花容失色的明星强多了。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距离有点远的情况下灯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许平走
   
到了沙发前时白诗兰的面色可谓是精彩。青一阵,白一阵,原本还满面的醉红看
   
起来很是性感,没多一会就变得震惊又有些万念具灰,说话的时候不只嘴唇瑟瑟
   
颤抖,就连声音都透着恐惧:「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么?」
   

   
「哟,那点炸弹就炸得死我啊?」许平在她对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直沟
   
沟的打量着她成熟曼妙的身体,轻佻的笑了笑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满多的,
   
不过想想也对,这事应该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参与,你身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
   
在情理之中。」
   

   
是谁要炸死自己许平并不关心,但白诗兰的话里透着一个讯号,那就是朱威
   
权把这事彻底隐瞒下来了。想来皇后那边的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而陆吟雪和她的
   
关系没好到会互通有无的地步,那就是说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里自己也被
   
炸成渣了。
   

   
最让许平留意的是朱威权的态度,他为什么要选择隐瞒这个消息,如果这时
   
候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的话势必对朱威堂那边是个不小的打击。可朱威权还
   
是选择了压住这个消息,他有什么目的许平暂时不清楚,但想来这个目的肯定耐
   
人寻味。
   

   
「你是来报仇的?」白诗兰楞个人都楞住了,明显许平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
   
措手不及,这应该是她最想象不到的来客了。
   

   
「笑话,就你们那点小手段也值得我报仇?」许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
   
着她,直到将白诗兰盯得不敢抬起头时才轻蔑的一笑说:「现在你该知道我是谁
   
了吧!」
   

   
白诗兰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明显对于许平的身份她已经后知后觉了,对于
   
211基地发生的一切也是心里有数。这时白诗兰反而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这种炸弹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会那么小心眼啊,还专门跑来报仇,这倒不是夸许
   
平有胸襟只是她觉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诗兰风光之时也不过一介商贾,论起身份的话和许平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
   
地下,更何况现在论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这种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
   
井下石的兴趣。
   

   
许平摇了摇头,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没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兴趣,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没事做所以过来找你打听点消息。」
   

   
「您,您问吧!」白诗兰到底是商界的女强人,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就镇定
   
下来了,现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鱼肉而已。许平的到来倒是让她有几分惊讶,
   
不过静下心来却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败否则等待她的都没什
   
么好下场。
   

   
她们习惯了和平,混迹商海的白诗兰也习惯了盛世之下玩弄规则的生存方式,
   
可一倒世道乱起来的话一切都变了,她还无法适应以后可能得随波逐流的生存方
   
式,但她清楚一点就是眼前这个老妖怪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没什么重要
   
的事他是不会没有目的的跑来这边。
   

   
「皇后肯定也调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内应是谁?」许平一点都不避讳,直接
   
了当的说:「虽然我对你们打算怎么干没多大兴趣,不过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
   
看戏这个兴致我倒是有,当一个看客提前知道剧透是个不好的习惯,但人总是有
   
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够清闲的,要酒么?」白诗兰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伸了一下懒
   
腰后苦笑说:「在这关了十多天也没个说话的人,您如果有这兴致的话诗兰陪您
   
喝几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满足您的好奇心。」
   

   
「行,现在我别的没有有的是时间!」许平自然是点了点头,本来来这里就
   
是来打发时间的,这会白诗兰的态度那么坦然许平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闻婷,柳仪,去准备烤肉架,说起来我肚子也饿了,似乎很久没男人陪我
   
吃过饭了。」白诗兰的笑带着几分放肆的笑意,饶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后言语暧
   
昧的说:「男人都是饿着肚子的禽兽,要喂饱他们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一开始有些羞怯,但白诗兰冷笑了一下她们就
   
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来将这美丽的肉体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
   
隐隐有些失神,但她们还是轻车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诗兰这时眼里闪烁着,许平没死她确实很惊讶,可更惊讶的是这老妖怪的
   
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会真的是八卦心里作祟跑来打听消息,
   
似乎这种老怪物不该有这份闲心啊。
   

   
「老祖宗,这是我养的两条母狗,人前风光不过回到我身边只能跪在脚边撒
   
娇了。」白诗兰有些诧异许平没色咪咪的盯着她们看,立刻出声道:「如果您不
   
嫌弃的话,长夜漫漫可以叫她们陪你,虽然她们处女膜不在了不过我敢用人头保
   
证她们还没被男人碰过。」
   

   
「呵呵,色诱啊,怎么谁都知道我吃这一套呢,真伤脑筋啊。」许平倒不介
   
意,恬不知耻的笑了一下说:「不过白诗兰啊,看起来你倒是没醉嘛,好歹知道
   
我这可能是一条活路。只是你觉得随便给我两个女人就行了么?说难听点我虽然
   
好色但也不是饥不择食,想要活命只派出两条母狗的话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对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阅女无数,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倒是诗兰唐突了。」白诗兰咯咯的一笑抛了一个媚眼,轻笑道:「至于活路这个
   
的话我倒是指望,确实如果皇帝赢的话能帮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这条贱命
   
牵扯到穆家肯定没好下场。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划清了界限,而皇上绝不
   
会放过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最起码现在还没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就已经有人痛打落
   
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时候的话一定是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白诗兰说得够轻描淡写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经撇清了关系,一但皇帝得
   
胜的话那叛逆的穆家绝对是诛九族的大罪。白诗兰明显身陷其中,而且没了任何
   
的靠山就会论为最好欺负的软柿子,那时候不只是墙倒众人推,估计连砖头都给
   
你砸烂了。
   

   
「这么早动手?」许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这些权贵世家的残酷,
   
看似团结一气不过出现利益问题的时候肯定翻脸不认人。现在的白诗兰可是一颗
   
烫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么有价值可这事牵扯到穆家以后白家的当权者肯定
   
是第一时间就把她抛弃以免惹火烧身。
   

   
看似残酷不过也是最正常不过,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会谴责白家的行为冷血
   
无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会称赞白家这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于
   
权势者而言这样的行举反而值得赞许。
   

   
「是啊,环球娱乐所有的股东都要求撤资,现在各地的律师信多得我都数不
   
过来,而且我自己名下的产业也被全方位的打压。」一说到这话题白诗兰就有点
   
黯然失色,哎了一声后说:「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产业全都被夺了权,
   
现在这环球娱乐公司就成了一个四分五裂的空壳子,如果真清算资产的话我连这
   
栋大楼都剩不了两层,这帮孙子下手够快的手段也够狠的,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这些事许平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白诗兰都虎落平阳了,那些资本家自然是
   
痛打落水狗。说白一点之前白诗兰除了天赋外还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势力,当
   
这一切优势都失去的时候落到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说这些事,反正就这样了。」白诗兰一副烦躁的模样,没好气的说:
   
「虽然我知道这些家伙没一个是好东西,但没想到往日里对我毕恭毕敬的人也下
   
手那么快,倒是我小看了他们的能耐,这帮混蛋办事的能力不行不过这会落井下
   
石起来一个个都架轻就熟的,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他们。」
   

   
这时候,赤裸着身体的闻婷和柳仪已经把烤肉架给弄好了,动作轻车熟路,
   
这两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明星看来伺候白诗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这
   
整一层的办公室确实够大,除了同样奢华的房间外其他的设施也是一应具全,虽
   
然是被软禁的状态但白诗兰也能保持高质量的生活,依旧是一般人难以期及的奢
   
侈。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质量的生活,不得不说这真让人羡慕嫉妒恨,身
   
为一个阶下囚但白诗兰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强了不只百倍。
   

   
两位在镁光灯下受尽追捧的宠儿羞红着脸,但依旧一丝不挂的忙碌着,看她
   
们温顺的样子明显白诗兰调教得很是到位,因为从她们身上看不到半点该有的娇
   
气。
   

   
白色的瓷盘里,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后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雪花般的脂肪在
   
烘焙之下散发出迷人的油脂香气。白诗兰轻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试
   
一下闻婷的手艺吧,这两个笨女人连做饭都不会,不过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错,可
   
比外边那些所谓的大厨强多了。」
   

   
「老祖宗,请您品尝!」闻婷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手捧着盘子跪在了许平的
   
面前,态度十分的恭敬显得她很是懂事。柳仪一看眼里亮光一闪,拿来水晶杯后
   
为许平斟了一杯酒,看样子这两个温顺的女奴之间总是习惯性的争宠。
   

   
而且似乎她们也明白到白诗兰的意图了,不仅不再害羞了还故意跪得婀娜多
   
姿,尽显她们身材的美感又适时的将她们美丽的乳房呈现在许平的面前。没有放
   
浪风骚却是最好的诱惑,毕竟都是活跃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诱惑起来比谁都会表
   
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开的话
   
是个男人就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跪的姿势,身体的挺直都特别的有讲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现出她们身体的
   
性感之处。婀娜曼妙却又展现着女性曲线该有的诱惑,而她们的态度温顺无比又
   
没明显的诱惑感觉,明明是献媚却没那种低三下四极是骚浪的放荡,这样看似不
   
经意的举动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极大的杀伤力。
   

   
这都是白诗兰的调教有方,白诗兰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诱惑的口吻说:
   
「老祖宗不用客气的,她们两个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们做什么都行。」
   

   
闻婷和柳仪确实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荡的动作只要静静的看着你,
   
那种眼神就蕴涵着无比的诱惑和让人难以抗拒的柔媚,那几乎是一个女人骨子里
   
散发出来的魅力。刚才的战战兢兢已经不见了,她们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表现得
   
确实也够乖巧的,挺着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抚摸一样,极尽讨好之色
   
能最大程度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是么,不过我对你貌似更有兴趣一些。」许平倒是不客气,大块吃肉大口
   
喝酒的让她们伺候着却没有动手占便宜。白诗兰的膘情顿时有些怪异,而两位美
   
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对于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们有着绝对的信心,哪个臭男人
   
看她们时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现在许平的漠视明显让她们有些伤到自尊了。
   

   
她们确实温顺无比,但看着许平的眼神还是透着疑惑之色,只是她们并没有
   
把这种情绪轻易的表现出来,始终显得那么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别开玩笑了,人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白诗兰反应倒是够
   
快的,迎着许平色咪咪的眼神赶紧强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说:「老祖宗是
   
天人之姿,贱妾早已经嫁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这身子已经脏了,恐怕入不了
   
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长夜,不急!」许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话题,回过头来饶有深意
   
的看了看扭着那饱满美臀在忙碌的闻婷一眼,笑吟吟的说:「倒是这位闻小姐,
   
歌唱得确实是不错,这烤肉的手艺也够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华就这么被埋没
   
了,真是让人惋惜啊。」
   

   
「老祖宗见笑了,闻婷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而已,就会清唱几句哪来的什么才
   
华啊。」闻婷顿时俏脸一红,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一听许平在关注她立刻是
   
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展示着她那让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过的美丽胴体。
   

   
柳仪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惜的是她忙着斟酒没空过来,尽管第一次把
   
身体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还要争宠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觉心里不爽。
   
往日里在人前风光无限的她们此时的态度无比的卑微,或许是习惯了白诗兰的奴
   
性调教,所以她们能很好的压抑住那份意气风发的傲性,争起宠来也没必要表现
   
得那么羞怯,反正这已经算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了。
   

   
「没有么,小小年纪已经是一流颠峰的修为,这样的天赋还去唱歌就可惜了。」
   
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她,那看似娇柔的身体里可隐藏着几个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强
   
大修为。
   

   
大明四百年,虽然科技是日新月异,但在武学这方面却是呈现退步的趋势。
   
地品高手就可以惊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练家子是多么的稀缺,像这种一流
   
颠峰的修为也是属于罕见的范畴了。有这样的能耐别说是在鬼谷派里都是超俗的
   
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卫司内,甚至是禁军里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这年代真的什么都不缺就缺高手,因为热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弃了老祖宗
   
留下的功夫,更为无奈的那么多年的传承实际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话了,
   
走火入魔的风险让越来越多的人对所谓的功夫避讳莫深,因为风险和收获已经不
   
成正比,而想练成一个绝顶高手绝非易事,大多数的人已经不愿意起早贪黑的去
   
练习所谓的功夫了。
   

   
这年头功夫一词已经没落了,有个地品就号称什么人间颠峰,由此一点就可
   
以看出没落到什么程度。
   

   
不像许平那个年头,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废柴满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说
   
了,京城里随便凑个八百十人的绰绰有余,至于天品的话虽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
   
么稀罕品,当年的天品三绝全混成了圣品了,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武林高手欣欣
   
向上的好年头。
   

   
当然了,许平这话一出顿时满堂皆惊,不只是柳仪下意识的躲开了一点,就
   
连一向自认为对一切了如指掌的白诗兰都是面色一变,娇声喝道:「闻婷,你什
   
么时候学的武功,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二章、绿帽行动
   

   
她们的态度似乎有些过激了,不过这也难怪,在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经
   
是稀罕物了。一流颠峰那更可以说是珍品,多少老头子一辈子都到不了这样的境
   
界,在这年头这种修为已经足够当一门之主,属于绝对才天赋异秉。
   

   
暗藏了那么久被一语道破,闻婷顿时惊到了,她的修为虽然放在世间来看并
   
不高,但修炼过一种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这
   
么多年过去了这一点她一直隐藏得很好,碰上绝顶的高手只要稍微谨慎一点再保
   
持距离也可以瞒得天衣无缝,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刹那她惊得混身一楞,这远比赤
   
裸着身体站在许平的面前更加的难堪。
   

   
许平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看着她,一流颠峰的修为回或许让其他人很是
   
惊悚,不过于许平而言的话一动手也就捏死蚂蚁那样的简单。
   

   
闻婷的表情无疑已经坐证了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质明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只是微微的一楞过后就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那柔媚讨好之色变成了严肃的
   
冰霜,磕头之时表情十分的严谨,声线更是带着一种几乎没感情的冰冷:「属下
   
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暗司,闻婷是我的真名,拜见老祖宗了。」
   

   
「好你个闻婷,你不是孤儿么,怎么和御用拱卫司扯上关系了。」白诗兰顿
   
时面色一变,习惯性的拍案而起一脸恼怒的看着她,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接受自己
   
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奴竟然是卧底的事实。
   

   
这么可怕的卧底,一流颠峰的修为如果有异心的话,她不管是要谋财还是害
   
命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诗兰有种被欺骗的恼怒,这么高的身手却一
   
直忍辱负重的隐藏在自己的身边,如此被重视她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恨。
   

   
柳仪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样,立刻后退了一步,她惊讶的神色惹人怜爱,不
   
过不知道为什么又让人有种很虚假的感觉。明显白诗兰的想法也是一样,自从闻
   
婷出道以来她就开始调教她,威逼利诱之下虽然她屈服了,但过程中一开始的不
   
甘,羞耻,无奈,那些表情历历在目让她充满了成就感,无论如何她都无法相信
   
闻婷竟然是皇室的卧底。
   

   
「白总见笑了,闻婷确实也是孤儿出身。」闻婷的表情此时变得无比的冷漠,
   
仿佛是忘了一切羞耻的调教恢复到杀人机器的状态,冷着声说:「不过闻婷是在
   
孤儿院长大也不假可闻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卫司的青睐,得白总慧眼识珠顺理
   
成章的进入环球娱乐公司,有了一个正当的身份同时也有了自己的任务。」
   

   
她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来多了一份韵味,许平在旁嘿嘿的
   
一笑,静观事态的发展。
   

   
「监视我?」白诗兰的面色明显有些恼怒:「这么说一开始御用拱卫司就想
   
往我身边插人了,那个狗养的星探也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你进入公司再到出现在
   
我的视线里,这一切全是你们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安排的!」闻婷回答得简单明了,看了看许
   
平后一点想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她是御用拱卫司所属暗司安插下来的眼线,
   
但她多少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现在对于许平恭敬的态度。
   

   
或许不需要伪装是一种放松,闻婷竟然下意识的松了一口大气,那冰冷的容
   
颜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诗兰指着闻婷气得都说不出来话了,对于她这样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
   
最恼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计,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闻婷则
   
是面不改色,本来这就是她的任务无可厚非,即使是阳奉阴违的迎合白诗兰的调
   
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这些被洗过脑的特工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任务可
   
以牺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东西,她们的心念里只有虔诚的忠诚,所谓的自尊那都
   
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闻婷的态度不只是理直气壮,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言语之间一点被
   
戳穿后该有的慌张和愧疚都没有。
   

   
白诗兰气得满面涨红,捂着胸口面色隐隐有些扭曲,不过比较诱人的是饱满
   
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在不经意间展示着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该感谢闻婷!」许平虽然是事外之人,不过倒是能猜出一二:「想来闻
   
婷身体里还有窃听设备,咱们的对话早就落入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耳朵里,这些年
   
来你带着她的时候就一直被监视着,皇帝选择把你软禁而不是严刑烤打也和她的
   
存在有一定的关系。」
   

   
「老祖宗明察!」闻婷默认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许平的猜测:「我的臀部植
   
入入了一块电子芯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听取近距离的对话。」
   

   
「是么,那我不是还得感谢你。」白诗兰冷笑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你
   
们这些朝廷的鹰犬,原来早就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了,我白诗兰自问这么多年来醉
   
心于商海,就算对内政阁的政策多有不满也不曾生过任何的异心,没想到啊没想
   
到,原来我一开始就被你们监视了。」
   

   
闻婷低着头一副默许的模样,或许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监视白诗兰了,而她
   
不过是一个接班人而已。白诗兰还想说下去,许平挥手阻止了她,冷笑说:「这
   
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后,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着那么多的生意,就算
   
你没异心皇家也会防范于未然,于上位者而言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做法了,没这样
   
的觉悟证明你觉得自己很没分量,这时候还恼羞成怒反而让人觉得你上不了台面。」
   

   
白诗兰的身份那么敏感,御用拱卫司怎么可能不监视她,这次叛乱虽然白家
   
选择了退壁三舍但说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马当先。身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诗兰不仅
   
没受到严刑烤法,反而只是这样软禁起来实际上也得益于闻婷的存在,想来是监
   
听了那么多年他们也排除了白诗兰做乱的可能,否则的话这会哪会让她过得那么
   
逍遥自在。
   

   
御用拱卫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无王法的鹰犬,最让人诟病的原则就是疑罪
   
从有,怀壁其罪这两点,一但被他们盯上的话就算你是无辜的但没证据证明的话
   
他们就会直接把你当罪人看,这么敏感的时刻还只是被软禁,这多多少少是因为
   
闻婷的存在因祸得福。
   

   
否则的话现在的白诗兰不死都得脱一层皮,只是许平有些纳闷那些鹰犬什么
   
时候变得这样宅心仁厚了,哪怕证明了白诗兰没参与叛乱,但以他们的作风不应
   
该只是软禁白诗兰这么轻描淡写。
   

   
「混帐!」白诗兰也是气坏了,但这个道理她也明白,气呼呼的猛灌了一整
   
杯酒,再看向闻婷时眼光里已经没那种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因为这个女人给她的
   
感觉已经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宠儿,可以玩弄商海的规则却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还是太天
   
真了。许平一看白诗兰恼羞成怒的模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如果她觉得皇室这么
   
干很是过份,那唯一能证明的就是她这个人魄力和见识还不够。
   

   
身为高主的人总得防范于未然,说难听点坐龙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觉
   
差不多,觉得皇家过份的人只是见过贼吃肉没见过贼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鉴,确实正是考虑到白总这些年与穆家貌合神离的关系,我的上
   
峰才只下令暂时软禁着她。」闻婷倒也不避讳,点了点头证实了许平的想法:
   
「毕竟白总与穆家的叛乱无关,这一点上我的上峰已经有了明确的结论。」
   

   
事情都点明了,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诗兰的身份敏感这一点毋庸质疑,
   
但御用拱卫司没秉持一惯的风格朝她动手也耐人寻味,想来一是忌惮白诗兰到底
   
有着名望和自身的影响力,痛下杀手的话会有恶劣的影响。二也是因为这一战过
   
后的重建问题,白诗兰这个女人经商的手段深不可测,如果因为这事能拉拢到她
   
的话势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卫司里的人从来就没一个仁慈的,没对白诗兰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利用
   
的价值,说白了还是利益二字,当然了前提是因为他们监视白诗兰多年,种种的
   
迹象完全可以证明白诗兰并没有参与到穆家的谋反之中。
   

   
不对啊,许平看了看闻婷那似乎饶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间明白过来这些话是
   
说给别人听的,闻婷身上还有窃听设备,显然事情并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
   

   
白诗兰再怎么天赋异秉也绝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才,山山有龙地地有虎。白诗兰是因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势力才能混得那么游
   
刃有余,就算她真有天赋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这一点似乎不该是皇室心
   
慈手软的理由。
   

   
「哼,果然,论起老奸巨滑谁都没那些当政的厉害。」白诗兰何等的聪明,
   
不用点就想通了个中的原由,顿时是冷笑了一声说:「那现在御用拱卫司对我的
   
处理意见是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软禁么,如果这里被真龙会攻陷的话,我的
   
安全由谁来负责,一但出事的话怎么办。」
   

   
她这纯粹就是气话了,现在这非常时刻谁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卫司怎么可
   
能对她负责,而选择把她就地软禁多少也是考虑到她和穆家的牵扯也不能直接洗
   
掉她的嫌疑。说起来皇帝也够重视她的,不只是禁军就连闻婷依旧寸步不离的跟
   
着她,虽然看似作用不大但这已经是足够的重视了。
   

   
目的是什么匪夷所思,但明显白诗兰还有这待遇算是不错了,而且说难听点
   
以御用拱卫司的作风干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这是这种不明不白的软禁她就该烧
   
高香了。
   

   
这女人也挺天真的,许平感觉有些无语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战况太激烈了御
   
用拱卫司的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闻婷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脸上带着明显的欲言又止,依旧是跪着不过不是跪
   
在白诗兰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许平的身边。对于这一切她没必要有任何的愧疚,
   
而现在她多少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身份,表现得是毕恭毕敬让白诗兰更加的恼怒不
   
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卫司的做风早就严刑逼供了。」
   
许平看了看明显恼羞成怒的白诗兰,有些鄙夷的说:「就算你再有能力,不过在
   
皇家的眼里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经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
   
还算有一定的势力,不然的话你以为真凭一个商界女强人的名头你就有自保的能
   
力了。」
   

   
许平这话也是在演戏,就是说过别人听的,闻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
   
许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么好人。」白诗兰恼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说:
   
「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这些所谓的家族利益拖我后腿的话,我早
   
就全权掌握了环球娱乐公司了。现在集团名下的股东大估摸的撤资,各地潮水一
   
样的分割财产落井下石,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个名门望族从中作梗,要说他白家
   
没份的话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这时候第一个动手的罪魁祸首。」
   

   
确实,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续就少不了一些龌龊的手段,争名夺利时底下
   
暗藏的永远是说之不尽的肮脏。这时候白家带头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为白诗兰
   
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联姻的工具,这样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以
   
适时的抛弃掉,于得利者而言这样的做法很正常一点都不残酷。
   

   
这是壮士断腕的决心所以绝不残忍,白家这时候必须摆出一副坚决划清界限
   
的姿态才不会被白诗兰牵连。白诗兰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这些,她生气并不是
   
因为这些人的无情,只是因为这些年被夹在中间遭人利用的无奈,说到底她是女
   
儿之身,否则的话以她的能力早就去争家主之位了,哪会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被人
   
当棋子用。
   

   
有利益的时候就是亲人,没利益的时候是陌生人,现在有事了就是仇人,这
   
些名门望族的现实和残酷让白诗兰厌恶到了极点。
   

   
「想来现在御用拱卫司也知道我在这的消息了吧?」许平没理义愤填膺的白
   
诗兰,而是转头看向了闻婷,直到现在许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着那具能让
   
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销魂的玉体,眼神里朝她传递着似乎暧昧却又别有深意的东
   
西。
   

   
「没错!」闻婷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大方的展开双臂,任由许平打量着她那
   
美丽动人的身体。
   

   
「告诉他们,我闲来没事是过来干穆昭华的老婆的,别扰了我的雅兴!」许
   
平已经酒足饭饱了,站起身饶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诗兰后笑呵呵的说:「现在开始
   
把那东西给我停了,老子最烦的是被人听床了,如果这里还有任何的监听和监视
   
的设备,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圣阳的脑袋柠下来。」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朝着房间走了过去,闻婷跪着点头应是。
   

   
柳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等到许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内时才微微回过
   
神来,这会她也不敢再挑衅的看着闻婷,而是颤着声看着白诗兰,不知所措一脸
   
茫然的问:「白,白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白诗兰面色阴晴不定,沉吟了一阵突然站了起来,
   
看了看闻葶后迈步朝房间走去,已经微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似是自暴己弃的烦躁:
   
「一会腿张开了让这男人爽个够呗,没听到人家是专门来给穆昭华戴绿帽子的嘛,
   
你以为真是闲着没事跑过来和我谈心的啊,这个老妖怪就是他妈的一个色胚。」
   

   
「这,我……」柳仪有些吓到了,倒不是说要委身于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有多
   
可怕,只是她没想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白诗兰会说这样粗鲁的话,而且还真的跟
   
着走进了房内。
   

   
白诗兰这样的举动让她有些六神无主,虽然不排除有发酒疯的嫌疑,可又感
   
觉到她似乎是想发泄一样十分的暴躁。这时候闻婷站了起来,柳亦顿时是吓了一
   
跳,一听这往日里争风吃醋的对方不仅是御用拱卫司的人还有一流的身手,她下
   
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手臂却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闻婷依旧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样不带任何的情绪,摇了摇头说:「不用担
   
心,那些吃醋什么的都是假的,至于杀你灭口的话倒不至于,你是死是活就全看
   
白总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干什么?」柳仪瞬间吓得面色惨白,只是她的脸上有些莫名其妙
   
的不自在。
   

   
「你先帮帮我!」闻婷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开口的时候声线依旧是古井无波:
   
「不管他想干什么我想没人会敢于忤逆,如果你还想保命的话最好乖乖的听话,
   
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这时柳仪赶紧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怯怯的看着闻婷可是眼珠子时不时的转
   
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闻婷这才满意的一笑,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后打量着柳
   
仪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对不逊色于自己的乳房后说:「挺不错的一副好皮囊,
   
如果被他看上的话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这举动无比的轻佻,要是往日没白诗兰的发话闻婷敢这么做的话柳仪早就破
   
口大骂了,但现在柳仪可不敢这么想,只能是强撑着笑意讨好的说:「那是自然
   
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婷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是神色一冷慢慢的从沙发旁边掏出了一把锋利的
   
小刀,闪烁渗人的寒光让柳仪吓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玩弄小高潮
   

   
身为环球娱乐公司的掌权人,这单独一层的办公室面积其大,就连只是用来
   
午休或是偶尔休息的房间其奢侈富丽的程度都超出人们想象,最起码在许多人的
   
定位里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级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会气得二佛
   
升天。
   

   
巨大的房间内玻璃无一例外全被从里边钉上了,但可一点都不影响这里的富
   
丽堂皇,若大的房间里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任何一件东西都是顶级的奢侈,甚
   
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种所谓高档的品牌货,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独
   
运的大师手底下制造出来即使用艺术品来形容也不为过。
   

   
巨大的浴室里任何设备都有,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空旷的真空地带,温热的
   
水流密集无比就似是从天而降的雨水一样。冲刷着疲惫的身体洗去了身上的汗尘,
   
这种滋味特别的美妙,疲惫无比的细胞似乎被唤醒了活力一样得到了重生,同时
   
被唤醒的亦有着原始而又本能的冲动。
   

   
身体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曲线却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
   
蕴涵着野性的爆炸力一样,保持着绝对的匀称透着毫无瑕疵的男性阳刚。湿淋淋
   
的长发贴在脸上多了几分邪气的感觉,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
   
赳气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长骸人的尺寸里似乎充满了无力的力量,让人一眼看
   
过去就感觉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许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长气,这一路赶来京城虽然波澜不惊不过
   
也够累的,洗去了风尘仆仆的汉水身体仿佛是唤发了新生一样,疲惫被一扫而空,
   
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也让欲望开始变得澎湃起来。
   

   
追进来的白诗兰站在浴室的门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扫视着眼前这个男
   
人的躯体,呼吸微微的急促间有些失神,脚步踉跄着靠在了门上。
   

   
「脱下衣服,过来!」许平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认这个绝色尤物此时的
   
模样分外的诱人,满是酒红的容颜本就俏丽惊艳。少少的羞怯蕴涵着几分怒色更
   
突出了她女强人的特质,尤其是她的头发微微的散乱,作为一个成熟而又性感的
   
女性而言这样的形象更能显现出一个少妇最诱人的特点。
   

   
初见白诗兰时,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让人颇有征服欲,而后那种书卷气十足
   
的知性美感也是让人惊为天人。而现在含嗔半醉的白诗兰更是诱惑十足,每一个
   
不经意的举动都让人感觉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种女性的柔媚就发挥得淋
   
漓尽致。
   

   
更让人冲动的是她的身份,一个美丽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尽管和穆昭华无仇
   
无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种特性还是让许平邪恶的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
   
来。
   

   
许平开口的时候声线很是平和,古井无波般又带着一份温柔,即使那种温柔
   
让人感觉无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样让灵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颤抖,
   
仿佛听到这些话所靠的并不是听觉,而是敞开了一切保护的心灵。
   

   
略一犹豫,白诗兰突然眼里水雾一闪,一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领后直沟
   
沟的看着许平,娇喘着说:「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给穆昭华戴绿帽子,不过你确
   
定要我这残败之身么?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很多美丽的处女,我白诗
   
兰虽然身份低微,不过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做任何人招之即来食之即弃的情妇。」
   

   
「那你想要什么?」许平倒觉得有意思了,毕竟白诗兰可不是什么相夫教子
   
的良家妇女,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实满符合她的气质,最少不会让许平有任何
   
的反感。
   

   
更为重要的是许平发现她的话虽然说得放荡,可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看似自
   
在的表情其实是在掩饰着强烈的不安。按理说她这年纪该是什么都看得开的年纪,
   
商海沉浮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但在半醉的状态下依旧矜持作祟显得有些慌张,
   
那种良家美妇才有的特性更是让人疯狂。
   

   
「什么都不想要……」白诗兰娇喘着,青葱玉指开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带,
   
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后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来:「我白诗兰不是傻子,所
   
谓的交易最起码得有本钱和代价,不管吃亏还是占便宜这都是最根本的。现在我
   
就是待宰的鱼肉而已,不管谁输谁赢我都没有好下场,到时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
   
了我,这样一个没依没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怜人而已,如果有一个强
   
大的男人这时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让我感觉我还剩有一些东西。」
   

   
「剩什么东西?」许平听着她睿智的话倒是来了兴致,这个女强人在这时候
   
还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确实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个没
   
自知之明的人。
   

   
当然了这些多少有些酒后冲动的意识,白诗兰猛的把睡裙的吊带一扯,撕拉
   
的一声伴随着她酒醉又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没错,现在我已经是孤家寡人
   
什么都不剩了,有的只有这一副臭皮囊而已,难得这时候您这种身份的强者还惦
   
记着我这个阶下之囚,诗兰倒是受宠若惊了。」
   

   
这话隐隐带着恼怒和自暴自弃,又有几分酒后不再压抑的放纵,白诗兰妩媚
   
的一笑隐隐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压力之下她太过压抑了,她太需要一种
   
疯狂来发泄出一丝不苟的生活积攒下来的压力,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需要
   
任何的光鲜和谨言慎行,她需要一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心里痛恨的那些对象。
   

   
对于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麻木的她都没了报复的想法,只是现在她感觉自
   
己十分的烦躁,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阴霾。
   

   
撕拉的一声,被扯断的不只是吊带,丝绸的睡裙撕裂时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刺
   
耳,很容易就让人本能的有一种兽兴沸腾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狈不堪的落地了,
   
许平眼睛都瞪直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阵,混身上下就这一件遮羞
   
之物,这一脱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体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严格来说白诗兰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却匀称无比透着一种完美曲
   
线的性感。锁骨凸显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种另类的诱惑,饱满的
   
乳房就如是两颗漂亮的香瓜一样,圆润又有一点坚挺是最标准的笋乳形状,两颗
   
小小的乳头就似是最鲜艳的红豆一样,美丽的艳红色看起来饱满无比点缀着这对
   
白皙的宝贝,充分的演绎着一个女体最成熟时的诱惑。
   

   
腰肢轻扭间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伪装得再怎么放纵,但终究不是那种水
   
性扬花的女人,这样的曝露着自己的身体对于白诗兰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诗兰呼
   
吸急促间感觉脑子有些发晕,男人色咪咪的视线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
   
瞬间就有种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觉。
   

   
她的小腰确实也衬托着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饱满无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娇
   
嫩,却透着一种成熟无力的妖魅。身为人妻少妇的她常年的养优处尊,即使没生
   
育过但腰上感觉还是有肉,不同于那种所谓的肥胖,她的有肉给人的感觉就是少
   
妇该有的丰腴,反而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饱满的阴户鼓鼓的隆起,体毛并不旺盛但却特别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
   
那样的杂乱,只有一条直线看起来很是归整漂亮。修长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翘的
   
臀部,虽然忙于事业但白诗兰的身材却保持得特别的好,曲线婀娜而又火辣既有
   
少妇的丰腴却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视觉刺激,堪称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
   
结合。
   

   
御姐外表的事业形女强人,高贵冷艳又总是抱着居高临下的态度,这样一个
   
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时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将她压于跨下狠狠蹂躏一顿的冲动。
   

   
白诗兰面带醉红,妩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轻扭着走了过来,当她雪白而
   
又美艳的身体被水流冲刷的时候更平添了一种异常的美感。湿淋淋的秀发紧贴于
   
无暇的肌肤之上,吟吟的笑着眼睛直沟沟的看着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样不用任何
   
的言语就是最好的诱惑了。
   

   
坦荡荡的表现,看似是献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为动情更是因
   
为紧张。妩媚的容颜上总有控制不住的慌乱一闪而过,表现得那么大胆但人妻该
   
有的矜持却是特别的明显,这样的状态加之她酒后迷离的眼神瞬间就让许平感觉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许平顿时感觉呼吸一滞,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就沸腾起来,眼见白诗兰的态
   
度如此主动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她狠狠的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那瑟瑟
   
发颤的樱桃小口。白诗兰顿时呜了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后眼里的媚气更重
   
了。
   

   
美少妇身体的柔软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让人感觉无比的销魂,肉体的接触带来
   
的感觉让许平顿时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脑门上涌,双臂死死的拢住了这个成熟动人
   
的肉体吻得更加的卖力。白诗兰明显有些不适应,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是纹丝不
   
动,当许平的舌头侵犯她的香口时这种本能的矜持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许平肆意的亲吻着,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这激烈无比
   
的吻让白诗兰感觉几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涩的回应着,那感觉不似是个美艳
   
动人的少妇,反而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一样让人充满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冲刷下白诗兰闭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回应得越发的热烈,紧
   
紧的搂着许平成熟性感的肉体控制不住的摇曳着。肌肤的磨蹭让许平更是兽兴大
   
发,双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抚摸着,慢慢的往下在白诗兰的颤抖中抓住了
   
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来,肆意的玩弄着这成熟而又丰满的水蜜桃。
   

   
这举动让白诗兰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双手忍不住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樱桃小
   
口的回应也更加的热情。现在的她就似是一个火山一样,只要一个引线就会彻底
   
的暴发,许平有些诧异于她的主动热情,但不可否认这份风情会让人控制不住的
   
沉沦。
   

   
激烈的湿吻让人眼前发黑几乎要窒息,当白诗兰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的时候
   
许平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个湿吻,抱紧了她丰满而又动人的身体轻轻的抚摸
   
着。白诗兰呜的一声满面的潮红,面带陶醉之色枕在许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这种激吻带来的刺激。
   

   
许平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乳房挤压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边有
   
一张水床顿时嘿嘿的一笑抱着她坐了下来。白诗兰混身酥软,任许平摆布着侧坐
   
在了许平的腿上,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销魂地已经是泥泞不堪还带着几分
   
潮湿的灼热,瞬间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从她的背后环过去,直接绕过她的肋下抓住
   
了一颗浑圆的乳球。这饱满的宝贝一手还有点握不住,手感柔软无比不说还有着
   
一份隐隐的弹性,轻轻的一揉白诗兰顿时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睁开满是水雾
   
的眼眸看着许平,银牙轻咬的娇哼着。
   

   
许平忍不住低下头来,一边啃咬着她美丽的乳房一边嘶着声问:「现在我们
   
这么坦诚相见了,你该说说你有什么想法了,不只是因为讨厌穆昭华所以主动给
   
他戴绿帽子吧!」
   

   
情动中的白诗兰娇吟了一下,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双手轻轻的抱住了
   
许平埋在她胸前的脑袋着声说:「我,我没那么多的想法,皇家争权夺利和我无
   
关,而且你也没帅到我一见就会发花痴的地步……」
   

   
尽管她轻喘连连的声线很是诱人,不过这话就让人感觉有些不爽了,许平还
   
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时候白诗兰低下头来,一边舔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动情的呢喃
   
着:「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我就是想发泄一下,你就当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就
   
行了……」
   

   
「是么,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哦?」许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
   
探到了她的腿间,白诗兰下意识的躲开了这只贼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纵,但依旧压抑不住害羞的本能,这就是良家妇女最吸引人的地
   
方。
   

   
「抱我出去,我们去床上……」白诗兰也是感觉面色一红,毕竟表现得怎么
   
主动浪荡骨子里还是个良家妇女,这时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难免,用似是哀求又有
   
些撒娇的语气说:「你别管我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习惯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
   
人的活我又不懂!」
   

   
这话说得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面对这么一个美艳的尤物没必要计较太多,
   
许平立刻一个公主抱将一丝不挂的她抱了起来。白诗兰顿时吓得啊了一声,下意
   
识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虽然她的身材很是丰满不过在许平的怀里依旧是轻若无
   
物。
   

   
连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欲火焚身的状态下许平可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抱
   
出来后直接往床上一丢,没等白诗兰回过神来时就扑了上去。双手握住了她饱满
   
的乳房肆意的蹂躏起来,尽情的玩弄着这对丰满动人的美乳,那份少妇特有的柔
   
软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呀,轻点……」白诗兰呜的一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的呻吟着,眼眸里再
   
次被水雾所覆盖,那份柔媚万千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这时候许平也不客气了,和白诗兰更没什么谈情说爱的必要,所谓的温柔和
   
怜香惜玉那都是看对象的。许平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成熟的美乳,这对美丽的宝
   
贝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如是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早就充血发硬了,在掌心磨蹭
   
时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诗兰都会娇躯一颤,那触电般的感觉再怎么舒服但这反应似
   
乎有些大了。许平立刻明白这是她的敏感点,当下是淫荡的一笑马上低下头来,
   
含住了一颗漂亮的小乳头后轻轻的吸吮起来,用牙齿轻轻的一咬瞬间白诗兰就控
   
制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皱起露出
   
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点,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双手不停的揉着,来回的含着两
   
颗小小的乳头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打着圆圈,用舌尖轻轻的去挤压用牙齿去咬,
   
肆意的玩弄间各种轻车熟路的手段轮换着,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
   
不像话了,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也越发的有力。
   

   
许平瞬间就兴奋起来,口手并用的品尝着这对美丽的宝贝,不停的咬着留下
   
了一个个吻痕。而跨下白诗兰的颤抖也越发的剧烈,啊啊的叫了几声之后突然身
   
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压抑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就这样,呀,痒……」
   

   
许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识的往她微微分开的腿间一摸,入手的是满手的泥泞,
   
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阴缔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诗兰瞬间啊的一声十分的高亢,身
   
体开始猛烈的抽搐着发出了似是哭泣般压抑的声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后
   
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扑哧的一声十分的细微,许平可以感觉到一阵火热的爱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
   
上,这时候白诗兰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后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娇红急促的喘息着,
   
刚才还痉挛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样,酥软得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
   
有。
   

   
成熟妩媚的她陶醉于高潮中的样子更加的诱人,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意乱情迷
   
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头太过敏感还是把压力化为了欲火,这高
   
潮来得太快了许平都有些惊讶,当然了也不排除是刚才两个美女为她添脚的前戏
   
已经做足的原因。
   

   
「别,让,让我躺一会……」白诗兰轻吟着,有气无力似乎虚脱了一样,懒
   
懒的声线带着几分妖冶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许平嘿嘿的一笑也没急色,左右长夜漫漫不急于这一时,自己有的是时间尽
   
情的享受这个美艳迷人的人妻。恩爱缠绵就没必要了,不过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
   
个尽兴,许平从来不喜欢那种奸尸般的感觉,如果对方是那种让许平感觉欲罢不
   
能的犹豫,许平更宁可选择强奸这种比较残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阴暗面。
   

   
许平可不是想和她谈恋爱,也没什么感情的底子,让白诗兰高潮后反而是退
   
到一旁没给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这对于女人而言绝对是一种遗憾,可白诗兰依
   
旧眯着眼睛似乎没什么不悦,想来也清楚她应该没经历过这么美好的瞬间,高潮
   
对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的一种手段而已。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刚才闻婷和柳仪悄悄的进了浴室,许平也没抬头
   
去看她们。这两个小女奴这会已经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后一丝不挂
   
的走了出来,本就娇美的胴体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后的清爽看起来更是诱人,尤其
   
是她们的小脸红扑扑的更多了一种妖冶的诱惑。
   

   
闻婷走在了前边,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身体,走到了床前后张开了手掌,掌心
   
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老祖宗,皇上说了您好好的休息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
   
和属下说,至于白总的话就任您处置了,只是她应该是无罪之身请您不要伤了她
   
的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闻婷依旧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饰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
   
在她听来这样话似乎太过虚假了。
   

   
「哈哈,原来在皇帝眼里我还有利用价值,不错……」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诗
   
兰突然吃吃的一笑,笑声里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反而充满了自潮的意味让人
   
感觉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说不出这样放肆的话。
   

   
「白总,您不该这样……」闻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自
   
暴自弃不是您的做风,或许您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特别的卑微,那是因为您始终
   
没挤身于这个王朝的最上层,无论您的外表看起来多么的风光,但不管在皇权还
   
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这个小小的商贾都是渺小的。」
   

   
「你……」白诗兰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雾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时该有的柔媚
   
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许这是闻婷第一次和她顶嘴,或许她觉得
   
身为杀人机器的闻婷不该有自己的思想,这样感性的话似乎不该出自于她的口中。
   

   
「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
   
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
   
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
   
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
   
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
   
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么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
   
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么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
   
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
   
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
   
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
   
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
   
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
   
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百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
   
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
   
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
   
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么多
   
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
   
出这样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话,只能说常年与正
   
常社会接触以后闻婷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又或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
   
并不是那种脑子单纯的杀人机器。
   

   
说完这一切,闻婷松了口大气,紧握的手掌一张开那小小的芯片已经扭曲变
   
形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眼里没有慌张只有深邃的一种别意,眼里的明亮
   
闪烁而过,瞬间让人懂得了那是属于她的一份情感。
   

   
与其说是关掉设备之类乱七八糟的借口,还不如直接毁掉芯片感觉更有诚意,
   
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阴毒狠辣出名不过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会小家子气。这样做
   
既感觉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诚之意,作为皇权的机构最会审时度势了,对有的人
   
可以是鹰犬之态无所不用其极,而有时候又可以摆个光明磊落的高姿态来示好,
   
这是最普通不过的权谋之术。
   

   
在这个当口上搞什么监听没必要,万一被许平发现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到时
   
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个背锅的,就算是他张圣阳这个正司长也少不了被
   
扒掉一层皮,自然谁都不想去招惹这么一个惹不起的滚刀肉。
   

   
「芯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有说的话都没人知道。」闻婷说着
   
话转过身来,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新鲜的刀口,尽管很细微也用线缝上了,那雪白
   
而又无瑕疵的美臀上出现这样的一道刀口简直是暴敛天物让人唏嘘不已。
   

   
确实,她的语风变得够快的,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还吹捧着御用拱卫司。现在
   
话风一转对白诗兰训斥起来毫不客气,许平总感觉她是话里有话,似乎是有什么
   
难言之隐一样。
   

   
「我,我想躺一会……」白诗兰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
   
丝不挂的身体。即使刚接受完高潮的洗礼,可现在身体再怎么火热都遮掩不住心
   
里的发冷,那是一种让她始终无力而又无比厌恶的感觉。
   

   
白诗兰的神色有些无神,她并不害怕商海上有规则的明争暗斗,可即使她嘴
   
上不可能承认但她也明白所谓的商业在国家和政权的面前都是儿戏,在国家机器
   
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业有自己的法则,
   
商业也有着所谓天才可以玩弄这些规则,一部分人的如鱼得水也是建立在这些条
   
条框框的里边。
   

   
而事实是残酷的,这些都是和平时代的假像,所谓的成功其实仅仅局限于商
   
业的范畴。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话,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虚假的,所谓
   
的商业确实有规矩可以遵循,不过出现动荡和战争的话所有的规则都是虚假的,
   
虚假到你嘴里名正言顺的所谓合理合法都是一种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远得遵守国家给你制定的规则,一但逾越的话后
   
果也是严重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有强权,没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商业的强势和所谓的成功在政
   
治的面前极端的可笑,如果没一个和平的环境商业是无法发展的,而所有的商业
   
都会打上一个特属的标签,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的话任何商业的先进和所
   
谓的繁荣都是虚假的,说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躏的一个聚宝盆而已,国家机器只要
   
一个规则就可以改变一切。
   

   
这一切都是残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战乱的国家
   
或者是没强大国家支持的集团都不可能有商业上的巨头,这是现实发展不可否认
   
的规律。
   

   
「白总,这应该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总是自己掩耳盗铃!」闻婷顿了一
   
下,依旧冷声的说:「你沉迷于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谓的成功不过是玩弄一些民
   
间的规则而已,就像这个所谓的环球娱乐公司一样。做到世界第一也不过是一个
   
民间的娱乐公司而已,哪怕吹嘘得再厉害也没用,对于你而言顶多就是收入和造
   
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终是在逃避现实,不敢去面对更高一层的东西。」
   

   
「闻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许平忍不住开了口,饶有深意但绝对没有善意,
   
对于闻婷的目的突然有些兴趣了。
   

   
「老祖宗,您虽然不是现代人,但在我的眼里,您绝对不是那种会被蒙蔽的
   
傻子。」许平原本是想提点一下闻婷的态度问题,哪知道闻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
   
许平一眼,依旧冷声无波的说:「一切的规则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除
   
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业依靠着政治和国家的强盛,这一些白总都该
   
明白可她却一直逃避着,从她斩露头角的时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对这一切,现
   
在却又表现得这么哀怨你不觉得可笑么。」
   

   
「哦,那她是怎么逃避的?」许平倒来了点兴趣,和一个杀人机器说这么多
   
话,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规则。」闻婷顿了了一下,语气带着些须的不屑:
   
「白总只想在小范围不关疼痒的地方展露才华而已,别说是那些国家动荡可能出
   
现的危机。就连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响的那些产业都不太想涉足,不敢于和其
   
他的名门望族竞争。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想证明自己的才华却又一味的逃避,哪怕
   
是小资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这些名门望族的产业就不敢指染,这本身就是一个笑
   
话,还需要其他的语言来嘲笑么。」
   

   
「别说了……」白诗兰拿小臂捂着眼睛,声音低沉无比,语气里充满了沮丧
   
和无奈,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所谓的倔强和
   
不在乎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懦弱。
   

   
闻婷并没说话,很从容的拿来一块纱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闪亮明媚的
   
眼睛依旧静静的看着许平。与那晚在舞台上的惊艳相比,这时候她的眼眸无比的
   
深邃又特别的纯净,哪怕她说出来的话很是冷酷但让人感觉她的心依旧是单纯的。
   

   
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传来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怜的意味,还有一种对希望的
   
向往,灵魂有了自我以后一种发自于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杀气在一刹那闪烁得出。
   

   
「白总,跟在您的身边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极最起码我有了自己是个人的
   
感觉,这种感觉很是美妙,但这绝不是一个工具该拥有的。」
   

   
闻婷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的甜美,但眼眸里却是杀气崩现。手上的寒光一闪
   
带着无比的阴寒,猛的朝旁边挥舞而去,冷声而笑:「对么,亲爱的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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