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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6妻心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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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9 00: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妻心如刀》(未删节1-37)作者:bedxle
                                            [内容简介]林莤现在市内一个家电城当柜长,属于白领,不过收入比我人少一些。她是那种公认的冷漠型美女,身材高桃,不过不是那种纤细的类型,而比较丰韵的那种,相对比较特别的是她的腰真的很细,因为腰细所以显得臀形特别「突出」漂亮。每次看到都会让我有种上帝造物神奇的感歎
    妻心如刀
    第01章四十多岁的光棍
    中午下班回家,上到二楼的时候,我远远看到我老婆穿着白色雪纺淑女裙的背影趴在二楼的一个门外向里看。
    老婆有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公认的细腰,这些身体特徵加起来从后面非常好认。
    我家在三楼不过看到她我就停下来了,心说,「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是这幢楼里的住户比少的时段,我很好奇她在看什么。
    我所站的位置要到她那边去稍有些远,但是我的位置正好可以到她看的那个房间的后窗。
    我最终没有去叫她,而是出于好奇溜到那后窗边上想看看她在看什么……很多年后我仍常常后悔这个决定,如果那个时候直接过去叫她并跟她一起回家,后来的很多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儿就不会发生了……
    林莤现在市内一个家电城当柜长,属于白领,不过收入比我人少一些。她是那种公认的冷漠型美女,身材高桃,不过不是那种纤细的类型,而比较丰韵的那种,相对比较特别的是她的腰真的很细,因为腰细所以显得臀形特别「突出」漂亮。每次看到都会让我有种上帝造物神奇的感歎。
    老婆看的这扇门的主人我其实是认识的,他是个外号叫杨桃子的四十几岁的光棍,人长得十分的瘦小萎魔@,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不到。
    见过他的人大多印像深刻的是他头髮很少近似半秃,而且全身上下的身都是向鸡皮一样的皱皮就像个瘪气球。
    这样的人我老婆能看他什么呢?我偷偷揭开那扇窗的一角看到的一幕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然来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撸管,他的一只手里正拿着一张照片,一边看一边撸。
    由于屋里灯光较暗从我的方向完全看不清楚照片上是谁。
    我心说「老婆在搞什么居然在这里看老男人撸管,我现在过去打她的屁股,让她立马回家去。」
    就在我正要离开去叫林莤的时候,房门忽然吱!一声就被推开了。
    我只觉得房间里忽然就亮了,推门进来的居然是林莤,我心中有些吃惊,「别人撸管你跑进来干什么?」
    屋里那个叫杨桃子的瘦小老男人,正在专心撸管。
    这时忽然看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一手猛提裤子,一手把手上的照片藏到背后。
    林莤是那种平时看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那种比较冷,但是绝对不会轻易动怒的女人。
    而这时推门进来的林莤,脸上去却似乎十分生气。
    她径直走到那个一手提着裤子的男人身边,说,「照片还给我!」
    那男的一脸惊慌,杨桃子这个人到现在还是光棍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外表,还有个重要因素是他是出了名的懦弱怕事的人。
    这种性格基本没有那个女人能看得上他。
    杨桃子瘦小的身体在林莤一米七多的身高面前足足矮了大半个头,加上他的瘦小跟林莤的丰韵有着巨大的视觉反差。
    他惊恐的看到林莤逼近,两手慌乱的提裤子想让远一点儿。
    结果手上的照片掉在地上,林莤冷冷的弯腰把照片捡起来拿在手里。
    「你好大的胆子,敢偷我的照片。」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林莤的生气的语气里有一丝调戏的感觉。
    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以后才发现,她冷漠的外表下有着很大的好奇心,但是在人前她很注意克制很少会表现出来。
    「不是不是,我是捡的……那天颳风……我捡的。」
    小男人慌乱的解释道。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居然瞪着那个因为害怕而发抖的男人恶恨恨的说,「那么喜欢看着我照片打手枪吗,我现在人在这里,表演给我看。」
    林莤居然双手抱着胳膊在他对面的高背椅上坐了下来,那把椅子配上她的身高使她看来来非常高贵。
    而她对面向朱儒一样的男人看起来根本就向小怪物。
    杨桃子是个胆小的人,被她这样要求犹豫再三似乎不想听从。
    接着我听到林莤慢慢的危胁说「我把这件事告诉我老公,你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安什么心,对这种人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奇的?杨桃子似乎一下子被吓坏了,他脸上的肌肉直抽筋偷偷打量着林莤的脸色,磨蹭再三慢慢坐在地上的一个小折凳上。
    小手擅抖的掏出老二开始撸。
    可能是遗传问题他的老二非常的细,而且又黑又小,但他的卵蛋反而非常大看上去向个大白桃子。
    林莤的眼中儘是戏谑,「你叫杨桃子,这就是你的桃子?」
    那男的本身就胆小,这样手发抖的撸了几分钟,老二反而慢慢软掉了。
    他无奈的看着林莤小声说「出不来,真的出不来……」
    「就这样,还敢作这种不要脸的事!」
    林莤原本坐在旁边的一把高背椅上,这时语气里儘是鄙视,她伸长那穿着洁白流苏长靴的脚轻轻的踢了踢杨桃子的大白桃子,杨桃子不防备中被踢到啊!的呻吟了一声。
    林莤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她的脚忽然向上将男人那的短小的老二踩在他的肚子上,那男人被踩得一声尖叫,老二反而一下子兴奋起来,越变越硬。
    林莤眼神中儘是好奇的越踩越用力。
    我站在窗外,想去至止,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不知道这样出现老婆会有怎样的反应,她平时在我面前相当的端庄,这时出来出来两个人肯定会很尴尬。
    林莤是个很好面子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在我面前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的女人,居然会作出这样的事。
    我曾经本来认为她就是那么外表很冷,但是骨子里很温柔的女人。
    我想不到会看到她这样的一面……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男人啊!
    的一声长叫。
    回眼看时,林莤正满脸怒容,「你竟敢弄髒我的鞋子!」
    那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似乎沾到林莤靴子上洁白的流苏上了。
    「我……我给你擦乾净……」
    男人哆嗦的说着,赶紧去找来他常用的卫生纸,跪在林莤的面前,给她仔细的擦。
    林莤雪白的长腿,丰满而又修长。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边擦一边偷看,刚刚射过的话儿居然又硬了。
    林莤似乎一直在想什么问题没有留意到这个男人的眼神。
    等回过神来,忽视发现这个小号男的话儿又硬了。
    「呸……」
    林莤微微皱眉盯着那个小男人有些古怪的道「你这是什么毛病?」
    第02章妻子的另一面
    ……注:文章口味较重,肉戏较多,小心。
    「呸……」
    林莤微微皱眉盯着那个小男人有些古怪的道「你怎么又硬了?」
    我在窗外了有些微微脸红,说实话我的精量比较少,每次跟林莤在床上我都是一发完事接着睡觉。我也一直跟她解释男人一天只能作一次。她一直都很相信,这时看到这个男人的异状,似乎有些好奇。
    不知道怎么的那男人的话儿射过一次后居然似乎变大了一点儿。
    屋里的杨桃子不住的点着他那半秃的头为自己「又变硬了」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过来让我看一下。」
    林莤似乎对那个立即变硬变大的话儿有些好奇。
    「不……不行……」
    这个杨桃子不知道有没有真正碰过女人,似乎对女人有种莫名的恐惧。
    但是他的这种拒绝明显让林莤有些生气,她站起来就要亲自动手。
    杨桃子站着的时候,头只有她的下巴那么高,这时也站起来伸手来想要推开她。
    反被林莤白嫩的纤手一把握住,两人比拚力气。杨桃子那看起来已经肌肉萎缩的手臂完全不是林莤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林茜扭住了。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冷漠安静的老婆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杨桃子拚命转过身去贴着墙想躲开。林莤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她的一只手野蛮的从他裤档下面掏进去抓住杨桃子的桃子,小男人浑身发抖彷彿很爽一样发出啊!的一声叫。
    林莤的另一只白嫩的纤手抄到前面去揪他的阴茎。
    当林莤的纤手碰到他的阴茎的时,他向被电到一样拚命把屁股向后躲,直往林莤的怀里坐。林莤索性将他抱在怀里,就向抱着一个畸型的怪胎,一手更野蛮的在裤档里翻找他的老二,杨桃子最终没躲过,被林莤牢牢揪住了老二。
    林莤起身向牵牛一样牵着杨桃子转过身来,瞪着他跟他冷笑道:「躲呀,还躲呀!」
    杨桃子满脸通红,那丑陋的老二被眼前的美人攥在手里,又重新起了变化,那龟头变得更大了。
    林莤发现手里的东西的变化,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毛病挻大的!敢又变大了。」
    杨桃子红着脸一脸惊恐点头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被我抓着很兴奋哪?」
    林莤似笑非笑,用力握着老二,杨桃子立即发出了呻吟。
    林莤的粉脸上闪过一丝狞笑,猛的用自己丰满的身体蛮力的将这个秃顶的小男人推顶在墙上。
    握着老二的手忽然开始快速来回套弄,杨桃子如过电一般的发抖,双腿直蹬,憋不隹的尖叫,头上儘是汗。
    我在窗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好,林莤这个人平时似乎很是传统,除我之外几乎跟别的男人说不上几句话。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会掐着这么个丑陋的小男人给他强行撸管。
    室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笑,是那种小孩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的兴奋尖叫。
    杨桃子在女人尖笑声中达到了高潮,他向要被电死的人一样,浑身擅抖,长满鸡皮的手徒劳的想要推开林莤。
    林莤正一脸兴奋的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杨桃子的老二,那龟头向岩浆喷发一样暴射,林莤的手握住它左右的扫射,就向开机关鎗一样播撒。
    我站在屋目瞪口呆的盯着屋里那个神情兴奋的熟悉而又倍感陌生的女人。
    我仍然记得早上出门前,老婆小心的牵着我的手向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有点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扫射很快就结束了。
    杨桃子向死狗一样的摊在旁边的椅子上发抖。
    那刚刚射过的老二耸拉着居然还有几分很坚挺,那龟头分明比刚才大了许多,红通通的,似乎还在冒热气。
    「第二次居然能射这么多!」
    林莤带着一丝笑意道,只不过这笑中似乎有一丝狞笑的意思。
    这个男人第二次射的居然比第一次还多,这让我有些汗。
    我休息三天一次也射不了这么多。
    我在窗外看着这个情形心中有些许的不安,这个女人几乎跟自己平常认识的那个妻子完全不一样。
    当然也许是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她爱我,所以不敢让我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那个可怜的小男人,在椅子上只摊了三四分钟。
    就重新被林莤掂起来,重新顶在墙上。
    高挑的女人弯腰把她美丽的脸庞靠近矮小的杨桃子,她眼睛威压的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杨桃子稍一触及她的目光便胆怯的不敢跟她对视,将头扭向一边。
    屋内彷彿正在进行一场雌雄之间的战斗,女人用自己的暴力使弱小的男人屈服了。
    林莤很满意杨桃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的反应。
    她佯笑着用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杨桃子的桃子一样的大白卵蛋,杨桃子打了个哆嗦,然后林莤手指肚随着卵蛋向上掠茎体,再向上到他变大了的龟头跟尿道口。
    杨桃子浑身肌肉因为刺激而绷紧着,他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林莤。
    林莤瞇着眼睛享受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杨桃子不敢再看她,重新低下头咬牙忍着。
    林莤反覆的逗弄了它几下。
    感觉手指上的东西居然又变大了一些,她有些好奇的蹲下来,看着那个头部已经跟小桃子一样狰狞的老二,问杨桃子说,「为什么越射越大?」
    杨桃子嘴里碎碎的说「不是……不是……」
    最终也没说出来不是什么。
    我在窗外看着蹲在小男人老二前面的老婆,心里忽然呯呯的乱跳,她这个样子太像要给男人口交了。
    林莤到现在为止,给我口交的次数也只有廖廖数次。
    她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吧。
    如果她真的这样作,我应该立即把这个事制止了,怎么办?我正考虑着是不是走远一点发出点儿声音,屋里的男人似乎跟我的想法一样,好像担心女人要给自己口交,他有些惊慌的道「不要不要……」
    林莤已经又慢慢站起来看着小男人冷冷道「不要什么!」,男人没敢吱声。
    林莤用眼神威压着他,他不敢抬头。
    接着女人看着男人的胸口忽然调皮道「我吃点儿奶怎么样。」
    她用自己丰韵的身体把瘦小的男人顶住,一口含住男人的乳头。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一把握住男人的老二,用力的拧动。
    杨桃子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爽开始抽莇,屁股不住扭动,嘴里向被强暴的女人一样「不要……不要啊……」
    林莤接着吃完这边再吮另一边的奶头,杨桃子双手胡乱的拿起来又放下不敢反抗。
    接着林莤似乎很有意思的笑了笑,她重新蹲下,脸靠近杨桃子那已经发大到向小红桃子一样大的龟头边,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女人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杨桃子说,「你怎么向个女人一样,真有意思……」,杨桃子脸向要哭一样看着蹲在自己跨边的美女道「别别别……」
    那巨大的龟头跟林莤的小嘴完全不成比例,我惊恐的想她不会真的要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吧?不等我多想林莤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嘴张到极限一口将那冒着热气的桃子包进嘴里。
    她腮帮立即鼓了起来,她含着大龟头脖子向斗鸡一样快速的来回抽动。
    杨桃子的双手青莇暴起,十指用力的抓住身后的石灰墙,彷彿受刑一样在上面留下了十着痕迹。
    看着那个正在快速吮着别人老二的女人,我的心正在滴血又向有一条火蛇在我的腹内乱舞。
    这样的快速抽动,只持续了一分钟,男人忽然开始,间竭性的浑身擅抖。
    那含着别人老二的女人彷彿在品嚐很烫的稀饭一样,她谜着眼睛盯着杨桃子那张扭曲的脸似乎觉得非常兴奋,她的脖子保持缓慢的抽动,一直到男人的抖动停止。
    林莤把男人冒着热气的大头棒从嘴里艰难的退了出来。
    她托起一只白嫩的纤手,从粉红的小嘴里慢慢吐出大摊大摊的白色粥状物。
    说真的到现在为止林莤给我口交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兴奋的给这个噁心的男人作这种事儿。
    小老男人在高潮后的虚脱中喘气,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脖子冷冷的问他,这是什么?男人一脸的懦弱看着她手里的白色物质不敢作声。
    「你好大的胆子,敢射在我嘴里?」……「你给我吃下去。」
    女人忽然一把抓住杨桃子的下巴,将他的嘴强行捏开,将手上的东西盖进了他嘴里。
    然后一手捏住男从的鼻了一手续堵住男人的嘴。
    男人拚命的挣扎,眼睛里满是惊恐……
    这一天的下午我都在有些愤怒又有些难受的状态下渡过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件事儿,这个算出轨吗?两个人也并没有真正发生关係。
    而且,也说不清楚是谁在那个谁……但是我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老在生气的问「非要日到逼里才算出轨吗?」……最终林莤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似乎很高兴,春风满面,发现我脸上的不快后不停的想办法逗我开心,说了很多关于她们家电城的小事。
    那个丰韵的高挑的身子在我眼光晃来晃去,她的腰细,所以显得屁股格外的大。
    我忽然有种冲动。
    于是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林莤被我的动作惊到了,娇叱道,「干什么嘛!还是白天呢?」
    我把她硬往房间里拖,她挣扎了几下后顺从的由我拖到床上开始干事。
    老婆很爱我,不管她有不情愿从来没有拒绝过我,在我的家里我就是天……
    高潮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忽然就无力了,射得非常的不爽。
    完事后,我觉查出她的表情中有一丝胀然,不过很快就回复了平静。
    她帮我清理乾净,摸着我那射过后秧掉的老二,她脸上忽然腾起了一阵的红,好像想起了什么。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烦心……「你先休息一下,饭好了我叫你。」
    她微笑着说着就出去作饭了。
    她是个好女人,愿意为了我天天下厨房作家务。人又美丽,身材任谁看了都流口水。
    最重要的是,她从来都知道在我的朋友面前保持沈默和淡淡的冷漠,从不理会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调笑……但是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下午她给杨桃子吮鸡八的情形老二忽然又硬了,胀得生疼……
    第03章郁闷
    ……注:本书有些重口,小心!
    事件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我一直都很烦,我不知道杨桃子还会不会跟林莤有什么,或者反过来林莤到底还会不会再找杨桃子的麻烦。
    我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担心自己老婆会去搔扰别的男人的人了。
    虽然那天最后好像林莤更加鄙视杨桃子,两人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关係。
    但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
    我犹豫要不要跟林莤摊牌,又不知道摊牌后会怎样?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真的是个完美好女人,我绝对不想跟她离婚。
    我也想过找杨桃子打他一顿,结果堵了三天都没有看到他人。
    今天中午的时候去问了一下他的房东才知道他三天前的晚上就急急忙忙的搬走了,据说他好像被什么人吓坏了还有半个月的房钱没退到现在也没来拿。
    听到这个消息我好像舒了口气,说实在的我甚至不知道我该不该打杨桃子?
    那天的事儿一开始确实是杨桃子的问题,但是后来,倒更像是林莤把他猥亵了。
    猥亵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这种事传出去恐怕谁都不会信,编八卦都没有这么编的。
    唯一能安慰一点的是,他们两个必尽没有真的发生肉体关係。
    而最后林莤似乎更加鄙视他了。
    现在杨桃子搬走了,也许所有的事都过去了。
    我在这种忧虑中渡过了几周后,也渐渐的把这件事放下了。
    日子一如既往,林莤一如既往的对我很好,生活也非常正常,上班按时,下班準时。
    没有任何的问题。
    生活真的又回到了正轨。
    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每次跟林莤上床射过一次后她总会红着脸不停想法刺激着我软掉的老二,我不是个精量很大的人,就算有时梅开二度,也非常勉强。
    这让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而每次这样之后,她总会体贴安慰我,说她已经很满足,叫我别放在心上,她不是那种慾望很强列的女人。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老一辈人不都是这样说的,其实妇妻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很平淡的吧。……
    週六,天已经阴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雨,因为不用上班,我睡了个懒觉到近中午才起来,开始赶稿子。
    我们公司下週三有一个活动。
    除了一般的讲稿外,老总让我写一篇关于中国古代军队的文,到时配合一个群体舞蹈表演作朗颂。
    老婆在家电城上班,所以週末总是很忙,甚至常常因为客人多要拖班,好在有加班费也算不错。
    我们一直打算明年要孩子多存点儿钱也不错。
    写写停停大约到下午晚饭前,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打算出去走走。
    因为阴天的原因只五点多天已经快黑了,老婆打电话来,「老公,我们今天要加班,你自已先弄点东西吃。不要等我了。」
    「靠,又加班,下雨生意也这么好呀?」
    老婆笑着说,「有客人来,我有什么办法。」
    「对了,我手机没电了,一会儿不要打我电话,下班我会尽快回家的。乖啊!」
    没法子出去买点东西对付一下。
    我跑到龙凤小吃街吃了点东西。
    天还早,无聊的开车到处转了转,放鬆下脑子。
    当我转到一条背街附近的时候。
    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孤立的筒子楼的一层外靠着的一辆自行车。
    这是一辆老旧的已经没有站架的自行车,歪在墙上才能保持它站立不倒。
    我知道这辆自行车的主人正是杨桃子。
    心里吃了一惊,杨桃子的家庭条件极差,这辆没腿的自行车几乎是他的标誌。
    我有些吃惊的看了眼这幢楼,这是座很老旧的楼房,旁边的别的房子已经折得差不多了,这幢楼的外墙上也写着「拆迁」字样。
    看起来已经是被政府售出去的东西了。
    只是开发商还没有开始动工,所以暂时还是老房东在低价出租,不过里面的住户已经没有几家了。
    我忽然有些担心起来,这条街比较背,平时走的人不多,不是林莤平时上班的必走之路,但她有时候还是会从这里走。
    那么既然我会发现杨桃子,那么她也极可能会发现了。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的心忽然沉重起来。
    我掏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你播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我忽然想起来林莤刚才电话里跟我说她手机已经没电了的事儿。
    这时天已经基本全黑了,我望着那黑洞洞的旧楼心中有些不安。
    又徒劳的连播了几遍林莤的手机之后,我放弃了。
    林莤应该不会找上这个家伙的!我的朋友跟同事有很多,帅的也有一大堆,她从来对人都是淡淡的或冷冷的。
    她就算想出轨也不应该找那么人!但是想着林莤那天异样的眼神我有些心烦,说真的林莤的家教非常好。
    她也一直很讲礼貌基本上没跟人红过脸,那天的样子我几乎是从没看到过的。
    我甚至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样子,也或者说那天表现的才是她真正被压制的本性?
    「先去林莤上班的地方看一趟。」
    还是「先上这幢楼看看?」
    我在这两个选择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上楼看一眼。
    最少如果杨桃子真的住在这儿,我最好危胁他一下,让他搬远一点儿,把麻烦消灭在原始状态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
    摸黑爬上这幢已经将要报废的旧楼。
    楼梯上儘是各种垃圾跟废纸箱,各种东西腐烂的味也扑鼻而来。
    杨桃子的地方应该不难找因为这楼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住了。
    我从一楼开始,挨个的看门,似乎有人住的地方,我就想办法偷偷看里看一下。
    这种旧楼的窗户跟设施非常差,很容易找到偷窥的口子。
    但是我从一楼一直找到四楼,都没有摸到杨桃子的住处。
    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或是那辆独特的自行车并不是他的。
    就在我重新站在四楼楼梯上準备下去的时候,忽然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第04章清白
    ……
    注意:比较重口!
    我远远的看到那四楼的一个废弃的门边有一个白色塑料手提袋。
    跟刚才楼道上看到的那些袋子不同,这个袋子是新的。
    我狐疑的走过去,那个袋子上的图标是个怪笑的小鬼脸。
    这是林莤上班的小家电城的图标。
    是她们公司员工才会有的东西……这是巧合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忽然想起了老婆昨晚笑着跟我计算家里的最近开支,跟明年生孩子计划的表情。
    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家电城的员工很多,有人住在这儿也很正常……这一切本身只是自己的多心……而我老婆还在加班……她不可能跟那么个丑到向魔幻电影里的地精一样形像的男人偷情……我迈着沈重的步子走到那扇门前,仔细的看着那个袋子,它上面的小鬼图标正在作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而面前的这扇门,我刚才之所以会以为这里没有住人,就是因为这扇门已经被拆掉了。
    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这间门内还有两个并排的小房间,破掉的大门内还有左右两个小门,左边的这扇小木门已经坏了,门歪在一边,向个某个对爱的承诺.而右边这扇却好好的关得很紧.而且门旁还堆着一堆蜂窝煤……我轻轻的摸着那扇门,门是冰冷的,门上的油漆斑剥向一张残不忍睹的脸。
    这个房子的构造跟别的房子略有不同,他的前面没有窗户。
    我找不到可以窥视里面的缺口。
    而从门的缝中向里看除了能看到一片雪白外,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屋内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似乎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只能从旁边的那间没人住的房间还可以试试,我跨过那被人弃掉的扇烂门。
    里面黑黑的只能看到轮廓大约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没有任何的隔断。
    我在垃圾里行走,扑鼻来的都是东西发潮的味道。
    我顺着山墙到处找缺口。
    最终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可能是装网线或是空调时打的洞。
    这洞被隐藏得很好,上面帖了一层画纸,但是因为这边没有开灯所以能看到一些光透过来。
    我把它点通,洞的那边也有一层国纸,用手沾口水小心的点破,光一下子照了进来。
    我心跳加速,血在往上冲,正对着我的眼前的是一个女人雪白的身体.由于洞很小,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屋内很亮,我刚刚在外面门缝里看到的一片白色就是女人雪白丰韵的肌肤……这会是林莤吗?这不可能的!我在心里无力的叫道!我跟林莤的交往过程很长,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为了跟她上床我用尽了心思,最后还是在领证之后才成功的……而面前这个雪白的身体,特别是那还有那纤细的腰肢的完美弧线总让我有种不敢正视的恐惧……我耳边忽然响起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在我怀里撒娇说的话,「老公,好好干,我明年要生小孩。」
    我忽然想到那天她跟杨桃子口交的眼神……我的心里一紧,这个女人最近的很多反应都不正常……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那边屋里的两个人没有一点声音,向两个雕塑。从姿势上看是女上男下,但是没有动作,也看不到具体的姿势,我咬牙继续扩大了观看的洞口……
    「最终还要面对这种事情……」
    我的手向老人病一样的直发抖,那女人的侧脸绝对千真万确是我那深爱的老婆林莤……我拚命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发抖的双手……
    两个人的姿势,是一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不过跟一般不同的是,躺在地上两脚朝天的居然是那个黑瘦的小男人。
    他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皮包骨头的双膝将自己瘦小的屁股露了出来,而那白晰丰韵的女人却背对着男人,雪白的大屁股覆盖在他高举的瘦屁股上,看起来就向一个黑人的光头上戴了顶雪白的大帽子。
    而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女人阴部贴在他的白桃子一样的卵蛋上,那个样子真的叫我牙痒,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插进去。
    因为这种姿势男人的鸡八应该是对着她的肛门后面才对,这不是正常交媾的姿势。除非他们已经插好了之后再转成这样的,否则男人的鸡八很难插得进去……
    女人正低头仔细的看什么,她的样子让我火起!这个死女人肯定正在玩什么花样整这个懦弱的瘦小的老男人,我不知道那噁心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而当然,他们两个还没有真的插进去!没有插进去!也是说我的女人还算是清白的!那么我应该立即冲到外面把门踹开,狠狠的揍这两个狗男女,把这一切恶梦都结束!我準备站起来,冲到正门去踹门再大打出手。
    这时那该死女人彷彿听到了我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一样,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抬了起来。
    因为角度问题从我这里可以十分仔细看看到女人的屁股慢慢离开了大白卵子,那原本被卵子遮住的阴道口开始露出来,露出了浓密的黑毛。
    那又圆又大的屁股彷彿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一微秒一微秒的抬起,而在那一肥一瘦,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之间準準确确的赫然连着一根细小的黑色的噁心的棍状物……我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向掉进了万年冰窖一样……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了……
    第05章清白下
    我準备站起来,冲到正门去踹门再大打出手。
    这时那该死女人彷彿听到了我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一样,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抬了起来。因为角度问题从我这里可以十分仔细看看到女人的屁股慢慢离开了大白卵子,那原本被卵子遮住的阴道口开始露出来,露出了浓密的黑毛。
    那又圆又大的屁股彷彿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一微秒一微秒的抬起,而在那一肥一瘦,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之间準準确确的赫然连着一根细小的黑色的噁心的棍状物……我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向掉进了万年冰窖一样,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了……我的双眼死不瞑目一般死死的看着那截黑色小东西,它的一头正明明确确的牢牢插在大白屁股的浓密的黑毛间的裂缝中。
    我无力的看着它就像它插在我的心脏里一样。
    那沉重的向山一样的白色的大屁股带着那陀沾满了淫水的黑毛继续慢慢拨高,那原本含在她体内的「黑色直立物」越露越长。
    我的眼泪冷冷的无声的划落下来,那截黑色的东西还地继续露出慢慢的慢慢的,直到近二十公分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听到了卡!一声卡车挂斗被挂住的声音,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那两个屁股定格在那里,上面的那个那么圆滚雪白,下面的那个又黑又小又瘦。
    而一根长约20公分的黑色棍状物,拔地而起直插进上面那巨大的雪白中一片狼迹中,将上下两个屁股牢牢连在了一起,好像两架正在空中加油的战斗机。
    这个我刚刚还想悍卫她清白的女人体内早就插着这么长的一根鸡八吗?我的冷泪流进了嘴里苦涩的而又冰凉。(Nordfx书库:nordfxs)那大白屁股中含着的鸡八已经吐到了最后一截。
    如果刚才的一幕还不够惊人,那现在出现了更惊人的一幕,女人握紧双拳大腿上的肉忽然开始使劲,那躺在地上的小男人开始在痛苦的哼哼,他的腰正在被一股大力渐渐拉离地面。
    那美丽女人鼓着腮帮咬紧漂亮的小嘴正在用力,她全身的肌肉都在崩紧,她天使般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扭曲。
    我在泪光中準备迎接这个丑恶的男人留在我女人体内的最后一截东西。
    但是女人紧紧的夹住了那最后的一陀不肯放开,但是巨大的拉力,使女人夹紧的阴唇周围露出了一个桃形的轮扩。
    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因为用力对抗大地的万有引力而擅抖着,鼻子里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那肌肉紧崩的屁股和大腿让我想起来了奥运会上的正在挑战世界记录女举动动员。
    巨大拉力把女人粉红的逼拉开一条缝,那用力锁紧的阴道看起来如同一张贪婪的恶魔之口,死死的把那淫溅之物含在体内咬住。
    女人最后成功完全站直双腿,靠鸡八吊着的男人崩直了身体悬在空中如秤勾挂着肉一样的。女人似乎很得意,高兴的抖了抖屁股,软肉跳蕩,挂在下面的男人也跟着呻吟着来迴荡。
    我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世界记录,一个女人用阴道将夹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阴茎把他提起来。
    但是我知道我的老婆已经创造了这种记录。
    如果这是新闻我猜一定会是头版,如果配上现在眼前的照片……我的心中好像被灌入了盐酸。
    眼前那悬挂在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丽身体下的是那样丑陋古怪的一个男人。
    淫水如屋顶渗漏一样顺着林莤的大腿慢慢流下,也不时有淫滴从空中的淫裂中直接滴落,溅在她身下的那个小丈夫的白桃子上。
    「小丈夫?」
    我的心猛痛。
    女人似乎冷哼了一声,白山一样的身体慢慢下降。
    当男人的腰重新着地的时候,我听到他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女人轻蔑的回头看了看,冷冷的哼了一声。
    她双腿微曲,臀部上下了几下,就向準备登山的人试试绳子绑得够不够牢固。
    那一头插在她体内的黑棍在她的试探下挻得更直,我猜她可能就要坐下,刚才吐出来的黑棍子上布满了淫水……我的心开始狂跳。
    但是就算是有所防备,也没有想到,她坐的那么突然那么毫不留情那么快,身体彷彿带出了白色的残影,猛的坐下。
    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巨响,我甚至怀疑地板都在这一坐之下发抖。
    女人的臀肉久久的震擅。
    那近二十公分的大头棒只在一瞬间就被唰进了体内。
    我那脸如天使,身体向雪山一样女人发出了类似于女角斗士一般的嚎叫,熬……声音中夹杂着刺激,爽,还有征服感……女人的阴口又重新抵住了那白色的巨桃,浓密的黑色重新被白色的桃子挡在了后面,就向我第一次看到她坐那里一样。
    可怜的是我刚才还在想拯救这个原本体内插着二十公分肉棒的女人的所谓清白。
    女人回头看着那如死狗一般摊在地上的小男人,哼!发了轻蔑的冷笑。
    她圆滚的雪白屁股死死的压住男人的桃子来回的磨。
    男人的头随着她的屁股磨动一起慢慢的转圈,就向受着地心引力一样。
    接着女忽然快速抬起屁股再猛的坐下,浑圆的臀尻震颤着,她身下的男子如擂台上被重击腹部的拳击手,猛的抬起上身发出哦!的一声叫,重新再躺倒。
    女人回头看着男人的反应,美丽的脸上写满了兴奋。
    巨大的屁股越来越快的起落,如巨锤一般砸向男人那枚细长的钢钉。
    每当女人的屁股重重砸下,男人的上身就会举起。
    女的屁股抬起,他又会重新躺倒,彷彿中了某种邪恶的魔法。
    女人上下起落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男人的起伏也越来越快。
    雪肉击打在男人身上发出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女人伴随着剧烈的起伏忽然发出大声的淫笑,就像个正在姦淫唐僧的妖女。
    男人似乎开始发抖,我的心也在发抖,我看她的出轨,难道还要再看着别人当着我的面射进去吗……「待续」
    第06章我应该悍卫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最终没有让自己看完那残忍的终结射击。
    我向一条战败的公狗仓惶的逃离了胜利者射杀母狗的现场,而击败我的不是别的公狗,是我的母狗……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人尽可夫来形容她,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跟除我外任何一个男人有超过三句话的。
    她很温柔那只是对我,对别的男人她总是冷冷的。
    我也没有发现她跟除那个四十多岁的朱懦光棍外的别的男人有过任何性方面的倾向……想不通……多天累积的雨水终于下下来了,黑暗中的雨夜,好像我心中的泪水。
    我还记得我曾经得意的问过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出轨了,你希望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比你丑的多的。
    我那时非常得意。我总是很优秀,追我的女人很多,所以我这样炫耀的问,她当时咬着嘴想了一下后说,当然要漂亮一些的。被一个丑女人打败是最不能忍受的……
    我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乱窜……这天晚上我回的非常的晚,我原以为她肯定会比我先回去的。
    我希望她能先回去,最少这样让我觉得她仍然在乎这个家。
    因为以前她们商城从没有超过晚九点半还不关门的记录。
    她如果还在意这个家,她想要撒谎的话,就不应该给谎言留那么大的漏洞……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并没有她回来过的痕迹。
    小小的曾经载满爱的屋子在黑暗中冰冷得可怕。
    我的头脑很乱,我从没有这样乱过。
    我曾经十分豪爽的跟别人说过,我的女人要是敢背叛我人立马叫她滚!离婚!没第二条路!我没有想到在我真的遇到这种事儿时,会这么的犹豫。
    她的好,她对我的一切。我离不开,这一切如毒药一样让我痛不欲生。
    我合衣蜷坐在沙发上等她,一直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不停的听到窗外的雨声,冷风从窗外打在身上,让我睡不蹋实,我不停的梦见自己在冷雨的夜中逃跑,却又无处可逃……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感觉到有很温暖的光亮,我感觉有人扶我上床,有双柔软的手在给我脱衣服,半梦半醒间,我听到她小声在我耳边喃呢,「老公,对不起呀!害你担心了,我下次再也不回这么晚了……回来路上忽然下雨了,我淋湿了又回公司换了身衣服……」
    我半睁的双眼赫然发现她真的穿了件跟早上不同的衣服。那是套洁白的开衫蕾丝花边公主裙使她看来来高贵的向个天使。
    这是我一个月前她生日那天带她去韩城国际买的礼物。
    她那时的笑犹在眼前,我记得当时她说她喜欢这件衣服的高领因为高贵使她觉得自己向女皇。
    她看我醒了在看她,就嗔怪微笑解释说,「你怎么这么傻,我没回你早点睡呀,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要回家吗?」
    我看着她说不出来话,我的心里却在说「你还记得回家……」
    我忽然有种冲动,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
    她娇嗔的推拒着说,「慢点慢点,我先脱衣服,别那么急……你老婆又不会跑了。」
    我把她白晰的双腿举在肩上,疯狂的进入,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洁白她还是向处女那么紧。
    似乎晚上看到的一切只是我的恶梦。
    她在抽插中呼吸越来越凝重,娇喘着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耳边梦呓一样的叫「老公……我要,我要……射进来,射进来……我要小孩……」
    我发射后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她似乎很满足的抱着我,亲我的额头说「我老公最棒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听她这样说……温暖的被子和女人柔软的身体似乎熨平了我心中的伤,最少暂时可以忘掉,可以不想了,我沉沉的睡去了。……
    我必须悍卫我的家庭!单位连续的忙了三天以后,那件发生后的第四个中午。
    天气依然很阴沈。
    这天我已经跟老婆约好了,下午老婆换班请假,我们好好的过二人世界。
    但是我中午提前请假下了班。
    我去了那条背街,我要先找到那个叫杨桃子的懦弱男人。
    狠狠的揍他一顿,我甚至在想我要不要结果了他。
    今天是阴天街上人本来就少,那个已经被折掉了一半的楼,附近住的人也很少,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
    把他丢进后车箱,在国道附近找个没人的远地方把他埋了。
    以后就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
    然后我不需要跟老婆摊牌,我们不需要有隔阂,我可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就行了。
    一切都会真正回到正轨,不会再有问题……但是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使我不得不冷静。
    我想我还是应该先打他一顿,危胁他一番,让他永远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出现在这里,这样也能解决问题。
    我的车开到了那里,停好车。
    我从车里取出一把半年前在路边买到的长武士刀。
    这刀最少有八十多历米长,跟那个朱懦短不了多少。
    我卓刀而立站在那幢半残的旧楼前,阴沈的天气,风声欲来之前的冷风。
    使我有一种无往不前的气势。
    墙边和那天一样歪着那辆已经快报废的自行车。
    「不错,你在家,很好!」
    我走进去,一气冲上四楼。
    我将长刀轻鬆的掂在手里,边走边凌空虚斩,锐利的刀刃破风的声音十分锐耳。
    我知道不需要这个我也能收拾他,不过有这个更好,更能让他胆寒。
    我几乎能想像这个胆小的老男人被吓破胆的样子,能想像出他跪在我面前痛哭哀求的德行……同样的那扇乱门的前面,里面同样是那两扇小门。
    一扇烂的在左面,右边的一扇紧闭?大白天为什么要关着门?我看着那扇门有了一些疑问。
    忽然间我的眼角瞄到旁边的蜂窝煤旁的地上,那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提袋。
    那袋子里装着一双女式拖鞋,袋子上向那天一样的有一个小恶鬼的头标……
    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从我身上被抽走了,我的心也忽然向那天一样变得冰冷。
    阴冷的风仍在吹,但是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我又来晚了吗?我呆立在那儿,好像是一个想要拯救自己的世界的英雄,但是这一次我又迟到了。
    我的世界因此又要遭受毁灭性的肆虐吗?里面已经不向那天一样的安静了,里面传来女人冷漠的声音和男人畏畏缩缩应话的声音……正剧正在开始,而我……我看着那斑剥的门,向一个无边的笑话。
    我呆立了一会儿,向那天一样走向了旁边的那扇烂门。
    那扇烂门向那天一样歪在一边向一个倒塌的誓言。
    我的腿向有千斤重,我把那把长武士刀当枴杖拄在地上。
    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向那战场上的残兵败将。
    我踩过了同样的垃圾,走到了同样的偷窥口旁。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虽然是阴天,但是我还是看得清室内,我旁边有一张还算完整的交椅。
    我把它慢慢挪了过来,坐在上面,彷彿那是特意为奖励老观众準备的雅座。
    同样的演员,同样的观众,一切似乎都到齐了。
    我透过那个口子向里望去,同样的心在同样的滴血……
    第07章电影的上集
    一个穿着高领的白色蕾丝花边公主裙,美丽的向天使一样的女人走到了房间中间。我望着那张熟悉的脸,我的手向老人病一样在发抖。
    那女人的脸边似乎向电影介绍一样有三行字,本期女主角:林莤身份:人妻,一个温柔风姿绰约的美丽女人。
    身材特点:高挑,细腰,臀形完美丰满。北城小家电城专柜经理,家电城的众男性员工的梦中情人。
    现正在跟老公努力造小人中。
    她单手轻盈的解开自己的领扣,舞蹈一样轻轻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世界最优秀的舞蹈家也不能作到向她这样秀美的舞资,我以前有位作模特陪训的男性朋友说过,林莤的美不谨是外表也是内秀的,是那种久看不腻的美丽。
    就是他这样的人林莤也没有多正眼看他一眼……眼前的女人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衣服随着她看似有些害羞的轻摆,慢慢的散落在地上。
    里面居然一丝不挂,没有内衣,没有内裤……我一把握住椅子扶手我怕我会栽倒……我的老婆难道早上去上班就没有穿内衣裤吗!
    她身后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几的矮小男子,他的头髮已经半秃,身体乾瘪的好向八十岁的老头,他胯下有根怪异的鸡八,彷彿那巨大的鸡巴抽乾了他身体内的所有精华,所以他的下身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因为林莤背对着他。所以他正偷偷的注视着林莤完美的细腰和臀部,眼中夹杂着贪婪和畏惧。
    在他的脸旁彷彿也有三行字。
    林莤的情人:杨桃子。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身材特点:有早衰症状,头髮半秃。
    性格特点:胆小怕死,貌似有些贪婪。
    接着镜头转到杨桃子的阴茎,巨大的卵子,因为很长所以显得很细的茎桿,巨大的龟头狰狞扭曲的像人脸一样,这三样东西组成了一个奇异的特写。
    那龟头旁边似乎也有三行字:杨桃子的阴茎。
    特点,卵子巨大,产精量巨大。
    可以连续多次射精,每射一次阴茎很变长龟头会变得更大。
    阴茎桿最终长约十八公分,龟头最终巨大如桃。
    女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她弯腰双手撑膝,乌黑的长髮垂坠下来,就向瀑布。
    她回眸风情万种……我最爱的就是这她的回眸一笑,当初就是被这回眸的风情深深吸引了爱上了这个笑容的主人。
    而现在,她也一样在我面前回眸,只不过主角已不再是我,而是对着那个病态的男子。
    我的心在剧痛之中。
    我像一个战败的武士,我的仇恨让手中的武士刀拄在地上发抖,但是我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佔有。
    杨桃子原本正在后面偷看,这时被林莤的目光所及,立即低下头去,向林莤的方向走去。
    我几乎没听过林莤跟杨桃子说话,大多时候似乎只是一个眼神或是手势。
    杨桃子走去的时候他裤裆上的长阴茎,随着他的快走上下的摇晃,向一个掉光了毛的长脖火鸡。
    当杨桃子与林莤裸体站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让我不忍正视的残酷视觉冲击。
    一个是那么的高挑丰韵雪白,气息犹如仙女。
    而另一个却是那样的矮小和乾瘪向个朱懦,偏偏这个乾瘪的男子挻着一根如长脖子火鸡一样长的阳物,就站在那仙女未着寸缕的丰满屁股前面。
    如果这是一张图片那么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痛苦,那如狰狞扭曲的人脸一般的大龟头挻立着向一桿炮管长口径巨大的怪异火炮,它正準确的对準着仙女悬挂在半空的那一道已经开始渗水的淫裂。
    无论是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我拄着武士刀的手在发抖,我彷彿又一次签下了耻辱契约的皇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将会被写进历史的最大耻辱再一次在我的眼前的进行……时间痛苦的度秒如年……那正在进行中的交媾出现了一个极诡异的转折,仙女背后的朱懦实在比林茜矮了太多,他努力的掂起脚尖,他胯下那丑陋的恶鬼之头也无法碰到仙女那渗水的淫裂。
    彷彿神话传说中的结局,恶魔最终因为神设下的种种禁制无法达成邪恶的目的。
    杨桃子似乎急得团团转,这种古怪的情形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本地的谚语:哈巴狗日大马----巴结不上。
    但是我猜我高兴不起来……朱懦努力的试了几次,都以可耻的失败告终,他似乎欲言又止,我猜他大约想让林莤跪下来。
    好让他够得着。
    我的心在打哆嗦,我不能想像林莤跪在地上掘起屁股的样子,特别是屁股后面是一个乾瘪的小人正在日她是什么样的画面。
    因为我自己也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林莤从来不同意跟我用这种姿势……我原本一直以为这是她的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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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一直在增强写作能力中,有经验的高手还望站内短信指教一二,先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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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不雅
    杨桃子的懦弱使他最终没能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林莤也在等待中发现了问题,她冷冷的瞪了杨桃子一眼,杨桃子好像被冰到了一样打了个哆嗦。
    林莤指了一下不远处,杨桃子如释种负低着头赶紧去搬了一个矮板凳过来。
    我似乎鬆了一口气,林莤她不可能同意跪下的。
    心绪高傲的她连我都不肯同意……我为我的猜测而有些开心,但是这又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苦笑了一下,接着看屋内,我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因为身高而不能得逞的小恶魔,借助仙女自己的指引得到了越过上帝禁制的道具。
    洁白丰韵的仙女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杨桃子那巨大如桃的龟头晃悠了两下,轻轻的顶住了林莤那黑毛浓密的穴口,一滴晶莹的水汁被挤出挂在大阴外面,就向忠于我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杨桃子那狰狞的龟头的对比下林莤的淫穴显得尤奇的细小。
    面前的两个人是如此的对比强烈,女人高挑丰满白晰,男人婑小乾瘪。
    高挑的女人阴道又窄又小,而矮小的男人阴茎又大又长。
    这样的两个人才是绝配吗?他们才是天作的一双吗?我的心中似乎有一条火龙在盘绕它让我觉得心和胃都在火中烧。
    女人回眸看着那丑怪的男子,奖励似的一笑。
    那站在板凳上的小老头竟然看得有些癡了。
    女人将臀部掘得更高,并向后伸出纤纤双手,林莤的手指很长,在学校的时候曾经给老师作过手模。
    现在这双美丽的手分别抓住了自己左右两边的丰臀,在细小的呻吟声中将雪白的屁股尽量用力向两边拉开,那粉红色的逼口在那双臀的牵扯下,被缓缓的拉开,犹如一张幼儿的嫩嘴。
    那小嘴流着口水,似乎正竭尽全力想要吞下塞到她嘴里的大红桃子。
    可是嘴实在太小,而桃子实在太大了。
    杨桃子看着那个被自己用力征服的粉嫩的小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兴奋的异光。
    扭曲的脸上布满早衰的皱纹,他站在凳子上掂着脚扶着林莤的屁股向前用力杵,彷彿一个正在向自己孙女小嘴中硬塞入大桃子的邪恶老头。
    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猜测这个该死的家伙大概在想一些变态的念头,也许只有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才看不到他,这猥琐的朱儒才敢表露出一丝的雄性才有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他的交配对像,那个仙女般的女人仰头喘息着配合着他对她的暴力,那双纤纤的白手用力深深陷入了自己丰满的臀肉里,雪白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难以忍耐的呻吟声,伴着大口的吸气,她雪白的背脊上已经布上了细密的汗珠。
    我的双手也紧张的握在一起,我开始担心林莤的身体,我甚至有些冲动的想,如果再过两分钟,他还是插不进去,我就顾不得她的面子了,我要冲进去把她们两个分开,这必儘是我老婆,我真的开始担心,她受伤……杨桃子的阴茎上青筋暴起,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关头,大量的淫水从林莤的阴道中挤出来顺着杨桃子的茎桿流下,就向正在用[水鉆枪]在水泥樑柱上打洞。
    那小小的逼口渐渐被撑成了一个整圆,就像一张因为吃惊而张圆的嘴。
    当那巨大的东西终于噗!被包含进去的时候,淫水无溅。
    我听到在场的三个人都鬆了一口气。
    那失去了支持物的穴口迅速收缩向嘴唇一样含住了杨桃子后面的茎桿,就向一张包着棒棒糖的小嘴。
    我心中的酸楚甚至是不是要回去帮她补一下身体,她必儘是我的老婆。
    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下面的工作形始变得顺利了一些。
    男人那白桃子一样的卵蛋跟林莤阴唇之间的距离正在一微毫一微毫的缩短。
    我彷彿正在被补上上次因为迟到而没有看到的这段插入戏。
    女人不住的喘着气,哦……啊……拉长了声音尖叫,头越抬越高。
    当男人插入了三分之一截之后,女人的双手鬆开了自己的屁股。
    修长的双手摸了摸屁股上自已刚才用力抓出来的印子,然后双手开始慢慢的来回按摸自己的大阴唇。
    彷彿那根东西真的正在被吃下去,她正在用手帮助消化一样。
    她身后的小男人掂着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重量向前继续压进。
    女人叫声越来起高吭,细长的鸡八桿子越来越少。
    她把一只手放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按摸,然后两只手一起在小腹上来回抚摸,彷彿在安慰胎动的胎儿一样。
    最后鸡八完全压进去只剩下一陀大白卵蛋堵住了我的视线,彷彿一座门将想看热闹的客人挡在新娘新郎洞房外。
    杨桃子已经深深的跟我的老婆连在了一起!当我忽然从刚才的紧张担心中醒来并明白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他那丑陋的双臂作势想抱住了我深爱的纤细的腰枝,老婆的身上我最爱的就是这个部位,我觉得她的细腰跟臀部的孤度有着完美的艺术灵魂。
    她并不是那种身体纤细的女人,但是腰却真的很细。
    杨桃子似乎跟我的眼光一样,他似乎也喜欢那完美的纤腰。
    不过他似乎很犹豫有点不敢随便碰林莤的腰。
    「我紧不紧!」
    我忽然听到林莤有些得意的在问杨桃子,这是林莤第一次说话。
    这句话又一次刺中了我心里的痛,作为这整个过程的旁观者,我手指发白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心里应答道「紧,太紧了!」
    那个被深深连在她屁股上的朱儒,心虚的收回了原本想要抱住她细腰的手,趴在她的屁股上献媚的道「紧!太紧了!」
    这算英雄所见略同吗?我痛苦的皱着眉想,关键时刻我忘掉了自己的屈辱,只在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伤,你居然会得意的问这种问题!眼前的女人向后抖了抖屁股,肉臀颤了几颤。
    她是要他开始日她吗?我心里想。
    杨桃子果然开始慢慢的抽出,女人带着一丝苦闷的慢慢哼叫「哈……哦……」彷彿难掩某处空虚。
    杨桃子的椅子太矮了,他一直是在掂着脚用力,这时都能看到他脚在发抖。
    我猜他干不了多久了。
    果然,他慢慢抽插了两回之后,脚一软,矮了一截,正在感觉上的女人慢慢的回了一下头,没说什么。
    杨桃子接着再掂脚,搞几下后,再脚软,女人再没回头,到第四次的时候,女人忽然向后一脚将杨桃子脚下的椅子踢开了。
    杨桃子向一个上吊的人被踢开了椅子一样,踉跄的掉到了地上。
    那被插入女人体内的东西掉出来好大一截,黑黑的挂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油亮亮的向某种禽类生物的脖子。
    那一截就刚好是两人身高的距离吗?女人没有回头,只慢慢的说了一句,「废物……」
    我看到杨桃子的头上在出汗,女人的手向后,抓住了杨桃子双腿,把他向上托高了一些,再掘起丰满的屁股慢慢的将杨桃子坐到了地上。
    低着头调整好姿势。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眼熟,我一下子想起上一回来的时候,一开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还根本没开始,我还以为我老婆还没有被第二个男人插进去过,我还以为她还是清白的,我怎么会想到--那堵住她逼口的白桃子后面会有那么长的一截邪恶的东西在她体内……我忽然想到刚才杨桃子从她屁股上掉下来时,那脱出来的一截噁心的东西。
    似乎回到了上次来时的第一幕的开始姿势。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上一次看到的只是下集,刚刚看到的就是上集吗?
    我的心越来越冷……她似乎总是喜欢把屁股对着杨桃子,她为什么老用这种姿势跟他交媾,她从来不愿意跟我用这种姿势。
    这种很范贱的姿势会显得屁股十分巨大,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女人开始甩动屁股,锤在男人胯上发出啪啪的肉响,男人开始在她的锤击下不断的抬起上身呻吟……「很快就要到男人射击的一幕了吗?」
    我握着刀的手心里忽然冒出了冷汗,逃避会成为一种习惯,因为逃避最简单。
    如果残忍的终结一定会发生那么看不到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女人的屁股越甩越快,伴着啪!啪!声。
    我脑中迴光反照一样出现她早上出门前抱着我抿嘴说话的样子,「老公……我请假了,下午要早点回来哦!」
    。
    室内那熟悉的天使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慾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没有徵兆的开始笑。
    我发抖的拄着刀从黑暗中踉跄的逃出去,屋子里的女人越笑声音越尖,越笑越疯狂。
    我在楼梯上疯狂的向下跑,那女人的声音追着我,越来越尖,当我跟进楼下的黑暗中的瞬间,我似乎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类似狗被人踹了的哀嚎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破楼外面的天居然晴了,阳光忽然很刺眼。
    这条快要废弃的街道上孤伶伶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忽然有种想躲到人群里的冲动,在路上发狂的奔跑,正午的街上完全没有人,我就向跑在一座死城里,一直跑到我想吐……这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路边的民房里不时传来的菜香……我站在那儿喘了会儿气,忽然在想还是回去吧!先回去吧!有什么话还是先好好说吧。
    我不停的查资料完成我的工作,我已经準备好了她不会太早回来的,忙碌可以让我的脑子不闲下来……
    我没有想到她会回得那么早,早得让我都怀疑刚才在那幢楼里看到的不是她……
    她手里拿着很多现成的食物跟水果一类的。
    还有那个装着拖鞋的白塑料提袋,她把那个提袋扔到了鞋架上,转身去弄吃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那个袋子里面,有一件衣服……那件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吃完中饭。
    我继续在书房里看书查资料,她把洗好的水果端进来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
    我一直皱着眉,她看到我好像很烦,于是过来小心的跟我说,「老公,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利吗?」
    我嗯了一声,没理她。
    她微笑着彷彿有阳光从她的脸上透出来道,「好了,老公开心点儿。有老婆陪着你什么事儿都会作好的。」
    ……
    我们一起看以前没有看过的电影。不知道怎么的,那以前很想看的东西,现在看不下去。
    林莤在一边觉查到我没心思看电影,她握着我的手,有些疑问的看着我道「怎么了,老公不好看吗?」
    说着她忽然皱着鼻子一笑道「还是你想那个了……」
    我忽然想到了中午时,她跟杨桃子一开始用的背后势。
    我抱着她放到床上,然后粗鲁的把她按爬在床边上。
    我们曾经作过无数次爱,但是她一直很反感这种姿势。
    每次最会拚力的拒绝,就算作了,也非常勉强,往往很快就会叫我换姿势。
    她两腿直立在地上,我把她的上身压在床上,她挣扎的很用力「老公,不用这种姿势,不用这种姿势……」
    「为什么?」
    她低头不说话。
    我继续脱她的裤子。
    她挣扎不过,我压着她在她身上慢慢的碾压,她最终有些犹豫了。
    「作一次行吗?」
    她的脸变得陀红,低头小声道:「好吧!」
    我慢慢的褪下她的裤子,一边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她浑圆的两腿之间,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我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沟壑抚摸。
    她向触电一样,浑身一瑟。
    「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我继续问她。
    她小声的说,「我觉得不雅……」
    我一楞,她在我楞神的瞬间翻过身来,柔声跟我说,「老公,我们还是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第09章一些事儿
    我应该怎么办呢?第二天早上,她出门前我故意抱住她,我想摸一下,她穿了内衣没有,结果她穿了。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我不懂。」
    林莤每天起得比我要早一些,她总是会先準备好早餐。
    然后才叫我起来,好让我多睡一会儿。
    说实在的她是个好女人,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因为老总嘱咐我赶快把稿子赶出来,我请了上午半天的假在家赶稿。
    老婆出门在阳台上的时候,我正好听到林莤在给人打电话,「……是的。我跟你换一下,今天刚好我老公有假,上午半天我休吧。」
    对方可能是她的女性同事,接着我听她小声说「我老公最近好像挻不开心的,我想多陪陪他……」
    这个上午老婆一直都在家作家务,作完事后,端了杯水进来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
    我正在赶那个老总要的文稿的进度,所以在查古代的很多官方的资料,这时正在看一段电视台最近热播的千家讲坛节目视频,雄壮的战鼓声,万马奔腾的背景下,主持人正用磁性的声音讲道:「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镫,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
    这些历史性的东西她平时很不感兴趣的,但还是凑过来跟我坐在一起看,一边帮我削苹果,我有些动容。
    「老公累吧?」
    她的笑总是让难以抵抗,「还好……」
    「嗯~!」
    她忽然问我「你~真的很想向前天那个姿势作呀!」
    「对呀!……也无所谓了,只是一时的想……」
    我有些躲闪。
    「坏蛋……」
    她娇嗔道,忽然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想的话,也随你好了……」
    ……
    几天后下午下班我再次路过那条背街的时候,发现那里的楼外围已经被拉上了围绳,好像马上就要拆了,楼里最后的几户似乎已经搬走了。
    我看到路边几个看热闹的人在讨论什么,从他们面前过的时候我听到她们说了句,「那个很婑的人……」。
    说到这里我心里一激特别注意听他们的对话,「那个超级矮子,已经回老家去了。据说来年要去广东打工……」
    其中一个女人半捂着嘴偷偷跟旁边的人说道。
    这个消息让我多少有些高兴。
    我买了些酒,晚上跟老婆庆祝了一下。
    她一直没弄懂我怎么这么高兴。
    这天晚上我用那种姿势跟她作了,虽然她有些勉强,但是还是由着我了。
    夜深人静时,我忽然在想这个问题,其实她真的是个好女人特别是对我。
    她只是一时的贪玩,一切就此结束了,这是好结果了……生活好像又回复了平静。
    我努力的让自己忘掉那些看到的画面,虽然总会无意间想起每次都有痛不欲生感。
    但是,我觉得男人吧,应该学着大度,女人还是爱我的。
    只要以后不出问题。
    我应该说服自己忘记这些……再过几天是我生日,老婆晚上回家时提回了一袋东西,我看了一下,有很多各色的布。
    我很好奇问老婆,这是什么?她神秘的一笑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抱着她的纤腰问她,「我的生日礼物?」
    她拉长声音说道「是呀~!」,接着跟我说,「最近报的有雨,我给你拿点厚衣服出来……」
    最近一直报有雨,但天却一直晴的很好,不知道气像台的家伙们在干什么事儿。
    公司添了一台最新款的照像机,据说功能非常先进。
    上级叫我研究一下,说这部机子是兄弟公司统一购买的是最新的东西,以后的会议的时候,让我给到会的主要佳宾拍照。
    这种事儿不错,人都喜欢摆弄新东西,我把相机拿到办公桌上,几个同办公室的同事都过来看我摆弄,这些人的年龄都比较大了,所以对这个东西完全不懂,只能看我弄,而我,也不是很懂……只能先看看说明书了。
    中午回家的时候,好好的晴天忽然开始下起雨来。
    把衣服淋了个透湿,好在已经到了家门口,擦着头上的水走进楼梯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刺眼。
    当时没及多想,等我走上二楼的时候,我当真吓了一大跳。
    那远远的我看到一个瘦小的背景正在跟一个胖女人说话,那女人正是二楼的一个房东,而那个瘦小的向朱懦一样的人,明显就是杨桃子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我一开始以为看错了,退回来仔细看了又看绝对是他。
    想想刚刚觉得不舒服的应该就是,门外面靠着他的自行车……他不是回老家去了吗?为什么到这儿来了。
    坏心情又重新回来了,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找他的房东聊了会儿,那胖女人说,杨桃子新租的房子拆迁了,他想回老家,暂时搬回来住几天,大概就几天吧!接着那胖女人说了句让我觉得向天雷一样的话,「你老婆也知道这个事呀,杨桃子搬东西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老婆在阳台上,看雨呢。」
    我的家庭似乎重新蒙上了一层阴影,我无力的回到家里。
    老婆最近似乎一直在忙着设计我的生日礼物,说是过几天要去製衣店,让人按图作出来。
    有两张图我随手拿过图纸看了一眼,问了句,有两件礼物呀,她急忙一把抢过来。
    嗔道,「你想得美,还有一件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秘密!」
    她抿着小嘴说。
    这件事本来没有当时没有多想,但是事后我一个人的时候,仔细想想,却觉得非常不对劲。
    两个礼物,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谁的?因为下午看到杨桃子的事,我心中本来就有些阴影,这时听她这样说,我开始胡思乱想,我甚至有点怀疑另一件礼物是送给杨桃子的,这种想法就算只是想想都会让我有种浑身冰凉的感觉。
    我的家庭怎么办?我很刻意的不想见到杨桃子,我怕我看到他会记起不愿意想起的事,我可能会冲动的打死他。
    第10章会来的人是谁
    生日这天下午老婆陪我一起去吃大餐,晚上回家老婆终于把她设计的东西拿出来了,一件红色的短裤,还有一个红色的电脑坐垫。
    老婆把这两样东西递给我,我有些哑然失笑说:「这些东西花钱去买一个不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自己去做!不过坐垫摸起来真是舒服,跟我的电脑桌椅很配。」
    「老公,老婆觉得还是自己做的才特别嘛!天气要冷了,要注意身体。」
    我看着那件红色的短裤笑说:「不是只有一个礼物吗?」
    「老婆做的当然都是你的呀!要有第二个也是给老婆自己,你真的以为能送给别人么?这件红色的短裤是专门给你避灾的。我最近跟店里的几个同事看了一本算命的书,大家都测了一下自己家人的吉凶,书上说你今年运气不太好,要用红色的东西作内衣避邪才行。」
    「我老婆还怪关心我的嘛!」
    「哼,我有不关心你吗?」
    ************第二天是个好日期,这种日子总有新人扎堆结婚的,在路上几乎每过几分钟就会看到一队婚车。我有个好朋友给我们夫妻发了结婚的请帖,这种事,林莤都是不太想去的,不过只要是我的事,她每次不管多不愿意,还是不会拒绝的。
    我中午去接林莤的时候,她已经请好假了。我到家电城的时候,她却不在,他们的女老闆刚好在楼下,过来跟我说,林莤去了药店,说我来的话叫我等下,她马上就回来。我们家中常备的药大多是林莤去买的,我乐得不管。
    这时我无聊的站在那里看着别人忙碌相当无趣,家电城的生意非常忙,最近几年在这里扩张得很快,据说已经在十五个城市里有分店了,做得相当不错,而这么大的生意居然是一个单身女人自己做出来的,让人相当感慨。
    她的女老闆一直在旁边好像没事,于是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了一会儿。
    三十来岁的单身美女,名字叫艾末末,外表干练中带着一丝温柔,她跟林莤一直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听林莤跟我说,她跟我居然是校友,还似乎听她说起过我在学校的一些事,不过我完全记不起这个女人。
    对于女强人我一直没什么兴趣,虽然说她不同于外表好像装了一层水泥装甲一样的一般女强人,看上去比较温和,不过对于她的内在,说实话,我猜测应该跟别的女强人没什么大的区别。虽然她很漂亮,身材也好,不过实在不是我爱的那一类。
    林莤回来的时候手里却什么都没拿,我问她:「药呢?」
    她楞了一下,没回答,却跟艾末末笑着打了个招呼,艾末末转身走的时候,林莤拍了拍她的背。她们两个其实很要好,很多时候有点不像上下级。
    我们一起去赶中饭点儿,不过后来想起来,我一直都没有看过林莤买的什么药,以前她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似乎都是直接让店员用方便袋装着的,这次我没有看到她提袋子。
    ************林莤从来都是宴会的焦点,这天她穿了一件被称为「淑女的歌声」的白色长裙,非常洁净漂亮。这件衣服是半个月前跟她一起在纤风商厦买的,因为我一直觉得她的气质比较适合长裙,所以非常喜欢,也是因为我喜欢,所以她才坚持买下来的。
    宴会上的大多数男人都会偷偷的注目林莤,也有些本来跟我认识的死党会当面开开玩笑,夸讚我老婆的。林莤遇到这种事,每次都是淡淡的笑笑,没有什么表示。
    就算是这样,宴会上的那些男人们也忍不住跑到台上去点歌自唱,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对着林莤唱的。但男人们的拚命表现完全没有什么用,林莤总是冷冷的或是淡淡的笑笑了事,算作谢绝好意。
    宴会结束的时候,林莤忽然有些愁苦的跟我说:「老公,不好了……我準备送给新娘子的礼物忘带了,怎么办?」
    我也着急,这对新人跟我关係相当不错,事先花心思準备礼物,本来就是为了显得特别一点的。我跟她一起回忆了一会儿,最后想起来肯定是出门锁门时忘在窗台上了。
    「那怎么办?」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倒不是光心疼礼物的钱花了没送出去,主要是十几年的哥们不特别点儿太那个什么了。
    老婆看我着急,犹豫了一会儿,忽然说她能叫个人把东西送过来,我也没多想,于是她去打了个电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我忽然发现大厅里有很多客人都在向一个方向看,我跟着他们的目光方向看过去,顿时把我雷得目瞪口呆,杨桃子居然掂着东西站在门口,他那副德性,自然会引起大家注目的。
    那个丑陋的家伙也不停的左右看,好像正在找人。我身边的林莤冷着脸忽然扯了下我的衣服,跟我说道:「你去拿一下。」
    她这话没头没尾也没提杨桃子的名字,但是我在一瞬就明白了。时间好像停止了几秒,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就是叫他把东西送过来?」
    她点了点头,有些生气的说:「我打电话给他,跟他说我有东西留下在我家窗台上,叫他送过来一下。」
    林莤皱着眉好像有些不开心:「你去拿一下吧,要不然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脚步沉重的走过去,杨桃子骯髒的小手捏着我老婆细心準备好的、极可爱的礼品袋,让人有种圣物被渎的感觉。
    第11章奇怪的照片
        杨桃子几乎不正视我的眼睛,只是把东西递到我手上,转身就跑,差点儿把门口的女服务员撞倒了。
    我转身回来的时候,大厅里有一半人在看我。那眼光在我感觉特别的刺眼,说实在的我很窝火。我想不到林莤会打电话叫这个人送东西过来。
    之后林莤不住在留意我的脸色,不时的用手碰碰我,我直没有理她。
    我的恼火是必然的,早知道是叫他来,我宁愿不送这个东西。
    这天晚上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我还在生闷气。林莤洗完东西后进来坐我身边的床架上微笑说,「还生气呀?」
    我能说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这点儿事儿,我自然没什么好生气的。
    但是这个人……杨桃子据说还会在这里呆四天,我心里咬牙想着报复他的事儿,这种事儿其实可大可小。
    但我现在真的恨到极点了。
    我真的想作了他,把这件事儿真的结束掉。
    但这个丑恶的家伙也算是条人命,真要杀人还是要犹豫一下……再说真要收拾他也不能在自己旁边这样太明显……等几天,等他走了,然后发动关係去把他找出来………………
    我把相机带回家小试了几遍,新东西德国进口的,跟日本货不同。很扎实的作工,有很多新的功能没有见过.我试了半晚上算是了解了基本功能。
    接着就是第二天下午单位的会议.我端着相机装作专业,到处走位闪光。
    这机子连拍速度真的没得说,500G的卡容量也大,拍照数量近似无限,我要作的就是不停的猛拍就是了,那不断的闪光就是在告诉大家我是准专业人士。
    下午会完回单位后在单位电脑上自己选了一遍,把自己看了都脸红的晕片先删了。
    剩下的让领导自己选,爱洗那张洗那张,我自己只要装得有点儿专业,就算过关了。
    照片的事儿本来很快就过关了,谁知道不久老总就来跟我说不对了。
    今天会上来的人挻多,有个重要政府领异的图片太少了,问我还能不能找到。
    我之前也跟他说晕片我自己删掉了,那时他说无所谓只要每个人都有就行了。
    现在跟我说每张都要,我心说每个人最少上千张了还少呀!沿街贴悬赏广告都够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老总也得拍当官的马屁。
    老总既然说了,我们都好办,从回收站把删的图全找出来。
    老总分咐,办公室的所有人,都一起来选这些晕片加快速度,免得倒了领导的领导的味口,这倒是让我有些脸红了,这中有些拍得极烂。
    这些片也几乎都选出来送去洗了。
    有很多居然只是半张人脸的,看了我觉得非常丢人。
    但是其中有一张图他们怎么都看不明白是什么?叫我自己去看一下。
    领导把那张图打开,让我看,我也看不懂,上午貌似只顾闪光了。
    我装作专业用ps把这张图打开,一般的图片基本一点击就能打开,而这张图却非常的大,打开居然花了半个小时,但是画面却并不算清楚,我仔细的调亮,才能马虎的看到,画面上噪点非常严重,都是点跟方格,在这些噪点中淹没着大概有三样神秘的东西,最上方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向个黑色的窝头,窝头下面有个很小的向一小块白色的心形巧克力的东西,最下面的是一个很大的东西,很白。
    这三样东西叠加在一起佔了整个画面,我也想不起这是拍的什么,站我身后的几个人也不懂,因为领导在,都想表现,都说你这拍的会不会很重要?一定要重视。
    其实这张图是个人都知道没什么用,但是老总已经被讚得那么英明神武了,他最后只好跟我说,最好能洗出来。
    工作都要认真重视嘛!有老总这句话在,我自然要表态,我直接把这张图作了电脑桌面,跟老总说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争取弄个结果。
    老总于是满意的走了。……
    这天晚上有雨,天黑的早。早上上班的时候,懒得拿伞想赌一把。
    结果回家的时候被淋了个透湿,鼻子也有点儿堵了。
    上到二楼的时候,我总觉得似乎有人背后看我,我回过头,居然是杨桃子,他脸上正挂着一种古怪的笑,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回过头来。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跑了。
    妈的!等你过两天搬走了,我拆你的骨头.说真的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血冲到脑子里去的感觉……
    老婆得了重感冒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早早的上床先睡了。
    没人作晚饭,我随便热了些东西,喊她起来吃,她也不动。
    我歎了口气,给她端了杯热水,扶她起来餵她喝了几口,她转身又睡了。
    她体质很好,极少感冒,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居然连她也感冒了。
    这时一病起来真有病来如山倒的感觉.不过病了也好,可以让我放心撑过最后几天……
    我一直在网上搜那个图片的相关问题,没有结果……接着,又仔细看相机的说明书,这样大约折腾到12点,我忽然看到了这个机子的摄像说明。
    我忽然一惊.正常情况下照片肯定要比视频清楚这是常识了,这个东西这么大,又这么不清楚,难道是视频.从这个方向上想,我很快有了结论。
    这就是个新格式的视频,因为还没有普及所以大多数电脑上会被直接默认成图片。
    我按相机的型号,果然从网上搜到了它的专用播放器,打开,果然有了…………但是雪花很多,也很黑,跟刚才在单位看到的是一样的,只有那三样东西,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动静,是黑暗中的静物。
    这个可能是我无意间碰到了那个按钮,所以摄下的东西。
    是那里摄下的东西呢?我拿起手里的说明书,重新看了一下摄像方面的说明,这个机子的摄像,功能很多,夜光拍摄这些都已经是过时的了,其中让我有些让我有兴趣的比如说,自动追蹤锁定拍摄,定时拍摄,遥控拍摄,还有摇控网络上传功能。
    倒是真不错,不过对我没什么用,我把说明书合上,看了下视频,还是那个样子的黑,略略可以看到三样东西。
    不过再仔细看下,我发现这个视频好像有一丝我自己家里的轮廓,特别是角落里的一样东西很向我卧室里的墙上挂的时钟……我盯着那儿仔细的看,越看越向,虽然是时钟的侧面,但是可以肯定是那个方向没错.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前天晚上琢摸完这个东西以后就直接把它放在我床边柜子上了,一直到今天下午要用才拿回来的。
    我会不会是无意间按了定时摄像按钮,所以它自己在那儿摄了一段。
    这个摄像能拍到钟的角度比较高。
    想到这儿,哑然失笑,搞了半天,这个就是我的卧室……看了一下长度,还硬拍了四十多分钟。
    真是搞笑,我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视频,打算把它关掉,这时,我忽然听到视频里发出了吱的一声,听起来非常熟悉,是我卧室里的电视遥控的按钮声,接着电视一下次就亮了……
    第12章真相与奇迹
    画面中看不到电视,应该是角度不在这边。但是这种亮度下视频已经清楚了很多。
    电视传来雄壮的战鼓声,有一个磁性的男低间正在讲解,「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镫,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
    这明显是电视台在重播我前几天看过的千家讲坛节目。
    因为最近查他查得比较多,对这个节目的所有环节我十分熟悉,也知道节目的最近重播时间应该是今天上午。
    如果照此估计的话这应该是今天上午拍的东西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视频上的画面,照说今天上午我家里没人哪!这是谁把电视打开了呢?而视频画面仍然被那三个蔚立不动的东西佔满了,完全看不到人。
    难道是有贼?我回到卧室到处看了一遍,老婆睡的向小猪一样,非常的熟,卧室里的一切都在原处,不像是有贼来的样子,没有被大肆翻动的痕迹。
    我又到家里放贵重物品的地方看了下,没有问题……我狐疑的回到电脑前面,重新仔细接着看视频,藉着电视的光亮,仔细左看右看,忽然我发现了些东西,我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死死的盯着佔了整个画面的那三样东西,有种灵魂离体而去的冰冷……
    我从上往下机械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越来越确信无疑……从上而下的三样东西是什么?我的泪水顺着脸慢慢的流下来……上面那个向黑窝头一样的东西是……杨桃子的屁股……中间那个向白色桃心巧克力的……肯定是杨桃子的卵子……那么下面那个大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我忽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画面中的三样东西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我心中苦楚,如果这是部电影,第一次我看了下集,第二次,我看了上集,那么这一次呢?那大的白色的馒头一样的东西在电视的侧面光照中现出美丽温柔的圆弧形……它分明就是一个我很熟悉的雪白的大屁股……我近似可笑的很在乎的辨别着那白色的卵子跟大白馍头之间的位置。
    光线很暗,但是我仍然能从中看出一个的棍状的东西……我好像憋在水中长时间没有露出水面一样,出了口长气……这是已经插进去以后的画面了吗?……不知道有没有摄下最后射击的结果画面。
    那残忍的结果我逃了两次了,这次有了视频,是让我慢慢看吗?刚才在公司我一直以为的那个馒头中间的黑色,是什么?现在明白了那是一根黑色的阴茎。
    而且从下面林莤的臀形来看,她的屁股是向下的,也就是说她是站在地上的。
    想想这个像机的角度应该很高,也就是说她是弯腰站在那里,杨桃子是在空中的……从空中插进去的?……我上次看过的,他们插得多辛苦,辛苦?我苦笑。
    从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是怎么插进去的?我仔细的看着那三个叠在一起的东西。
    好像听到了我心中的疑问这时画面忽然开始震动,不!应该说是下面那个大屁股开始震动,带动了上面的两个东西一起动了。
    大白屁股上的肌肉开始活动,看样子她正在向前走,我听到一声遥控被踢走的声音。
    我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电视会亮了……她正在向电视的方向慢慢移动,相机的自动锁定摄像似乎起动了,所以画面越来越亮……正在行走的两半丰臀回来挫动着,那夹在屁股中间的火鸡脖子显然使她的行走有了一些不便,我能看到有液体正顺着火鸡脖子跟她的交合处滴下,那液体在电视光的逆光下只能看到黑影,向一滴滴漏出的黑色机油。
    这三样东西在画面中的比例慢慢变小了一点。
    我可以看到他们比较完整的身体了……他们站在了电视的附近,在那五彩斑澜的电视光照下,我看到了什么……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这时画面中的电视传来了战马的嘶鸣,磁性的男低音解说着:「马镫的发明,就使骑兵的双脚有了强劲的支撑之点。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兵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而不会因为失去平衡落马……」
    我欲哭无泪,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雪白的女人美丽的纤腰上挂着一幅红色的马镫……杨桃子的双脚正牢牢的穿套在脚镫上。
    这就是他可以挂在空中,并插进去的原因吗?画面中的女人双手撑膝,掘着屁股立在那里。
    她回眸朝杨桃子一笑,我听到她得意的问「东西作得怎么样?」
    接着我听到杨桃子讨好的说「很利害。」
    「真的是太利害了……」
    我心中咬牙歎道……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看过的她的两张设计图,现在回想起来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这个马镫吧!但是她把她隐藏了,为了怕我发现她多给我作了一条内裤……「那就让我看看能有多利害!」
    画面中的女人忽然冷冷道,她的态度犹如一个一直找不到对手而一直失望的无敌剑客。
    那旁边的电视里传来万马齐鸣的声音,男中音继续解说道,「骑士在马镫的帮助下,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冲击力……」
    电视里战鼓雷动,电视外,那瘦小的骑兵已经开始动了,彷彿誓死冲向千军万马中的孤骑。
    他双足镫紧,猛烈的向后甩动身体,阴茎在他的甩动下,刷的彷彿从水洞中抽出的皮鞭,然后再猛烈的惯性之下,带着飞溅的淫水声刷的插回洞中,雪白的臀尻有如沉睡中的战鼓被重击,震擅不已,他身下的白色战马仰天发出了「啊~!」
    尖锐的惊叫……
    第13章旁观的残酷
    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林莤对我有很强的依赖,她对我的爱让她离不开我。
    她在外人面前并不弱势,但是对我她总是很忍让。
    而现在的情形到了真的让我自己决定分手的时候,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不捨跟依恋,理论上看到这种情形下的视频,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跟她在一起了。
    这种事情让任何一个纯理性的人来建议除了离婚都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但是我心中忽然涌起的却是无边的不捨,夹着现实的痛让我难受…………似乎人在将要失去的时候才会越觉得宝贵和无法割捨。
    电脑上的视频中的一切都是上午的事,但是不管离得多近,都已经是我无法更改的事实了。
    我能作的只能冷冷的在一边看着,作一个过去的旁观者,我不可能有改变任何过去已发生事情的选择,我能选的只能是明天怎么处理跟林莤的将来…………我要离婚了吗?我想起了跟她结婚时的约定跟所有人的祝福……还有这些年来在一起的各种幸福的瞬间……「离开这个家,重新找个女人,开始跟她完全无关的未来。」
    我心中有个冰冷的声音在说着……
    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
    而视频中的一切都在继续似乎是对我不忍的一种嘲弄。
    刚刚承受了那重重一击的女人,双眼似乎放出了神采。
    就像一个久未冯敌手的剑客遇到了能与一战的敌手,我甚至听到她似乎冷冷的认可一声,「不错……」,瘦小的骑士彷彿受到了激励,他夹着胯下白马勇敢的向敌人冲击,战斗在我冷冷的泪光中,无法阻止的继续着,战马嘶鸣!那瘦小的骑兵如千军之中的勇将,在战马的嘶鸣中奋勇向前,势不可挡的挥舞着身体……那邪恶的黑色小身体在连续的上下中随着惯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带着闪亮的油光越抽越长,回插绞起的水声劲风越来越大。
    雪臀犹如战鼓,在胶着么战中,遭到疯狂的的连续的重锤,臀肉千层万波的震颤抖得如浆的汗水如粒粒飞散的白盐.白色的战马有面临千军强敌的龙马,大汗淋漓,惊嘶阵阵。
    我能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作什么?什么都不能作……但是过去的视频却能把我心中的伤口撕得更大更痛……
    电视中勇猛的将军自如的控马人立而起,电视外那马背上的小骑士却似乎开始出现了疲惫之态有些支持不住……强壮的白马汗出如浆,沈醉的迎合着骑士猛烈的冲杀……那瘦小的黑骑士似乎陷入危机……我的女人勇不可挡吗……我心中的伤口好像正被淋盐水,痛得我压不住的呻吟……如果这是场战斗,我应该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击败同一个对手而欢呼吗……
    电视背景音乐换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马曲,我知道电视已经转换了一个板块,我熟悉这个节目……电视里的男低音的声音悠悠传来,他的话我几乎会背,但是听在那个黑色的三寸钉耳中却有如化外的良师,「骑兵对战马的控制不可力御,人与马连接为一体要善借马之力,使骑士控马之平衡而不受控于马.」电视外那三寸丁骑士,闻声精神为之一振,但见他左右甩动身体,丰腴的战马在他的操控下左右摇摆有如狂龙受制。
    骑士胯下皮鞭毫不留情的继续抽击那不肯臣服的雪白马臀,那白马犹如陷入困局的龙,虽表面仍佔据优势,但似已被敌人找到了克制之策。
    我看着视频中那如暴雨抽打中的白马,心中抽痛,多年的感情使我本能的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如果这是场战斗,我该为我逆境中的老婆加油吗……
    电视中的深沈的男低音道,「越是烈马越是好马,控马之道,在于征服,只要你有实力服之,再烈的马也会成你胯下之奴。」
    那美丽的白色烈马,汗出如浆,疯狂徒劳的摇摆着,她背上的骑士越来越熟练。
    只见他团身蹬立于马上,胯下之枪灵活随借马摇摆之力连续猛力刺出毫不容情……
    电脑桌前的我徒劳的握着发抖的拳头,胃痛使我头上出满了虚汗,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丑恶的三寸钉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弱点再在我眼前把它付诸实施……
    白马完全遭到压制却无法找到成功反制的方法,她徒劳的抵抗着,困兽犹斗,奈何大势已去……她脚步踉跄,开始支撑不住,彷彿一个知晓自己将会失去完胜记录的剑客,她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他背上瘦小的骑兵听到了这种悲鸣,彷彿在势均力敌的死斗中看穿了敌人的虚实,他精神大震,他知道时机已到,得势不饶人的连连出击。
    波!波!波!肉体的连续撞击声中夹杂着臀部上飞溅的水珠,白马在我眼前僵硬的站着,挨打的她毫无抵抗的承受着凶狠的连续攻击,她浑身颤粟着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电视里节目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知道电视中开始了正义的骑士们关键时刻绝胜战局的剪集,那类似日本动漫关键时刻才会播放的让人心情澎湃的背景音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电视外,那黑色的小骑士準确的抓住了时机,在那激情的音乐伴奏中发出了不达胜利不罢休的巨喊……
    第14章冰冷粉红和微笑
    交媾到了最后……我眼前彷彿出现了电影的慢镜头播放,天地间彷彿只剩下眼前那正义的长柔有力的搅动着水雾的景像,噗!的一声尽根刺入,人马紧紧撞合在一起,画面在一瞬间似乎静止,唯有最后一击带激起的淫水,在空中缓缓落下,最后啪!的一声落在远处的木地板上。
    受到致命一击的白马在短暂的宁静后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不是这一次看到,我从来不知道林莤在高潮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上次听到过,但是我一直没有把她们联繫到一起……是不是害怕被我看到她的这种样子,才会让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忍着,她也话到死都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现在的窘态吧?
    「老婆……这次……我看到了最后……」
    那倒在地上的美丽的裸马,眼睛瞪得大大的,发不出一声,雪白的双腿不住的抽筋,彷彿代表着她心中的不甘,奈何那刺入心脏的长枪已开始注入致命的毒药……那有如毒腺的白色桃子正在剧烈掁颤……我流着泪抱着显示器,彷彿期待着已被宣布死亡的战士重新站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巨大的白色桃子仍在不住的振颤……我知道它正在通过那黑色的火鸡脖子向我心爱的女人体内注射着什么,但我却帮不上一点儿忙,只能看着它肆意的灌注.那被骑士压在身上的女人,彷彿听到了我心中悲哀的吶喊,如迴光反照一样,似乎回复了一丝神智,她努力的,撑起上身,彷彿战败的士兵听到了家的召唤,无论胜败只要能活着回去就可以了,她努力想要爬着逃走。
    但奈何,那骑士仍在身上,那长枪仍在X中,那毒却更猛烈的灌入她的心脏,她如中邪一般,不住的点头,发出啊啊啊……巨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开始更猛烈的抽筋,她再一次发出了有如母狗的衰嚎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她的叫声中夹着不由自主的哭泣声,我猜她一定跟我一样脸上流满了泪……她栽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下到视频结束,定格,终结,画面上的男人仍然压在女人的身上没有起来,精液被那个男人牢牢的压在林莤的体内,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忽然在想她作了避孕措失没有……又或是做了又怎么样……没作又怎么样……她今天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但这肯定是林莤有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猛烈的性高潮吧……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地上那已经翻白眼的林莤,我有种她离我远去的恐惧感……
    我很难说明我的心态……我一直认为她只是贪玩,前几次发现她跟杨桃子的偷情,她一直只当杨桃子都是个玩物……而这一次她自己似乎被变成了玩物,被她自己亲手作的东西打败的这么惨了,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向电视中说的那样,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白色烈马。…………
    我无声的站在老婆的床前呆呆的看着熟睡中的她,她的头髮散落在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愉快的笑。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不是重感冒了,她是太累了……
    我慢慢脱下了她的睡裤,抚摸着她完美的丰臀,那中间的一线,仍然十分湿润。
    我的老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硬得向铁一样,我爬上去,插了进去。
    她的弹性还是那么好,还是那么紧,我压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攻击。
    她,有些醒不过来,向最后视频里一样,双手忽然将上身撑起,头髮散乱的不住点头,伴着我插入的节奏发出了啊啊啊的叫声,我流着泪射了,我那少量的精液似乎并不足以让她受到多少刺激,她无意识的哼叫了一声,我软掉后,她栽倒在床上继续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我睡不着……下雨的天亮得很慢,我不知道时间,孤独的和衣坐在客厅里的黑暗中,向一个阴魂一样看着走廊外面正在下的细雨。
    天气很清冷,因为懒得拿厚一点的衣服,所以总觉得有冷风从衣服里透过来,让我忍不住发抖,但是又实在打不起精神去加衣服。
    昨晚的那一切向一件骯髒潮湿的衣服和早晨的阴冷一起套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摆脱。
    这向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魇,我不愿面对,无力反抗,却又知道事实,于是我的心一次次的在现实与理想的裂缝中来回颤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听到窗外有人活动聊天的声音。
    微弱的阳光在不防备中照在我苍白的脸上,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我宁愿这样脆弱的没有勇气的躲在黑暗中,而现实似乎总是不肯稍停。
    我知道阳光不管多微弱都意味着天亮了,也意味着必须要面对的日复一日的工作,跟生活上的各种琐事。
    而现实从来就是这样的,不管我的心有多么弱,也一样要跟常人一样面对。
    无论在私人的世界里我多么悲惨,就算向化石一样,那也只能是在家里,天亮了就意味着我要参于大家的生活,我仍然要向没事一样跟大家一起上班工作,这是现实的法则,那么对我来说,我应该怎么面对我家庭的现实呢……
    窗外的笑语跟汽车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杂,我无奈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林莤从来不迟到,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起床……我几乎无法面对心中的烦,带着苍白的脸在外面漫步,看到卖早点的,我顺手买了早餐。
    回家后,叫她起来,她艰难的醒过来,爬起来后不住的打哈欠,似乎完全没有睡饱。
    接着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涑。
    她知道我準备了早餐后笑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今天的她似乎跟往常变得不一样,脸蛋总是红朴朴的向个少女……
    吃完饭我们一起沈默的走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忽然望着楼下微微的笑,我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似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人影一闪而过………我楞在那里,林莤回头发现到我正盯着她刚才看的方向,有些嗔怪的问我,「看什么呀?」
    「你在看什么呢?」
    我冷冷的问她。
    「没什么呀……」
    她的笑着脸上带着粉红,彷彿有种新娘一样的羞涩让人难以忽视……「老公,你不舒服吗……」
    「……」
    第15章照片出来了
    我开车走在上班的路上……现实和嘈杂的人群似乎能暂时沖淡心中的阴霾最少我可以暂时不去想它……习惯是种巨大的力量,手里的方向盘自动把我带到了公司,我向往常一样停好车。
    我向往常一样笑着跟见面的所有人打招呼就像戴着面具……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心情,没有人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我猜现在就算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假人,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不被人关心有的时候很好……公司的门早就开了,有早来的保洁人员早就打扫了卫生。
    办工室的电脑也早就开好了一溜趟的摆成两排向国庆阅兵的仪仗队那么整齐。
    我跟几个同事说笑着鱼贯而入走进打扫得光亮的办公室,就像从前一样。
    林莤却忽然打来了电话,我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事,「老,老公……你早上不开心呀?」
    她有点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沈默了一下。
    她接着说「对不起哦,老婆下次会起早的……」
    「……」
    「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
    我歎了口气「……心情不好……」
    她的笑透过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好了老公,别不开心了……要不我晚上去买菜作你最喜欢的红烧鱼跟糖醋排骨?晚上你来接我,你陪我一起去买好吧?」
    「好……」
    人也许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成好几个部分,而这些部分都是相互无关的,当我的心在一个地方受伤了最少我可以躲进别的部分,暂时得到安宁,让我有机会放鬆并把事情想明白。
    我接过旁坐递过来的一张涂鸦图片,跟他随意调侃了两句,坐在电脑前面準备开始工作,抬头才发现我的屏幕跟往常不同,那张古怪的三样东西组成的图片已经是我工作的电脑屏幕桌面。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了跟老总表示我的用心我把那张该死的图作了电脑桌面了。
    那昨天被作成屏幕的由三个东西构成的图触到了我心中的痛,一下子把我努力迴避的事实跟我现在的心情拉到了一起,就像传说中的神把现实的风暴和阴云从我的家里拉进了我的避风岗把我的心情搅得粉碎……
    昨天我并不知那是什么,还跟大家一起谈笑分析这三个东西是什么.这无所谓,但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东西是什么了,越看越惊心,越看越觉得明显.好像看不出来那是两个屁股加一个卵蛋的就是瞎子一样,特别是那两个屁股中间的那根东西。我甚至觉得它插在下面的一片狼藉都是那么的明显.而我的无奈在于我还要把这张图截下来,给领导交差。看着图上那大小两个屁股我只能咬牙,当作大家都看不懂,把它拿去交差……老总最终决定把它们都洗出来。
    洗完后,办化室里的几个人抱着那些洗出来的照片说笑,向我最担心的那样,他们最终拿起了那张图片开始跟我说笑,我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我听到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开玩笑说「这三个东西下面那个白的倒向是个屁股。你是不是在那个厕所偷拍的。」
    「你要这么说,这个白色的下面,倒真的很像有很多毛。这毛可够厚的……」
    「你这高度近视,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些人嘻笑着,我知道这些话明显是玩笑,但是却让我的心在滴血。
    那旁边的另一个年纪大的同事,也说,「你说下面这个是屁股,那这上面这个小的是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道」「倒向个小孩的屁股。」
    「小孩的屁股跟大人屁股对在一起在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听不到这些……抬头看电脑桌面上也是这个画面,而且更大,我彷彿被照妖镜震住的妖怪,似乎原形已露,我的心向等着被收进葫芦或是瓶子里妖怪一样的惶恐,我真的很怕别人真的会认出来,会看出来,这不光是屁股,还是两个正在日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还是我的老婆的。
    那黑色的棍状物上好像连蚯蚓一样的筋络都能看清楚,那插入的白色屁股的狼藉中那红色的肉跟混在一起水和毛似乎无比的明显,但是我又无能为力,我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他们不说,我只能趴在那儿听天由命。
    照片终于都被送到老总那儿去了。
    我消停了一会儿,老总叫我去一趟。
    他一脸严肃的从办公桌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我。
    那照片上白色屁股上被写上了我的名字,看了让我心惊.我汗留夹背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然后好一会儿他才点着那个白色的屁股说,「这事儿辛苦你了,这张照片还是不要发出去了。你先保存在那儿吧!要的时候我再跟你说……」,我舒了一口气从那出来,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我知道老总转身就会忘掉这个照片的,于是把它扔进垃圾筒,因为照片上写了我的名字。
    有故意开玩笑的同事把它捡回来放到我的桌子上,我当着那个笑着偷眼看我的同事们的面,把照用力一把揣进兜里,在他们的目瞪口呆中坐下来接着作我自己的工作……
    生活和工作似乎还跟以前一样,好像只有我才是不正常的……
    晚上陪林莤一起买了菜。可能是吹了冷风,回到家后我一直头脑昏沈沈的。
    林莤的脸蛋红扑扑的,跟以前不同,似乎心情很愉快,我好几次听到她开心的哼着歌。
    我问她,「怎么这么开心!」
    她笑着转了个身,笑说,「艾末末也说我今天特别开心呢!」
    她忙前忙后的作事,我问她有没有感冒药我吃几颗,她说有,指了一下她挂在门口的包,我去拿的时候。
    她忽然跑出来说,「老公你先坐着休息,我给你拿吧。」
    然后拿完药后她把包拿到她作家务的地方去了。
    这大概是上次朋友结婚的那天她买的药,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对她的包起了一些疑心。
    我思考着怎么把包拿过来打开看一下。她一直轻快的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而有时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在那儿笑,我问她,她总是掘嘴跟我说「我笑笑不行呀!」
    当然行,只是听在我耳朵里很难受。
    我有些心酸的看着她的笑脸想,我应该现在就跟她挑明这件事吗?如果挑明了除了离婚我有第二个选择吗?不离婚我又用什么颜面跟她在一起,那么不挑明又怎么样,我就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吗?我的心里向被刺进了一根鱼骨……
    第16章订时摄像
    我坐在电视前面发楞,对电视的内容却充耳不闻。
    对于杨桃子,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要收拾他,这非常的肯定。
    但是对于林莤我却非常的犹豫……我找不到既可以保住曾经的感情和生活,又能让我感到自尊的方式。
    退一万步来讲我跟她挑明了,然后我原谅她,我不离婚,我也很怕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不住看我的脸色的女人……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会使我曾经的生活也不再是曾经的样子了,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这时正在洗衣服的林莤忽然伸头出来喊我,「老公!这是什么?」
    她看我楞在那里就伸手递过来一张照片,「我刚给你洗衣服从你衣服里掏出来的……」
    那正是我不小心从公司带回来的那张照片。
    看着那张照片上的白色大东西,我很烦道,「我怎么知道……」
    她疑惑的看着那张照片问,「这重不重要啊?上面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你们公司要用的。」
    我向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半天没说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发现我的情绪,有些小心打量着那张照片,像大多数人一样对那明显的三样东西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我像一个知道谜底又不肯透露谜底却又期待对方对看出些什么的人一样看着她,我想,如果她现在看出来了,我就不用再犹豫什么了,把事情摊开了说明白吧!她上下的仔细看了一会儿,让我失望的是,她却显然看不明白。
    我只能苦笑,忽然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嗔道:「到底收起来还是扔了?」
    「……」
    她正在洗衣服,一直没用有水的那只手拿照片,这时另一只手上的水无意间掉在照片上,她顺手甩了甩,看我没说话,问我,「老公……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吧……」
    我歎了口气,「随你处理吧……扔了……」
    「哦」她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一边甩着照片上的水一边走了。
    我很想知道她的包里到底装了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东西。
    但她很注意迴避,而我一直没有机会打开。
    到晚上上床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上次买的药她已经放好了……我估计她已经把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藏起来了。
    我晚上偷偷的起来,打开她的包看了,确实只有一些普通的东西了,别的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些什么东西的话,她总要放个地方,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家里仔细找,找不到……第二天早上,她走后,我又回来找了一趟,还是没找到什么……但是有了一些小收穫……我在厕所的放用过的手纸的篮子里,找到了一个绿色的盒子毓婷的塑料板,这个东西被故意掩盖住了,如果不用心是看不到的。
    而塑料板上面的药已经被用掉了……因为这个篮子每两天会倒一次,那应该就是昨天用的……这算是好事吗?我的老婆还知道在偷情后吃紧急避孕药…………我坐在自己的车里,冰冷的反光镜,接到了一线从清晨的太阳上射下来的一丝阳光。反射在我的眼前让几天没睡好觉的我有种分不清方向的晕感。
    「最少我要先撑过最后几天……」
    我歎了口气,林莤那天早上对杨桃子的微笑又在我的眼前乱晃让我说不出的心烦,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她对别的男人有这种表情,特别是对杨桃子。她以前对他都是十分冷漠的,这件事情让我无法释怀……她真的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马吗……向这几天一样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刺痛,我努力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我希望事情没有向最坏的地方发展,我希望林莤只是贪玩,我希望杨桃子只是个玩物,而没有别的什么……在她的肉体出轨以后,我能忍住的也只有这个最后的卑微的要求了……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我的心情向迴光返照一样的无徵兆的又好了。
    也许等杨桃子消失后,我会更容易作出判断,会更容易思考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会有可能把这件事放下来……
    最后几天,我打算坚持接送林莤.让他们没有任何机会在一起,然后他只要离开,我就会让他再也回不来。
    我好像在玩一个很可悲的游戏,我要想办法让我的老婆不跟另一个男人偷情……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很可悲可耻……我尽可能的跟她在一起,早上上班的时候我亲自送她进家电城,下午我提前跟领导打招呼先下班去接她,跟她一起买菜,回来也一直跟她黏在一起。
    林莤似乎很高兴我每天能送她。每次到家电城还要专门追出来跟我告别,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
    接着的一天我也是这样过的。
    到第三天早上送她上班,跟她分手后大约上午10点左右,我在公司忽然出了个事。
    老总忽然找我跟我说,「公司明天有个任务是去下属的厂子检查一下工作进度,回来到总公司作报告。这个任务我打算让你来作!」
    我有些楞了……临走他还一拍我的肩膀说,「年青人要好好表现哪!」
    这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好差事,直接跟总公司的高层作汇报。
    这一般是老总想向上推荐我升职的前奏。
    但是这样我会出差半天……
    去高新区的路并不算远,我坐火车,两个小时能到,时间大约是半天,上午去,晚上再坐8点的火车回来,11点前能到家。
    这样子林莤会在下班后6:30到11点之间有近4个小时的空白………这件事让我心烦不已。虽然,我想过我不告诉林莤这件事,让她不知道我出差了。然后我从公司直接走,晚上直接回来就行了。
    虽然回来的比较晚,会让她怪我不跟她打招呼,但是好过让她知道我会有时间不在,这是个危险的空白期,这已经是最后的两天了,我如临大敌。
    我在我的家庭和事业之间我有些犹豫。
    其实我知道,这个任务是老总关照我。我如果去拒绝这个任务非常的不合适。
    但是我又实在是很担心我的家庭。第二天早上把林莤送到小家电城后,我返了回来。
    一个人在空蕩蕩的家里感觉非常的不好,林莤那最近忽然变得红朴朴的脸蛋在我眼前晃动……我看着那个德国进口的相机发楞,我仍然下不了决心今天走还是不走。
    我最终把相机放到客厅的一角正对着大门,这个位置不光能看到大厅百分之七十的範围,还可以看到大门,不管什么人进入,相机都能录下来。
    我把相机藏在木桌的干花里面设制了「订时启动」摄像的时间,相机开始处在假死状态。
    作完这些我吁了口气。我不肯定我会去……但是先作好準备吧,如果我最终决定走,我走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就一定会被摄下来的……我忽然有些苦笑的想,摄下来又怎么样……就一定会有事吗?「其实也只是几个小进而已,回来晚一点点而已……」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上午10点的时候,在我最犹豫的时候,林莤忽然打电话来使这件事又出了一个小小的变故
    第17章腥
    上午10我正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这时林莤忽然打来了电话,我看到是她的号,起身到走廊里接电话。
    「老公,你现在能不能去火车站接一下呀?你妈妈来了,还有小姑跟她一起。」
    「她们怎么来了?」
    「来买东西呗,小姑的店子想添画妆品回去卖,婆婆是顺道过来买东西的。她们想要我下午陪她们去买东西,你要是有时间就要去接一下她们。在老火车站,要没时间就我自己去吧!我跟艾末末说一声就行了。」
    「那我去接她们吧。」
    我有些惊喜的说。
    「好,那你回来的时候别记得来接我,我下午请假陪她们。」
    这真的是个好消息,如果下午有人跟她一起的话是最好的。
    妈妈她们大概会住一天再走的。
    我立即开始行动,到老总办工室跟他说,我现在就出差去办事。
    他颇有些讚赏的说,「好,马上就去,年青人要迅速。」
    我收好东西,走出公司大楼,外面阳光正灿烂。
    我鬆了一口气,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了车次跟到站时间。
    赶紧开车去火车站,路上去银行顺便取了点钱。
    老婆中午也请了假,我接到妈妈跟小姑之后,去小家电城把老婆一起接了,顺道买菜再送他们回家。
    有家人跟老婆在一起最好了。
    这时大约是11点。
    我要赶火车,没有跟大家一起吃中饭,跟他们说公司有急事要早去就走了。
    紧急赶到火车站,时间正好,买好票,11点40上火车。
    在火车上我忽然想起跟林莤打个电话,结果她一直关机。
    这让我很是有些不爽……望着窗外飞退的风景发了会儿楞……大约过了10分钟后,她给我打过来了。
    「老公,有什么事吗?」
    她笑着说,「我手机刚才没电了,回家后换了个电池,呵呵呵!」
    她这样笑着,我脑中似乎能看到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我忽然有些生气跟她说:「一直带着手机,别关了。」
    「老公,有事吗?」
    「没有,只是问下你跟妈妈处的怎么样?」
    「放心了,老公。你老婆会处理好的。」
    「我有些东西想让你顺便买一下……」
    「哦,是什么?」
    「刚刚还记得……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一会儿想起来了……再跟你说吧。」
    「好嗷。一会儿记得打过来哦。」
    她撒娇的说。
    「记得别关机!」
    「好~我的老公。」
    我觉得心里有些放不下,火车离得越远,担心也越多,心里就越烦。
    我想我还是多打些电话给她吧,这样比较能让自己平静。
    中午12:30分,给林莤打手机,正在跟妈妈和小姑一起吃饭。饭桌能听到妈妈的笑声跟小姑正在聊什么,好像在商量买东西。
    13:30,打手机,林莤跟我说:已经去了一趟了,正在跟妈妈收拾买的东西,还要再去买一趟。
    另外问了一下我想买的东西想好了没,我犹豫了一下说,「没有想起来算了,想起来再说,我只说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起吃饭吧!让她準备下。」
    这当然只是权益之记,我到时候跟她说声加班,就成了。反正妈妈跟她在一起。
    她应了一声说,「好,那我去买些菜作给你吃。」
    大约14:00的时候,她忽然打电话来说:「妈妈好像晚上坐九点半的火车,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大家一起吃晚饭。」
    我说,「好。妈妈干嘛不坐明天的火车呢?这么赶?」
    「老公,我也这样说了,可小姑说店子没人急着要回家开店子。」
    其实我肯定是回不去,但我仔细想想,觉得可以六点半左右打电话回去圆一起谎,说火车晚点了,九点半才回来,这样跟她妈妈离开的时间刚好重合,到时我大不了再拖一个半小时。她知道我随时回来应该不敢出什么事。
    「老公,我们马上就出门了,要买东西了!」
    「好,路上小心点。」
    我放下心,到下午三点左右当时正在厂里作视查,这家厂长以前没调过来前跟我同办公室的,关係还是不错。
    这人工作不错就是人比较花,不停的有花边新闻。
    他人也比较粗放,有了女人就会跟我们说这女人如何。
    所以这个视查大家聊他那些情妇倒比工作多,反正这种任务,也只是拿到报表后大概,自己再根据厂长的说法加点自己的东西就算完事了。
    我们正聊着,这时厂长忽然接了个电话。走远一点去小声的聊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他的情人为了什么事正在跟他发飙。
    这时已经有四点了,我忽然想起来没有再打电话,于是又打了一个,很久都没有人接。
    一直都是盲音,我等到超过一分钟电话自动挂断后,又重打了一次,心说怎么没人接,这样反覆两次后,才忽然瞥见我拨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种时候家里不可能有人的。
    我準备重新播打林莤的手机。
    这时电话居然有人接了,我本能的吓了一跳!把手机凑到耳朵上心说,谁这个时候还能在家里呢?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长叫,「老公~呀~~~~!」我吓了一跳,这声音準确是林莤无疑,只是忽然这样让人有些吃惊,她平时也爱跟我撒娇,但这时促不及防的还是吓我一跳。
    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她有些娇嗔的说,「老婆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
    她撒娇的声音变慢了一些。
    「好了,是我不好。直接点了快递捷键没留意……家里还好吗?」
    「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
    她回复了平时的语调。
    我问道,「老婆,你怎么还在家里呢,妈妈呢?」
    「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
    她似乎有点不高兴,接着,电话很糊,似乎要掉线,我餵了几声。
    老婆的声音又忽然传过来了,「我临时回来……」
    说着电话就掉线了了。
    这种情况在用电话的时候其实很常见,我贴着耳朵,餵了几声,一直没有再传来声音,于是挂掉了。
    厂长还以跟人打电话,他抬眼望到了我,有些报赚的作了个手势。
    我无聊心说要不要现在跟林莤说一下,火车晚点的事儿,这样一会儿好扯谎一点儿,于是又播了一次。
    过了一会儿有人接了,忽然又挂掉了……我听着手机里的都都声有点奇怪,她生气了吗?我刚刚没说什么呀,她生什么气呢?那边的厂长还在继续,我又无聊连播了几次。
    没有人接,家里应该没人了,我歎了口气挂掉了。
    我接着厂长的带领下到处看了一圈。
    第18章视频
    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了。妈妈跟我打电话之后。我就跟林莤打过几次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卧室离电话比较远.不管她是真的病了还是「别的原因」睡熟了,都不会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我把头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能看见窗外不断闪过的黑影,彷彿火车穿越时空到了恶魔横行的魔幻时代……我尽量让自己不多想,想多了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事发生,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已经发生过了。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我向在老鹰抓小鸡游戏中失败的母鸡.我已经尽可能的努力了,我甚至不再向以前那生气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平静是不是重伤之后的暂时失去痛感,或是巨大的绝望之前的一丝无所谓,说不清楚。我甚至想,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了,只希望她只是把他当玩物,而不会对他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在这种不断出现的事件中变得越来越没有底限了……
    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半跟我预计的回家时间差不多。我步伐沉重的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到家中。家里静悄悄的。我没有去卧室看林莤……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抗拒。我直接拿着相机进了书房。先上网看一些乱七八杂的东西,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却不想停下来去看相机里的视频,一直到凌晨两三点……
    我没有睡意,相机摆在我的桌子上,金属的外壳有一种冷漠的美……
    我看着相机好像它也在看我,不管想不想面对有些事儿总是要面对的…………我歎了口气最终把他拿起来……
    相机由于藏在花里,镜头边上一直有一技小花看上去倒有几分古怪的画意。
    相机的镜头好像是我的分身,它在替我过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的生活。然后再让我无能为力的重新温习那段时光。拍到的内容很长,从中午12点半开始就在拍。
    我一直向前进,看着妈妈、小姑还有林莤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然后大厅一片空旷,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我向前跳,然后看到有人,再倒回去看,看到人开门进来,是林莤……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是天亮前最冷的一段时间……我明显感到了冷,身体有些发抖。我还是很期待着事情不向我想的那样,林莤真的向她说的那样是病了……
    视频中的林莤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穿着中午出门时的那件灰色的淑女裹臀长衫,腿上穿着银灰色的打底裤,脚上穿着鹅黄色的百褶高跟靴。她把门打开,然后又出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我的心却更紧张,我不知道接着要出现什么……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情色片什么的,看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什么内容,而是一个我完全未知的现实记录片……我希望别看到任何我不想看的东西,我的心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这种宁静让我难受……
    大约过了十分钟,林莤又回来了,站在门口。她穿了高根靴身体显得更加修长,站在门边非常有女人味。看她的样子应该在指示着什么人往家里搬东西。我知道妈妈跟小姑最多只是买了一些衣服跟画妆品而已这样子的东西不可能会需要工人送回家的,那么抱东西上来的会是谁……我的心似乎在往下沉……时间忽然变慢了,有一个人慢慢的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因为门太窄,人是背着门进来的,林莤笑着向一只喜鹊一样跳到一边让开路。
    林莤跳开的样子很女人,很美丽。而我的心却在痛,因为虽然那个进来的人虽是背对着门的,但是那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跟皱巴巴的缩水小西装绝对是杨桃无疑……我多次看到过他穿着这件西装骑着自行车出外干活……
    杨桃子抱着的那些东西显然不算重,只是比较多,十几个盒子抱在身上不是很好看而已。我知道林莤很不喜欢破坏自己的形象,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我咬牙心想,「为什么非要找杨桃子来干这种事?」
    杨桃子从那一堆盒子后面露出的秃头一伸一缩的进来,就向是一只畸形的乌龟……
    林莤笑着似乎娇嗔的跟他说话,那是我最熟悉的表情,只是她对面的是杨桃子。这个表情同时肯定了我上次在阳台上看到她向楼下笑的时候,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是杨桃子无疑。我从未见过她对别的男人是这种态度。
    对别的男人她的外表似乎总是有一层冰,而现在她跟杨桃子之间的冰层似乎被某种我不理解的力量溶化了……杨桃子也跟着一起笑,两个好像非常的熟悉。
    而我在咬牙。
    小男人帮忙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地上,有时也会故意的出错讨林莤笑。那拙劣的技巧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没什么好笑的,而林莤却不时的发出笑声,有时甚至为了怕自己的笑破坏形像所以很女人的把手放在嘴上……我恨的咬牙,我忽然觉得女人那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下贱,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爱笑。杨桃子似乎变得自信了一些,我发现他一直偷偷的打量着林莤.我只能咬牙冷冷的看着一切,我希望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事情会到这里为止。就像一个普通人跟另一个邻居帮忙一样……我希望是这样……
    小男人蹲在地上帮忙放东西,他两腿叉开蹲在那儿向一只小蟾蜍。接着,那个站在一边向天使一样美丽的女人似乎从小男人蹲着的样子里发现了什么,她脸上忽然一红,接着她突然作了一件让我的心几乎超负合的事……她忽然伸出她穿着鹅黄色花边褶皱高跟靴的脚,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个杨桃子的裤裆.杨桃子本来蹲在地上,这一脚把他点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冲女人拙劣搞怪的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脸上闪过一片的粉红……
    我的心在滴血……这时的视频似乎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而我向一个插不上嘴的电灯泡,看着两个人无声的交流。
    我知道这个下午,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的可能被比连着中三次六合彩的可能还要少了……
    林莤似笑非笑的撇了一下嘴,我读不懂她那神秘的表情。但是接着的事我不用猜也能理解了……她转身忽然走到门口伸手用她那纤细雪白的指尖点了一下大厅的铁门,那优雅的一指彷彿插在我的心里,铁门慢慢的向门框靠拢,我彷彿绝境中人绝望的看着唯一的出口正在慢慢的将要合上,门无声的撞上门框上,哢嚓一声合上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的名字《绝望的生鱼片》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要命的时候,而我完全无能为力,这是发生在过去的事,我能指望的只是过去的那个我当时作了可以拯救一切的事,我的心里在嘶喊,我记得我打过电话的,我的电话不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吗?为什么我的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我记得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我记得我当时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最后有人接我还吓了一跳,那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但是电话一直都没有响……
    林莤转身对着地上向个畸形的小怪物一样的杨桃子,她抬着下巴,似乎很挑战的看着她,那个畸形小男人,却只是傻笑着,有些紧张的摆弄手里的东西不敢抬头.如果没有看过她们上一次的视频,我也许也猜不出来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表情来对这个男的。
    我知道林莤心里可能是上次输了,所以有些不甘心……就向一个一直无敌的剑客输给了一个一直的手下败将。而杨桃子的表情却像一个赌术不好却运气好,赢了太多钱的赌棍在被输家指责时的表情一样。
    这似乎是只能他们两个人才懂的交流。我似乎是个外人插不上手。
    林莤又用足尖碰了一下杨桃子的裤裆.杨桃子一惊向后躲了一下,但他明显比上次要大胆了一些,他不住的偷眼看林莤的表情,小眼睛里慾望跟胆怯在交战。
    林莤忽然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理杨桃子。我以为有了一丝转机,结果是这个女人转身到门口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狂跳,我猜她是给我妈妈打电话,说她这边正在堵车……
    果然,她用那种跟我平时听到的一般无二的乖乖女声调跟我的母亲说话,说这边堵车正堵得如何水泻不通这件事。
    无论是谁在电话里听到她这样说,都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残忍的是我却看到了现场。我看到她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的用下巴挑逗杨桃子。然后把那只要命的穿着鹅黄色皮靴的脚尖抬起来,向杨桃子勾了勾,杨桃子低着头,向一个被行了膑刑砍了腿的人,双手撑地,下身保持两腿打开的姿势,古怪的从木地板上爬过来。
    林莤看到他拙劣的样子对着电话扑嗤一笑,说真的我看不出来那猪一样的动作有什么好笑的。
    这边杨桃子到了她的身边,倾望着她,女人一边跟妈妈说,「好~妈妈,我把家里打扫好了,就去买菜。」
    她跟我妈妈撒娇说,「妈妈,我中午的菜好吃吧!」,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杨桃子,杨桃子低着头默契的自己把两腿打开,女人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好的,妈你自己也注意一点.」女人用她那美丽的脚尖慢慢踩着那个男人的裤裆,似乎已经在那堆布中找到了那根目标,男人双手向后撑着咬着牙,一幅听天由命的样子。
    女人看着他的表情一边轻笑着,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嗯,好嗷!我听话。妈妈,记得要给我买我想要的那件衣服哦!」
    她忽然用力的一踩,男人一惊用力的把双手抱住他的脚,但是似乎发现女人并没有用全力,又慢慢的鬆开手,抬头看着女人讨好的笑。女人威胁中夹着几分娇嗔的表情。
    女人挂掉好了电话……
    第19章急剎与尖叫
    落差巨大的一对男女从我的镜头前走过,构成了一个古怪的不和协画面。女人身材高挑穿着淑女裹臀长衫显得非常美丽,而男的却十分矮小猥琐。
    林莤风资绰越的走着猫步,她的一只手非常自然的搭着杨桃子的秃头上。杨桃子猥琐的小眼睛不住的闪烁,似乎正在鼓起了勇气,他慢慢的伸手到头顶摸着女人放在他头顶的手,林莤看着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他受到了鼓励接着伸手想揽住林莤的腰,我当然知道这个男的也对林莤的纤腰很有兴趣。
    林莤却忽然把他的手挡开了,杨桃子必尽胆小,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女人沉默了一下说,「这里你不能摸……」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为她的态度感动……我记得我跟林莤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曾经告诉过她,我最喜欢她完美的腰肢,所以除我之外不准第二男人碰她……
    事情似乎仍可挽回,我仍在等着我的电话,就向等着触动某个能终止现在的一切的突发事件。
    杨桃子悻悻的收回手,用猥琐的声音说,「你老公又……」
    「你不准提他!」
    女人短促的叱道,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
    杨桃子吓了一跳,连声说「好,好……」
    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当时的我是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话也许能阻止事情进一步发生的……大厅门口的壁柜上的电话寂静无声,我在咬牙,按时间来看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打电话,那么我必定是在听厂长聊他怎么勾引有夫之妇……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老婆这边却真的在上演活剧……
    电话最终并没有响起……
    由于相机在卧室的附近,我亲眼看着林莤巧笑焉然的从我面前走过去,残忍的彷彿我就在现场,而她对我完全无视了……接着相机什么都看不到了,我的世界彷彿落雪一般的冷,我听到林莤打开我的卧室门的声音,接着是他们进了我的卧室的声音。我彷彿一个局外人一样被留在了客厅里,听着两个人在只属于我的空间里快速的扒掉衣服的声音……
    一切看来无法挽回了……我的身体很冷,心却向火在烧……
    视频中只剩下空空的客厅……我知道接下来正在发生什么,我不可能欺骗自己这两个人是进去讨论人生或先秦诸子百家去了。其实我很快就不用再欺骗自己什么了,因为我开始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从我的卧室里传过来,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在发抖,我知道她们肯定已经开始作前戏,接着是女人大声的叫,我知道是杨桃子可能正在女人的某个部位上磨枪,接着是杨桃子开始用他那巨大的龟头用力突破难关……
    我向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孤魂野鬼,虽然只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但偏偏我完全知道她们在干什么,每一步,每一步,我都知道,就像某个看着名棋手下棋看多了的观棋者。
    我唯一猜不出来的是他们这次是用的什么姿势,是用上次那个马蹬,还是直接从后面进入的?杨桃子的身高不够,直接从后面进,除非他垫椅子,要不然,就得林莤自己跪着……那是个她一直不肯跟我用的姿势……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视频中空空的大厅伴随着卧室里传来各种叫,尖叫、长叫、淫叫、浪叫………最后各种不间断的叫杂在一起……
    我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出气,当我以为这一切会一直这样,打算关掉视频的时候。
    忽然视频里的响起来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我忍不住苦笑……这才是我打的电话……跟我希望的不同,我的电话迟到的太久了……
    铃声让里面正在进行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
    我记得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林莤当时是接了电话的,我的卧室离大厅的电话有好长一段距离,她得放下正在干的「事儿」去接电话了……我其实有些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说真的,我有些发抖,我真的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虽然其实一切都晚了,我现在也知道,她接电话的时候,是已经跟人通姦之后的事了。
    我不知怎么的想起一个说法,就是男人在作爱的时候如果遭到惊吓是有可能会阳萎的,我有些恶意的想这个小子这么胆小,我那天打了那么多电话,是不是把他吓得不举了。对的,那天我打了很多电话,虽然当时我以为她不在家,所以最后放弃了,但是真的打了好多……
    因为我的卧室跟相机在一个方向,所以当她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是看不到她的。而让我吃惊的是最初铃声响起时停止的交媾声,又继续响起来了。而且居然离镜头越来越近……
    声音越来越近,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想,「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作吗?」
    事实总是残忍的……不久那硕大的白色屁股带来了答案,它慢慢的出现在了镜头里,由于离得近,那硕大的屁股几乎充满了画面,看不到人,只看到屁股,白色的向豆腐一样嫩的屁股。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那个屁股上面还有一个小的屁股。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向叠罗汉一样,叠加在一起,充斥了整个画面。那是一个我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画面,我甚至曾经把它作过电脑桌面,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道具,镜头里那个骑在马上的小屁股又瘦又黑向个地狱里的小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又圆又大,雪白雪白的向是一棒雪花。在上下的两个屁股中间夹着一个苍白的大桃子,桃子下面一根向囟鸭脖子一样的丑恶的东西长长的伸出来,伸过了下面那个大白屁股的肛门,一直伸到的白屁股最下端的长满黑毛的淫裂之中。
    那个样子猛看上去向勒在大屁股沟里的丁字裤一样。
    这是多么熟悉的画面,这一大一小的屁股加上那白色的桃子,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就像某喜欢组合出现的明星一样。
    这个画面随然我上次也看过,不过,那时的光线不好,现在的光线非常好,也使我有种看到一堆动物内脏一样的噁心和错觉。
    从姿势上看,女人的双手肯定是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这种行走方式对于从卧室到客厅的这段路来说是有点长的,她非常用力的向前一个屁股一个屁股的挪着走,向某课本上的挑山工一样。
    那被牢牢的嵌入了囟鸭脖子的阴道周围有一圈向工业废水中常见的那种白色的沫沫,把周边的黑色阴毛沾得一片狼藉。
    那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一直在保持慢慢上下抽插着自己的阴茎,那黑色的囟鸭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液体,向抹了猪油的香肠一样,带动着女人的液体随着白色屁股的挪动不住的滴到地上。这个男现在似乎跟上几次偷情时已经不同,我发现他偶然会做一些女人完全没叫他作的事,比如在女人艰难向前移动的时候,他偷偷的加大用力猛插一下。这种动作并不算太大,但是总会让女人向前有一个摇晃,我觉得这似乎是他对林莤的态度的一种试探。而女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除了在男人插入的时候会叫声大一点,只是再缓缓的接着向前走……
    这种无视对方的试探,很显然让杨桃子认为自己可以作得更过火,他开始越来越明显的用力插,这使得林莤颇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摇晃,甚至要停下来调整资式。她最终被搔扰得停下来,我以为她会骂人或是最少瞪他一眼,而她却只是咬着嘴唇嗔了一句「你这个家伙……」
    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种不作为无疑使杨桃子更加大胆,最终当林莤靠近放电话的柜子的时候,他忽然猛拔高身体再向下猛插,我听到林莤的阴道发出向放屁一样的气喷出来的声音。这个大力抽插使林莤打了个趔趄。我仍然期侍着她会生气,最少在上一次之前她肯定会叱责他,但是现在她重新站好身体后只是回头说了句,「要接电话了哦,别再弄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她在被插入以后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被那个邪恶的阴茎控制了一样。
    她趴在门口放电话的半人高的壁柜上。
    由于她的站定,她身后的杨桃子,开始连续的拔插,不久前他还是绝不敢这样自作主张的。女人放任的态度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吧!
    林莤的身体有些摇晃,于是把手按在电话上,男人的动作让她有些无法控制,她有些皱眉拉长声音责备说,「你~呀……」
    接着她顿了一下柔声说「……别太用力。」
    这种口气显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
    我的心里向被注了一针空气,我知道现在的林莤的心态已经非常可疑了……
    男人似乎真的插慢了……
    她似乎平静了一下呼吸,将手伸向电话,与此同时,我注意到她背后的小男人,似乎正在作一个危险的动作。他把原本插在林莤那浓密黑毛间裂缝中的阴茎,慢慢的从她的体内拔出。就像电影里慎重的慢慢拨出武士刀的日本武士。那宛如囟鸭脖子的阴茎越抽越长,林莤的注意力正在别外完全没有查觉到那身后的「危险」,空气中似乎瀰漫着紧张的压抑感,那条囟鸭脖子向慢镜头一样在我面前一节一节的被慢慢向上拔,那粉红的阴道口在拔出中被带出了一小截,油亮亮的,就向是一截裹在阴茎上的皮护腕。女人的水被带了出来,再顺着那黑色的阴茎向下流着,彷彿正从水里拖起一节一节绑着船锚的铁链。
    一无所知的女人用她白色的纤手拿起了电话,电话发出卡的一声轻响。我几乎屏住了呼吸,我知道杨桃子现在的作法,是对这个女人一直对他的试探不作为的后果。她背后的杨桃子慢慢的把屁股向一个危险的高度举起。周围似乎一下次变得向真空一样的寂静,女人正在调整呼吸,她的嘴角现出了乖乖女的巧笑,粉嫩的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笑慢慢靠近了电话出声筒,她背后的男人的屁股已经抬到了极限,黑色的阴茎被全部抽出,只有那巨大的龟头仍被锁在了女人的体内,那外阴因为杨桃子向上的拉力而出现了一个微微的球形。阴茎被扯得笔直。粉红的阴道口有像一层油皮套在男人的阴茎最后一截上,就向阴道被扯出来了一节。
    空气中布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只有那个準备说谎的女人什么都不知情,我的心几乎停住了跳……
    在林莤张嘴正要吐出第一个字的瞬间,她背后的男人用尽全力猛的沉下了自己的屁股。
    那长长的阴茎用比刚才快百倍的速度在我眼前重新向林莤的阴道里插进去,我甚至听到了噗的一声。
    淫水溅起,那超长的囟鸭脖子有近一半是在同一个瞬间被插回去的。
    她正在张嘴,话几乎已经出口,她的反映很快,在那个悴不及防的瞬间,我明显感到她的双腿一瑟,她几乎本能的把阴道一下子收紧了,我似乎看到了雨天高速公路上超过200码的汽车踩急剎车时的景像。那阴道的肌肉好像汽车的轮剎一样,在一瞬间死死的咬住了男人正在快速下插的阴茎,我彷彿听到了汽车急剎车时收紧的轮剎与飞速前进的轮子之间摩擦而发出的刺耳的声音。那根鸡八向雨天的急剎车一样,虽然踩死了,但那也只是徒劳的抗拒而已,巨大的龟头仍带着无比的力量向前蛮沖,对抗着女人全力卡紧的抗拒,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那原本黏在阴茎上的白色黏稠物被收紧的阴道口刮住,堆在小阴唇外面,在一瞬间已经累了两堆白色的棉花糖那么多,巨大的龟头继续固执的向前冲进,后无法阻止的冲击在花心上。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间挤飞的一条淫水都没有来得及完全落下,杨桃子的龟头就重新重重的吻在了林莤的花心上。
    林莤的下体反应几乎都是本能的。而嘴上几毫秒间将要吐出的话,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来……
    「老公呀~~~!」
    我听到了一声带着擅音和拖音长达十秒的尖叫……
    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次慢镜头回放,那硕长的鸡八带着四溅的水汁在女人要说话的瞬间猛插进去,伴着她的一声发抖的拖音娇呼,「老公呀~~~~!」
    第20章要命的电话
    老公呀……
    那声长达数秒的尖叫仍在耳边,我的心都在发抖,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那时的声音那么不正常了……
    那重重的插入让两个人定在那里好一下没有动静,我记得,当时的我正在电话里问她「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现在视频中的杨桃子在这一插之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受女人刚刚死死锁紧他的感觉,他并没有向后再拨出阴茎。而是将自己的胯部贴在林莤丰腴的屁股上,用力向下将那已经插到底的龟头上在林莤的花心里慢慢的磨。
    林莤的脸越来越红,我听到她在不住的深呼吸,我听到她慢慢的撒娇跟我说「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
    而视频中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不住的左右扭着屁股,好像杨桃子的磨动让她十分的难受……「我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
    她娇声娇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慢很慢。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扯跟她打电话的理由,好像是说按错了快捷键,跟她家里还好吗?
    林莤一直仔细听我讲电话好编借口,她顾不得去警告杨桃子。而那个小男人重新的把那浸满了水的囟鸭脖子慢慢的从她那泛着一圈白色水渍的阴道中抽出来,接着再用力的喂回去。女人丰腴的身体猛的一震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男人的胯部重新吻住女人的屁股,女人的双腿猛的用力夹在一起。我听到她强行压制着声音说「……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
    我记得我当时在问她为什么会在家,而视频中她在听我的电话时,杨桃子的胯顶在林莤的屁股上左右的扭动,带动那根长长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向一个正在寻找目标的腹腔内窥镜。她当时就是这样在跟我打电话的……视频中林莤的脸已经红得向个熟透的苹果,我记得她当时是好像有些生气的在说话,现在看到她的样子,我在猜她是不是生杨桃子的气所以才会有那种口气的。
    杨桃子的抽插确实让她有些生气,她咬了一会牙才作出一个有些危协性的口气「我们几个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
    现在看来她这个口气根本不是对我的。因为毫无道理,她的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是语气是说给当时正在背后干她的人听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桃子其实并没有停,一直在用胯部揉她柔软的屁股,之后再次开始抽插,她正打算跟我说话,那抽插让她无法正常说话,她捂着嘴,屁股被杨桃子的胯击打得一抖一抖的,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临时回来……」
    却再说不出来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似乎已经掉线了,她看着电话有点发愣,而我记得我当时以为是电话断线了,或是她把电话挂掉了,这时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她挂的,搞不好,她还以为是我挂的电话……她应该有一些做贼心虚……
    她愣愣在那里看着电话,杨桃子一直在干她,林莤忽然沉着脸回过头来看着杨桃子,叱道,「你胆子怪大的!」
    杨桃子低着头不敢作声。
    但是就向镇压某些起义一样,当一个人不敢冒范你的时候,你不作为。而等他胆大到敢于乱来时,他已经被养出一点胆来了。林莤的生气使杨桃子不敢再乱动,他的屁股刚好拨起了一半,定在空中不敢动。林莤似乎很有些不解气,忽然猛一拍杨桃子的腿,吼道,「插啊,你还插啊……」,杨桃子猛一落屁股,她话里最后的那个「啊」纸吐了一半就被这一插切掉了。胯骨撞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杨桃子开始听话的用力猛插。
    林莤闭嘴不再说话,她的手慢慢握紧,我看到她的头上有些微微的出汗。
    她对杨桃子刚才的捣乱似乎很生气,也似乎在猜我到底是为什么挂她的电话。
    在这种抽插了一会儿后,她压住喘息挤兑杨桃子说,「你也就是这点本事吧……嗯……」
    虽然她表面上表现得很无所谓但是这种插入必尽不是那么轻鬆的,那沉重的抽插,使她几乎无法再说话。
    林莤似乎并不认可上一次被杨桃子搞到起不来床的结果,所以这一次她不想输。
    而这时,电话忽然又响了。
    我记得那时我等了一会儿以为她生气,所以重播过来準备解释一下的。
    女人冒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準备去接电话。
    而我看到视频中杨桃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猥琐。我觉得这个小男人其实也非常想再一次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
    而当女人把手抬起想要去抓话机的时候,她背上的小男人猛的将屁股抬高,那胯下的阴茎看上去向一长截从林莤体内带出的肠子……小男人的屁股在空中短暂的停顿之后再猛力插下,林莤被我的电话吸引了,完全没有留意,当这根阴茎猛的插进去的时候,完全是硬挨了一记,女人发出了唉~的一声闷叫,她伸向电话的手在空中脱力猛的拍在柜子上,发出呯!的一声。
    林莤有些生气,回头叱道,「你还敢……」
    杨桃子不敢说什么,他的阴茎正拨出一半,那阴茎闪着水光向一把出鞘的剑,他低头,慢慢把它插了进去,不再动。
    但是当女人再伸手时,他忽然再次拔出再插进去……
    林莤的手再一次拍在柜子上,林莤回头生气的吼道:「你还弄!」
    但是电话铃声得很急,她又有些心虚,她不敢耽误急忙转身再去拿电话。
    杨桃子似乎死心踏地的想要让她接不到,他拨出沾满了白色黏液的阴茎,这次插得更用力,那胡塞一样的龟头在一瞬间插进林莤的阴道内,挤压的空气发出向放屁一样的声音夹着淫水飞溅,林莤被插得嘤然作声,她忽然回头带着几分软求的跟杨桃子说,「别再插了……」
    连我也没想到林莤会忽然求他。听了这句话之后我看到杨桃子的脸似乎红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电话的铃声停了。
    女人似乎鬆了一口气,杨桃子刚才的行似乎让女人被搔扰得有些怒了,她似乎準备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敢于不再听指挥的小男人,她并不说话,纸是忽然开始左右猛烈的摇摆着,向一匹想把背上的驯马者甩出去的烈马。她背上的小男人被甩得左右摇晃,这使他的驾御变得难了许多,女人一边一摇一边生气的问,「你不是很利害吗?」
    小男人被摇得前仰后合,完全压不住阵脚。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叮叮叮的电话声使女人停止了摇摆又重新上前,她可能真的很在意我的想法,她想要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却忽略了背后的那个已经起了邪唸想征服她的男人,男人的那双小腿正成半蹲状,这绝对是有力感的姿势,这使他的屁股随时可以有力的上下。
    当女人的手伸在空中时,杨桃子忽然开始连续快速的日她,女人白晰的纤手在,在空中发抖,她停下来,準备收拾这个小男人,但是小男人一看她停下来就也停下来了,电话在不停的响,她想接电话,她以为男人已经被吓到了,不会再捣乱了,于是再去拿电话,那背后的阴茎又固执的插起来。
    第21章几次三番
    两个人似乎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打游击战,那近在咫尺的电话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无法触及。
    电话铃声却越来越急,我猜女人是有些心虚,怕我生气,也怕我跟妈妈通过电话,知道她没去,所以想解释一下,她可能真的怕我长时间没人接电话而生气了,她最终纸好坚持无视背后的男人的捉弄,坚持向前伸手。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女人的意图,他的削瘦的黑屁股向上努力的抽起一直到把自己的鸡八拨到顶,那巨大的龟头被向上的拉力拉扯,使女人的阴唇上形成了一个高尔夫球一样的圆,女人的阴道被扯得微微向外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有一种极暴力的美。
    那个黑色的小屁股与下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之间拉开了整个阴茎的长度,阴茎上布满了白色的淫水向溶化的奶油雪糕一样的在光芒的照射下似乎闪耀着某种晕光。女人已经发现了小男人在干什么,这已经不是她能忽视的动作了。
    但她仍咬牙坚持向前伸手,杨桃子的屁股沉重的向下砸,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在用力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的同时,挤出的汁水四溢。女人的的喉咙里发出唉!
    的一声闷哼,雪白身体和壁柜都在重击中擅抖,她的手在空中一窒,但她咬紧牙关继续向前伸手,她天使般的脸因为用力似乎有了一丝狰狞,她的身体就向一辆受尽炮火的仍然坚持冲锋的坦克。她继续向前伸手,男人又一次尽力拨出,再重重的砸下,女人咬牙掘强的手再向前伸,并最终把擅抖的手按到了座机上…………
    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彷彿已经被置于死地,那被将被拿起的听筒就是他的最后防线,他发狂的干她,带起的击打声,啪啪啪啪啪,凶狠的击打使女人的手虽然按在电话上但是却再无力拿起,因以男人一直在狂干女人的屁股,那电话机的听筒因为女人的手而抖得左右乱晃。林莤似乎很怕这种的摇晃会把仓促中把电话接通了。
    女人纸能用手把话机死死的按在电话座子上,他身后的男人知道纸要自己一停女人就会接起电话,所以憋足了劲拚命操她。我的手向在看世界盃上点球大战一样紧紧的握紧。林莤的手晃动的历害,她最终把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一起压在话机上,尽力使它稳住。
    视频中纸能听到林莤随着小男人的击打节奏发出了沉重的鼻息,嗯,嗯,嗯,跟丰腴的屁股被击打的甩动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电话急促的叮叮叮的响声中,两人的战斗似乎到了某个关键时刻,我的心不由自主的被揪紧。
    林莤的双腿在小男人连续的日弄中,逐渐紧紧的夹在一起,这种被动消极防守,纸会让杨桃子更猛烈的击打她的大屁股。
    女人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了柜子,使自己不至于跪倒在地,但是她背上的男人显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丑陋的小男人更加凶狠的击打着女人的大屁股,我猜前几次起他肯定就很想让女人跪下来让他干。以他矮小的身材,纸有女人跪倒在地才能让他不借助任何工具来跟她交构。而女人对此非常的抗拒,我跟林莤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让她跪在那里的姿势,试过的几次都非常的勉强。我知道她肯定非常的反感这样作,她比一般女人高一点,但是非常讨厌这种没有尊严的下贱的姿势。
    女人最终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她的手猛的向上很有技巧的鬆开电话,再一把猛的抓住柜子的一角,拖住自己正在下滑的身体。她肯定打算专心的先收拾背后的这个小男人。
    而当她放弃了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居然也停止了……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以什么来作标準播电话的,貌似是打到自动断线……但是记不清了。
    林莤的小男人看到电话停了心里知道要坏事,立即胆怯的停止了抽插。我知道有些人本身很胆小,但是如果你放任他的挑衅不理的话,他也会变本加利,所谓的鼠胆包天就是这个说法。
    女人的头上儘是汗,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小男人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向死狗一样。林莤对刚才杨桃子的行为明显十分生气,小男人伏下头,不住的用眼角偷眼打量女人的脸色,似乎极害怕。
    女人猛的回头怒目而视,空气中似乎忽然充满了某种远超地球的重力力场,杨桃子像一纸被蛇盯住的青蛙,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好像有种巨大的压力连旁边的壁柜都在压力下不堪重负吱吱的响,我知道那种对于奴才让他永远不敢忘掉的惩罚立即就会降临在杨桃子的身上,空气中瀰漫着的他巨大的恐惧……
    而正在此时,要命的电话铃声又响了。那种压力感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我忽然有点儿恨……
    女人愣愣的看着那台话机,她其实已经浑身是汗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身体不时的难亦压抑的发抖。那跟她的身体连在一起的小男人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看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露出了极噁心的笑。
    女人愣在那里,电话的声音在叮叮叮的似乎在不住的催促,最后我听到她似乎歎了一口气,终于伸手去拿电话。她背后的小男人的动作跟她几乎同步,阴茎被用力的拨出向拉满的弓一样,再毫不留情的插入。女人的身体除了肉抖之外似乎毫无反应。而杨桃子却对她的状态了惹指掌,他不理会女人的伪装反应,接着这样猛日她,日到三下时,林莤忽然向从梦中被惊醒一样衰叫了一声,她雪白的双腿开始向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猛烈的瑟缩着,我看到一条清水一样的东西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飙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来了道明亮的弧线,波的一声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电话的铃声叮叮叮的响着向个衰乐,我知道她被干到了一次高潮,双腿在发软,她紧紧夹着的膝盖慢慢的向要跪倒。她背后的小男人在她倾倒的过程中仍在不断的日她的大屁股,想让她直接跪在地上。女人在关键时刻勉强的伸出她沾满汗水的双手撑住地面,并将发抖的双腿重新蹬直,努力使自己不会跪下。
    林莤保持着一个类似于人字梯一样的姿势,这个姿势显然很吃力,女人在重重的喘着粗气。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发现女人仍然坚持站着后,果断的拨出阴茎再果断的藉着重力连续插下,这几乎是个要命的角度,女人丰瘦的双腿在冲击中不住发抖,我看到淫水向山泉一样在阴茎的进出中从女人的阴唇中涌出,就向把手臂不断的插进装满了水的桶里一样,大量的水顺着女人的腿跟男人的鸡八流得到处都是。
    高傲的女人似乎仍留有一丝清醒,她已经无力再回头,但仍努力的向上抬头,软声央求杨桃子说「你……你……别插了……先停一下,停一下,让我……我……换个姿势……」
    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那汗出浆的潮红的雪背,小男人略沉默了一下,视频中纸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气声……小男人忽然果断的用尽全力的拨出自已的阴茎,向一个被拉满的弓,再重重日进,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呜!的发出闷哼……
    林莤笔直的双腿在发抖,向一座不堪重负的座桥樑,我知道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杨桃子从上往下垂直将二十多釐米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他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狠,他彷彿正在数着数作记录,看她还能坚持几下。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了,在他插到第六次的时候,她忽然开始用极快的语速开始语无论次,「别、不要、不行、不行……」,杨桃子阴笑着伴着她的快速的语无论次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到第十下,林莤开始尖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杨桃子彷彿故意的,停了一下。再慢慢的插进去,彷彿在感受着是压垮林莤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怎么样落下去的。林莤在杨桃子插到尽头的瞬间忽然闭嘴了。
    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她的身体向一座被定向爆破的桥,开始缓慢的下沉,最终无力的跪趴在地上,杨桃子向一个骑在已经力竭的马上的贵族,任由马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带着他慢慢降到地面,让他的脚站到了地面,这是他胜利的一个标誌。
    我的泪水流了一脸。那时我只是以为她在生气,所以想安慰一下她而已。我知道她其实很反感这种姿势,她跪在那里是不情愿的。
    女人低着头,她美丽的秀髮垂下,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她覆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彻底的沉沦了。小男人站在地上用那双黑色的小手来回抚摸着女人被干到潮红的白屁股,像在查看自己的性口。女人美丽的秀髮散开,趴在她刚刚风姿绰约的站在这里叫男人帮忙搬东西进来的大厅门口,男人的双手,很顺利的顺着屁股向前抚摸到了女人的腰,女人似乎有些察觉,她左右的摆臀似乎想把男人甩掉,小男人查觉到她的反应后,连续的在背后干她,女人最终没敢再反抗了。
    男人那双被晒成酱油色的手,在那如上帝的弧线上抚摸,向一种对天使的亵渎。我的心几乎在滴血。那双黑手在我眼前慢慢的向下,贪婪的在我珍爱的弧线上来回抚摸,再向下是女人的臀部,小男人的双手顺着女人的臀部画了一个圈,那臀部就向一个完美的桃子。
    他的黑手最后在女人身后最美丽的地方交汇,那里是她身体最重要的沟壑,在那最关键地地方插着一根丑陋的东西。那根东西向是某种禽类发情时鼓涨的脖子,上面布满了向蚯蚓一样的扭曲,也向是正在向外吸取着女人的能量跟青春的怪物。
    女人从跪倒的时候起就一直低着头,极少抬起。这时将头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发抖。
    而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已经站在地上的男人得意的笑着,刚才的对战,虽然使他几乎用尽了力气,但是最终他还是赢了,那身后的小男人彷彿是一个正在对她进行最终审判的栽决者,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是由胜利者来处置的。他卖弄的享受着女人的身体,嚣张的击打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地声音,女人的屁股在击打中伴随着电话的铃声擅抖着。
    女人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我彷彿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彷彿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呼,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躏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冲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向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猛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她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抽插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彷彿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把头埋得更低。小男人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髮,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里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向小便后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彷彿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个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男人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她身后的小男人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製的向杨桃子一样猛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髮披散在脸上,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不能自制的泪流满面。我知道那个男的还要射出要很长时间。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男人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在他的淫威下不能自製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女人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男人悬挂到了空中。向是一枚旗帜。
    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于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画面有近两三分钟没有变化,好像定格了,我以为什么都不会有了,準备关掉的时候,画面中忽然又传来了清脆的电话铃声,我真的已经很讨厌听到这个电话的铃声,那天下午,我真的打了很多次电话……那掘着屁股的女人似乎被惊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她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男人似乎脚还挂在她的马X里,甩不掉,她无力的歎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音「对方已挂机」的声音。我那时确实没有接通电话,最后一次播到一半,我挂掉了电话,我以为人已经出去了,所以挂了。
    我看到林莤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她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男人被她压住了哀叫,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下身,把他让出来,男人的龟头仍然插在他体内,由于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那男人的鸡八被扯得直直的。看着那个被扯得笔直的东西,我有种冲动很想要在那中间砍一刀……
    我忽然留意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女人的阴部跟男人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向外用力,杨桃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向条死狗一样,这不可能是他在向力拨。得女人的大阴唇鼓起了一个球形。彷彿里面被寄生了什么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林莤的身体我是知道的,在跟她作爱的这些年里,虽然她每次都会刻意的忍着,但是也有几次高潮的经历,她的阴道里面会巨大的收缩力。但这也太奇怪了……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阴唇向一朵正在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里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龟头,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女人的阴唇在剧烈的擅抖,接着我听到崩!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槟的木塞,被气冲开的声音,伴着林莤的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甚至以为是什么怪物冲出来了,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龟头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阴道里拔出来的白色液体,那龟头被崩飞的下一刻,阴茎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向一条食物中毒的蛇。
    我从不知道杨桃子能射多少东西,我只知道他能射的比我多,也没有看过杨桃子拔出来的样子。这时看到才知道他射了多少东西。那紧跟在龟头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向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林莤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向男人射精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向我们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癡,她的手下意识的猛摀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么。但是就向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毫无作用,那些骯髒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的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第22章事后药
    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个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如果把这些白色换成血红色倒是很向影视剧中的凶桉现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杨桃子射完后拨出来的情形……这之前看到的他射完后都会压在林莤的身上的……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不让这些东西流出来,才会用全身的重量在他射完之后仍把他的阴茎压在林莤的身体里的……
    由于他的脚仍然跟林莤的腿交叉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离得不远,他的阴茎扭曲的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搅在了一起,向食物中毒后呕吐过的死蛇……
    林莤的下身的喷射慢慢的变弱了,但是仍不断的有小股的慢慢向外流。她白晰的大腿随着这种流出仍在不住的抽动,向一个没有死绝的节肢类生物。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视频结束……我关掉了电脑……
    这时已经到了黎明前,我回到了卧室。林莤在黑暗中熟睡,她的头髮散乱的盖在脸上睡得正熟,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离得近了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平时她睡觉前是会把头髮扎起来的,免得上火。今天她却没有扎头髮,这只能说明她睡得时候太累了,来不及扎头髮就睡了……
    林莤的脸红红的,我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痛。我能想到在她醒来之后,跟她摊牌之后她的反应……人有的时候会有种时间停止的希望,最少如果她一直睡着不用醒来的话,很多事我跟她都不用面对。或是能跳过某段时间或生命,就向电影或电视里的镜头切换,一瞬间就已经是多年以后……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早已经过去了……而我们各自都有个好的结果……我趴在她的面前愣愣的看着她,闻到的都是她的髮香……她半萝半醒间忽然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喝碎酒一样骄声道,「老公~,妳回来了~」……然后傻笑了几声,又倒在床上了睡了……
    ********************************************************************第二天早上,到起床的时间,闹钟几乎向发疯一样的叫,反覆的完全不停止。
    这跟以前林莤为了让不吵醒我只让闹钟响一次的情况完全不同,她十分的渴睡,在闹钟近乎变态的叫了很久之后才爬起来……
    她悄悄的下床,我听着她蹑手蹑脚的出去……她似乎以为我还没有醒,我其实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着过……
    如果是在平时,向我昨天那样晚回来,她醒了肯定会从床上爬过来叫醒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回的家?怎么回来那么晚?有没有什么事……但是她什么都没有问……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她才笑着问我:「老公,妳昨天几点回来的啊?」
    「挺晚的吧……十一二点……」
    我兴趣索然的问了她一句,「昨天我打了那么多电话妳为什么不接,我听妈妈说,妳昨下午并没有跟她们一起去……」
    我低头吃东西不想看她的表情,只听到她有些紧张的说,「我当时出去了……我最后回来听到妳的电话,来接的时候,妳挂掉了……」
    我本来準备接着追问她,出去作什么了?但是忽然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再问了……她有些心虚,一个劲的让我多吃点东西。见我一直不说话,她问我,「老公,妳在生我的气呀?」
    我抬头看到她正在咬嘴似乎有些担心,她的脸红红的向个熟透了的苹果……我的心很痛……
    早上出门之前我在厕所的垃圾袋里发现了一板刚被用掉的「事后药」的卖子……我没有动它,就当作垃圾处理掉了吧……
    我知道这是杨桃子应该走的日子了,但是他似乎没有动静。这天晚上下班回来以后。我去问了他的房东,那个胖女人说,他又交了一个月的房钱。我想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再犹豫了。我原本想在他走后再处理这件事,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等的问题了……其实这件事本身就应该是这样,作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很多事本来就应该这样……
    隔天早上我先送林莤去上班。然后到了公司。我的计画是报个道,之后跟老总说一声就回家去找杨桃子。结果,却听同事说老总给我留了话,叫我等他一会儿,他有事跟我说……我听到一对新进公司的男女在不停的聊些什么情呀爱的……男的一直在哄那个女的,他有多爱她,有多离不开她。我的心烦燥不已,这些刚坠入情网的情侣好像都会得某种病,黏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直白露骨。把我弄得烦到极点。……
    老总到公司后,立即叫我过去,他看上去非常高兴。他要跟我谈的我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是关于我的职位的事情。果然的,他跟我说,上级对我的看法很好,公司三个月内会有大的职位变动,而我最近的表现一直很不错……这一类的话。当官的人说话从来都是两来话,这种话妳要会听,因为一般他们都不会给準确的承诺和资讯,怕自己担责任,但他们说的话,大多是内幕,基本方向很靠谱。
    听说职场得意的人情场上会失意,也许真的就是这样。说实在的这次升职是我这几年一直努力的结果,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时候开始将要实现。如果这是在平时我肯定会第一个打电话告诉林莤,但是现在真的没兴趣了……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我跟老总请了半天假,我想我还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
    去找杨桃子,把这一切都结束了。
    作一个男人,我想这是基本的方式。我跟林莤之间怎么解决这是后话。我想先解决最让我怨恨的事。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出事之后似乎都会先找第三者的麻烦。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可能是还对自己的配偶留有感情,或是根本不想分手,只是想把外来者干掉好让生活继续的一种方式吧……
    我想我肯定会跟林莤事后谈一谈再决定跟她的结局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兴趣跟杨桃子谈什么……
    正午的阳光很好,一切都静悄悄的,所有的孩子在上学大人都在上班工作,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在家。我回到家后只走到二楼杨桃子的门口……大约一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看到林莤在偷看杨桃子的,如果那个时候我出来阻止了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了,我的生活也不会这么天翻地覆了……人最痛苦的事是妳要在妳最捨不得的东西上作捨不捨弃的决定。就向我现在这样……
    杨桃子并不在家,我想我可能有些傻B。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作事,那么他也肯定在外面干活了……
    我去了有可能找得到他的地方转了转,没有找到他的人……
    回来的路,我的心情似乎变平静一点。我给林莤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我可能会升职了的事。结果她的电话关机了。我最近变得很多疑,这件事也让我有些不爽,我不想再等回家之后问她,为什么关机这种问题。我现在反正有时间,那么不如直接去看一趟算了。我直接去了小家电城,让我吃惊的是,林莤居然真的不在……
    她的老闆兼好友艾末末看到我的时候很有些吃惊。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职业白领装,领口上打着纯白的蝴蝶节。长髮被盘在了脑后上面卡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大蝴蝶节,显得很女人也很有精神。她说,「林莤刚刚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请假了,说妳们家里有点事,出什么事了吗?」
    她的眼中有一些关切。
    我只能苦笑说,「没什么事?」
    我走之前艾末末忽然给了一张她的名片我,说如果我们有什么要帮助的话,可以跟她说,她会帮我们的。她的身材修长脸也很漂亮,但是跟林莤不同的是,她虽然很漂亮但总让人起不了想保护她的慾望……
    我知道她跟林莤是好朋友。以前我从没有跟她要过电话。跟林莤结婚以后,我几乎跟以前的所有女人都断了。虽然我知道我的事她帮不了忙,而且如果林莤发现我有艾末末的电话后只会跟她串起来骗我,但我想多一些资讯总是好的吧……最少林莤关机的时候,我还可以问一下她,她人在那儿……
    我开始四处的找人,没有目标,我有些绝望……杨桃子不在,林莤也不在,我只能往最不好的方向怀疑……人海茫茫,我又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找……
    ******************************************************************这个下午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晚上我早早的在家等着,林莤很準时回来了。她背着自己的包,还拿了一包衣服。
    看到我的时候她似乎很紧张,她已经知道我去过她公司的事了,「老公,妳中午是不是去公司找我了?有事吧?」
    「没有,我最近可能要升职了,想让妳高兴一下。」
    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真的!老公真棒。那我们今天晚上庆祝一下好不好。老婆跟妳作好吃的东西。」
    「……妳下午去那儿了?」
    「嗯……妈妈上次拿一件衣服尺寸不对,让我拿去换了。搭车来回用一个小时吧……我回来听说妳来过了,还準备跟妳打个电话的,可是后来忙忘了……」
    她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跟我说,「对不起了,老公……」
    她把带回来的髒衣服扔进了卫生间的盆里泡着,接着去洗澡。虽然她解释了,但我对她的怀疑却不肯消失,它无处安置,疯狂的在我心里成长,让我无法安宁。
    这天晚上她的精神一直很好,一直陪着我……
    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我不死心的去查看了一下她的包,里面只有一件妈妈要她换的衣服,别的什么也没有……她晚上带回来洗的衣服还泡在盆子里,那是一件跟艾末末身上穿得一样的职业装,是她们公司管理层常穿的衣服,那种深蓝色的有白蝴蝶节的白领职业装,还有头上的蝴蝶发扎。另外还有一套内衣,那件内裤上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时已经泡了太久就算有东西也分不清了。而在我準备放弃的时候,我最后却在厕所里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板已经用过的「事后药」的壳子……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不是昨天早上的那一板了……
    第23章排队
    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有很多事一开始以为自己绝对接受不了的。慢慢的居然能适应了,居然变得不那么生气了,居然会不觉得有多么可怕……甚至能冷静的思考,觉得只要她还爱我,只要心没出轨,也就还能再接受她。这种想法在一个月前看起来是多么可怕和无稽。现在摆在面前却好像能平静的接受,我对自己的这种平静感到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向被切掉了大脑前叶的精神病人,对很多事情的感受变得不正常了……
    上午,到公司后。办公室里的那对恋人已经成了办公室里的一道突兀的装饰品,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向一对畸形的连体婴儿。他们小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笑话,然后向两只老鼠一样的叽叽叽的笑,他们欢乐无比,完全无视他人的存在。那笑声虽小偏偏所有人都能听到,而我的心受了刺激向藏在地下的活火山,表面的平静下掩盖着无边动荡的怒气。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妇女还一脸春心蕩漾的跟我说,「看看这就是二人世界!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恨不能一天到晚的在一起……」
    谁爱谁跟我都无关了!九点半跟老总打过招呼之后。我又一次出发了。老总对我最近常常请假有些不满,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想不管怎么样,不管我还能不能挽回我的家庭……有些事我还是一定要作……杨桃子要解决!这次如果找不到他,我计画先找到他的一个同行,留下他的电话,给他钱让他帮我留意杨桃子。这样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也很快就能送他离开……事情本来就应该这么简单……
    这一天,我没有先回家找杨桃子,而是先去了小家电城。因为老妈突然打电话叫我先去林莤那儿把昨天换的衣服拿了发回老家。
    我到达小家电城的时候是十点多,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里,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林莤是家电城一楼大厅的主管,这个区域里的任何一个员工你问他,他都会知道林莤在那儿的。而现在林莤居然又不在,她的同事们说她刚刚出去了……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那儿……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烦,我无疑变得多疑和易怒了……
    这个时段家电城的客人很多,那些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在人潮中发呆向个傻B。我最终决定去找艾末末。
    这个时候正是忙碌的时候,除了大量的正常客人之外,还有不少因为买了东西不满意来扯皮的顾客。那些穿着端庄的职业装的女孩们正在艰难的跟那些固执的客人沟通。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去找艾未未有些不好。必尽人家正忙,但是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艾末末的办公室在四楼,我到门口的时候,正有两个主管在里面跟她请示什么。我趴在门外的走廊栏杆上等侍着,看着下麵人头发愣。耳边传来的是那几个主管恭必敬的跟老闆说话的声音,还有艾末末那跟大多数老闆一样的故意作出的高人一等的冰冷和果断的声音。
    那几个人并没有呆太久,艾末末的事情说完了他们就出来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进去找艾末末,她今天穿了一件跟平时不同的职业装,她的上衣有着鲜豔跳跃的红色条纹,这为她加入了一些女人味。这个漂亮女人从我看到她的第一次起几年如一日,都是穿着职业装,各种各样的职业装,彷彿这个女人的心跟她的衣服一样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我想这是女强人的习惯吧……但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望了眼那几个正向楼下走的员工的背影跟艾末末说,「我想找下林莤,她同事说她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她请假去那儿了?」
    艾末末似乎刚从刚才跟下属说话的严肃中放鬆下来,笑了笑说,「你找林莤吗?她刚走没几分钟。我刚在楼下的时候,林莤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刚走。也没说上那儿去……」
    我的心情变得很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冒了一句,「你们公司请假都不问到儿去吗?"我知道我的态度非常不好,艾末末有些吃惊的盯着我,空气中忽然有种很紧张的气氛。我跟她一直只是点头之交,忽然这样说话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的,必尽别人也没有义务管林莤请假后到那儿去……
    我以为这个女强人会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愤怒和强硬起来。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听到我的这句话后,似乎除了有些吃惊外并没有别的反应。她发了一下儿呆后轻声跟我说,「……林莤其实很爱你的……」
    她的话刺伤了我……
    我听到她在接着说,「有什么事……好好跟她谈一下吧……」
    我没等她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想林莤可能是去送妈妈的衣服了吧!去了车站到处都没有找到林莤.接着我回到了家,我现在的首要已经不是找杨桃子了,而是找林莤.家里也没有她……杨桃子也一如既往的不在……我去了他等活干的地方,也没有人……
    我想起了我们公司里那两个无时不刻黏在一起的男女。我不知道林莤跟杨桃子是不是也已经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但我知道肯定有很多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的某张床上发生,而我却不知道这张床在那儿……我开车在这个城市里到处乱窜,没有任何结果……我知道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有无数的钟点房及各种包房,这些地方多得向地上的蚂蚁洞。我不可能在这些地方找到我想找的人……
    我无意识的到处乱转了一通之后我最终绝望的放弃了……我停在了那个最初发现她跟杨桃子偷情的要折迁的小楼附近。那座小楼十天前就已经被开始动折了。
    我在那附近的停车场停了车,无意识的向那幢楼的旧址走……我找不到林莤,甚至有些希望他们仍然在那个已经被折掉的小楼里偷情……我的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悲……
    那个方向远远看去已经有很多新的高大的水泥建筑正在被建造出来。远处的工地在隆隆的响,那些工地上的人日夜不停的在脚手架上赶工。半成品的高楼向一群水泥森林……
    而等我走近以后,让我吃惊的是那幢小楼居然还在……小楼的周围几乎都是已经建得很高了的冰冷的水泥楼,这座小破楼在没有装饰的水泥楼林的包围中,向在一口井里……
    小楼已经更加破旧了……它的外墙已经破掉了一半,能从外面看到裸露在外的每一层的楼梯板。这使它看起来摇摇欲坠,就向我的婚姻……
    这个地区早就已经在拆迁了,而这幢楼没有被拆掉可能只是他的开发商有什么别的打算或政府的某些钱没送到位……
    我有了一个猜测,林莤每次请假的时间都很短,而这个地方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又很隐蔽。这是她有足够时间来得及来回的地方。这样说,最近他们真的在这里偷情?我很疑惑的看着那幢破楼,它的破烂程度几乎使人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她现在真的跟杨桃子在这破楼里吗……
    我小心的走上去,因为小楼的外墙已经被拆了一面,楼道上的栏杆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裸露的楼梯。走上去向坐观光电梯一样视线完全没有阻挡,远处的闹市跟一切都尽在眼中,有种风在脚下过的危险感……
    我上到四楼,到了那个她们曾经偷情的房间,门是开的,里面没有人……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里,房间里能搬走的东西应该都被搬走了……地上只有靠墙边的几个酒瓶子和一些破烂……
    这个房间採光还不错,有三扇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只有白塑胶布。猜想这塑胶布应该是以前杨桃子钉上去的。可能是长时间没人管,那些塑胶布上的钉子被风扯掉了。现在那白塑胶布正随着风吹不停的起落,婀娜多姿向个正在飞天的仙女……
    我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耳边不停的传来外面工地上的声音,打桩机,电锤跟工程吊车还有工人的玄喝声此起彼伏。
    他们不在这里……所以我不可能找到他们……而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话,林莤每次都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完成偷情的话,她就一定会在小家电城附近的某个宾馆里……而这一带也有很多的小旅馆,我一样不可能成功找到她们的偷情地点……
    我走累了,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地上很髒没有个坐的地方。我回到了隔壁的那个房间,那个雅坐还在那儿……
    其实现在就算找到他们又能怎么样,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不同的只是我要作些什么。我要作的是威胁杨桃子,或是杀了杨桃子。而这件事似乎跟林莤跟杨桃子正在上床貌似是可以分开来对侍的……
    这感觉就好像杨桃子是个忙人,我要找他办的是一件事,而林莤找他办的是另一件事,现在林莤先找了他,所以我要排队排在林莤的后面,等他们办完了事儿,我再去找他是一样,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就好像单间的厕所里有人,门上有「有人」两个红字,要等别人上完了,才轮到我一样……
    我放弃了……这几天一直都无法安睡,各种累涌上来。我靠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不久后,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应该说,那是我非常熟悉的声音……
    第24章正经女人的姿势
    我在我的梦里……我的梦里溷着各种工地上机器发出的杂音,那杂音中间夹着很多女人的喘息声……那些声音让我有一种骨头被碾碎了的痛感……我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了林莤正在跟杨桃子在墙的另一边地上交媾,女人雪白的屁股在上下的起伏伴随着大声的浪笑……我想动但是拼了命也动不了……
    我浑身是汗的醒来,胆颤心惊的往墙那边看,空空的没有人,只有塑胶布在风中发抖的声音……这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下午对我来说是痛苦的,我坐在椅子上发愣……这时忽然有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她说林莤刚才跟她打电话,说衣服已经送到车上了,叫我别去送衣服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鬆了口气,「那么说林莤已经回公司去了吗……」
    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房子的裂缝中吹来的风,让浑身虚汗的我有些冷。我想我肯定是开车跑得太快了,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在林莤还没有到车站的时候,我已经去了。
    为此我还跑去跟艾末末发了一通火,这让我有些苦笑……
    刚才睡了一小会儿但是身体反而更疲惫了,浑身的酸痛。
    这个无人的破楼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我自作的幻想。周围工地上那些向井壁一样的水泥楼上的工人们冷漠的号子声此起彼伏的传来,「……那么我也该回去该干嘛干嘛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撑住椅子扶手打算从「雅座」里把自己久坐的身体拨起来。
    在这个当口上忽然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从走廊那边传了过来,那女人的笑声向银铃一样,轻柔中带着一丝撒娇……这声音听到我耳朵却向晴空霹雳一样震得我的头发麻……
    那个声音无论如何我都能分辩出是我的老婆林莤,而另一个猥琐的男声则是杨桃子……
    我好像从一个恶梦中醒来却毫无防备的遭遇了跟梦境一样残酷的现实……
    「看来我确实是开车跑得太快了……」
    两个人的声音无情的冲击着我的耳朵,我几乎没有听过林莤跟一个陌生男人笑过这么多次……我知道林莤平时只要我愿意逗她她就总会笑个不停会跟我撒娇。
    而除我之外她对别的男人从来都是很冷澹的难以接近……
    那个猥亵的男声一直在说着那些拙劣土气的笑话,林莤时不时发出忍俊不禁的笑,有时还娇嗔两句……
    而我的心里向被人强灌下了硫酸一样,酸烧痛各种纠缠在一起……
    我的头很乱无数的冲动跟冷静的念头缠夹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我忽然很想念我的办公室,有些事儿我本来可以不知道的……我按我自己的方式结束这件事就可以了……所以我不想看这个过程……这就向看一场战争的伤亡报告一样,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这只是冰冷的数字。而这跟现场到战场上看到惨烈的死难者过程给人心理的伤害是不同的。
    我不去看偷情现场,对于我的家庭来说就只是女人出轨了,也只是这么一句话。老婆回来了想怎么解释都可以,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但是看到了偷情现场是不同的,如果我不打算跟林莤离婚那么它除了让我受到更多的伤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有很多画面我知道在未来会不住的从心里冒出来,让我痛不欲生……
    我想先离开先到外面去转一圈,整理一下溷乱的思絮,但是我的心上似乎有块大石头压得我无力站起来……我知道我的心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我知道现在看到的每一件事,都会使它变得更加让人不能卒睹……
    在我犹豫的时候,那边的门里已经有人进入了,一高一矮两个黑色的影子印在地板上明亮的阳光里,接着是「砰!」
    的一声门关的声音,房间里一暗。我感到我的心跟整个楼都随着那「砰!」
    的一声,猛的一抖。我的心开始发酸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屋里的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只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我无声的流泪,我知道这是某件我最恨的事的前奏準备……
    接着两个赤裸的身体走到了屋子中间。女人洁白的身体被窗外的射进来的阳光照耀着有种天使般的光芒。那地上已经被他们辅上了一个大的蓆子,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出来的。
    女人用她那双纤细的手从自己的细腰向下慢慢的抚摸自己浑圆的屁股。接着她回头看着身后那个向乾尸一样的瘦小男子。四目相对,她忽然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挑衅的嗔笑,用她修长的双手,用力的拍自己屁股,示威一样发出「啪!啪!
    "的肉响。
    杨桃子半秃的头上的几根毛在这时显得格外的噁心,他从后面接近她,把双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熟练自然,林莤只是笑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向下沉,我知道在这两天他们之间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关係又进了一步了……最少在上次我看到的,她还很反感他这样作……而现在那只属于我的腰肢,已经没有再为我设防了……
    杨桃子噁心的裸体在林莤丰腴的身体对比下,看上去就向个又黑又瘦小的乾尸。我忽然留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杨桃子的鸡八居然很短小,跟我一直看到的不同,就向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短小的火腿肠……那个长度比我短不少。这让我吃惊,我猛的想起来,林莤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它也是这么短……
    而这之后的每一次我看到的都是已经插入之后的事儿了。如果杨桃子每次作完之后都会回复到那么小的状态,那么就真的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过的……那短小的阴茎似乎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而接下来要揭开的是这个秘密发生的过程……我似乎在看某个专门为我拍的系列电影的前传……
    两个人沉醉的相互爱抚中……「这就是二人世界吧!」
    我似乎听到我公司那个一脸春心蕩漾的老女人在说话。眼前似乎看到了公司里那对讨厌的狗男女。
    我呻吟了一声,很努力的换了一个姿势。我的脚却踢到了一个破塑胶瓶子,那个东西撞在垃圾上发出了声音。我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头冷汗,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瓶子。这个声音不小,我想我一定吓到了里面那两个偷情的人。我有些苦笑,早知道这样,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这样作了……
    我回头重新向洞里望去,我以为他们正在惊慌失措……
    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室内的一高一矮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同的只是杨桃子正在抚摸着林莤丰厚的屁股,而林莤的腿正挻得更直,她的脸也变得比刚才更红了。
    对于刚才我发出的声音,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
    我觉得我好像正在我刚才的那个梦魇里,似乎我发出的声音都不能叫他们注意到我……
    杨桃子继续抚摸着林莤的每一寸身体,在以前的所有过程中,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林莤允许杨桃子抚摸她的身体。她总是快速的开始插入,快速的开始作。不跟他有什么其它的身体上的交流,那样子就向在嫖妓……而现在她所作的事儿,显然超出了这个限度……
    在那黑瘦的小手的爱抚下,女人的脸越来越红,她忽然扬头髮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娇喘。而她的双手同时「啪!」
    的一声一齐拍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用力揪住了自己两半白嫩的屁股向两边用力扯,再鬆开,浑圆的屁股向弹力球一样的回来跳动着……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杨桃子似乎受到了指示,他停止抚摸赶快趟在地上,他那短小的话儿向把小匕首挻得笔直。
    我好像在看清宫戏里的某个皇太后跟大太监之间的对手戏,没有多余的话,只动一个手指,太监就知道该作什么……
    女人并没有回头看,她似乎知道小男人会作什么,她的手慢慢揉自己的屁股,接着她背对着地上的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弯腰蹲了下来。那一团黑毛中间的淫裂随着她的蹲下而裂开,向一双张开的没有眼珠的眼皮,那阴唇上有很多透明的液体向丝线一样流下来,向是某种果品上的糖汁。而杨桃子那短小的阴茎在阴道后不远处挻立着似乎正在等它的到来。
    在我的一个眨眼之后,那个粉红的阴唇也向一只眼睛一个开合,瞬间把那小鸡八它吃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各自发出了呻吟。女人是向着天花板的,男人是自顾自的……我好像正在看一场无声的现代舞……
    接着女人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机械的上下干,就真的向我希望的那样……向在嫖男人一样的干,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肉慾的干,这种干肯定不是有什么感情的那种,而是纯粹的日B,绝对不是什么作爱……这是我希望的结果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心酸得流不出泪……
    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开始发出呻吟……正当我以为小男人可能要开始第一次发射时,这时我听到那个男人猥琐的声音说:「停一下,停一下……」
    他喘着气说。这是他们进门后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雪白的屁股显然听到了他的话,听话的停了下来。「什么事?」
    女人的声音显然有些不快。我知道这个短的小鸡鸡肯定不是女人想要的,她大概想用最快的速度让他射了变长。就向手淫的人会想要更直接达到目的一样。
    「你……怎么……每次都把屁股对着我?」
    「……」
    「不能换个方向吗?」
    我知道林莤每次跟我作爱的时候的态度,那是取决于她的道德观。果然她慢慢的说道,「……那是正经女人的姿势,只对我老公用的……」
    女人有些戏谑的回头看着他……
    小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些难堪跟低落……
    我似乎有些感动……虽然这种感觉很古怪,但是这仍然让我觉得有些事儿还是可以挽回的……
    这跟我对林莤的看法是一样的,我了解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确实从来不用现在这种姿势跟我作……
    女人回过头去,重新坐好。重新慢慢抬起她雪白的屁股,两人的交合处已经被白色的液体煳得一片狼籍。她抬起屁股把那根比我短的阴茎慢慢的抽出,使她自己最大限度的脱离男人的阴茎又不至于让它掉出来,直到最后一截留在阴道里面。她将屁股定在空中,她阴道的一节在刚刚的拨出中被扯出了一小节,现在正套在那个阴茎上慢慢的收回,那节阴道蠕动的向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生物……
    我以为她会猛的坐下去……
    女人的屁股却定在空中没动,她忽然扑哧的一笑……忽然双手撑地,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慢慢扭转自己的纤腰并移动自己的长腿,把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把自己背对着男人的姿势转成了面对着那个小男人的脸…………
    第25章前奏
    这种悴不及防的变故让我有种心脏病范了的感觉,我的心在发狂的跳,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她在干什么!」……我忽然发现我其实从头到尾都不了解她……
    林莤一开始背对着小男人的时候也同样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原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现在当她面对着小男人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在冷不防间一下子迎到了我的面前,那熟悉到极点的五官和那雪白的裸体在我眼里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我有些发抖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逃走的冲动……
    那张熟悉的脸面色微微潮红带着一些细汗,她挽在脑后扎着蓝色蝴蝶发节的头髮被从破窗中吹来的风吹动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那是一种我完全陌生的气质……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到底算是什么……
    在我的发愣中,她雪白的肉体开始用力的上下起伏,由慢到快。因为这次是面对着我,她的胸部跟着她的节奏上下甩动,林莤是那种高挑,但是骨头很细的女人,所以她的身体几乎都是软肉。那对34D的乳房是我一直以来的最爱,摸起来柔软没有任何杂质,我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家的大部分时候手都在她的胸上……
    杨桃子在她的身下从刚刚起一直在盯着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我能感受到那眼光中的贪婪和他受到的刺激。我有些木然的看着她正在作的事儿,有些在矛盾中徘徊的感觉……她这样还还算爱在我吗,或是我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我觉得林莤应该知道这个小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赤裸摇晃的乳房,她似乎故意的在上下起伏中将自己的乳房抖得更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种自贱行为的刺激,我觉得她身上的皮肤变得更潮红了。她一直在偷偷留意着那个小男人在自己胸部范贱的抖动下的表情跟他的身体反应……
    排骨一样的小男人很快就开始大声的呻吟。
    林莤似乎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低头盯住他的脸,示威一样的伴着起伏的节奏用力甩动着自己的乳房使她们象波浪一样的起伏,杨桃子的脸憋得通红,显然只敢在她背对着他的时候才敢盯着她看,现在女人正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下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她的胸部…………在不借助道具的情况下,这个小男人向一只侍宰的羊……
    杨桃子的胆怯让林莤的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我甚至在猜她是不是会把那个男人的头扭回来让他仔细看着自己颤抖的胸部,让他为之颤慄。
    说不清楚我的感受,我觉得我真的就向一个耐心等着别人上完厕所再进入的人,耐心的等……而且我也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算是林莤在上别人还是杨桃子的问题……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杨桃子是罪魁祸首……
    她现在兇猛的样子让我有一些寒意……对她我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杨桃子已经撑不住了,他尖叫着发抖着……
    林莤明显对这种反应非常熟悉,她猛的剎住身体双腿紧紧夹住小男人的下身,在短暂的咬牙停顿了两秒后,她居高临下的盯着杨桃子的脸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身体开始快速的起伏,我注意到她的那阴道口中吞吐的阴茎在发抖。在她的连续的起伏中,很快有白色的浆液从她自己的阴道口向磨豆腐一样被挤压出来,漫出来,黏在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她的继续起伏越来越多,我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我知道我的心还是在痛……这是我选择的吗?等他们作完,我再解决问题?……我知道有无数的杨桃子的子孙正在沿着那根小东西被注进林莤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必要在意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心有种受伤了却找不到受伤位置的错觉……我有个悲情的自我安慰理由,「林莤知道事后要吃药……」
    我忽然想起了事后药的美女广告:「事后吃X粒,一切没问题」……如果那个广告中的美女配上现在林莤跟杨桃子的结合处的不断起伏跟挤出的白浆不知道是不是更有广告效果……
    林莤的嘴里发出,「哈啊~哈啊~」的呼气声,我总觉得她像在笑……
    她很快就停止了上下套弄,我猜小男人的第一次射已经结束了……林莤坐在他瘦小的胯上喘气并用屁股慢慢的来回磨动。杨桃子在她的磨动中咬紧牙关不住的龇牙。
    不知道这次射精之后杨桃子的阴茎有没有变长……我只能猜……
    似乎在佐证我的猜测,林莤的眼睛里开始有种很兴奋的光……
    她坐在杨桃子身上喘了几口气后完全不等杨桃子休息就猛的把自己的双手重新撑到杨桃子的身体两旁,继续凶狠的用阴道套弄杨桃子的阴茎。在她的起伏中,我已经能明显的看到杨桃那醮着白色液体的阴茎已经变长了很多……应该说已经比我长一点了吧……当她抬到最高的时候,我能看到下面杨桃子的卵蛋还是那么大,只是似乎变苍白了不少,不知道跟他的变长有没有关係……我以前并没有留意过这回事……我想没有人会先留意这种事儿吧……
    林莤胸前雪白软乳猛烈的上下跳蕩着击打在她的胸部上发出「噗!噗!噗!」
    的声响,伴随着黑色的散发在空中飞散……
    杨桃子刚刚射完向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女人的脸上有一丝残忍的笑,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那原本向死狗一样的男人,在这种连续不断的发狂的作贱下。忽然向迴光反照一样「呀!」
    尖叫起来,忽然猛的向虾一样上身翘起,伸手用力抓住林莤撑在地上的手腕。林莤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似乎达到了某种目的。
    林莤的盯着杨桃子的眼中似乎在闪着某种凶光,她双腿用力,快速的上下起落髮,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杨桃子向虾子一样翘起的上身,在撞击中发抖,他的两只脚不住的在地上蹬,这使他的位置不断的移动……两个现在作的事儿,就向恐怖片里悲剧角色被杀人狂勒死的过程……这让我的判断陷于了极度矛盾之中……
    林莤每次抬起屁股的时候似乎故意让杨桃子有机会挪动位置,但是杨桃子挪动到那里女人的下身就追到那里,向一枚精确制导的导弹。每次都能準确的将杨桃子的阴茎完整的吞下去。杨桃子没有一次能躲过,每次她凶恨的用下身把他的阴茎吞下去时,她的屁股跟杨桃子的胯的撞击中都会发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她的屁股跟乳房会一起跳蕩并伴着她「嗯~」的一声向在撒娇的声音。
    每一次抗拒和逃避失败,杨桃子都向一个地狱里被毒打的小鬼一样尖叫,但是他的本能反应又使他仍然一次次本能的挪动逃离,但是不管他向那里逃都没有活路,对于林莤来说杨桃子作的似乎正她想要的,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她在享受着这种类似于原始的玩弄猎物的游戏。她的头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的汗珠,她兴奋的盯着那个在尖叫的小男人,在每一个对方停下的瞬间对他进行重击,那瘦小的身板在每一次重击中发抖,在小男人小鬼一样的尖叫中……女人喉咙里有向野兽一样的声音,好像一头在追逐着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而我却在窗外的风中有说不出的冷,我想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杨桃子徒劳的逃离带着林莤在地上画了一个整圆,回到了原处,重新变成林莤面对着我,她雪白高挻的乳房因为她的双手紧紧的掐着杨桃子而显得格外的鼓胀,但却没有一丝力量感,反而有种很软很柔的感觉,但是偏偏她一直在做着很暴力的事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杨桃子在毫无徵兆中忽然停下……他开始浑身发抖……
    林莤发现了他的身体反应立即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杨桃子的下身。带着一丝古怪的笑看着胯下的杨桃子似乎在等侍什么,接着杨桃子开始比上次更强烈的发抖,他的每一次颤粟都,林莤都会跟着他一起颤粟,在这个过程中林莤微微的扭腰,似乎在仔细感觉着她体内的某种发射冲击,这种冲击显然比刚才要强很多……
    但是除了呼吸变粗之外,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好像在看哑剧,剧中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在发抖。下面的那个小的每一次颤粟都会把这种颤粟传给上面的那个大的。而那个大的每一次都会古怪的笑着咬牙忍住不出声……
    我……知道林莤的体内在发生什么,虽然说看不到……是人都知道……「所以她会吃事后药,」
    我有些木然的想……
    哑剧最终结束了,剧中的两个人都在喘粗气。林莤的脸更红了,她在笑,那笑似乎在告诉我事情远没有结束,而应该刚刚开始……她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刚刚捏好了泥人的小孩……而怎么享受这个小泥人是她现在感兴趣的事儿,蹂躏……戏弄……还是捏扁……彷彿有些东西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被暴力的结束一样……那根东西被压在她的身里,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我知道,她可能正在想怎么玩这个东西,但是她最后肯定会把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露出来让我看到的……我知道我不想看,但是我知道……那根让所有男人都自卑的长阴茎应该已经进化完成了……
    窗子上的白色塑料布在风中轻轻飘动……外面工地上的工人们的声音仍很嘈杂,这是一天里重要的工作时段,正常的工人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偷懒的……
    而在这边的屋内我跟林莤却在上演一些古怪的剧目……面前的林莤在微笑中动了动身体,她身下的杨桃子发出了呻吟,我的心在伤痛,我知道她可能是想好了,马上就会作些什么了……而我马上就会看到那个该死的长东西出现了……而我已经不想再目测那个东西有多长了……
    而林莤轻轻的动了动身体之后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大肆的暴力的行为……
    第26章售后
    在所有的一切将要开始的瞬间,屋子的地上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
    这种声音是我所熟悉的林莤的手机玲声《美丽的坏女人》这种声音显然打断了一切,向一个短暂的安全期……我舒了一口气,正在兴头上的林莤很有些不奈烦地恢复自己的姿势,那手机离得有点儿远,她扫了杨桃子一眼,杨桃子立即向驱魔人里的鬼怪一样,双手双脚在地上蹬。林莤喘着气跟着杨桃子移动,然后有些不快的欠身伸手在旁边的衣服里摸了一阵。
    这是谁的电话?我在墙的另一边想,窗外的天气忽然有一些阴晴不定。「难道是艾末末吗?」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就想到了她……
    她是打算跟林莤说我去找过林莤的事吗?我不知道林莤会是怎样的反应……
    「主管呀,你去那儿了」手机里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压低声音问。林莤的手机是一个月前新买的直板,声音很清晰,在我这个距离能听到很清楚。这肯定不是艾末末,听起来应该是林莤手下的小姑娘……
    「公司今天好忙……」
    小姑娘的声音忽然压得更小了一些,好像怕旁边的人听到,「来了个死老头子说他儿子以前陪他来买的「热风机」坏了,站了半天了,在大厅里大呼小叫的,非要退货。他的东西已经过保了有一年多了,而且明显是被摔坏了的……我都气死了。」
    「嗯……好好跟他说说吧,不是有售后的人吗?可以给他保修一下。」
    「他不干,非要换新的。我们不同意换货,他死站在那儿闹。我都没法子了……」
    小姑娘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主管……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呀,我真的搞不定了。」
    林莤骑在杨桃子身上沉默了一小会儿,「那你叫他接一下电话吧!我跟他聊一下。」
    我看到过林莤上班的样子,她是她们公司的金牌接单手,她气质好又非常善于处理那些客户关係……就我知道那些喜欢找碴的客人,在生活中就很难缠,她平时处理得不错,但是她现在这样……我看了看正骑在杨桃子身上的林莤……
    眼前的林莤一边等侍着那个客人拿到电话,一边正压在杨桃子的胯上慢慢转圈的磨,似乎完全不用担心,我想我是在操闲心了……
    片刻后应该是那个老头已经拿到电话了。我虽然觉得手机里别人是看不到她的样子的,但是还是有些古怪的感觉。居然有些担心接电话的人会发现这边的情况。林莤非常自然的换上了她的金牌笑容跟露出十二颗牙齿的习惯笑容,我有些苦涩的想我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她的状态……好得很……
    林莤一边继续在杨桃子胯上绕着杨桃子的阴茎搅圈圈儿,一边心平气和的跟手机说道,「老先生哦,您买的热风机有明显人为的外部损坏,这种商品是无法退换的……」
    对方应该是那种极爱扯皮的老年人,完全不听这种说辞。
    不住的要求换新的,说要找报社什么的,我是局子街的退休教授现在是菊森保健品公司的荣誉讲师,我有学生在报社,大公司我见的多了,你商城作生意太不讲道德了……那人有幅苍老沙哑的声音,那声音让怀疑他是吵架叫多了搞成的。
    林莤微笑的听着,由着他说这些理由,时不时的,「嗯。」
    林莤的自如让我心情有些複杂……事实上在平时的性爱中,林莤总是很不喜欢我看着她,更不用说这种一边作一边说话……我在想,「她是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还是后来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我有些心痛……
    林莤在继续听那个人说他那些没有道理的道理,时不时的应一声,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她的声音温柔的就向个听小朋友诉苦的妈妈。
    而现实中的她,正轻轻扭动着屁股向一条惬意的鱼。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形容词,「游刃有余」……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个词,我有些苦笑,这算触景生情吗?那轻轻转动的纤腰跟屁股就是所谓的「游」吧,而所谓的「刃」……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白嫩的屁股,那里不时会有一点黑色的棍状物露出来。而所谓的「有余」,是她现在的状态吗?应付一切都有余力……我忽然想起了那些在A片中迎战数男的女人……
    老头的声音仍在不依不饶,「上次我儿子带我来想让我高兴给我买的。这才几个月就坏了……」
    林莤的腰用慢舞的节奏来回的动,雪白的屁股沟下面那粉红的口子里夹着白色液体的黑色物体在那粉红中露出一节向一个黑得发亮的李子,那上面的油光在林莤的运动中闪着光。像是某种故意卖弄,却不肯露出的真身……
    「哦,你的小孩好孝顺啊,现在这样的年青人可不多了哦。」
    林莤顺着他的话说道。
    「可不是吗。」
    她下面的杨桃子,似乎有些受不了,也想动。但是他被林莤压住了没什么活动空间只能稍微晃动一下而已。老头很精也很现实,他接着叨唠,仍是不肯罢休……我看到林莤在微笑就向她正在商城跟人解释。倾听对方的诉苦,而她的动作,却让我想起了NBA联赛上的拉拉队长……
    「你说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局子街离这儿又远我来一趟容易吗?这打的一次30,我虽然很有钱,也不能这种花呀,你这个负责人还不在……「我的经验是「这种喜欢吹自己有钱又把花了多少钱挂在嘴上的人,其实是那种极小气又现实的人。而且我觉得」局子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那儿……
    林莤微笑着听电话,她似乎感觉到了杨桃子挣扎,于是很大度的把雪白的屁股慢慢抬起了一点,给杨桃子留了两根指头宽的活动空间。
    杨桃子立即开始想办法作活塞运动,但是由于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只能在近距离乱抖屁股。
    林莤的脸上仍然挂着平静跟微笑,而她下面的杨桃子正在想尽办法作活塞运动。我觉得林莤是故意的。她似乎是故意只留了极少的空间给杨桃子,我觉得不光是为了不让杨桃子捣乱,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而杨桃子一端开始动了,就会拚命的想办法作活塞运动。林莤给他的空间只能看到他的阴茎的一点点而已,但是我知道那露出来的一点,就像冰山的一角一样,那下面肯定有超出意料之外的东西存在……林莤的身体里肯定有一根极长的东西……就向我平时看到的……我的心有些酸痛……
    林莤对杨桃子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平静甚至使我有些怀疑,杨桃子现在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似乎根本对林莤没有影响……
    老头沙哑的嗓音在继续,「问你们门市小姐,她还多大的脾气,说你不在,就是不能换,你们这是对上帝的态度吗?」
    杨桃子似乎找到了一些决窍,虽然距离很短但是他已经可以很有节奏的抖,那油亮的黑色一点闪光飞快的在林莤雪白的屁股下面,露出消失露出消失……向一个探头探脑的小鬼,林莤的身体里应该还压着刚才杨桃子射进去的东西,这时虽然杨桃子动作很少,那白色液体随着杨桃子的动作造成的跟林莤的阴道中的间隙里挤出了不少,很多白色的液体在这种运动中小漏了出来挤压在两个人的中间向一堆浆糊……
    「嗯~好了,你不要这样说嘛~」,林莤在杨桃子的这种作弄下声音有些变调……
    她猛的沉腰把杨桃子的胯压住,那雪白的屁股向当年压住孙猴子的某座山,杨桃子仍然想动还在不停的挣扎。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悲的问题……她不肯让杨桃子大力的作,是不是不想让杨桃子射进去的那些东西流出来……会有这种可能吗……
    老头忽然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他应该是听到了林莤这边的什么声音,接着老头忽然学着林莤刚才发情的细声娇气的口气,「我不这样……那也要给个说法呀!」
    那声音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寒……
    林莤把一只纤手按在杨桃子的胸前,让杨桃子不能再动。杨桃子的下身仍是勉强的绕圈,林莤由着他。
    「好了,我是说,其实很多事儿,我们大家都可以理解一下的的,你这种问题,我们也会遇上的。但是我听工作人员说你的发票上写着,你的东西拿回家已经用了一年多了并不是几个月,现在坏了,我们只能修,不能换新的。」
    林莤的声音有些喘息……
    杨桃子虽然被压住了,但是他仍在不停的勉强绕圈。他的动作极小。如果不考虑他插到林莤身体里面的部分,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他的阴茎如果已经变长了,那么它留在林莤身体时的部分应该是极长的,加上之前他射在林莤体内的东西,现在林莤的身体里就向一个浆糊桶,这样慢慢的搅,时间长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老头本来在沉默的仔细听这边的动静,这时听到了说他已经用了一年多,这个「一年多」似乎让他受了刺激。
    「我明明才买了几个月!你们不换我就一直在这儿,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卖东西不讲道理!」
    老头的声音忽然变高了不少。
    林莤在压住了杨桃子一会儿之后,似乎在杨桃子慢慢的搅动中有些感觉,她又把屁股向上抬了一点……
    林莤的临时解放使得杨桃子一下次活跃起来,他瘦小的胯部跟那肥白的屁股之间的距离虽然很短,但是他用起劲来,向炒煎饼一样用胯部击打她的屁股带动着白色的泡沫。瘦小的胯部击打着女人光洁的臀部。激起一阵一阵的浪,激烈得就向电话那头的老头扯皮的尖叫声音。林莤的上身虽然仍然坐得很正,但是她胸前的那对软乳却在这种击打中上下的跳,向一对小兔子。
    林莤用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部,并猛的用力坐死,使杨桃子动不了。
    「这些要看你的发票日期的……」
    林莤的脸变得陀红似乎不想再解释了,我知道她平时是非常有耐性的,「好了,大爷,您是教授是最讲道理的人哦,这件事儿不如我来解决吧,麻烦你把电话给小姑娘好吗,我问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处理……」
    老头嘟囔着把电话转小姑娘。
    林莤平时不是这样处理问题的。今天……这算是临时……真有急事儿吗……
    电话似乎还没有转到小姑娘手中,林莤在这个空档中猛的用力把屁股按在杨桃子胯上蹂,那白嫩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向麵团一样滚动,好像一个痒极了无法忍受的皮肤病人。
    小姑娘的声音传过来,林莤停住身子。正色跟小姑娘说:「你先换给她算了,这样老让他站在大厅里闹不是办法。下个月售后部建好后,到时只要是售后问题别问具体问题就直接让他们远远的去找售后部说就就成了。」
    女孩小声说,「真的要换吗?主管,他这是完全不合规定的。那个单子上明明就有一年五个月了,而且东西明显是被摔坏的,这种人真是……」
    「好了小东西……」
    林莤笑着说,「这事我来负责吧。你态度好一点儿,叫仓库调一件货给他吧,好了,把电话再给那个客人吧!」
    林莤拿着手机,一边慢慢的用力左右的扭动着屁股,不时的把那根黑东西抽出一小节来,看她的动作已经非常的不想忍耐。
    老头心情听起来舒畅了不少,「老实说,你这姑娘还不错……今年多大了?」
    她小声喘了口气,半趴到杨桃子身上,缓慢的屁股向挖土一样拗动,雪白色的屁股下面杨桃子那一点黑色的闪亮不时的露出,比刚才更长,向一小节油腻的黑肉肠。那东西看在我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挑衅……
    「我……」
    林莤停坐在杨桃子身上调整了一下呼吸「大爷,这是工作,请不要谈……」,杨桃子的腰被她的屁股压住了,两个人的性器牢牢的合在一起,杨桃子胯仍然堵着她的屁股猛的用上用力努,林莤没有防备这使得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呃~请不要……嗯~,问这样的问题好吗?」
    我估计对方在屏气听这边的动静,半天没有说话。
    她的脸变得更脸红,「……老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这样说话其实已经是在催对方挂电话了,据我所知家电城是不允许员工先挂客人的电话的。
    「好,好,好,没事,不问不问……你这姑娘不错,我留着你的电话,要是下次有问题,我可要找你,别的不说,你们这产品漏电,把我这老骨头弄坏了可不得了,漏电呀……」
    「好,好的,我们有售后人员的,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有专人解决?」
    「你们的售后我可不信,」
    老头有些故意的细声娇气的慢慢的说,「我就只找你?」
    「好吧……我会帮你找售后的。」
    林莤似乎急着打发他。
    这时电话的那头似乎有人在招呼老头,「哎呀,我去看一下货,这年头东西不看着都信不过……」
    老头急匆匆的挂电话了。
    周围回复了一片寂静,周围的工地从刚才起就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只能听到风吹起破塑料布的声音……
    林莤似笑非笑的盯着杨桃子,她捂着自己胸部的白晰的纤手慢慢的放下来,另一只手把手机慢慢放到旁边地上,她脸上的表情向一个对着小女孩的恶魔……
    ******************************************************************
    抱歉了,发晚了。临时的觉得有问题改一下,结果一直不太满意。原本打算到明天上午再看一下的,怕有读者还在等,就先发上来了,不好意思。
    第27章艾末末的电话
      空气中忽然有种非常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正我背上吹气,冷嗖嗖的,我忍不住的向背后看了几次,没有东西……
    林莤的手机已经放下,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胸部向下到小腹,再从小腹到下面的黑色毛髮。我心里有个苍老的问题……一切到底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我不知道在此之前她原本打算怎么玩弄杨桃子,但从她刚才一直忍耐着的样子,我只能想到「饥渴」这个词来形容她,这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可又被用到她身上的词……
    林莤已经停止了动作在微笑,那个微笑看在我眼里却向一个恶魔一样暴力……我想有些事情终于还是要开始了,这之前被电话延迟了的花样……
    窗外的工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声音,跟工厂停电了一样。周围忽然变得可怕的安静……我的心有些抽紧,向一头侍宰的牲口。虽然知道悲剧一定会降临,但是仍然忍不住害怕和担心……
    林莤的双手按在地上猛的用力……我的心跟着猛的抽紧……她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大肆的暴力的行为……
    而是慢慢的弯腰把头低下来对看着自己跟杨桃子的结合处……她的头一下子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后脑上的髮髻和她脖子后面白晰的皮肤。她黑色的散发随风轻拂。我只能看到她后脑上的蓝色蝴蝶节,却看不到她正在看的东西,她仔细的样子让我居然有些好奇……
    而林莤好像故作神秘一样,她的样子好像独自欣赏一下自己作出的得意的艺术品一样,不打算让别人看到……那种动作似乎古怪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接着她的屁股缓缓的掘起,在这个过程中她轻声的发出,「哦~哦~……」
    的唤声……屁股越抬越高……一直到她额前的散头搭在杨桃子的肚子上……才停住……
    她就那样翘着屁股定在那里……
    风很冷,我觉得她刚才一直在看那个刚刚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怎样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我不知道那个丑陋的黑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或者她仅仅只是在看那根东西到底有多长……就向看某种魔术……对于男人来说也许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对这种让自己自卑的东西感兴趣了,但是从她掘起的高度来说,我只能认为那是相当让我自卑的长度……我知道那上面必然黏满了大块的白色精液,骯髒得向某个动物的脖子……
    而林莤在仔细的欣赏着那根东西……那种态度向一个可恶的小孩,在故意戳你的痛处,在故意的卖关子,虽然你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她藏的是什么,但是她仍然故意让你看不到……
    她的身上有汗似乎正在享受着某个过程,而我……却向个殭尸一样的冷……
    旁边的工地上忽然又很多人的声音,机器的声音等的一下子又嚣闹起来了。
    那些声音从四面八方过来,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正处在一个包围圈里,又好像正置身于一个露天广场,周围的楼上跟地上站满了观众,让人有种彷彿有很多人正在一起围观的错觉,而我却看不到他们。
    我能看到的只是眼前……林莤在看了那个东西数秒之后慢慢吐了口气……
    然后缓缓的把屁股向下放,这个过程中她仍然埋着头仔细的看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着那根超长的东西怎么重新插回自己的阴道里……
    那个速度仍然很慢很慢,这个过程我听到她不住的柔声发出,「哦,嗯,啊噢,哈……」
    的呻吟声,那声音向她正在哄一个婴儿不哭一样。
    我猜她很享受这个过程是故意让这个过程缓慢的……我似乎能想像有杨桃子之前射进去的液体在这个过程只不断的挤出来,就向一注射器,每次有液体受不了压强从两个人的交合处的咬合中夺路面出的时候,我的心有种抽莇的疼……
    到她最后把那根东西完全吞进体内,她慢慢的扬起头,她的脸上有种甜美的表情,我有种等不到火车时的焦燥和无可奈何,我想我是不是不要在这里坐着了……最少我该作点什么了……
    她的阴道口跟杨桃子的胯紧紧的接在一起,别的我什么都看不到……那合在一起来回蠕动的两个东西向一个恶意的隐藏和卖弄……
    这样磨了片刻之后,向一个恶意的恶作剧一样她又重新低下头,她的头又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的屁股再次慢慢掘起来,这次略微快了一丁点儿,我听到她发出,"呵哦~」的声音伴着重重的吸气和重重的吐气,屁股又一次重亲掘到极限,这次她的头顶在了杨桃子的肚子上……似乎仍然用力……我知道杨桃子的龟头很大……而她……不知道是故意想拨掉还是……想看一下那个东西卡在自己身体里的样子……
    窗外远处的工地上的工人们开始大声的喊着号子,好像在拨河比赛一样……
    而我眼前的林莤正盯着那根东西,再一次慢慢的向下坐……我绝望了……她再一次看着那根东西从自己的阴道里插进去,这次她速度要快一点,叫声也更大一些,有种哭的感觉,又向在故意撒娇,只是那撒娇的对像绝不会是我……也不向是对杨桃子……倒好像是对那根长长的话儿……这种感觉应该很古怪就好像那个东西有独立生命一样……
    这样子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她重重的坐在杨桃子的胯上……
    这之后她一直低着头一直这样看着自己的下体跟那根话儿的结合处,她开始连续的慢慢升降,屁股上下的速度由慢到快,她的呻吟声很快的变得向在哭一样,声音也似乎越来越伤心,最后哭泣得像向一个伤心的孩子……
    周围大量的工人的号子声,我好像身处在剧院。我很古怪的向一个溜进了成人电影院里的年幼的小孩,看到一切只是不理解和恐惧,听着那些观众的尖叫声也只能害怕的想跑…………
    在这个向被鬼咒了的时刻,旁边忽然有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那首尖锐的《美丽的坏女人》……
    林莤重重的出了口气,用力的坐下,她的烦很容易看出来……她停在那儿不动……手机的铃声坚持不停,她猛的欠身伸手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来电号码,似乎发了一下愣我发现她深呼吸了两口气平息自己的气息,后用力的坐在杨桃子身上,使杨桃子完全不能动。我心中有些疑惑,这是谁的电话?就算是刚才她跟那个客人打电话,也没有这么小心的……
    她在铃声的间隙中把电话接通……
    娇笑着问,「末末……怎么了,有事吗?」
    那笑的声音有些温暖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电话是艾末末的,这和我之前的想法差不多,她们是好朋友,艾末末肯定发现了我的情绪,所以要通知一下林莤注意吧!只不过这个电话晚了些……
    「你怎么还没回来?」
    艾末末的夹杂着些着急。
    「怎么了」林莤的两腿膝盖放下来压住杨桃子的胸,这使得杨桃子的身体向一张被摊平的苍蝇纸被压死了,使他完全没法子动。
    艾末末迟疑了一下儿说,「……没什么……今天公司比较忙……」
    艾末末的声音顿了一下「……回来吧!」
    我原以为艾末末会跟林莤说我今天去找过她的事儿,但是她并没有提到,这让我有些苦笑。
    「好~!」
    林莤说这个词的时候喜欢嘟嘴撒娇,我知道她正在作这个表情。
    艾末末似乎歎了口气,声音低落「你最近怎么一请假就这么久……」
    「知道了,我下次不这样儿了……」
    林莤娇笑着说。
    「嗯……」
    艾末末的声音顿了一下,「我今天不舒服……可能病了……想先回去,你快回来吧!」
    ……电话挂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窗口的白塑料在风中有轻轻的猎猎声,杨桃子的那个房间里也变得有点儿冷了……
    艾末末的电话显然让林莤很扫兴,她挂了电话之后,坐在杨桃子身上,愣了片刻之后,直接起身站了起来。那龟头向个瓶塞子一下子被拨掉了,发出崩的一声,杨桃子跟着这一声发出了一声痛叫,但是没敢出大声。林莤体内的那些花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向下流……
    杨桃子一直在小心看着她的反应……
    他小心的爬到一边,一会儿回来,拿了一盒纸巾,并取了一张给林莤.林莤似乎在想问题没理他。
    杨桃子谄笑着说,「我来帮你擦。」
    林莤白了他一眼,猛一把抽走他手里的纸……
    杨桃子赶快向后缩了两步,接着惊恐的看着林莤自己清理下身,当她需要纸的时候,就小心的爬过来把纸递给她,他似乎不敢再碰到林莤的手,小眼睛里有很多谨慎。
    第28章售「后」
    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吁了一口气,心里稍微放鬆了一点儿。等这两个人分开,然后尾随杨桃子就可以了,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打晕了……
    另一边室内的林莤一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看杨桃子一眼。
    「我要先走了。」
    她冷冷的丢了一句。
    杨桃子一直没敢动,看着林莤自己在那儿扣自己的胸围,当林莤穿好后,正要把一衹脚穿进短裤里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林莤有些气恼的爬过去,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她皱了皱眉咬了咬牙,表情忽然换成她在公司的微笑样子,接通电话。
    「哦,妳好,老先生,东西给妳换好了吗?」
    「唉,换了。」
    那边有个老头沙哑的声音长歎了一声,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那就好,回家试一下吧,是我们的产品我们会负责的。」
    林莤说着伸手把远处的上衣扯到身边。
    「嗯,嗯……」
    老头不挂电话,「还有什么事吗?老先生。」
    林莤带着她的金牌微笑着问。我知道家电城不准员工先挂客人的电话,心里对这个老头却很烦,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个老家伙完全没事。
    「唉,没什么,跑了一天,弄得心情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想沾便宜呢,还是姑娘妳心好……」
    这家伙明显在没话找话,「我一个孤老头,一个人不容易呀!」
    我身边没了玻璃的水泥窗子风呼呼的吹,我心情焦急的等着他们打完电话好实行我的计划。
    「那里话呀,您可是教授呀!妳的小孩又孝顺。」
    林莤笑着应付着,一衹手把手里的上衣拿起来试了试,一衹手不好穿,衹好又放下了。
    「唉,我老伴前几年去世了。这些孩子吶!早就成家了,几个月回来一次……」
    老头顿了一下,作失落语气道,「我这些年收入不错,可一直呀,没再婚……」
    他乾笑了几声,似乎想听林莤的反应。
    「哦,您是一直为去世的老伴单身啊,现在有这样感情的人真的很少了哦!」
    林莤在看自己的衣服,她还有几件衣服在另一边。
    「……是呀」老头顿了一下说,「孩子们怕我没人照顾,现在一直在给我徵婚呢,可我一直没碰上合适的……」
    「哦,这样。那挺好的呀!妳一定找到个好女人的哦。」
    林莤接着说道,「东西早点拿回家试一下吧!如果有问题我们也可以尽快解决的。」
    林莤这样说已经是明显在催对方挂电话了。
    「……嗯……要是东西用了有问题,我可要找妳哟……」
    老头停顿了一下明显不想挂电话,「妳是上次那个很漂亮的女孩是吧?看了气质就好。」
    「那里,您太客气了。」
    女人无论怎样都会喜欢别人夸她的气质,林莤的笑容真实了不少。
    「哦,我是说真的,妳们商场要是选美,妳肯定是第一呀……妳跟我老婆年青的时候长得倒是有几分像!」
    林莤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老头一顿,「我是说气质向,她没有妳漂亮。」
    「嗯,您太客气了。」
    林莤笑了笑说。
    这时杨桃子从后面爬到林莤的旁边,把内衣帮她递过来。林莤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现在有钱了,老伴却过世了,没个人陪觉得孤单哪!」
    老头不住的提他有钱。是个人都看出来,他是个把钱看得向命一样的老不死的。我在另一边乾焦急,心说这个家伙怎么还在扯个没完。
    林莤身边的杨桃子慢慢的在地上爬来爬去,把林莤的衣服收到一起,拿到林莤的旁边。我留意到他每次趴过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看一下林莤裸露的身体。到最后衣服捡到差不多了,他就蹲在林莤旁边不动,眼睛一直在盯着林莤趴在那里翘着的屁股上。
    我心里有些担心,「……这小子一会儿一定狠狠收拾他。」
    不过以林莤现在的态度来说,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做什么了。林莤急着要回去情况下,动她她肯定会生气的……
    杨桃子跟我对林莤的看法似乎并不相同……他小心的看着正在打手机的林莤,慢慢的用手试探的摸了摸林莤的屁股。我的心提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在押大小,我押了林莤肯定会反感。而杨桃子押了相反的……
    林莤回头扫了她一眼没作声。这让我有些莫名的恐惧感和失败感。
    「真的是杨桃子更了解她吗……」
    我在心里想。
    林莤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小心,在有人的地方绝对不会作亲热的举动。
    也因为如此,我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作杨桃子这种事的。
    杨桃子黑色的小手谨慎的在林莤雪白的屁股上来回的摸,一边小心的留意着林莤的态度。我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我想我也许是真的不了解她吧……
    「嗯~」林莤慢慢出了一口气,接着跟电话里的老头说,「您说笑了……对了,售后的事,我们有售后的人员,我会帮妳转达的,请放心……」
    「妳说的我当然肯相信,要是别人说的我还真不信呢。」
    老头沙哑的笑着,「姑娘妳是那儿的主管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不低吧?」
    我不知道这个小气到死的老头问这些想干什么。
    「打工肯定是比不上您当教授的……」
    林莤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他。
    「……说真的每次看到妳,我就想起年青的时候跟老伴一起谈恋爱的样子……她跟妳一样是长髮,不过妳的头髮比她还要黑亮,向那个什么洗髮水广告里的。」
    老头开始没话找话。
    「哪有那么好。」
    林莤声音里充满了笑意。杨桃子看着她的笑脸,小黑手用力的抓在她的屁股肉上搓……林莤仍然没有对杨桃子的动作有任何反应,我的心似乎在跟着那雪白的臀肉一起变形……
    「我年青时的爱情是充满着青涩的,我们的结合也很单纯。现在这样的女性不多了!」
    老头向气球放气一样歎道,「说实在的上次看到妳的时候我就觉得妳跟我老伴的那份清纯很向。」
    杨桃子的两衹手一起在林莤雪白的屁股肉上用力的搓着,那黑手向抓在我的心上。
    「妳肯定是个很保守很有分寸的姑娘……」
    那黑色枯树枝一样的小手在林莤丰腴的臀肉中来回,画出许多白色的指印……林莤重重的吐了口气,「其实……现在的女孩子也不都那样的……」
    她脸有些发红。
    杨桃子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的把一衹小黑手伸到林莤的大腿内侧慢慢的在接近外阴唇的部位上下触摸……我心里不住的咒骂。
    「嗯~」林莤慢慢的喘着气,杨桃子的手已经伸到了林莤的阴唇上,他黑瘦的手指在向画记号一样轻轻的上下划动。
    老头那破锣似的嗓音仍在继续,「……我跟她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也很冷澹的,说真的跟妳一样……那天我一看到妳,我就傻了,我甚至以为她回来了……」
    「哦~是吗?」
    林莤闭着眼睛深吸气,喘息,不再说话。
    杨桃子一衹手继续在林莤湿滑的阴道里上下滑弄,他的另一衹手从林莤的屁股上拿开,握到了自己那又黑又长的畸形阴茎……我的心揪了起来,手能抓到的都是斑驳的水泥墙,入手处全是冰凉。
    杨桃子的阴茎,经过刚才的一会已经软了很多,这时被他握住了有些死气活样的,他开始来回的撸动……
    我不死心的期侍着,「她为什么没作什么反应,她真的不会生气吗?」
    面前的林莤跪趴在那里屁股掘得很高,那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小人正用一衹小手正在作贱她,他的另一衹手正在撸自己的阴茎……
    我的心向过山车一样又回到了原点,那个老头还在鬼扯蛋。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很纯……」
    老头沙哑的声音向个破锣。
    「不过说真的她没有妳漂亮,那时的衣服也没有妳那么端庄。」
    杨桃子的一衹手在林莤的沟壑下面的小豆豆上略用力按着轻轻晃动,林莤笑着,脸色陀红。
    他手中的黑色长枪在他的撸动下渐渐的直立起来。老狗东西还要扯个没完。
    我的头上在冒汗,向被关在玻璃瓶子里的苍蝇一样急燥。
    「这些话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可能是杨桃子的动作没把握好,林莤忽然睁开眼睛象被惊醒了一样。「是吗。」
    她说道。她脸色很红但是很严肃的对着电话说,「话说回来,我衹是个销售员,您的东西,我们会保证质量的。我们老闆叫我赶快回去有急事哦。」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回头皱眉看了一眼杨桃子,杨桃子的身体一窒,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林莤皱眉指了指杨桃子的手。
    杨桃子收回手没有敢再动,我舒了口气……
    「嗯,妳这不也是在跟客人服务吗?」
    老头还在电话里纠缠不休,「总的来说呀,妳和其它女孩子不一样,妳很特别……」
    旁边愣着的杨桃子,他的阴茎耸立着有一些弯曲的弧形,那龟头高高挑起,狰狞的像个有着细长脖子的外星怪物。它定在那里轻微抖动,那景像让人有种错觉那个阴茎也是一种生物,正在思考问题……
    在我看来,以林莤现在的态度杨桃子无论如何必须停下来了。换了是我的话肯定是这样,其实在平时跟林莤上床的过程中,我一直很尊重她的态度,如果她不同意,我会马上停止的……
    而杨桃子在愣了一会儿后,却做了个跟我不同的选择……他显然不死心,他小心的试探着把手伸过去,放在林莤阴道口上上下轻轻动了动,我在期侍着林莤的进一步制止反应。
    林莤正在听老头的电话什么都没作,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杨桃子的胆子变大了不少,在轻抚了一会儿后居然他把他巨大的龟头慢慢的靠近林莤的屁股间的淫裂,在林莤的正在左右扭动的屁股中间的阴道口上轻轻的搔动。林莤仍然在听老头的胡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已经换了一个道具……
    空气中似乎有种巨大的危险在酝酿,我向一个赌客,心脏狂跳的等着九死一生的结果……
    「妳很有气质,是那种很有灵性的气质……」
    杨桃子没有马上开始插入,这跟我以为的不一样。他那古怪的大龟头在林莤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磨,刚刚射过的阴道还很润,他这样弄了一会儿之后,里面流出向泪一样的一丝清水。
    我木然的看着他的动作,我绝对不愿意承认他比我更了解林莤的身体……
    「嗯,还没人这样说过……」
    林莤的脸通红,「不过我……嗯……」
    林莤意识到了杨桃子的动作,她伸手向后摇了摇作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接着听电话。
    这个手势让我有一丝期侍,但是……杨桃子看到林莤的手势之后稍一停顿,却没有理会。我的心向下沉。他接着把他鸡蛋一样的大龟头放在林莤的肛门上,轻轻慢慢的碾压。
    林莤一直在听那个老头的电话,她的脸很红却没有任何表示。我的期侍就向期侍一个流氓不耍流氓一样可笑……我的心在收紧却发不出声音……
    「有很长时间没有人陪我聊天了……」
    老头说。
    杨桃子磳着林莤的肛门磨了一会儿之后,龟头向下滑到林莤的阴道口,向分开窗帘一样顺着那道沟,缓慢的向下滑动。
    他的熟练让我难受……
    「我们那时一直到结婚才第一次发生关係,姑娘妳结婚了吗?」
    黑红色的巨大龟头下滑到林莤的阴蒂上轻轻的按了按再慢慢向上顺着阴道的走势慢慢的滑回。
    「看妳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吧,如果妳结婚了一定是个专一的好女人。」
    龟头重新回到她的肛门上,在那里慢慢的按压。
    林莤的呼吸变得非常凝重,她的脸红得好像要烧着了。
    我的心却向绝望的死灰一样冰冷。
    杨桃子的一衹黑色枯瘦的手扶住林莤的屁股,那雪白丰腴的屁股正在左右慢慢扭动着。他仔细的看着那道清水直冒的淫裂,丑陋的小脸上露出货物验收过关的表情……那个表情经验老道的向一根扎在我心上的刺……
    他用一衹手扶住自己的超长的阴茎,那向外星怪物一样的龟头顶在林莤阴道口上……林莤正在微笑着听电话,她的脸向血一样艳红,我的心好像被那红色烧化了……
    窗外的风很冷,我知道有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室内,另一边,我眼前的一切似乎一下子变成了灰白,犹如复古电影里的超慢镜头……
    我看着杨桃子在悴不及防间脚下猛的发力,脚下的力量在一微秒一微秒的传到他腰间,腰部发力力量再一微秒一微秒传到那巨大的龟头上,那如攻城鎚一样巨大的龟头毫不迟疑的猛力向前……
    嗤!巨大的龟头跟细小的穴口硬顶在一起,有细小的水花溅起……开始对抗……
    老头在那个瞬间正在说话,「其实,妳……」
    林莤在那个瞬间猛的感受到杨桃子用力,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似乎到现在都没意识到杨桃子一直在作什么,她看起来仍然非常讨厌杨桃子跟她用这种跪着的姿势,她生气的用力想把他推开。
    杨桃子这时一直在低头看自己的龟头,那个巨大的头部已经进到一半了,林莤推他的时候,他仍在低着头看自己的龟头跟阴道的接合处没注意到林莤,他巨大的龟头把林莤的阴道口撑得圆圆的向一张小嘴吞下了太大的鸡蛋被卡在门上了,那阴道口被撑得向一个箍在巨蛋上的皮箍。林莤推他,他衹下意识的用力的抱住林莤的细腰仍蛮力的把自己的龟头用力的向里面杵……
    林莤把他连搡了两下,她毕竟是跪在那里的,一手拿着电话,另一衹手撑着地,衹能临时上身悬空,搡了两下就支撑不了了。她的手重新撑地,再借力重新用身体抬起来一把抓住杨桃子的胳膊。而在这个瞬间,我眼睁睁的看到她的阴道在巨大的冲击下失守,阴道口向临死的瞳孔在一瞬间撑大到极点,巨大的龟头「噗!」
    一声夹着水渍插进去了,阴道口再瞑目了一样慢慢合上夹住了杨桃子的后面的黑桿子。
    林莤紧抓住杨桃子的小胳膊发出,「嗯哼~!」
    的一声长哼。她咬牙瞪着杨桃子。杨桃子把龟头插进去后,刚好满头是汗的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定在那里愣愣的对望了几秒,她狠狠剜了杨桃子一眼后一皱鼻子把杨桃子的手臂轻掴了一掌,又回过头去趴着打电话……
    我忽然觉得我很可笑……
    杨桃子似乎被林莤刚才的表情弄癡了,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搂着她的屁股,向前用劲,林莤一衹手打电话一衹手撑地有些吃不住劲,不住的移动自己的手掌。
    她的阴道弹性非常好,相当紧,那巨大的阻力使杨桃子的推进变得非常艰难。
    但是看得出他对林莤的经验很丰富,那经验丰富的样子让我的心在痛……他慢慢的抽出一点,再快速的在小距离上短促的来回的抽插,这样抽插一小会儿后向前一点。每当他这样向前拓深的时候,林莤就会发出,「呃!」
    的一声,并用力撑住他的冲劲……这种冲击速度越来越快,林莤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衹能上半身伏在地上,承受着杨桃子那超长的阴茎向里进驻。
    电话那边的老头一直还在自说自话,却又忽然沉默了,我木然的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句,「姑娘妳是在工地上吗?」
    第29章漫长
    室内的一切正在加速,时间对我来说变得无比的漫长……
    林莤用力的摀住自己的嘴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杨桃子在后面用力的干她,她的黑髮在每一次撞击中飞起四散象泼出的水。
    老头厌恶的沙哑声音仍然在传来,「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会的情形……现在的年青男人是不会向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那样对女人了……」
    正在交媾的两个屁股正对着我,因为杨桃子在后面挡着所以我看不到两个人正在交合的地方。
    我只能看到杨桃子削尖漆黑的屁股骨头,那畸形的肌肉带动着那削尖的屁股用力的击打前面雪白的女人。林莤的屁股要比杨桃子的胯宽大很多,在杨桃子的打击下我能明显看到林莤的屁股超出杨桃子胯围的部分。她羊脂一样的臀部在击打中的晃动,还有她在每次冲击中四散的黑髮……向一个梦魇……
    杨桃子的卵子象白色桃子一样的在冲击中来回的扇。每次当杨桃子插进去的时候就会有水渍飙出来,挂在杨桃子的卵子下面随着那种扇动不住的来回甩动,撒得到处都是。
    林莤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她那仍然美丽纯洁的脸庞看上去忍得很苦闷。最终她无法再忍住的时候,她按住手机的入声口发出「噢~」的声音带着一些哭的声调,向一个最终被恶魔侵染了灵魂的天使……
    时间漫长的向一个冰河纪……
    老头仍然在讲着根本没人听的话,「……说到艺术,老朽是市艺术协会的会长,姑娘你这么漂亮可惜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林莤的手有些发抖,她虽然用手按住了手机入声口,但是仍然怕被人听到,所以拚命的抵制不出声,却又控制不住。我听到女人发出向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压抑声,向某种哭诉……我的心在这种声音中发抖却无处可逃……
    老头的声音向一个被关在小盒子里的老妖怪,沙哑无力却无休无止,「爱情的专一对于我们这辈人来说才是最有体会的……现在的年青人对于爱的表现往往是肤浅的。对于美过于流于形式,这是社会的悲衰。」
    杨桃子那削瘦的股骨头上儘是汗,他仍在努力的干。
    但是一个小人舞了一桿大枪,毕竟是有些力不从心,他最终累了趴在林莤的屁股上直喘气。
    那窥视的洞里的风灌过来,吹得我的眼睛很痛。
    老头说,「这些年我的作品在市文化沙龙展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协会欣赏我的作品。这其中还有我老伴年青时的人体画像,那是绝对的艺术品。可笑的是现在有一些学习艺术的年青人对于自己的女朋友的身体却有着极狭隘的思想。一个真正懂得艺术的人,是不会狭碍到不能分享那种美的。美是会被记入人类艺术史的……」
    林莤驮着杨桃子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然后她猛地撑起上身。
    她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跪坐在地上的样子,这动作折到了杨桃子的阴茎。杨桃子吃痛,被迫顺着她的动作跪坐在她的屁股下面。
    林莤猛的回过身,喘息着用一把抓住了杨桃子的胳膊。她的额上儘是汗,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不住的上下起伏……
    手机里的老头说,「你要是有时间,我可以带你来我们协会看看。」
    林莤一手抓着杨桃子的胳膊一边喘着气,她美丽的脸用最快的速度恢复到她在商场里的那种金牌表情。如果只看脸的话她纯洁端庄的向一个天使……如果不看她脖子下面的部分的话……「不好意思!老先生,我最近恐怕没时间,我现在……」
    女人的声音夹着笑意。
    「那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你要是想来,我随时恭候啊!」
    林莤脸跟她的身体似乎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上面笑的向一个阳光中邻家女孩,而脸部以下的部分——黑瘦的小男人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她跟她的屁股接在一起,林莤丰腴的身体在杨桃子的反衬下看上向一座雪白的山。一高一矮两个人赤裸的跪着一前一后像在排队。
    林莤顿了一下说,「还是不打扰您了,我现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桃子在她后面慢慢的扭动屁股,这种扭动很快加速成短距离的抽插。他能活动的範围很小,虽然不能很用力但是速度很快,像一个快速发动的发动机一样。
    「怎么会是打扰呢,你要是来了是我们的荣幸,你那么漂亮我们协会的人都会惊为天人的。肯定都会求着你作模特的。」
    林莤一直回头抓着杨桃子的胳膊,这个动作很容易让我以为是要阻止他的行为。但是我几乎知道她已经什么都不会作的了……现实也确实是这样,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那个正在干她的小男人含混的说,「我……还是……」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杨桃子正在逆着她的意思干她,但是她却并没有生气。这是不是说杨桃子比我更知道她更真实的想法……杨桃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硬干她,而不会被她教训。而我却一直很尊重她在性爱上的态度,这似乎可笑的很……
    好像在印证我的失败。杨桃子在她的注视下,居然得寸进尺的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上抬,使自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林莤仍然没有反对,只是喘气看着他作贱自己。我的头抵在那个空调洞前的墙上,水泥墙很硬很凉……
    杨桃子干得更用力了,林莤丰满的胸部随着打击用力的甩动。她不敢发出声音怕让手机里的老头听到,所以咬着自己银白的牙齿忍着不出声,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强行作贱她的小男人,她眼中有某种光在变得越来越灼热。我觉得那似乎是某种藏得很深的自虐的东西。杨桃子不敢看她,把头别到一边,但是仍用手使劲抬着她的屁股,在下面不停日。林莤盯着那个不住耸动的小男人,呼吸越来越粗,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好像有个东西在下面向她的身体注入色素。
    老头沙哑的声音继续从林莤手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一个向你这样的淑女愿意跟艺术接缘的话绝对会名垂青史的。」
    「……」
    林莤深呼吸却没有答老头的话。而是猛的回过身去,一把将老头正说话的手机按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用力的按住使它陷进去。胸部的软肉堵住了手机的入声孔。她跪在那里手按在胸前,样子向一个正在虔诚向上帝祷祈的基督教徒。她美丽的脸和雪白的身体上的汗水使她似乎闪着某种上帝垂怜的光芒。
    老头沙哑的声音从她的陷在乳房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你的美丽,不止在于你的外表更在于你的内在……」
    而她的后面是一个黑炭一样的小鬼。漆黑削瘦的小鬼猛力的撞击着跪在他前面的向天使一样的女人的屁股,她漆黑的长髮在每一次撞击中跳蕩再落下。小男人越干越大力。林莤从忍耐中爆发出来,闭着眼睛向哭一样叫,「嚎~嗷~………」
    她的声音有种似曾相识……就向刚刚她低头看着那根长阴茎抽进自己身体的哭声一样……
    「对了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杨桃子用力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这使他冲击她的距离更大也更有力量。每一次都让她的胸部猛的一震。她的双手发颠一样把手机按在自己的奶上揉,伴着老头沙哑的声音女人发癔症一样的哭泣……
    杨桃子瘦小的身板似乎无法坚持得太久。他这样连续干了几十下后就抱着她的腰贴在她满是汗的背上不住的喘气。
    「姑娘,我们协会……」
    老头仍然在说话。
    林莤缓过气来,把手机从乳房上放到耳边说,「真的不用了……老先生。」
    她很平静的说。她的胸部上刚刚按手机的地方留了一个长方型的红印子,上面甚至能看到摄像头的小方孔。
    「诶,你怎么还这么见外,我姓王,你叫我[老王教授]就是了。」
    「不是那个……」
    她有些喘气的说,「我是说,我已经有老公了,所以就不用了。」
    「你说的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你不向是结了婚的人。这个称呼不能乱哪。发乎情止乎礼,」
    老头的话让我有些苦涩……
    「姑娘别怪我多嘴,你对现在的年青男人可要小心。他们受西方思想的影响,在男女关係上总有不尊重女性的想法。所以男女交往还是拘束一些的好。」
    老头刚才还在嘲笑别人对艺术的狭隘,现在又说西方思想的问题叫女人拘谨一些……这样很可笑只是我笑不出来。
    「不是,真的是老公,」
    ……老头沉默了几秒。
    「……哦……那……要认识一下,他是在那儿上班呢?条件怎么样?」
    「他是……」
    后面杨桃子慢慢的扭动着屁股,他的长棍子在林莤的禁区里慢慢的搅动。
    「嗯……」
    「嗯,你这姑娘这么一声,这还有什么好保密的吗?」
    我木然的听着他们聊到她的老公……眼前的一切却很残酷,那抱住大白屁股不住的搅动的黑瘦削尖的屁股骨头,在我的眼前不住的晃。
    「他是……」
    林莤在说话的时候杨桃子在猛的插入她,她尽力忍住,「我……」
    「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是不是他不同意你跟别人认识,年青人的爱情观怎么可以这么病态。」
    老头又变回了艺术家。
    那黑色的小屁股正在用力,击打他前面的女人,使那跟他的瘦小比起来显得高大丰腴的女人在击打中发颤。
    林莤在杨桃子的进攻下浑身是汗,她压抑的向咬文嚼字一样的说道,「我结婚了……」
    我在苦笑。
    「他不会就在你旁边吧?」
    老头问。
    我在一边笑的有些发涩……
    杨桃子很用力的干这个比他高大很多的雪白女人,阴道跟鸡八的交接着发出如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额……是……」
    林莤断续的说道。
    杨桃子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温情起来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喘着粗气抱着她从后面温柔的搅动,一大一小两个赤祼的身体,汗浸浸的在一起摩擦,像两条黏满了液体的肉虫子。
    「不是,不是……他不在我这儿……」
    林莤缓过劲来了,喘着气说。
    杨桃子猛的一插,连续的干,林莤说不出话,用手胡乱的把入声孔按住了。
    杨桃子虽然干得生猛,但他毕竟是强弩之末,一会儿就又停了重新趴在她身上只喘气。
    林莤对着手机说,「其实他是……」
    她的话说了一半,愣了一下儿。老头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停了。女人把手机放在地上,可能是刚才的乱按把手机按关机了……
    杨桃子仍然趴在她身上喘气,林莤突然猛的撑起身体向后用力。杨桃子还在她的屁股后面,被她暴力的撞倒在地上,她接着坐在杨桃子的胯上,又变成了那种屁股对着他的局面。她猛烈的起伏两个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杨桃子无力反抗左右痛苦的蠕动,林莤自顾自的作完全不理会杨桃子的死活。这样作了一会儿之后。林莤回头轻蔑的看着杨桃子,「你了不起了对吧?」
    杨桃子在地上浑身的汗,说不出来话。
    她忽然噗嗤一笑,转过来骑在杨桃子的身上。
    「你胆子不小呀,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
    她忽然问道。她美丽的脸上有很多汗,这时白里透红的向个少女。这时的窗外已经安静了,再没有工地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心惊。
    杨桃子胆怯的不敢说话。
    女人向拷问一样身体继续用力的上下起伏甩动,她的胸部向示威一样在起伏中抖动,「你刚才想干什么?」
    她继续盯着身体下面的男人问道。
    「我……我……」
    男人的脸随着女人的屁股上下甩动,越来越红。
    「说!你想什么?」
    「我想……」
    当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时候似乎不敢说。
    林莤的眼中有一种刺眼的我不理解的慾望。我不知道林莤想听到什么答案,她为什么想听到这些?小男人不敢说。女人天使一样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漠,她忽然用力的将他的双手拧到他背后。
    拧住了男人胳膊的女人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的甩动着,那长长的黑色阴茎在她雪白的长满了黑毛的深处疯狂的进出。带起的白色的润滑黏稠的黏满了她那淫裂的周围及那黑色的桿子上,她粉嫩的白肉如水波一样甩动着,重重的击打着男人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人无情的向中情局的特务在拷问间谍。「我……我……」
    男人已经在高潮的边上,「你刚才想什么?」
    女人的声音冷得像有一层霜,只是这声音跟她越来越发红的脸和身体看上去有着巨大的反差,让人难以适应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
    小男人在巨大的压力中,咬紧牙关在最后的关头近似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含混的听不清楚,「……当……日……日……生儿子……」
    我只能听清几个字。
    天使一样美丽的雌兽却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她像被这些话烫伤了一样「嗷!」
    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声。杨桃子随着这一声叫开始向她的子宫里喷射,他脖子上的莇鼓起老高。彷彿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样。
    女人的双手好像怕冷一样猛的用力的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伴着她不住的尖叫。
    林莤雪白的长腿抖动着,不停的夹住那身下那瘦小的身躯,再放开,再本能的夹紧,彷彿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机器,这样的反覆开合能让她搾出更多的汁液来。男人的射出时间很长,白色的液体在她的开合中从两个人的接合处被挤得飞溅出来……一切都在让她疯狂……整座楼彷彿都在发抖……………………
    我坐在家门口的木条凳上,地上放着一条油石,我蘸水在油石上仔细磨那把长刀。这是条很好的磨刀石,专业的厂家,水泡磨起来非常均匀,我磨得很仔细先顺时针45度角磨,然后逆时针磨反面,刀身在油石的泡沫中渐渐雪白透着冷光。林莤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楼下笑着跟人说话……那里面似乎也有杨桃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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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抱歉。在贴吧也说了要星期天发上来的,一直事儿多绊住了。对不住了各位。
    第30章悲伤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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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故事脱离现实,纯属虚构事情正在向我最不希望的方向走,所有的一切正在越来越远。我不能再等了。
    也许现在动手很多事还有余地。还可能挽回,否则一切都没有可能了。
    我在磨刀。林莤走上来,我没有抬头但是能感觉到她心情不错。她拎着很多东西走到我的旁边,我看到塑料袋里的白菜在我面前摇晃,「老公你在干什么?」
    她弯腰很俏皮的跟我说。
    「磨刀。」
    我淡淡的说着一边把刀拿起来审视了一下刀锋后接着磨。
    「心情不好呀?」
    她声音柔和的像在準备安慰一个小朋友。
    我没有说话。
    她弯腰靠近我的耳朵柔声说,「好了老公不烦了,来陪老婆去作饭。」
    我沉默。
    她可能感觉到我的态度「老公……」
    「忙着呢!别理我。」
    我又看了一下刀口冷冷的说,那把刀磨的雪亮反射出一片亮光在墙上来回的晃。
    我在那个瞬间听到楼梯下面有嚓的一声,向一只大老鼠窜过的声音。
    林莤望了我一眼,听话的进去了。她把菜放在门口的地上,一边脱鞋子一边有些紧张的看我的脸色。她一直是不错的,平时我生气的时候她会想办法让我开心。……
    夜……
    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
    我从床上起来,林莤已经睡熟了。窗外夜黑的向漆一样。我爬起来拿起靠在门外的磨得雪亮的刀,架在肩上。向楼下走。远处的夜景仍在喧哗,而身边的一切都在黑暗中睡熟了。我走到那个不久前林莤曾经好奇的在那个门口,踹门,让我吃惊的是门居然没有锁。是虚掩的,我一踹之下铁门没有阻力的猛的向两边分开,铁门扇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得老远。门上原本挂着锁的地方只有一根铁圈咕!咕!不住的晃。
    我吃惊的冲进去,屋里黑洞洞的,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很空,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感觉像冲进了那个被拆迁的筒子楼里。没有人,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那个家伙显然是仓促中收了东西跑掉了。
    我打开灯,屋子的窗口上儘是骯髒的油污,屋内儘是一些不要的烂东西,连椅子都被收走了。我把刀插在地上蹲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这个家伙就算作贼心虚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对付他?我好像想起来下午跟林莤说话时楼下传来的那个像老鼠蹿过的声音。当时杨桃子肯定站在楼梯道下。他大概是偷偷看到了我在磨刀,所以才被吓跑的。
    我有种说不出的恨。这个家伙的胆量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得多,而林莤就是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吗……
    我嚥不下这口气,虽然知道他可能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我还是出去到外面转了一圈,已经是十二点了,外面很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第二天的日子在不动声色中继续。杨桃子消失了,院子里却根本没有人提起他,就向他本来就没来过一样。我暗地里发动人脉找杨桃子。他的外表特点很明显很好认。但是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直找不到他的任何信息。我不好跟我那些兄弟们解释出了什么事,只是让他们帮我续继留意这个人,说他跟我有梁子有消息就通知我。我猜杨桃子更有可能已经逃到广东这些地方去了,总的来说没有任何结果。
    林莤的一切都很正常。像从前一样每天下班回来后做饭,跟我讲她工作上的那些好笑的事儿。生活上也只是些琐事,如去商场买衣服,交水电费,家里居委会说要联防装防盗监控自动报警器……只是这样一些事。
    这种情形甚至会让我怀疑杨桃子似乎不是消失了,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没有林莤那红朴朴的脸色我可能真的会这样想的。
    杨桃子的消失多少使我的心境变得舒畅了一点。
    不知道怎么的,我最近在找杨桃子的时候常会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林莤的样子,在那个花红柳绿的时节,她美丽的向从画上走下来的一样,那时的她跟现在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如果说有的话,也只是身体变得更性感了。时间使她变得更加美丽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痕迹。
    我也常常会想起她每次跟我说「你老婆怎么怎么的」时候的样子。这让我有的时候会很开心。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发生了。对于我的家庭,我不想问林莤是不是真的跟某人有了什么感情一类的,我想林莤的心应该还没有出轨吧。那么,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吗……也许不错吧……
    几天之后林莤的脸色从最初的红朴朴的开始变淡。
    我隐隐有些担心某些事情。
    我努力而频繁的跟她作爱,她努力的迎和我。但是不管怎样,我似乎无法阻止她的脸上的红润逐渐变淡……
    这让我有一些挫败感……但是我想生活的很多部分并不是只有性爱的吧。
    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拿来陪她。当她放假跟我上班的时间有冲突时我就会请假。而我的警惕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工作也好家里也好所有的事都只是照旧。林莤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那逐渐回复雪白的脸庞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她笑的依然开心,她的眉眼依然像天使的一样美丽,生活依然很快乐,一切正常。
    我想是我太多心了。
    我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警惕的心情似乎也慢慢的放鬆了。我跟我自己说很多事是这样的,时间会沖淡一切。我还是爱她的,很爱。所以我用心去对她。我对她其实是离不开的……
    这是个无风的季节,已经逐渐迈入了深秋。常常会有树叶无声的垂直落下来,再无声的躺在那里。林莤的脸色在一周后慢慢的回复了,她的皮肤就向我第一次见她的那样很洁白而细腻。这让我更无端的想起她最初跟我交往的那段时间。而她的情绪却在我不察觉中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比如我陪着她的时候她似乎很开心,但有时却会忽然愣在那里发一下呆。我不知道她愣在那儿想什么,问她,她只说是工作上的事儿。但她的样子却让我有些隐忧……
    那洁白而美丽的脸颊似乎是她的脾气开始变坏的开始,这之后的几天她的心情无端的变得更坏了,有时候她发愣中被我打断就会忽然乱发火,而其它的一些小事也会让她忽然很不开心。这些年我没有见她发几次过火,而现在的短短的一周内,她发火的次数比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多。而她发火的理由却都很勉强,总的来说她变得很易怒。
    我觉得可能还是性爱上的问题吧。我其实一直非常抗拒她跟杨桃子在一起时的那种状态。
    我努力的想办法给她惊喜,创造浪漫的气氛,跟她作爱。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
    就算我很讨厌那些变态的事情,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我不得不试一下了。我想她大概是喜欢那种放纵而变态的感觉吧。很多东西我可增加这方面的知识,了解这些东西,我想也可以作到的。
    这个週六林莤要上班。一整天我都在家搜索这些东西。找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最后从网上订购了一些漂亮的性感内衣和sm的用具,同时向那些掌柜的请教怎么弄这些。
    在大约两天后,我收到了货,跟我要求的一样包装得很漂亮。
    这天天气有点阴家里显得很安静,我打电话给林莤说我有礼物送给她,她很高兴,问我是什么,我卖关子没说。
    下午她下班,我把礼物带在车上,带她出去吃烛光晚餐。
    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了,阴天的天黑的比较早,门口的小路上路灯亮得很早。
    停好车后我牵她的手一起从一盏盏路灯的光环下走过,秋天的黄叶从灯光中滑落让人有种宁静的心境。林莤的心情很好牵着我的手来回的摆向在跳绳。
    结婚后这些年,她还是很喜欢牵我的手。不管在外面怎么样,每次在我身边她都向小孩一样。
    我看着她有些想笑,我想牵你的手跟你一起变老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吧。林莤却忽然想起来我说要送她礼物的事儿,问我,「下午说的礼物呢?」
    我其实一直把东西藏在手上,只是现在不好给她,这时路上虽说是没什么人。但要是被看到了毕竟不好。她死活不肯放过要我把东西交出来。我踩着树叶往前跑,她在后面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跑回家。她气喘吁吁的赶上楼来。我一边开门一边顺手把东西递给她。她掘嘴跟我哼的一声,拿过去折开了在那儿看。我进来换鞋子一边跟她解释那些东西。
    她向平时收到礼物一样开心。
    我跟林莤先用传统的方式作爱。接着想试一下新买的东西,但是她却并不愿意使用我买的礼物。我跟她讲书上关于这些东西的体验。
    并尝试着让她用放纵一些的姿势,但是她仍然不肯,非常的牴触。我觉得如果她是因为性爱方面的问题而出轨的话,这是打开我跟她之间心结的比较好的方式。她必须配合,但是她拒绝的非常坚决。我只能跟她反覆的解释,而她只有一个不解释。就是「不同意」。
    我知道在这之前,她甚至从来都会拒绝自己用手抚摸过自己的性器。她每次都会让我摸,但是绝对不自己用手碰。
    我尽力去试探她,被她拒绝了,我不死心但越是试探她越是拒绝,我最终生气了强行按住她,她哭了拚命的反抗。她的眼泪使我很沮丧,我爱她我无法像杨桃子那样强迫她。
    我的心情变得很恶劣,赌气一人到书房去睡。这时的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我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听着那些淅淅拉拉的声音,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半夜里她来找我,坐在我旁边小声的跟我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手放在我的胳膊上,发抖的历害,脸上也有泪痕肯定是哭过。
    「你要是想怎么样,我都答应……」
    她擦着自己的眼角的眼泪说。
    我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懂。」
    她哭着说,「老公我爱你,我只是希望你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但是你真的要,我什么都作,好吗?」
    我想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变成什么样子,相反的,我只是希望她什么都没变。
    我最后抱着她一起在书房睡了一个晚上。
    她的身体很苍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第二天,是个阴天。
    我下午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开车路过那条已经拆迁的背街附近时我看到了林莤.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她似乎满腹心事。我开车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她最近的表现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就好像家里起火了,你看到了黑烟闻到了烧焦的味道甚至感觉到了焦灼的热,却找不到该向那里救火一样。我本来打算叫她,最后还是没有叫她……
    她独自一个人走向那坐已经要拆迁的楼,在天快要黑的时段。在那个到处都是残砖断瓦的地方像,她像一个纠缠在这里不肯离去的女鬼。我怕她有事远远的跟在她后面。在没有夕阳的深蓝色的将晚,那个美丽而孤独的身影让我的心有种就说不出无助和痛。她独自缓步上了那座曾经跟杨桃子偷情的拆迁楼,我独自远远的跟在后面。她停在四楼在冷风中进了右边的门,我在她后面进了左边的。
    房间里没有灯一片的黑,窗上没有玻璃,风中有雨快要来的味道。我看到她高挑的轮廓一动不动的独自在黑暗中发呆。我不知道她这样算什么……
    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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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些读者的留言,说实在的这本书本身就是给那些有变态爱好的人看的。
    另外这是小说,这话不想重複太多遍。
    这种书正常向误入真的会很虐。这两种完全不是同一个向限的人类。就向腐女跟正常向男人的矛盾是一样的。其实书中的东西全部都是虚构的,所以就不要再讨论真爱这类的话题了。
    现实而言,女人要比男人重感情的多。你看下女人爱看的那些穷摇剧苦情戏什么的就知道了,跟男人爱看的玄幻完全不同。所以没必要自误。女人当中有色鬼的机率跟男人当中有柳下挥的机率基本相同。看看艾滋病的人的性别分布就知道了。男人是女人的13倍多,就算去掉男同所佔的百分之五十,也有7倍多。
    而且这里面还有好多女人是作鸡的(我个人的感觉好像是同一小撮女色鬼在跟一大堆色男乱搞。我很怀疑大家说的风流事中有些女主角其实是同一波人。而离婚率也从来都远低于结婚率的。总的来说找个好的女人,好好对她。你看过那些女人出轨的新闻总结下就知道了,那些男人总是一笔带过自己因为忙所以很少陪女人这回事儿。几个月不陪老婆好像那就不是个事儿。真的在乎女人就多花些心思对她,我不相信你天天跟自己老婆说点肉麻的话,每个月给她点惊喜她会出轨,那叫有鬼。
    当然你非要举那些一拿出来就炸锅的新闻,把这些极品当作常态,我只能说我爱莫能助了。
    第31章坚持
    「林茜最近在公司还好吧?」
    我正在跟艾沫沫讲电话。本来打到家电城是想问一下林茜她请假的事儿怎么样了。结果是艾沫沫接的电话。
    话说回来艾沫沫真是个很勤奋的人,那么有钱的老闆,还到卖场去帮忙。
    她听了我关于林茜的问题后似乎想了一下后说,「很好呀,跟以前一样的……」
    接着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最近吵架了?」
    「哦,没有。随顺问一下」我笑说。
    我最近跟林茜商量了一下,打算休个长假带她出去旅游。她一开始并不同意,我知道她担心我的工作。但是我非常坚持。我跟她说,「你最近的情绪状态真的非常不好,我想好好陪你玩一段时间当作散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同意了。我想她其实也很愿意让自己走出现在的困局吧。
    对于林茜的最近的状态,我也仔细的想过。我不打算放弃我的爱情。就算是再徒劳的努力也好,我想我还是应该坚持下去。爱一个人或许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是如果我爱她我应该坚持到底。
    我上午刚刚已经跟老总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很难忘记老总惊异的眼神。我作了很多解释,最后在这种眼神中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请长假对我的升职会有致命的影响。但是权衡来说家庭对我更重要。事业上的事我可以暂时放弃,毕竟还年青,来日方长。如果没有林茜我想我的奋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中午去家电城接林茜的时候,林茜还没有下班。
    家电城正在忙碌的时段,各种数字广告声音夹杂着人来人往的熙攘。我听林茜说艾沫沫的公司其实是个很大的跨国公司。这个家电城只是其中一个小的分公司。至于艾沫沫为什么会呆在这个小城市里。据她说,是她母亲在这里去世的,为了扫墓方便,后来就一直习惯在这里住了。
    对于这种女强人我总是抱着一种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总的来说很佩服她,但是保持一点点距离。我觉得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年龄挣到这样的家业后,仍然这样独自打拼。是有她固执的原因的。但是不管是什么,这已经有点接近于误入岐途了。
    我等在那个地方的时候,艾沫沫正带人从仓库送货过来。她比林茜矮一些,一米六多一点儿,有着南方女孩的苗条身材。穿着整洁的白领职业装,把自己收拾的非常乾净和干练。她人很漂亮就是皮肤白到让人有种苍白的感觉,这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常常失眠。不过她的眼神非常亮,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质。
    她看到我后笑了下,问,「出去玩吗?」
    看来林茜已经跟她请假了。
    我笑笑说,「是呀。没给你添麻烦吧?」
    她点点头说,「玩开心一点儿,林茜最近情绪确实不太好,我让她带薪休假吧。」
    她接着正要再说话,这时里面有个经理模样的中年女人走到她旁边小声说,「艾总,有国际长途,说要找你有急事。」
    生意作到这个程度的人,气质里总是有种管理者对于下级的习惯。她对那个女人皱了下眉后对我点一点头就走了。
    林茜从她们公司出来开我的车门的时候,我看到艾沫沫在二楼的窗口一边打电话一边跟她摆了摆手。林茜远远的对她一撅嘴作了个亲吻的动作。艾沫沫佯嗔着皱眉指了指她。林茜吃吃的笑着坐进来。说老实话,艾沫沫对她的态度似乎有别于别的高级主管,常常会看到林茜跟她开玩笑。跟她对别人的冷淡似乎有些区别。
    「你跟你们老总是什么关係呀?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她一边系安全带说,「好朋友呀。也没什么呀!」
    她们两个人的玩笑也确实只是好朋友的那种,到底并不算过份。
    旅游的事儿,我在网上已经确定了跟的团。下午只是跟她一起去旅行社现场看了一下。
    这个时候还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里面还是有几个大学生样子的人在咨询。
    林茜进来后立即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旅行社的人对我们非常的热情。对于线路我们还比较满意。一切敲定之后。出门的时候,我听到那几个大学生,在背后小声跟旅行团打听我们是那一个团的。这种事总是让人哭笑不得。我估计他们是对林茜有好感。但是会没有顾忌的追求一个老公就在身边的女人八成是这个年龄的男孩才会作的事儿吧。
    我们走的是一个半自助式旅游方式,跟团但是只跟他们在重要景区一起。其它时间自由行动。这样主要是可以迴避强迫购物这一类的事情,也可以集中精神去玩。林茜平时就很爱乾净,这次出门,她準备的乾湿各类纸巾就有好大的一包。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到出发点。天气很晴朗。很早就能看到太阳。
    同团的有两对老年人,还有两对带小孩出来玩的夫妻。另外还有来自青州的小张和小邓两个年青男孩。导游是个小姑娘人长得有点黑。说话挻快。我估计是刚从学校出来没有多久吧。跟这种团基本是死工资不会有什么外水,所以才派她来的吧。总的来说,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跟那两个男孩一直打得火热。
    汽车慢慢远离我们一直生活的城市。路上在天丝加油站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空好蓝好蓝,我的心情有一种重病恢复中的无力感。林茜的状态其实仍然忽好忽坏的忧郁中,但是在旅游中她的情绪被外面的世界吸引了,也放鬆了很多。
    她的漂亮使车上的司机跟同团的两个男孩老总是在偷偷看她。林茜在与外人交往中一直很注意分寸,对他们保持礼节性的冷淡。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会专门坐在与我相临并且另一边是女人的位置。有时也会为此跟我换个坐位。
    这个季节旅行者仍然很多,数量让人感歎。
    两个年青的男孩对于这个冰山美女的态度非常可笑。我知道他们一路都在背后总在讨论她,在各个景区拍照的时候也会故意把走在旁边的林茜拍上去。
    同行的另有两个一家四口的,还有两对老人家,感觉非常恩爱。林茜在人前外表很冷,但其实心肠很好。上山比较吃力时,总会主动帮他们拿东西。老人们虽然体力不好,但是精神非常健旺。两对老两口常常相互牵着手向前走。
    我后来离他们比较远的时候问林茜,「我们也会向他们一样到那么老的时候也这么恩爱吗?」
    她若有所思的跟我点点头。见我没反应,她笑着说,「肯定的呀,我本来就是会跟你过一辈子的呀。」
    对于我来说,这次出来重要的并不是旅游,而是换一种生活放鬆心情。
    这个时节的草坪大多已经枯萎,不过远处的山顶上却覆满了雪,到让人有一种冰清玉结的感觉。景区的大部分对我来说,只是蓝蓝的水和蓝蓝的天,其实没多少的看的。
    旅行中的几天时间过得飞快。
    六日后我们到达了X山,这时是秋天,那山居然美得非常异样,因为枫叶红了。从山下看上去的时候一片的火红。最重要的是人不多。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时的山上风景会变成这样。我的朋友有来这里旅游过的也没有提过满山的火红枫叶的。可能是季节不同吧。但是真的不错。
    我跟林茜之前并没有报登山。按原计划我们明天要出发去另一个城市。这时跟这个团里的几个人已经很熟了。同行的老太太一直劝我们一起去玩。林茜跟我说她很想去,其实我也很想去。
    我临时跟旅行社重新联繫好。
    这个地区我来之前曾经查过,时晴时雨,被当地人称为雨山。其它的人在来之前就已经準备了很多雨具甚至有折叠雨棚这类道具。我问了一下老闆。旅店里并不卖这些。老闆人还是不错的,跟我说在五里外有卖的。并且让我开他的车去。
    这时已经是晚饭的时间。天比较阴沉。我怕再拖下去天会黑了,按估计40分钟来回带买东西是非常轻鬆了。就先随便吃了点东西自己先开车去买东西。把林茜留在旅馆让她好好吃饭。
    路况很好。只是有些地方有塌方但是并没有波及到道路。一切本来都还算顺利。但是在我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了,我原以为没什么问题。结果雨越下越大。
    走了大约一半路的时候。雨大的对面稍远已经看不见人了。因为天阴能见度很低,我尽可能的放慢速度。路上的车非常的少。但是在我路过一个旁边有池塘的转弯的时候,对面的雨幕中忽然冲出来一辆小卡车。我在看到它的同时已经已经在剎车了,距离太近,而且路很滑。在轮剎的尖叫声中,我拼尽力气才避开它。
    车没有撞上但是急剎的惯性把车推向了旁边的山沟。
    车向下滑了三四米的样子,万幸被两棵树桩挡住了。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雨中跳下车来。那辆差点让我出事的车,停都没停就走了。
    我检查了一下,车被挡得很实,似乎是安全的。我试了一下发动万幸车轮没有完全陷住,但是下面的土很鬆在雨中儘是稀泥,摩擦力不足车爬不上去。我不敢再试怕真的弹出个大坑来,就真的再上不去了。
    我怕再这样下去要是出现什么别的问题就完了。所以赶紧在雨中四处找石头垫路。雨大的看不见东西,这个季节的雨很凉,但是身上似乎感觉不出来。大约花了一个多少时,一切终于就绪,并成功的把车重新开上去。
    这时雨仍然很大,天却已经全黑了,向半夜一样。我把车往回开,在离旅店还有两公里多的地方就看到那里有一个人撑着白色的伞在雨中一边走一边张望,当时觉得有一些眼熟。冲过去了一会儿,才觉得那个身影很向林茜。我有些担心的把车倒了回去。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雨很大,她的伞完全没起多少用,身上儘是水,人冷的只发抖。
    我停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脚已经冻僵了用不上劲,我把她扶上车。
    她直打哆嗦的问我,「老公,你怎么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事儿了。出来找你。」
    她的身上儘是水,声音直发抖。我用力的抱着她以使她暖和一点。
    我把手机掏出来才发现搬石头的时候进水了。「下次别这么傻了,这么大的雨,你人生地不熟的不得了的。」
    「我怕你真的出事了,一个人都没有谁来帮你呀。」
    她脸上儘是水,也分清是不是在哭。
    我拿了刚买的一些干枕巾,帮她擦水。
    林茜似乎走累了,看到我后安心了,趴在我的肩上就睡着了。我在雨中的车里帮她勉强擦乾了头髮,她脸颊冰凉。黑色的头色那种熟悉的发香气在我的鼻子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我怕她的衣服打湿了会很冷,就一直半搂着她。向旅馆的方向开。
    回到旅店的时候大家居然都站在门口等着。看到我们回来都过来帮我打伞。
    我听到同团的一个老奶奶说,「这女娃真是大胆哪,这么大的雨外面下得都看不见人了。她非要去找你。小邓他们本来也要去的,老闆劝了好久才没去。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的。我们一直都在自责啊,好在你们没事回来了。」
    这天晚上我发了高烧。林茜体质一直都比我好,平时就从不感冒。这次居然也没事儿。爬山的事儿是黄了。这之后她一直在旅馆里照顾我。
    我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算清醒了一些。她一直没睡。这时坐在我旁边,趴在我身上打瞌睡。我叫醒她给我倒了些水。然后她继续趴在我身上休息。天气暂时晴了,在这个不是家的地方病了,昨天的事加上病让我格外的疲惫,但是有她让我感觉很安心。她知道我在醒着想事情,我听到她闭着眼睛说,「老公。」
    「嗯?」
    她昨晚没休息好,声音很是疲惫微弱,「对于感情和家庭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那天你问我会不会跟你到老。老公说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我想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走到最后的。如果有一天真的不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活不下去的。「最近一两个月发生的很多事,有时也会让我觉得不真实。我到现在为止仍然不能相信我那时看到的一切。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些都是我的幻觉。
    林茜在我的生命中所接触到的人中,她是最专一的一个。很善良对感情很认真的,人也有分寸。几乎从来没有让我难为过。完美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的朋友家人,都觉得她好。都对她无可挑剔。怎么说呢?对于性爱,在我过去接触到的女人中,她也是最保守的一个。洁身自爱而且很小心。我不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应该怎么去解释。
    我宁愿相信她其实很保守,而那些事是她一时的好奇范下的错吧。
    五天后的上午,我们终止了旅程回来了。林茜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是情绪已经好了很多。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离林茜的妈妈家里会更近一些。我们决定去丈母娘家一趟,当作散心。跟家人在一起对于人的心情是有好处的。
    路上坐的公交车人多的要死。我们两个上去的时候居然找到了一个座位。我抱着她坐着。结果中途的时候上来一对抱着小孩的夫妻。其实我们的路很远,但是林茜坚持要让座给他们。我们起来之后站在车箱的后半,人仍然很多,我抓着扶手抱着她,她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却小声安慰我说,「做好事吧,将来我们也会这样的,带着孩子坐车回妈妈家的。到时也会麻烦人家让座的。」
    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们有一天也会向这样回来的吧。
    中午吃过团圆饭后。老妈让林茜跟我把中午作的果子,送到表舅家去。下午反正没有事,我跟她一起正好可以到处走走。
    表舅家不远,听妈妈的说法是在局子街附近。这个街名我听着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是在那儿听过的。
    我跟着林茜一起拎着篮子把东西送过去了。回来的时候天色仍早,林茜提议去她的母校看一下。这次本来主要就是为了陪她散心,她只要愿意,我肯定会陪着的。我们一起在她曾经上学的路上漫步,这些年来还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起出来走这么远的路。
    那是一条两边住户很少的路,很空旷。
    她跟我说,这个地方在她小的时候是很热闹的。但是后来这个区的政府为了发展另一条街,所以在这条路的两端各挖了两条沟,这里就没人走了。黑色的柏油路基本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上面已经长了不少的草。
    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再从这里走了……
    我陪着她向前走,那条弯延的长着青草的柏油路的尽头,是她们曾经的小学学校。但是已经没有人了。周边的住户也都搬光了。这学校原本就建在一个人很少的地方,当年在这里住的人也只是想借学校发点财,学校走了,人也都搬走了。
    学校大门上儘是铁锈,但还是很很结实,顶上能看到XX小学的字样。但里面到处都是鸡叫声。这学校的一切已经搬走了,而政府为了创收包出去给外地人养鸡了。
    我跟她一起站在学校门外的大树下面,想像着这里曾经有很多孩子等着进学校的样子而林茜也是那些小孩其中之一。那树很高大夏天绝对是乘凉的好地方。
    树的旁边还有一辆报废的车。林茜跟我无聊的过去看了一下,她笑着跟我说,「我还在这儿上学的时候这车就在。现在居然还在这儿。」
    那是一辆七十代电影中见的黑色老爷车,还算完整的外壳油漆斑驳得不向样子了。已经没有轮子,但是车里面的沙发居然还在,只是时间久了都发黄了。
    我的腿走的有些酸了,于是跟她说,「车里面有坐位,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她这时一直在看学校的方向,没听到我的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向她看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风时时从树叶中穿过,发出沙沙的声音,有种很安静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
    我忍不住问。
    她被吓了一跳说,「没什么啊?只是有些奇怪……」
    「那车里面不知道能不能坐?」
    我说,「你走累了吧?」
    「太髒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色变得有点儿不好。
    「老婆,你怎么了。」
    「有点冷。老公,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家吧。」
    她跟我说着,拉着我往回走。一边跟我说,「没想到这里变化真大……」
    晚上吃饭前。我发现林茜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若有所思。她拖地时候我在一边看书,她没留意拖把搅住了桌子上的排插线,把旁边的工艺灯柱扯倒在地上。
    她蛮力的想把电线从拖把上扯下来。我起来喊她,「先别扯。」
    我去把电源拨了。「老婆,别乱扯,这样会出事的!」
    她吁了口气,笑了笑说,「心里有点急躁。」
    接着她愣了一下之后说,「老公……」
    「怎么了?」
    我一边收地上的东西一边问她。
    「没什么?我自己来弄吧!」
    我帮她收地上的东西,一边问她,「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她跟我笑说:「没有,只是有些担心你的工作。我们请了这么长的假其实挻不好的。」
    ……
    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老公,我们不休假了吧。老这么玩不好的。」
    「假都请了,还有些好地方没有去过呢。」
    「不用了,老公。我不喜欢到处走。你要是想玩,我们下班跟週末都可以出去的。现在工作竞争压力大,我们又没老忽然请那么长时间的假,不合适的。」
    这之后她非常坚持,我最终还是同意她的想法。并答应週末跟她一起去周边的风景区玩。
    我第二天早上跟老总打了电话解释了半天,中午就去报道了。林茜似乎只跟艾沫沫打了个电话就好了。
    下午大约两三点的时候,我正在忙这段时间落下来的表格的时候,就忽然接到了林茜的电话,「老公……妈妈跟我打电话,叫我回去住几天。」
    她小心翼翼的说。
    「怎么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问。
    她的声音听过来很平和,「我表舅最近一段时间要出差。这边小偷多,想让妈妈过去帮忙看一下家。她一个人晚上去住有些怕想叫我去陪她。」
    「……」
    「老公,我只是晚上回妈妈那儿吃饭,白天我还是在这边的。」
    「要多久呀?」
    「嗯……也就是三四天吧!表舅很快就回来了。再说我们结婚后除了过年过节,我也很少回家陪妈妈的。」
    「好吧,你回家陪下妈妈,我没意见的呀。解释那么多干嘛。」
    「晚上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搭车。」
    「好,你知道搭几路车吧?」
    「知道的。好了,老公……别担心。」
    她顿了一下说,「很快的……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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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读者说到女主角的名字的问题。这里解释一下。女主角的名字其实是叫「林茜」。我第一次打错了,后来因为打字法记住了就一直没改,不好意思。
    另外艾末末的名字是末日的末,后面改成艾沫沫也主要让大家比较好辩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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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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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虐书,正常向勿入阴天,有毛毛雨。
    我中午在公司二楼入口处,看见我们许久没露面的老闆。他正带着几个公司上层陪着艾沫沫边走边聊。那种众星捧月的场面还是让人蛮感慨的。不久之前听同事说艾沫沫的公司最近跟我们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不过是跟我没有多大关係的事情了。
    她看到我,从人丛中对我淡淡的笑了笑。我点了个头算打了招呼。
    下午下班前。林莤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在喝茶。这个时间工作基本都作完了,我们其实都只是等着下班。
    「老公,工作怎么样?」
    「还好,怎么了?」
    「没什么,关心一下你啊!」
    她柔声说。
    「怎么今天这么关心我啊。」
    我打趣她说。
    「老公……」
    她声音忽然有些低沉的说,「我只是晚上回去一下,白天还是在这边的……中午会好好陪你的。」
    「好。知道,多陪陪妈妈也好。」
    她忽然专门解释这些,倒是让我担心她的情绪还在起伏不定。
    「老公,开心点。明天中午我补偿你。」
    她声音淡淡的,好像真的在担心我。
    「好了。」
    我笑说,「我知道你关心我,我没那么不体谅人的。别操心了。」
    下班后到公司停车场才发现我的车坏了,修车的说三天后去取车。
    我现在只能去搭公交车了。从公司楼上下来,在楼下的玄关发了一小会儿愣。
    天上的雨向丝线一样飘着几乎感觉不到。林莤说不用去接她,她最近几天晚上回娘家睡。我一个人回家。
    我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人很多,我却一直没有等到回家的线路,倒是长途的去林莤娘家的13路公交有很多。我犹豫了一下,「要不然直接搭车回丈母娘家,反正也有地方睡。明天早上再一起上班就是了。」
    我于是跟着人群一起上了13路公交车。
    公交车带着我从公司出发在喧哗的市内转了几圈后走上了安静的乡间柏油路。
    毛毛的细雨飘在窗上向起的疹子。我一直打林莤的电话,一直占线。最后想想算了,本来只是想报个饭点儿。打不通也无所谓了,自己整点东西吃一下也行。
    感觉林莤最近的情绪还是有些起落,今天居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很多,心情不知道好些了没。「现在的时间赶晚饭其实还早,照现在的时间看八成回去还要帮着作饭了。」
    我有些苦笑。
    车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卡了几下,忽然就停了。那个中年男司机骂了几声后跟售票员在车头前鼓捣。公交车看样子是坏了,他们这样弄了一会儿之后,没有结果。最后扔下乘客说是去想办法。我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下雨的天,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撒黑了。路上也完全没有别的过路车,司机一直没有回来。有不少乘客打电话投诉,也有人骂完娘后自己走路离开了。
    这个地点到丈母娘家其实也不是很远,只有不到四公里了。我最终也决定自己走过去算了。我过年过节的开车走过很多回,路还算熟。
    雨下得很小,几乎完全可以忽略掉。我这样在毛毛细雨里走,一开始路上还能看到几个人,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路上走了。
    阴天天黑的早。等我走到林莤前天带我来的那条通向她们学校的路时天已经全黑了。毛毛雨淋多了,人也还是打湿了。俗话说「毛毛雨湿透衣裳」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记得穿过这条废弃的路后是她以前的小学,之后再走一段就会到她们家。所以走到这条路的时候,心情也振奋了不少,身上的疲惫也好像减轻了。
    这条路上白天都没人,现在更是万籁俱寂。只能听到我走路的声音。路面是湿的,好在路是柏油路没什么泥巴。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的学校的时候,已经有些走不动了。腿酸身上也湿得难受。学校里的养鸡人在学校门外点了一盏很大的白炽灯,那灯上有个很大的军绿色圆罩。在黑夜里向一座灯塔,远远就能看到。
    那天跟林莤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之后,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我记得那大门口的大树边是有一辆报废的老爷车的,我有些走不动了想找个地方坐。于是去看了一下这辆车。
    雨天那车的玻璃窗户被雨水浸了感觉很乾净。因为外面有灯光所以玻璃窗里面黑黑的反而看不清楚车内。我开门在后座上打量了一下,当年的豪华配置,皮革都散得差不多了。
    勉强坐上去。车基本只有壳子了,向个被陶空了的蟹壳,很轻。关车门,车都一抖。
    这个时候应该是七点钟左右吧,正是吃饭后的时间。因为阴天的原因,黑得向半夜。
    养鸡户的灯光黄黄的加上外面下着小雨,我有种风雨夜归人的感觉。周边没有人,而极远处的住家户灯火集中的地方是我的目的地。林莤现在大约在那里看电视或是上网吧。如果知道我这样坐在这个髒沙发上肯定要生气了。
    坐了大约十分钟,腿仍然非常的酸。林莤的手机也一直不通,也不知道她具体在丈母娘家,还是在表舅家。
    天冷肚子也饿了,我打算先走再说。我準备起身的当口,忽然前面有脚步声传过来。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树那边的黑暗中向这边跑过来。
    天很黑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大概轮廓。跑在前面的是一个小男孩,后面的是一个身材略高大的女人。照情形看这两个人大概是住在这里的养鸡户。后面追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在这里养鸡的女人,前面这个估计是她儿子吧。看样子是小孩在调皮不听话。
    外面的灯在灯罩的作用下在地上照出了一个大大的环形。
    那个小男孩在前面飞快的跑,迅速冲进灯光的区域里跑到车旁边来了。
    看样子这小孩是打算躲这车上?我有些好笑,这小孩平时八成常常在这车上玩,所以自以为是躲难的好地方。
    但对于要抓他的大人来说藏在这种地方,是自投罗网了!
    男孩正犹豫间,那女人在后面忽然尖声喊了一声,「你给我站住!杨桃子!」
    那声叫非常熟悉听在我耳朵里向炸了个雷!那个「男孩」应声停在了我的车窗外面。
    在白炽灯的黄光下,我悴不及防的看到那个站在车窗外的「小男孩」那早衰的脸,半秃的头髮在细雨中趴在头顶上,还有那乾瘪的皮肤。我的血一下子充到脑子里,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站在那儿不动,之后在他后面黑暗的雨雾中慢慢走出来那个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已经死了……
    高挑完美的身材,那熟悉到极点美丽的五官,她身上穿的还是我最近陪她一起去买的「淑女纺」百褶长裙……
    我还记得那天她专程穿着这件裙子去给她的同事们看,她回来后还笑着跟我说,「所有的人都说很纯很淑女的感觉。她们都说这裙子跟我的气质很合唷!就向专门为我设计的一样。」
    现在那雪白色的长裙跟她的长髮一起在细雨中已经被浸湿了贴在身上……她的脸看上去跟前几天的苍白不同,有种血红的颜色向一个得了急性热病的人。那红色跟她身上那件淑女纺的洁白刚好相反。
    她胸口起伏着喘着气走到杨桃子身后。杨桃子一直低着头笔直立在那儿,向个被判了刑的死囚。在这个寂静的雨夜里我只能听到他身后女人的喘气声。那呼吸的声音让人觉得很不正常,向一只猫科动物喉咙里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杨桃子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林莤喘着气用手轻轻的推他。他低着头,双手僵硬的贴着腿一动不动。林莤缓缓踱步到他的正面。她的角度因为逆光,我再看不到林莤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轮廓。她在看她面前的那个低着头的小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猛的一把把他拥在怀里……时间变得漫长,我反应不过来,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小学大门上的灯光透过牛毛一样的雨雾把抱在一起的两个的黑影打在我的面前。因为角度对着光,我只能看到她们黑漆漆的影子,向两个黑色的底片。
    林莤有很粗的喘气声。那声音就向在我耳边一样,使我觉得她身体里有一头野兽。杨桃子似乎很抗拒,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抱着。在那个野兽般的喘气声中,她越抱越紧。杨桃子最后慢慢的伸出后揽住了林莤的纤腰抱住她……
    那棵大树在风中沙沙的响。我觉得很冷,我耳边好像听到旅游生病时林莤在说,「老公,对于感情和家庭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好像听到她在说,「老公,我其实是爱你的」我有些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眼前的那个两个黑色的底片中,那个高挑的黑影开始在野蛮的脱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把我猛惊醒了,她想干什么,在这里跟人野合吗?
    她的动作向一个长时间没有吃奶的婴儿一样急躁。我听到她身上的「淑女纺」被蛮力扯开的声音,她胸前的那枚一元硬币大的白色「蕾丝扣」被崩飞了掉在我车门旁的地上咕咕的转着。那件雪白的「淑女纺」长裙被她粗暴的脱拽下来,向垃圾一样随手扔到旁边地上……
    她雪白的肉体赤裸的站在雨里,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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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有些事耽误了。加上这本书比较特殊,我甚至要躲着父母朋友们来写,比较麻烦,请原谅。
    第33章  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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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虐文,正常向勿入。情节纯属虚构与现实完全脱节。
    天很黑仍然在下小雨,在这个白天都没有人的地方,正在上演我恶梦般的一幕。
    车窗外黑暗的细雨中,立着细腻雪白的肉体。她在细雨中被淋湿了,在白炽灯的光照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她面前的杨桃子萎靡的向一个被晒焉了的茄子。
    「她早就準备好了,所以没有穿内衣……」
    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的大脑思绪混乱。白色的母马抓住了杨桃子的领子向抓住了一只小羊。
    我好像在一个诡异不真实的梦魇里。看着一个女人正要强暴一个小男人………而那个女人是我美丽温柔的老婆……
    我的头脑一片的空白……
    女人急切的撕扯那个小男人身上的衣服。向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杨桃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精光。他乾瘦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
    女人裸身趴在他旁边,急切的用手抓住了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的上下撸动。杨桃子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她那天在这里发现了杨桃子才让我走的……她準备好了……我以为她真的心情变好了……」
    我的心向灌了铅一样又冷又沉。
    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她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的变长,向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小男人躺在地上只是发抖。
    她的手忽然变得缓慢了,力量却似乎变大了很多。撸动着那根变长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向在挤牙膏。杨桃子发出了呻吟,棍子的顶端变得越来越大,向被挤出的一个包。越挤越大,最后变得向一个鸭蛋……她的手法熟练的让我发冷……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强姦别人,我要怎么作……
    女人叉开双腿,扎马步一样跨在杨桃子瘦小的身体两边。那雪白的肉体因为角度逆光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剪影跟下面的杨桃子比起来向一座黑色的山。她的双手向后伸——修长的手指有种慢舞的节奏……
    慢慢的扒住了自己两边圆润的屁股,双手慢慢向两边分开……
    慢慢的把屁股向下放……两腿之间的两片东西最终抵压在那个鸭蛋一样圆形的顶部上……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出轨是因为感情,但是我的感情,我真的找不出来问题……
    圆润的黑影用力和把身体向下压。女人咬紧嘴唇漏出了,「嗯~~~~!」
    的一声用力忍着的长哼。那声音中似乎满是痛苦,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扒着屁股的两只手似乎更用力的抓紧臀肉向两边分开……
    下降——持续着……伴着她痛苦的鼻音。这让我有种错觉,那控制着她的心跟控制她的身体是两个不同的人……
    小男人忍不住发出了,「吭哧!吭哧……」
    的声音,女人持续的叫着……
    因为逆光我只能看到那根东西黑色棍子一样的影子孤立着,顶部的鸭蛋上却被泰山压顶一般压着一个巨大的圆形黑影。而两个一大一小的黑影接合的部位顶在一起……僵持着,伴随着小男人的呻吟跟女人痛苦的鼻音……
    时间彷彿永无止境……
    我要杀了杨桃子……如果故意出轨的人是林莤……她主动的跟这样一个崎形侏儒交媾,甚至无法自拨……那么我怎么作……去杀了杨桃子吗……
    人都有把错误归结在第三者身上的习惯。我也一直希望是如此,我一直希望林莤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但是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林莤自己主动的………那我要拯救什么呢?
    我的眼前似乎在上演着一次天文现像,日全食……
    那黑色的鸭蛋慢慢向日食一样被上面的黑影渐渐吞食……从一个边,接着被吞食的部分在慢慢扩大……遂渐到小半圆……遂渐是半圆……女人大声的痛苦尖叫着却毫不停止,让人背脊发寒。那个鸭蛋慢慢的被吞食,最终整个消失在巨大的黑影中……
    寒夜的风进了我的眼睛,有泪冷冷的流出来。如果从头到尾就是她主动的,她自己就是始作俑者,是出轨事件的起因……那我用什么来让她回到正轨上去……
    那个小男人仍然在喘息中,女人的身体猛的向下用力,动作果决的向一个剑术高手全力捅出的一刀。失去了鸭蛋的阻力,圆润的影子伴着轻微的声音,急速下降撞到小男人胯上发出噗的一声。小男人像被刺穿了一样发出了尖叫…………
    女人没有顾忌,在小男人的尖叫中,她的屁股向滚珠一样慢慢碾动,碾死蚂蚁一样的伴着小男人的痛苦呻吟……那呻吟声彷彿是一道下酒的菜。
    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的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小雨打在她们的身上…………泪在我的嘴里品不出来味道。其实我早就该觉悟了……却偏偏不能说服让自己放弃……
    车窗外……
    女人自顾自的疯狂。起伏着,陶醉着,尖叫着。美丽的向个天使,行为却向个野兽。我有说不出的恨,却不知道恨谁……直到现在我仍然希望一切不是这样,最少让我有挽回的可能……我不想离婚,也无法接受她作的事儿……
    小男人就这样被她压着,在林莤反覆的把他当自猥工具一样的疯狂着……
    风似乎变大了,黑暗中有落叶在雨中划进灯光中,掉在她的旁边,甚至能听到一些呼呼的风声,和更多树叶在下落的声音。
    女人在疯狂的继续中。这时发生了让人吃惊的事。那个小男人忽然抽筋一样的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瞪着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因为迎着光我能看到他的眼神怨毒的向个地狱里的小鬼。
    女人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停住了,静止了…………
    我想她疯够了,清醒了吗?
    女人停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逆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不知在想什么。……不知道她还有多少可能会想到自己的家庭……
    安静,有风声,树叶落下的声音……
    她慢慢伸出手,扶住杨桃子骨瘦如柴的背,很讨好的抚摸他的脊背。
    我的心跟着她的手一起碎了。
    小男人短小的上身,坐直了头也只能到林莤的胸部。男人怨恨的目光最后视线落在她赤裸饱满的胸部上。他以前一直不敢直接玩弄她的胸部。刚才他的行为只怕是又怕又恨中的一种失去理智的行为,对于林莤现在的反映他自己可能也很吃惊。
    他犹豫的伸出双手一齐从下面托着她饱满向大白桃子一样的乳房。他试探的看着林莤的反映,手一边从下向上慢慢托起。他的手太小乳房太大,乳房从他黑色的小手上举中滑落下来,抖动的向两个大白免。那是我曾经最宝贵的部分………
    林莤其实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胸部,我每次跟她作爱,刺激多了,她就会把我推开,不肯让我继续。她总是这样,似乎很抗拒……
    我以为林莤会说些什么,但她只是抚摸着他的枝节突起的脊柱,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我觉得她可能在微笑……
    小男人黑色的乾枯的小手开始仔细的揉捏那对白色的兔子。我的心在收紧……我知道林莤的胸部非常细软,虽然她常常拒绝我……
    小男人的手太小,握在乳头上时甚至盖不全她的乳晕……他的胆子似乎变大了,那洁白的胸部被那双乾瘦的小黑手故意的从各种部位抓进去,乳房鼓起来向被恶意掐住的气球。小黑手陷在白色的软肉里。向捏在我的心脏上,有种深入骨的痛。
    女人的手一直扶着小男人乾瘦的背。随着男人的玩弄,她的手顺着他畸形的脊骨慢慢抚摸,再向上轻抚他的秃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居然有些动情……
    小男人头跟林莤的胸平齐,他乾瘪开裂的嘴在白色的乳房前面晃来晃去,让我有一种心惊的恐惧。我看不见林莤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是她什么都没想,只是在享受小男人在作的事……
    小男人这样作弄了一会儿,忽然停住了。就向回应我的担心,那乾瘪的嘴猛的凑近面前圆滚的乳房开始吮吸起来…………心有一种抽痛……其实我真没必要在意这种事了……心却真的很痛。
    林莤一直看着那个正在吸着她乳房的古怪婴儿,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听到她重重的吸气声……她的双手在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半秃的头和骨节突起乾瘦的背,眼睛看着他在自己白嫩的胸口上的吮吸……
    她被雨浸湿了的皮肤上有一些细细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在男人的吮吸中发烫……
    那她为什么要抗拒我……
    那乾瘪的嘴吸的越来越大力,从侧面能看到男人乾瘪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凹陷,在灯光的掠影下像一个黑坑。女人在这种吮吸中忍不住发出,「哦……」
    的呻吟。
    杨桃子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他乾瘪的嘴猛的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
    ……女人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跳动。
    小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噁心得意的笑。
    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猛的抓紧杨桃子后脑上的毛髮。将他再猛按回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
    小男人乾瘪噁心的嘴向鱼嘴一样伸长,準确的对在女人的乳头上,接着再用力吸,乾瘪的脸上出现黑坑向个被抽尽空气的吸盘,再猛的向后扬头……
    「波!」
    的一声带着唾沫声扯脱。
    女人在这种用力中,猛的仰头张嘴,动情的发出,「唔~~!」
    的声音。
    她停了很久没动的屁股,开始起伏。接着速度加快。发出肉抖的声音。
    雨变大了,在地上有滴哒的声音,有树叶子不隹的向下落,在这种寒冷的天气,而眼前那个女人的身上却在冒着白色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烫得向个火炉……
    女人的呻吟,臀部击在胯上的声音,伴着那个老男人,吮吸唾液发出波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
    我忽然有种冲动要把一切都结束,我猛的扯车门,发出卡的一声……场面出现了变故……
    ******************************************************************
    有些哭笑不得,有读者觉得太虐建议TJ。这个真的很晕。这本书的分类就是虐书,这种想法真的很奇怪。
    我个人其实并不喜欢写这种书,说实话写这本书完全是误入。
    九月份刚好辞职有几天空,结果正常向的网站被卡了上不去,我只好去了某院。想混点分,所以临时选了这个题材。当初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支持,那时因为正闲,所以更的快一点。现在的话也只能保持一周左右更一章了。
    继续写,也只是为了有读者在支持。TJ的话有别的读者支持是肯定不行的。
    而且这个分类说虐也是哭笑不得了。
    另,最近的章节比较虐,正常向的读者真的建议跳过。
    第34章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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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文章重口!正常向勿入!
    下着细雨的夜,漫长…………无法挽回,却不想放弃……
    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冲下去结束这一切。——这时场面却出了变故。那个小男人忽然急推那个坐在他身上的雪白的女人。——那动作有种歇斯底里。我以为有人来了,心里居然有些担心,紧张的四周望了一圈……
    雨夜的黑影在角落里起伏着……没有人来,看不出什么异样。周围除了树被风吹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疑惑的回看场中,刚刚在交媾中的女人,这时正在起身,她正小心的叉开腿褪掉小男人的龟头,免得弄疼他。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有种木然的想——这个女人下贱到极点了吗?
    那个小男人对她的温情却并不领情。她刚起身还没站好就毫无顾忌的推她。
    她踉跄了一下,扑倒在我坐的车上,「呯!」
    她的手拍在我坐的车上面发出声音。空壳子的车被她扑的「咯吱!咯吱……」
    的摇动……
    我像喝醉了一样随着车左右摇动,心忽然向一节用尽了的电池,刚刚满是虚浮的冲动,忽然却又动力全无……
    女人到了我的眼前。只是她立即回头并一直看那个小男人,她的身体因为逆光全是黑色,只有扭转的脖颈是雪白的,在灯光中有一种陌生感……
    我的心有一种「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木然……
    她背后的小男人,因为逆光只有一个黑色的小影子,我看不清那个小黑人脸上的五官,只能看到黑色的一团。他瘦小的站在女人的丰满的屁股后面。——他的胯部只有他面前女人臀部的一半宽……
    他站在那个巨大雪白的臀部前面就向个又黑又瘦的小孩儿,有一种被笼罩着的压迫感。
    这种体积上的不协调感,非常的强烈……
    小男人枯瘦的小手儿放到他面前那雪白的臀部上。我有一种圣物被亵渎的惊心……
    他蛮力的向下压她雪白宽大的屁股,向在按自家的一匹大型牲口。
    那因为体积而带来的压迫感,变质了,我心里堵得慌……——我听说过一个说法,人跟人之间的关係是看两个人谁更在乎谁。更怕失去对方的人,必定会处于被支配的一方。我比林茜更怕失去对方吗?——那林茜对杨桃子呢……
    我不敢想这种问题……
    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可以解决的问题……
    车窗外的小男人在向下压林茜的屁股。——我知道这个小男人这样作是因为他太矮了,够不着她的下身。——女人似乎也明白。开始配合他……
    我冰冷的靠在破旧的靠背上,斜眼看着窗外的一切。心向耗尽了能量,不想承受着她的种种残忍,却又无力躲避……
    她询问的回望着小男人的眼睛,一边顺着他的手慢慢的向下半蹲,小男人一直没有出声……
    女人的屁股慢慢向下放低……——人这样半蹲着肯定会很吃力的。她向下蹲到一定的程度后本能的一手抓住车前排的没玻璃的车窗角上,使自己不会跌倒。
    那熟悉的带着雨水的修长的手就在我的面前……
    我心里的冰冷麻木和刺痛混杂在一起,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
    窗外的小男人还在继续向下压她的屁股……
    照两个人的差距,蹲得也应该够了。
    小男人却仍然向下按,到了他可以插入的高度还是在向下按……——她似乎忽然有些抗拒。我面前那修长的纤手,因为开始用力而有些发白。
    小男人没有说话仍然接向下压她的屁股……
    我忽然猜到这个小男人的意思——是想让她跪着,迎接他从后面的插入。林茜似乎也明白了,所以她很抗拒,她一直不喜欢这种姿势——而杨桃子显然想进一步的征服她……——两个人僵持着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谈判……
    女人不配合……
    她扭动着屁股,回望着矮小的他——跟他撒娇,我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背影,我猜她一定撅着嘴作着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小男人没有反应……
    我的心有一种木然后的开裂……
    那雪白的手有一种苍白的挣扎……
    反覆…………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雪白的女人把头埋在胸前,撅着屁股,迎着那个还没有她一屁股一半宽的小男人儿。
    那个姿势刺伤了我的麻木,心有种细微的沁入骨髓的痛……
    她不再出声,也不再讨好他了。
    从跪在地上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没再出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身体在细雨中有一种很冷的白。——但是她并没有反对小男人的恣意……
    她的一只手还搭在车前窗上,因为低着头,我能看到她熟悉纤细的腰肢和白皙丰腴的向桃子一样的屁股。这一切现在正在任人宰割的趴伏的那里……
    而后面掌控着这一切的是一个矮小的黑色影子。那小黑影儿向一个取得了重大胜利的人物,正在得意的抚摸着那纤腰跟屁股……
    那乾枯的小黑手和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之间的反差让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刺痛……
    隔着老化的玻璃窗。一切看上去很不真实。她明显清醒了!——如果之前的行为是一种意乱情迷,而她现在的行为是什么?一种屈服,在清醒中作贱自己吗?
    我似乎在一个醒不过来的恶梦里……
    她后面那黑色的小人,恣意的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女人的屁股在小手拍过后很默契的抬高了一点儿。我心里的伤口在那小手的拍击中震动开裂……
    因为背光我看不清小男人。但是我知道他接着会作什么——做他作过很多次的事————插进去!……心有种冰冷的痛……伴着我很深很慢的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直接的让这个女人自愿的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
    女人沉默的低着头跪在那里。她的手泛白的抓在车的前窗上,向是某种一个留恋。
    那小黑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软肉擅了擅……——女人顺从的把两腿跪得分开了一些,雪白的屁股撅得更高。
    心情,坠落……
    冰冷麻木……
    我看到瘦小的手扶着女人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他瘦小的胯扭动着在上下左右的对準目标……
    女人的头向胸前埋得更低,向一只头钻进沙堆里的鸵鸟。不去管后面的人在干什么……——黑色的小人向前抵了一下,「嗯……」
    她轻声哼……
    雪白的身体向前晃了一下……——她很紧,肯定插不进去,这只是恣意的试一试。
    小男人黑色的两只小手,接着掰开桃子一样的雪白屁股,向两边用力分。有一种将军站在点将台上面对着自己统领的千军万马的嚣张和恣意。——然后,他双手分别把住女人的两半臀肉,挻胯把他黑色的顶端抵在那中间的一个位置上。动作向一个準备上双槓的体操选手……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把身体前倾——慢慢……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
    她的头垂得更低……
    我听到她在喘气…………
    车门外正在上演了我见过多次的为某件事而发生的事……
    某种僵持…………
    风声……
    寂静…………
    接着,——我听到女人,「呵————」
    一声长长的喘息,向一声长长的感慨,却夹着些别的什么感触和无奈……
    我感觉车开始在轻轻的慢慢摇动……
    她的长髮披在雪白的裸肩上,在灯光中闪着光,向某种动物的鬃毛。
    她低着头慢慢的、有节奏的、前后的动,让我觉得她向一匹刚刚被驯服的母马。
    沉默……
    两个人的默契……
    我听到风在冷雨中笑,心向有一把挫刀在慢慢的挫——很慢但是很痛……
    车子摇动的似乎快了一点儿……——她光滑的脊背后面那个黑色的小人正在前后的动。那瘦小的胯部击打在比他宽大丰厚圆润的屁股上,女人的臀肉在碰击中震擅着,有向水一样有节奏和波动……
    细雨,有树叶飘落……
    在这辆破车前面,瘦小向未成年小孩的畸形男子,正在与他胯前雪白圆润的女人交媾着……——那一大一小连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碰撞着,却没有声音,向一部老式的黑白无声电影。
    但是这个看似小孩的人有着比成年人更可怕的阳物,他的速度不快,正惬意的摆动着胯部,把胯下那根阳物整根的拨到尽头,在灯光阴影里的是一根细长的黑桿。
    在他拔到尽头时会有一瞬间的水的反光,——这使我觉得它向一根浸满了水的鞭子……
    在他整根插回到那雪白浑圆的两瓣软肉中间的裂缝中时,女人就会猛的向前一顶。车就会一摇发出「咯吱!」
    的一声……而这个动作连续的重複,车就「咯吱!咯吱!」
    的响。——向一辆摇晃着行驶中的马车……
    而那个小男人就是一个挥着鞭子赶着马车的马车伕。
    那低着的额头有节奏的在车门前前前后后的动的女人,就向一匹努拉车的母马。
    这个只剩下壳子的旧车已经被淘空了,就好像我的爱情。我感觉着小男人撞击着女人的力量,在他不怎么有力的摇动中,我只剩空壳的爱情却在擅抖,摇晃,向在风雨中行驶的马车。——驾着车的是我女人的姦夫,前面拉车的是我雪白赤裸的女人……这会是去哪儿的路?
    我厌了,生锈了一样望着摇动的黑色的车顶,发愣……
    然后,忽然一切停止了。
    马车停止了「前进」。
    我疑惑的看着窗外,却首先看到窗外的她,她正疑惑的抬着头,回头看着驾御着她的马车伕。——林莤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她的上身和脸都比较瘦,腰纤细,胸和屁股却都很大——身材完美的女人……
    我重新看到了她雪白的后脖……
    **************************************************************
    不好意思各位,年前年后比较忙,实在没有时间写。最近才开始有点空,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第35章  红
    麻木……
    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女人身后的小男人抱着她的纤细的腰向上抬,那瘦小的胳膊根本憾动不了她山一样的身体——她回头询问的俯视那个小男人,似乎在跟他交换眼神,再顺从的向上站起……——小男人太矮,女人太高,所以她不能站直。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只能分开半蹲半立着,向在撒尿。这种姿势显然更费劲。她抓在前面车窗角上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同时她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在车后挡风玻璃上。
    她努力的调整着跟小男人的平衡,慢慢站起。
    女人的上身在我面前慢慢的升起来……
    直到她的脸和肩部堵住了我面前的车窗,我只能看到她,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了。……
    她面无表情的对着我,重新把头低下,向一匹高大而沉默的母马,驯服的把一切操作交给那拿着马鞭子的小鬼。
    安静——她低着头,她那熟悉的髮髻正在我的眼前一动不动。
    我疑惑着……
    车忽然剧烈一抖,发出「咯吱!」
    的一声;就向有人在用力撞车;我的身体随着这股撞击,猝然猛的一摇。
    她的头同时猛的扬起,伴着「呃————」
    一声长叫。
    我重新看到了她的正脸。
    窗外,她的表情严肃,皱着眉闭着眼睛,在那一声长叫之后紧紧抿上了嘴。
    似乎她正在做极讨厌的工作。
    但是她的脸上有一抹艳红,那红色向一个讽刺。
    她的头定在那里——几秒钟以后……
    她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眉头同时慢慢放鬆,像有某种压力从身体里退出去了。她回复到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并重新低下头去。——我被她挡住了看不到她后面刚刚发生的事儿。但是我知道那个男人在后面猛的干了她一下。
    那她嘘的这口气呢?……是那个小男人的话儿又慢慢抽出去了吗……
    她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后面,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肩和她头上的髮髻……
    时间静止数秒……
    只有风吹落叶的声音……
    接着「咯吱!」
    车再猛的一摇;她的头同时猛的向上一扬;同时「呃哦————」
    一声长叫。
    被雨打湿的长髮在那个扬头的瞬间向后飞散开,向瀑布一样散落在她雪白削瘦的裸肩上。
    她的头举着,示众一样定住,那张红润的脸正对着我,一动不动。我知道有根东西正插在她里面一动不动。
    她的脸更红了,那插入她体内的东西彷彿是配种时,给牲口注入的催情药物……
    她皱着眉。似乎在承受着莫名的痛苦……
    但她的脸色跟那些天我一直陪着她的苍白和不快不同……——那红色像一个我避不开的恶梦……
    我的心向下沉,麻木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少顷……
    她轻轻的嘘一口长气,眉头慢慢舒展开,有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她没有再把头低下去。
    被雨浸湿的散发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有种熟悉的慵懒,就向她早上赖床在被窝儿里时的样子。
    接着沉寂静数秒……
    「咯吱!」
    车猛的一摇。
    她的头同时向上一瑟「呃啊——」
    的一声长叫……
    她的头昂住,眼睛瞪大,脸色血红…………
    须臾,她的眉头慢慢放鬆了,粉红的唇张开了,慢慢吐出来的热气喷在玻璃上,在那苍老的车窗玻璃上留下了一块白色的气斑。
    我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起伏。
    她的表情里开始有一种古怪的不安,就向一匹母马,不知道马鞭什么时候会抽下来时的焦燥,那焦燥中还夹着一些期侍……
    我面前苍老的玻璃窗似乎把一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那个世界时间正在加速,而车里的世界似乎在一种极慢的镜头里前进……
    我听到我心里有个冰凉的声音「我本来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寂静……
    车猛的一抖,车窗外那张美丽的脸猛的向上一瑟,定住——「嗯嚎————」
    拖长的很贱的叫声。那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老远……
    「我以为我爱她就可以了就可以了……」
    她的表情放鬆……
    暂停——几秒……
    猛的车摇「嚎————」
    拖长的很贱的鼻音。
    定住。
    「我以为只要我容忍,就不会有事儿。」
    放鬆。
    车猛的一抖。
    「哈——啊——」
    定住。
    「只要我装作没有这些事,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那张粉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喷出的白气把玻璃发白了。……
    她尖叫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她的声音就向在炫耀她后面有人正在干什么一样。
    那叫声向个A片里女人,我记得以前看A片的时候,她曾鄙夷的跟我说这是职业女性装出来的……
    女人的头跟着车的摇动,有节奏的在窗外前前后后的动,离我远远近近……
    我知道她雪白的屁股在这有节奏的剧烈摇动中,在白灼灯下抖动着,向白色的波浪一样。
    而每次她的头抵近车窗时,她喷出的热气因为太近就会在车窗上留下一个厚重的白色的气斑。——她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向一匹决赛场上全力冲刺的牝马,兴奋、自豪、惬意的配合着御马者动作。
    驾马的人在后面用力的抽打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叫,并更奋力前进……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些玻璃上的白斑。
    她调皮起来,脸上有我熟悉的她每次撒娇的表情……
    每次男人日她的时候,她的尖叫就会喷在玻璃上不同的地方,那白斑就,像她的尖叫记数器……
    一个一个一个……
    车壳子的咯吱咯吱声中越来越快。
    慢慢的白色的斑很快就多的数不清了,眼前的玻璃就向一块碾平了的乌龟壳子……
    那张美丽的天使一样的脸在各种裂块后面晃,我好像听到她在笑说,「老公,蛮怀念的,这车居然还在这儿……」
    「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
    小男人似乎正在加速,女人抓着车窗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不能再玩这种计数游戏了。
    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古怪的笑,发出「好——好——好……」
    的声音……
    风带着雨气吹去了玻璃上的雾斑。
    她的身体在小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操干中越昂越高——向一座準备发射的大炮。
    到最后只有她的两个顶端勃起的乳房充斥在我面前的窗户里。——我有种错觉,觉得小男人的力量忽然变大了,这力量似乎是那个异形的阴茎爆发出来的,而不是那个瘦小的小鬼……
    那印像中白皙细腻的乳房向感染了病毒一样的潮红——在小男人的撞击中,那乳房在车窗前面战慄的甩动着,就向一颗撕成两半的心脏……
    她身后的小男人,只是无声的,一言不发,向不存在一样。我有种错觉这只是女人一个人在作戏,外面根本没有那个小鬼。
    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她的乳房向一副屏风挡住了我,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我忽然有些期望……
    我发现当她细腻的乳房甩起的瞬间,我能瞥到一瞬间的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是黑的……
    我向作拼图一样努力的分辩瞥到的东西……——她的屁股后面赫然有个踮着的黑色的小脚踝!
    我的心里向扎了一根刺……
    那黑色的脚踝在乳房的起落间,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向个调皮的怪物,在得意的用女人的乳房跟我玩着藏猫猫儿……
    那丰满的奶子起落的速度在变快,我愣在那里向在看一个桢数有点卡的动漫,连续起来慢慢能看出那只小黑脚在发抖。还似乎兴奋的冒着微微的蒸气。
    那后面才是黑色的雨夜……————在这个黑夜雨里,校门口的弧灯光照下,有两个人就这样交媾着……
    车壳子的摇动变得急了,小男人在加速。
    女人的另一只手,本来在车后玻璃上,在这种疯狂中的加速中,她的手失落顺着雨水滑下,在玻璃上发出「唔——」
    的声音。
    按在我脸旁的玻璃上停住,再慢慢的被干的「唔——」
    的滑下去……
    她失去平衡瞬间,猛的把手举起来拍在车顶上,发出「呯!」
    的一声,向当官的在拍惊堂木。车壳子在这种拍打中发抖。
    「好!」
    她叫道,她背后正在奋力加速的小男人听到这个声音似乎不服气一样插得更狂——她的奶子甩得更高。
    那对奶子在冒着热气。
    女人的手滑落……
    举起……
    「砰!」
    的一声。
    伴着「好!」
    的一声娇喝……
    我眼前只有她疯狂甩动的奶子,她的头超出了车窗,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
    我只能在乳房的起落中看到她背后那个看不清五观的小黑人儿在用力快速的抽打这匹大白马,向在作最后的冲刺。
    「砰!」
    的一声,「好!」
    女人的乳房越来越红向充了血的白色气球一样……
    遽然————男人急剎车一样停住了。
    他枯瘦的——老树技一样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上。
    女人的奶子落下来,挡住了车窗,——我再看不到在发生什么。
    一切都安静了。
    静止了……
    只剩下耳边传来的小男人憋劲的「吭哧!吭哧!」
    声!向便秘的人在用力拉大便。
    女人被他顶在车窗上,雪白高大的身子崎形的站着,有种极古怪的抖动。
    向冬天撒尿后忍不住的冷颤。
    车壳子,被这种抖动传染了也在颤抖着……
    慢慢的……
    她的上身在这种冷颤中慢慢的无力的软趴下来……
    「嘿!——」
    小男人忽然向前猛再用力。再次把女人顶起,她精緻的侧脸被抵在了车窗上,有种变形和颤慄。
    车连续的微抖着,她的脸看上去向个智障儿,眼睛翻白、嘴里不受控制的抽泣着,「好……好……好……」
    ………………
    我知道她很讨厌这个姿势,她总说,「觉得蛮不雅观的。」
    ……
    第36章艾沫沫
    跟以前不同我绝望得没有退路。人在重大的伤害中常常会有种时间停止的错觉。
    我在那辆车壳中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记不得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已经是星期六了。
    林莤中午下班回来的时候我还合衣睡在床上。我的口袋里装着那枚从淑女纺上坠落的扣子。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半湿的,黏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的心冷了,说不出什么话。只是木然。她进来跟我说些什么,我听不见。
    只能看到她的的脸红朴朴的,那红润的颜色向个巨大的讽刺。
    她的心情真的很好。
    一边做饭,隔几分钟就跑进来软磨硬泡哄我起床,说有礼物给我……
    这样几次三番的……
    她再出去之后。
    我勉强坐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不想动。
    她跑进来看到我坐着。撒骄说,「老公——你起来了。」
    她凑过来靠着我,撅嘴说,「你要再不起来,我就在床上餵你吃饭了。」
    说着看我光着脚,她蹲在地上帮我穿鞋子说,「来,老婆侍候你。」
    她一直没留意过我是穿着衣服裹在被子里的。
    对于林莤一开始我是不想放弃,现在更多的却是怨恨。
    她自顾自的手上一边动一边跟我说,「下午要去逛商场。沫沫想让我一起看衣服……上次买的那件淑女纺的百褶裙上有一颗扣子丢了,我顺便去补一个。」
    ……
    她在我面前很开心的笑,很开心的说话。做了很多菜。处处尽心讨好我,我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我坐在客厅的餐桌边上。
    菜端得差不多的时候,公司同事忽然来了一个电话,我接了。其实只是加班的人问一下前台昨天当班的人是谁。我接了电话之后跟林茜说,「公司有急事,马上要出去一趟。」
    我站起来往外走。
    林莤追在后面帮我拿衣服,我看到门口地上塑料袋里装着那件淑女纺,那件衣服上有泥巴让我觉得很刺眼。她在后面问我,「几点回来?」
    我一边穿衣服说,「不清楚。不会太久吧。」
    「路上小心点。」
    我下楼的时候,她追出来,探头跟我说,「菜我放在桌子上,晚上放锅里弄一下就可以了,记得没吃完的晚上放冰箱里……」
    ……
    中午我在公司的时间都是在游魂中渡过的。结婚后的几年,星期六我从来不加班。今天是破天荒,事前完全没有準备,所以完全没有事作。
    今天公司里居然很忙。公司的不少高层都在,据说在谈大生意。我无聊的坐了一会儿。
    没事。
    独自喝了点茶,极度无聊——我估计林莤已经上班去了。(她们卖场星期六都会加班。
    于是打算回去。
    站在一楼的玄关发了一小会儿愣,觉得后面楼上似乎有人在看我。我回头却没有看到人。
    下午在家里。
    大约三四点的时候,开始觉得有点饿。出去转转打算买点东西吃。
    天气很好,云淡风清。有种很久没再晒太阳的感觉。在下午的阳光下有种无力感。
    我去了一趟旁边的[真功夫]小吃,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有辆奥迪A8停在小区的马路对面,我走过的时候发现艾沫沫坐在车里正打电话。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正好看到我。
    她正讲电话,我也没心情说话,没跟她打招呼就走了。
    之后回家,不想让自己闲下来,找事情忙碌。
    一直在网上。搜完了想看的所有东西后,看了下锺——晚上八点二十五分……没有睡意,烦恼向个冤魂在纠缠着我。
    给自己找点儿事干。去看电视,各种的广告,没有尽头……这时忽然接到了艾沫沫发的短信。内容是:「有事吗?」
    这个短信没头没脑的。我想她八成的发错了。没理她。
    继续无聊的看那些夹着漫长广告的电视剧。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
    客厅的电话响了。
    我有些烦,一般会打到家里的坐机。都是家里人,我本来心情就不好。
    「什么事儿?」
    我语气生硬的问。
    「哦……」
    对方顿了一下后说,「是我……我是艾沫沫……」
    是艾沫沫的声音。
    我吃了一惊。
    她接着问,「……打扰到你了吗?」
    我平息了一下心情说,「不好意思,我以为是……」
    「没事的,没事的……」——她笑说,「怎么了?」
    「哦,没什么。」
    我沉默了几秒后说,「你找林莤吗?……她现在不在家里……」
    「我?……不是——是找你。最近跟你们公司有些业务上的事。想跟你咨询一下。方便出来吃饭吗?」
    「公司的业务……」
    我回头看了一下,电视还在放广告。跟林莤结婚以后,真的很不习惯在晚上出去。再说公司的事,已经有人在经手,我不适合说太多。
    电视上正在重複的放着我已经会背的广告……
    去吃饭吗?我心里问自己……也无所谓了……
    「好吧。」
    地方是她定的。
    家电城附近的「周天」商务。
    时间,晚上9点半我来的时候,她也刚到。
    艾沫沫比林莤要矮一点儿,是那种很标準的南方系女孩。身体清瘦,皮肤雪白,眼睛很黑,安静而且有主见,只是我常常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失眠。
    今天的她跟平时有些不同,她很仔细的画了妆。穿着白色的长裙。这让我有些认不出来她。她对自己的穿着似乎有些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跟我笑说,「我平时不会买衣服,这是林莤帮我建议的裙子。
    有一丝心烦。
    我跟她坐了一个靠落地窗的隔间。
    很安静,有很轻的音乐。
    身边窗外是黑色的夜幕。
    这种地方很贵,除了公司会报销的,我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以前跟林茜几乎完全不挑地方,音乐茶座去,路边的小吃摊也去的。
    「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就直接来我平时谈生意的地方了。」
    她看着我笑问,「不会不习惯吧?」
    我笑笑说,「怎么会,挺好的。」
    服务员走过来,站在旁边。
    艾沫沫询问我,「你平时喝什么呢?」
    对这些东西,我一直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我喝什么都行。你呢,喝什么?」
    她笑笑说,「我只喝白开水。」
    她真的要了杯白开水。
    旁边是远处的夜景。让人觉得安祥。
    我也只要了杯白开水。
    她明显仔细打扮过。而且她打了很淡的香水。我猜她可能有些紧张,不长的时间里就去了次洗手间。
    气氛有些僵硬。
    她似乎并不习惯这样聊天。我有些莫名其妙。
    为了打破沉默,我跟她聊了一些关于公司合作的事。虽然我觉得可能公司里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应该已经跟她说得很详细了。
    也跟她开了些小玩笑。气氛才好了一些。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僵硬,按理说她这样的人出来应筹是家常便饭了。
    她跟我谈话也完全没必要这样的。
    「平时经常来这里吗?」
    我随口问。
    「是常事儿吧……这里离的比较近。」
    她补充了一句,「常常都要跟人谈生意……」
    她的话很平和,握着杯子的手却有些发白。
    那杯里的水已喝了大半。
    我示意帮她倒水,一边问她,「身体不舒服吗?」
    她把杯子递给我,有些无奈的笑,说,「有些事……我不善长……我是说单独跟异性聊天。」
    我有些哑然,……单独跟异性吗?
    我笑着跟她点点头说,「多想想赚钱的事儿,就不紧张了。」
    她笑。
    她跟林莤是完全不同的。坚强有自尊。是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开心的女人。
    只是她的笑很真实,我最近很少再看到这样的笑了,向阳光一样很暖和很直白。
    我不知道她对感情是什么态度。
    但是我知道我跟她这样单独在一起是不好的。——她跟林莤应该是好朋友吧。
    我忽然想起那天去她们公司找不到林茜跟她生气的事儿。「那天去找林莤却跟你发火……」
    我顿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心情不好……」
    「没事的。」
    她笑,「那天你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在想要是我结婚了,我老公跟我吵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笑。
    她开始跟我谈起一些以前在学校的事情,对于曾经的大学生涯发生的事,很多我都不记得了,而她似乎什么都记得。
    不知道林莤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跟杨桃子在一起。我似乎习惯了逃避。
    但是到了她说清楚的时候了。
    我听到艾沫沫在热烈的说,「我跟你都是中文系的。
    我以前每次都坐在你后面的。你记不记得,XX年比赛。在学校的诗歌……」
    我的思絮——曾经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
    我有种说不出的绝望,那种心存着期望,但是绝对不能挽回的绝望。
    林莤的行为,已经是赤裸裸的出轨,而且是主动的。没有任何可以迴避的借口了。
    可笑的是我居然仍然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挽回。她的行为却完全封死了,我作任何努力的方向。为了让她从那种堕落中挣脱出来。我甚至拼了不要自己的前途。
    把一切都赌进去了。而她呢?我想起了那个杨桃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恨。
    艾沫沫侧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她脸颊上有很深的笑意。
    她在跟我说着,曾经在学校比赛的事。我长她两个年级,都是中文系的。当时诗歌比赛,她很努力,成绩不错,结果很巧合跟我分数居然是一样的…………
    我的思絮——也可以说,我的恨以前是恨杨桃子,因为我总是对林莤抱了一些幻想。但是现在说真的,我对她恨之入骨。把爱人出轨的原因归结到第三者身上可能是人类的通病,但是林莤连这种幻想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我吧。
    「我当时95分以为已经是最高了。结果你分数跟我一样。我那时常常在想你真是很历害。」
    我会去报复林莤吗?对于杨桃子,我忽然不那么想要杀他了。我留着他,如果可以我会跟林莤离婚。那么看看她怎么作吧。
    对于她我真的心死了,我真的想看看,我走了,她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可悲到可笑的想法。
    但是每次这样想,又总会心里很痛。我想我不应该去促成这种结果。
    爱一个人总是很想拥有她的全部。但是到最后分手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她跟你一样是独立的。包括她可以选择爱别人。
    现在人的婚姻其实远没有过去的那些世俗压力。离婚后跟谁在一起,理论上说其实谁都管不着。
    有点安静……
    艾沫沫没有再说话……我看她的时候,她正在低头喝水。
    我猜她可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我有些抱歉跟她说,「不好意思……」
    她看着我问,「……最近跟林莤不开心吗?」
    我嗯了一声,笑了笑说,「还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她很在乎你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我淡淡的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呢?」
    她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黑夜,眼神有点空,说,「跟她在一起,所以这样觉得吧。」
    觉得吗?说真的……我以前也这样觉得……
    她是林莤的朋友,说实在的,我个人真的不愿意跟她有太多的关联。我觉得这样不好。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11点多了。
    到家后,听到手机在桌子上的提示音,拿起来看了一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看了一下,都是林莤的。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这时已经是11点多了,我想还是明天早上再打电话问吧。结果过了三分钟,林莤就又打过来了。
    「怎么了?」
    「老公,你手机怎么没带呀,家里也没人。」
    「出去了一下,手机忘带了。
    「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她迟疑了一下问我。
    「没有……是你们老总找我,她想问一下她最近跟我们公司的项目问题。」
    「嗯。」
    她接着说,「老公我忘了跟你说了。中午不知道你几点钟回,怕你回来了要吃饭。电饭锅里一直热着饭呢。你看一下,插座拨了吧。」
    「……知道了……」
    「嗯,老公,很晚了,早点睡……」
    第37章局部照片
    车修好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去取。心里有种动力不足的感觉。
    下班,心情寥落。
    而身边的人们向往常一样热情高涨。跟着谈笑中的人群走出公司大楼。
    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嘈杂起来。独自站在站台的边上,看着身旁那些热情扬溢的人们,或悲或喜。——我现在很喜欢混在人堆里,看别人的表情变化。
    我不急着回去,所以我不向别人等车那样焦急,无所谓的等待着自己想坐的车来。
    而这样无聊了十几分钟之后,忽然有辆黑色的奥迪A8,吱!的一声在我旁边停下了。我以为别人要下车,往旁边让了两步。那驾驶室里的人把车窗放下来,竟然是艾沫沫。
    「我送你吧?」
    她笑着说。
    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很亮能看到我的倒影。
    我犹豫了一下……
    「顺路的。」
    她笑了笑说。
    我犹豫了两秒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家的路上她问我要不要顺道跟她一起吃晚饭。
    她说是感谢我,我推辞了一下也没有拒绝。虽说我并不觉得我帮了她什么,只是我有些害怕一个人晚上呆在家里。
    有人在一起说话也好。
    她跟林茜是有些不同的,说话做事条理分明。她似乎很想听我说关于我的事,但是我都迴避了。我怕我一说就会说到林茜的事,有些事,还是不适合跟别人说吧。
    晚上回来已经10点多了。
    打开家门準备挂衣服的时候,居然发现家里有人活动过的痕迹。我有些吃惊,以为家里进了贼。
    我把衣服夹在怀里,打开客厅里的灯从里到外的看了一下。最后看到桌子上有作好的菜被饭罩罩着。我鬆了一口气。——林茜晚上居然回来了。
    我去卧室看了一下,她已经睡下,早就睡着了。
    我独自把衣服挂在卧室门口的衣架上,然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她睡得很熟,呼吸很均匀向个小孩。
    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平静了很多……
    去漱洗。
    然后关了灯半盖着被子挨着她坐在床上。窗外的夜光有些许漏进了家里,把一切似乎撒上了一层薄霜。心情似乎变得安宁了几分……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挽回的可能了……
    这些天我一直不想面对,也是因为这样……我跟她之间其实只剩下一个结局了……
    旁边睡梦中的林茜喃喃的小声说了些梦话。我看着她,她的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脸上有种微微的笑。
    那表情就向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一样。
    窗外射进来的霓虹正在变幻着颜色有种舞蹈的节奏,远处应该有人正在狂欢吧。……很多事也应该开诚布公的讲清楚了……——我想我无法原谅一个这样的女人在我身边了。她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借口。是最标準的出轨……
    虽然我仍然很爱她,但是当我跟她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也只有离婚这一个结局了。
    黑夜中的家,向是我的一个窝,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在这里有我们几年来普通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做饭、打闹、讨论未来、为了升职而操心……各种片段在屋子里飞。也让我的心有说不出的伤楚。失去的时候人总是会想起很多拥有时的快乐。
    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前,我自认一直很幸福。我也一直认为林茜也是如此……
    但是对于感情我最终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林茜。
    我结婚的时候,曾经跟她说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坟墓,现在离婚了其实反而更像是爱情的一种葬礼。——也许分手了,她跟杨桃子之间反而会土崩瓦解了……
    我不愿意再多想这个问题。
    跟她找个时间仔细的谈一下吧!不管我期待的是什么,我想如果她对我还有感情,我跟她也应该谈一下。
    谈一下,谈怎么分手也好……
    我找算明天专门请个假。让林茜一起去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家茶座坐一会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我也很冷漠,为了跟她搭上话,我之后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几乎想尽了办法…………跟林茜把这件事儿谈一下,为我跟她画个句号吧…………
    第二天。
    上午9点多的时候。我的假已经请好了,正在打算跟林茜打电话的时候。林茜却忽然跟我来了个电话——说我妈妈来了。
    妈妈之前完全没有跟我打招呼,所以有点儿措手不及。我跟林茜结婚之后,她一直都很喜欢林茜。跟往常一样,她直接先去了林茜上班的地方。而且这次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老太太。她们都是老家天主教会的人。我老妈退休之后就被人忽悠进了教会。这次是来跟我们这里的教会搞活动的。
    林茜在电话里说,老太太们在家电城见人就送圣经,说是播撒福音。我能想见这种事儿给林茜带来的尴尬。林茜在电话里跟我讲起来的时候,却很开心,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快。
    我到家电城的时候,妈妈正跟林茜并肩牵着手站在人丛中。她老远的跟我招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中有些歎息。
    我妈妈以前就很喜欢跟别人炫耀自己家的媳妇好。现在那几个教会的老妇女也一直在说她跟林茜向母女。我只能苦笑————我跟林茜离婚老妈肯定是不支持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跟她解释得太清楚了这些事儿……
    下午我跟林茜带着老太太们去给教堂购置东西。
    我跟林茜陪着她们一起去了东华门买老布鞋。这个地方街面很宽广,地上不是柏油而是很瓷实的混凝土方砖。有种一望无际的平坦。我跟林茜一直慢慢的跟着那些热烈讨论着福音推广的老太太们后面。
    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向只小鸟一样左顾右盼。
    阳光很好,感觉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到商场后,我站在商场门外等着。林茜陪老太太们进去买东西,帮她们还价。
    这个地方一年四季几乎完全没有清静的时候,从早到晚总是人潮熙攘。买东西的跟卖东西的商家声音此起彼伏的。
    老太太们出来的时候都很高兴——对于购物似乎很满意。
    并执意要用教会的钱给我们未来的小孩买双小布鞋,说是神恩。那双黑色的小鞋子被我提在手上,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林茜跟她们聊到孩子的事儿,很兴奋。一直跟她们走在一起,似乎在向她们请教。
    那些老太太们也时不时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知道她们也一直在小声的谈讲关于我跟林茜生孩子的事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惘然……
    我不知道林茜是在想什么……她仍然想跟我一起生个孩子过一辈子吗?我看着前面她姣好完美的身材,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
    那群老太太中有人在不住的上下打量林茜。
    我听到她们在跟妈妈说,「……屁股大好生养。」
    「这个身段儿,生的肯定是儿子。」
    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而我只能跟在她们后面,偶尔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这样一直混到下午大约五点多的时候。等她们从一家商店出来的时候,我跟她们提议说,「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去吃晚饭吧!」
    因为这时天色虽然看起来还早,但是坐车到那里基本上也就六点多了。林茜似乎一直没有注意时间。她听我这样说,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忽然似乎若有所思。
    我总觉得她有些心事。
    我不动声色的问她,「是不是要回你妈妈那儿去了?」
    她摇摇头说,「不是。」
    她把手机放回荷包,靠近我说,「你呀,昨天回来的晚,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了,我以后都不用回去了。」
    「是吗……」
    「我之前跟你说了啊,老婆只去几天就会回来的。」
    她笑了笑撅了下嘴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你啊……」
    ……我没作声。
    我们一起去驿城街的晋乡居,那是我们常去的一家酒店。
    老人家中有几个身体不好对食物有讲究。妈妈跟几个老太太点了菜之后一定要去厨房跟烧火的师傅专门嘱咐。林茜跟着她们一起跟人沟通。
    过了一会儿,她一个人回来,只是站在包间雕花门外愣着,似乎在等妈妈她们。
    我能看出她的样子里有一丝忧郁,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喊了她一声,「唤!」
    我本来是想问了一下她怎么了?
    她回过头来,愣了一下问,「什么?」
    接着她看了一眼外面跟我说,「好了,我陪妈妈她们去了……」
    ……
    她在想什么呢…………
    第二天的上午原计划是接着陪老太太们一起去北月河市场买东西。林茜早上接了个电话后跑来跟我说,她们公司来电话来说今天要考业务她是主考官不好请假。
    她说这话的时候穿着被称为仙女学院的黑色中袖长裙站在卧室的门外,裙子把她的气质衬托得非常娴雅。她的脸上有很多的无奈。
    我正在里面穿外套。
    这件事她一周前就跟我说过的,我记得还有几天的,没想到会是今天。
    「那算了,我陪她们就行了。」
    我一边往外套里伸胳膊一边说。
    「老公,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也一直在担心这个事情。没想到还是这样了……」
    「你昨天老发愣是在想这件事吗?」
    「嗯。」
    我嘘了口气说,「没事的。」
    上午10点,林茜上班以后。我到达北月河公园门口。等着跟那些阿姨和老妈在这时碰头。
    这个时候到处都是游玩的人,中间掺夹着不少卖糖人卖小红旗和地图的小贩。
    我在人群中百无寥奈的等。
    那些老太太们昨天晚上一起去了这边的教堂开碰头会。有几个老太太跟妈妈一起睡我们家。而别的老太太睡在亲戚或朋友家里。
    等人都来齐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我帮她们找车,一起边走,一边听她们夸我有孝心,我只能苦笑。
    那些老人家几乎不住在的谈论着家长里短。
    包车把老太太们快送到北月河市场的时候,在车上忽然接了一通老总的电话。
    他火急火燎的跟我说要我立即赶到一家商务酒店。那酒店名字叫五月花就在我家附近,路很熟。我问他怎么了。他有些着急的说,「你怎么请假了。今天公司二十週年年会。一点半开始。」
    他忽然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升职的事儿,公司已经定下来了。下午就宣布。」
    他接着严肃的说道,「马上来千万别迟到了!」
    二十週年年会,我倒是真忘了。
    我昨天请假的时候,老总不在公司。我直接跟另一个管人事的说的。现在想想那个人跟我一直有点儿不对路,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多了,时间上还来得及。老妈刚才听到我的电话了,她有点儿担心的跟我说,「你早点去吧,我们丢不了的。」
    「年青人忙是好事儿啊!」
    其中一个老人家接着问我,「媳妇今天怎么没来啊?」
    她似乎是对林茜印像很好。她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满是热情。
    我正在想说她今天有点儿忙,抽不开身。
    那后面的一个阿姨插话说,「人家年青人有事儿要忙呢,问这干嘛。」
    「嗯,她们公司有急事儿,抽不开身。」
    我笑着跟她们说。
    「是啊,她是在北门上班吧,那儿正折迁重建呢,我刚才坐车来的时候,看到她了。」
    另一个老太太说。
    这老太太来的最晚,说是路上堵车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太太似乎发现我认为她说错了,改口说,「我当时在公交上,在北门的时候,好像有个女孩身材跟你媳妇很像。」
    她顿了几秒后说,「估计着是我眼花了,那儿拆得乱七八糟现在都不住人了喔。」
    我心想,她今天在家电城考业务,不可能在北门吧!
    把老太太们送到地方后安置了一下。自己赶快搭出租车往酒店赶。
    五月花商务离我家很近,是家五星级的商务宾馆,作商务的话交通还算方便,也有很宽广的停车位。我坐出租从侧门绕进去的时候,已经1点过5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付钱下车。
    这时有辆蓝色的马自达呼的一声开进来,卡!一声停在我旁边的停车区里。
    那车上下连着下来六七个男的。都穿着我们公司的工装。那辆车我也认识,是一个姓龚的同事刚买的。
    买的时候我还跟着作了参谋的。这会儿他们办公室的六七个人是一齐蹭车来的,挤了圆圆的一车。
    这么人摞人的坐过来,下车之后他们居然也没伸胳膊踢腿的活动,而是一齐聚拢把其中一个人拢在中间,一块儿看他手上的东西。
    那驾驶室里的小龚也下来,啪!一声把车门关上,凑过去一块儿看。
    我有点儿好奇,跑过去猛的一拍小龚的后背。他吓一跳。回头看到是我说,「靠,是你。」
    我也凑过去看,一边问,「你们看什么呢?迟到了还看。」
    「好东西……」
    他说着低头去接着看。
    我跟他们拢在一块看。中间那同事手上拿着公司那台德国相机。相机屏幕上有一张女人的局部图片,似乎很多张。他正在向后翻看。我凑近了看了一下,是同一个女人的——几乎都是局部乱拍,没有脸,只有腰跟屁股。看上去向是开车跟在后面慢慢拍的。
    那图片上的街景看着有点儿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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