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报]
淫女报作者:不详
(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多恩怨情仇,始终都要靠武力、人命来解决,所以当
仇家上门时,才知对方身份,就已经命在旦夕了……
「永胜镖局的镖师来啦!」
怡香苑的母陪上笑脸∶「小姐们,出来见客!」
十多个姿色艳丽的女郎,扑向入门的四个大汉,他们均是三十来岁,是长安
最大镖局的武师!
做保镖是刀头舐血的营生,所以一有钱,他们都会找女的来作乐。
其中许平和任中行更是常客,而梁猛和永胜镖局总镖头常胜则是久不久才来
一次。
常胜有一女,已经十八岁,生得健美万分,常胜妻子早死,要发泄,通常是
来怡香苑。
「大爷,我们近日来了几个嫩口的,就介绍给你玩!」母向许平和任中行推
销。
许平看中比较高大的杏花,而任中行就看中娇小的雯雯∶「春宵一刻千金,
我们入房吧!」
梁猛胡乱挑了一个肥妞香香,只有常胜和母六姨在猜拳喝酒!
任中行已经急不及待了,他入房后就抱起雯雯∶「等一会压死你!」
「唔……你坏……」雯雯眯起双眼,她的眼本来细而长,闭起来后,更像两
条钱似的,她红唇半张,呼吸急促∶「唔……」
(今天所谓电眼美人,就是指眯起眼时,眼长长,平日亦是眼蒙蒙,好像睡
不醒似的,这样眼细而长的女性,最能摄男人的心!)
「雯雯……」任中行的手,隔着衣服就摸落她的乳峰上。
「唔……」她腰肢挺起,好让他摸得更多!
雯雯的乳蜂很高,任中行的手虽然大,但仍不能满握她的奶房。
「不要……」雯雯张开小嘴,咬在他的面颊上∶「你好坏……」
任中行顶势一扯,扯开她的衣带。
「唔……」雯雯又是一阵娇呼。
她的裙子敝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及红色的胸兜来。
「好香……」任中行拨开她的裙子,就将口鼻埋在她的腋窝上!
雯雯腋窝上的毛毛不多,不过,就有一阵阵的体味。
「唔……」任中行的鼻子,在她柔软的腋窝毛上揩来揩去,又深深的吸了几
下。
她那里是有少许汗渍的,有点湿濡,气味就从汗渍上挥发出来!
「好香……」任中行伸出舌尖来,在她腋窝上舐了几下。
「嘻……嘻……,」雯雯似乎抵受不住这种痕痒,她身子不断摆动∶「不要
……」
「啧……啧……」他越舐越大力,莲腋毛都有几条卷进口里,他流出来的口
水,流满她的腋窝。
她腋下的气味,被的口水所冲淡了。
「嘻……嘻……」雯雯眯起眼∶「上面没有味了,你要闻人家……下……下
面呢……嘻……」
任中行像疯了一样,他依从着她的指示,粗暴地扯下她的亵裤!
「哎……轻点嘛……这麽粗鲁……不……」雯雯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似的。
她的底裤给扯了下来,露出肿肿的牝户!
雯雯的阴户是贲起的,上面的阴毛十分浓密,她的体毛又浓又黑,几乎连两
片阴唇都给遮住了。
她阴户凸得高高,两片阴唇是浅啡色的,在肉缝中是有水渍的。
因为他吻她的腋窝时,挑起了她的情欲。
任中行的口鼻埋落她的牝户,他深深的吸了几口。
「哎……哎……」雯雯已经肉紧万分了,她两腿一夹,就夹着他的头,她仰
起腰肢,好让他的口鼻埋得更深。
「好香……」任中行含糊的又叫了一声。
雯雯的淫水流了出来,令她阴道内所发出的气味更浓烈∶「哎……哎……真
要命啊……」
他的大鼻子刚好顶着她的阴核,而舌尖呢!就伸进她的阴唇皮内撩来撩去!
「哎……哎……」雯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浊了,她腰肢挺得高∶「入……入
……深一点!」
他的舌头左右上下的急拨了十几下,弄得她下边流出来的汁都变成白泡。
她流的汁多了,牝户的气味越来越浓烈。
「啊……」任中行行的口角及舌尖亦满是泡。
「香……香……」他十分欣赏她亢奋时的气味,整块脸都贴着她方寸之地,
她那些阴毛在他的额头上扫来扫去∶「唔……哎……哎……啊……」
她两条大腿紧夹着他的头。
雄赳赳的武夫,伏在小女人胯下不断的吮,样子有点滑稽!
她是青楼妓女,给男人舐盘子是很少有的。起初,她是扮享受,但当他的舌
尖不断伸入她肉洞内撩拨时,她发出的大声呻吟就是来真的了!
没有人舐盘子舐得像任中行那麽彻底。
他除了轻咬着她的阴核吸吮外,又咬她的阴唇皮,他用的力很轻,所以她不
断泌出液汁。
「哎……哎……够了,上来吧!」雯雯想扯起他∶「我要……」
她觉得不断流水的小口,十分空虚,需要用灼热的肉棒来捣塞∶「我要你来
呀……」
任中行仰起头来,露出满口角都是白泡的黄牙∶「好姐儿,我……我下边就
不行!」
「我不信!」雯雯发娇嗔∶「人家给你搞得半死不活,你……你还折磨人!」
任中行爬高身子,用下体压着她的小腹∶「你看,我……我还未勃起呢?」
雯雯用手一摸,他裤裆内累累之物,果然是半软半硬的!
「脱下裤子给我看看。」她还未话完,就已经伸手解他的裤带!
任中行用手背抹了抹口唇的白泡∶「我自己来!」
他半跪在她身旁,解开裤子,他那根肉棍子露了出来,虽是有五寸长,但却
是垂下的!
「你……你这家伙永远不能变长?」雯雯打量了他的阳具一眼,跟着就用手
指按了按他的龟头!
「硬与不硬,长度不变,童叟无欺嘛!」任中行苦笑。
「真是死拈一条!」雯雯又用手指撩了撩他的龟头∶「你要帮我救火!」
任中行又伏了下去∶「我就有这张三寸不无之舌!」
他扒开雯雯的大腿,又伸长舌头去舐……「哎……哎……好……好美妙
……入……入深点……」雯雯呻吟起来,她索性用手一扯,扯去自己的胸兜,两
个浑圆坚实的乳房露了出来,她已经动情胀起,变得结实,两粒奶头凸硬像红枣
一般。
「你……你快点……快……入……入……呵……啊……」她不断的哼叫,声
音传出屋外,听到令人蚀骨钩魂!
好在这是妓院,叫床声响亦无人驻足去听,反正真真假假,妓女龟奴早已见
怪不怪了。
在另一间房内,许平和杏花坐着对饮了几杯!
杏花的妆化的有点浓,不过,她胜在白!
许平望着她,那话儿不觉有点硬∶「杏花,你最近才来?」
「是……」她娇羞的点了点头∶「我……我是卖身替父还债……」
「真是乖女!」许平走过去,一把搂住她!
他和任中行刚好相反,他是性急,那话儿很容易起头。
他一手就探向杏花的胸脯∶「来,我要来个十八摸。「一摸摸到你心口,让
你有气也不会透」……」
杏花似乎很抗拒,她身子有点发抖,慌忙一甩就推开他的手∶「官人……多
喝一会才说!」
许平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的奶子上,而手指的触觉告诉他∶杏花是平胸的,
她的乳房不会很大!
明朝之世,社会风气喜欢床上媚姣的女子,对于她是否豪乳,男人似乎不甚
重视,当时的士大夫们,有的还认为女人大乳必贱!
许平急色,摸完胸又垂手想摸杏花的牝户!
她慌忙夹住双腿∶「官人……我是刚卖身到怡香苑……你让我多喝点酒……
壮壮胆才……」她面颊一红,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好!好!」许平哈哈笑∶「醉鸡更好吃,更有风味!」
杏花垂下头来。
「哎……哎呀点……」这时,隔壁传来雯雯大声的呻吟声!
她给任中行舐至不住狂号,许平听得津津有味∶「杏花,等一会,我要你叫
得更大声!」
他斟满了一大杯酒,又推到杏花的面红红,眼珠转来转去,她似乎在猜度一
件事似的!
(二)
「哎……哎……我死啦……呀……呀……」隔壁雯雯又在高叫。
就在这时,杏花的房内,突然窗门被推开,跟着,房内的红烛被吹熄。
许平是保镖,对于这些突变事件,反应本来应该很快,但,似乎从窗外飞入
的人比他更快,他手中是有长剑的「波!」的一声就插入他胸膛。
跟着,杏花似乎亦捱了剑∶「哎唷!」她惨叫。
这电光光石一刹那的事,妓院外的大都不发觉,雯雯叫的床,叫得震天响,
可能亦是令人不察觉,杏花的房中发生了血案!
许平中的一剑,直刺中他心房,他的血如泉的喷出,哼也哼不出便毙命!而
杏花亦中了一剑晕倒。
任中行想也想不到,就在他隔壁的拍挡,会给人暗算身亡的,他还在扒开雯
雯两扇阴唇皮,使劲的往内面撩拨……「呀……呀,」他突然听到,隔壁杏
花发出惨凄的叫声……「我的拍挡捣到杏花多凄厉!」他露出黄牙淫笑∶「
我……我就来可以上马,到时……你一定会叫得更大声!」
雯雯倒是心头一震,她是妓女,懂得分辨那种叫床声是真真是假,她说道∶
「杏花出事了!」
「什麽?」任中行有点不信!
「救命……杀人啦!」杏花又哀叫。
这时,妓院上下都听见了,在楼下的常胜和梁猛,展开轻功,一掠就跳上二
楼。
常胜跟着踢开杏花的房间!只见两个血人躺在地上,一个还会挣扎,活的是
杏花!
「出了什麽事?」常胜扶起杏花,她肩膊中了一剑!
「有人……从窗外跳入,杀人……」杏花又像晕了过去!
任中行衣衫不整的跑过来∶「啊,谁杀了许平?」
他吓得清醒过来。
母和妓院的龟奴亦赶了上来,房内红烛再次点亮。
在许平的尸身旁,留有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常屠大胜」。信是写给常胜的!
他执起信,先在鼻前扬了扬,他这样做法,是怕人在信纸上落毒,所以先闻
一闻有没有毒药的气味!
信上只有鲜血的气味,血泄红了信封一角!
常胜张开信纸……「屠雁荡山寨,杀二八口犹幸未满门,孤子来报仇」。
「啊,是雁荡那帮人的后代?」常胜手颤颤的将信递予梁猛,这时,街坊、
地保都来了,衙门的捕快和县令亦赶来。
他们得知是仇杀,只好通缉凶徒!
看过凶徒的样子的,只有杏花∶「我想将她带回镖局保护,并追查凶徒模样!」
常胜花了点银两,买通了县官。
杏花所伤的香肩,敷上了金枪药。
「常老大,究竟雁荡寨是怎麽回事?」县官问。
「那年,我们运贡品当归去关东,遇到剪径强盗,许平和梁猛杀退了贼人,
一直追到他们的寨子去,不论男女老幼都给杀了!」
常胜叹了口气∶「我忙于押后整理货品,知道时已经迟了,我点算过,这次
杀人应该是一个活的也没有的!」
「这帮贼,也不是什麽大盗,只是黄河水灾,两户灾民据山做山大王,做做
无本生意,他们只凭蛮力,武功平常得很!」
常胜见杏花惊吓过度呆了,决意带她回镖局,他的女儿常惜惜,见到父亲带
一受伤女孩回来,十分奇怪∶「怎麽了?」
常胜只叹了一句∶「出事了,许叔叔死了!」
「你今晚和杏花同床,好好的保护她!」
常惜惜习武五年,身手亦算灵活。
出了这麽多事,常胜再上床时,已过三更!
他睡不着,因为做镖师的,得罪人太多,想不到敌人会在什麽时候报复,更
要命的是,敌人杀了许平,还可以轻易逃走。
「我应该退出江湖了……」常胜叹了句。
杏花就睡在常惜惜旁边,她的手臂,就碰到惜惜的胸脯多次!
常惜惜的乳房是高耸的,肉质甚有弹性。
杏花的大胆揩着惜惜的屁股,她的屁股浑圆有肉,亦是甚有弹性!
惜惜身上发出的热气,像团火一样。
杏花不知是因为床小还是不惯,身子有几次碰到惜惜的身体上。
「大家都是女人,算了吧!」惜惜是情窦初开,她倒十分希望有男人抱她、
摸她,但……「我好怕……我睡不着……」杏花突然饮泣起来,她将头伏落
惜惜心口上!
杏花的面颊,恰好贴着惜惜乳沟的位置,她的口唇,恰巧碰着惜惜的奶头!
「不要怕!」惜惜摸了摸杏花的香发,她有异样的感觉。
女人和女人都会擦出火花?
两人只穿薄薄的亵衣,口鼻啧出来的气息,亦可令人冲动。
杏花故意用鼻尖及口唇,去揩惜惜的奶头。
「哎……呀……」惜惜轻叫了起来,她抵受不住了,要推开杏花∶「你睡吧,
我坐在床畔给你守卫!」
「不!」杏花突然搂着她的腰肢∶「你这麽美,我第一眼见你就爱上你了!」
惜惜心中一热。
女孩子都是喜欢给人赞漂亮的。
杏花接触着的腰肢十分纤幼、柔软。
十八无丑女,何况惜惜练过武,这令她身上应凸的地方凸,应凹的地方凹。
杏花的大腿一伸,就插入惜惜两条腿的中间,她的大腿刚好压在惜惜的阴户
上!
惜惜的阴户是灼热的!她那里还是处女地,所以两扇皮十分热,那口肉贲得
高高。
「你……」惜惜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睡了!」
因为杏花不期然的,就用大腿去摩擦她那块灼热的阴户!
「我没有搂着人,不会睡得着!」杏花的大腿又揩了她几下。
「你刚受完伤,还有这种兴致?」
「我……我只是怕……这时,我希望有人爱护我……」杏花像受伤的羔羊∶
「我对男人没信心,我希望有妹子这麽英武的女人保护我!」
她的头又伏落惜惜的胸脯上擦!
「不……不……」惜惜觉得很肉淋,她想避开,虽然是两个女人,但乳房被
人用脸颊贴着来擦,始终十分难受!
「我不是你那类型的爱人,我……我不要跟你玩这一套!」惜惜始终较理智。
「妹子,你恨我是不是?」杏花似乎想哭了,她眼睛红红的想淌泪。
惜惜有点不忍!但,就在这时,惜惜突然感到麻穴和哑穴被点中!
惜惜不能动弹了,她惊讶的张大眼睛。
杏花嘴角泛出一丝邪笑,她用力一扯,扯开惜惜的上衣,跟着解下她的胸罩。
「啊……」惜惜在喉咙发出哼叫声。
「好大的奶子!」杏花两眼发光,盯着惜惜两只混圆的大乳房。
她两只坚实的奶子,虽然向左右的垂着一边,但杏花的手,是满握不住一只
的!
惜惜的奶子,乳晕很细,奶头虽然凸起,但很小,就像两粒黄豆似的。
杏花斜斜的压着惜惜,张开口就去含着她的颗小奶头!
她伸出舌尖来,舐着她的乳晕,不停的舐,跟着,又含着惜惜的奶头吸吮。
「啊……啊……」惜惜两眼翻白,起初,她觉得肉麻,但很快就感到剌激。
不过,她的穴道一时间未冲开,她不能呻吟哼叫!
但,她的子宫被杏花吮奶吮了十多啖之后,开始收缩……她子宫一收缩,
阴道壁就分泌出汁来。
惜惜练过武,但健康的她,流出爱液亦比较多!
杏花一手搓玩着惜惜一只奶子,嘴就吸吮着她另一边的奶头,她鼻孔喷出来
的气息亦越来越急!
「你……你……变态的……」惜惜心里大骂∶「哎……哎……我……我冲开
了穴道……一定……杀了你!」
不过,她被吸吮停浑身发软乏力,根本运不起气来冲开两穴道。
就在这时,杏花的手已垂下,摸在惜惜贲起的牝户上。
「呀……」惜惜差点晕了过去!
《淫女报》(三)
杏花的手虽然隔着亵裤去摸她,但她手指撩正在她的肉缝上,她流出来的淫
水,已经弄湿了亵裤的裤裆。
惜惜觉得很羞,她连多水这生理秘密,也给杏花发现了!
「哈……我吮几下,你已经水长流……」杏花捉狭的又含着惜惜的奶头多吮
上两啖,跟着,杏花的手就去解她的亵裤!
惜惜瞪大眼,身子有点抖颤,从未呈现在陌生人眼前的秘处,现在却要来个
大公开了!
「我……我一定杀了你!」惜惜一急,眼角亦泛出泪光来!
但杏花没有理会,她用力一扯,惜惜的亵裤给拉到小腿上!
惜惜的牝户露了出来!
那桃红色,贲起高高的,阴唇两旁阴毛稀疏的牝户,裸在杏花眼前。
惜惜泪眼模糊,而杏花已不再吮她的奶子,她的手一按,就按落她的牝户上!
「喔……啊……」惜惜喉底又哼叫出来。
「哗,好热好暖的阴户……」杏花像是赞美,又像是妒忌似的,她的手不断
按着那热热暖暖的牝户,推来推去。
杏花一边摸,身子一边往下滑,房内虽然黑,但月光射进窗来,杏花还是可
以清楚的看着惜惜的阴户。
「果然是处女,两块阴唇皮还未翻开呢!」杏花用手扒开惜惜的大腿。
「呀……你……你这贱女人……」惜惜心里大骂!
但杏花并没有停手,她用手指拨开她阴唇顶端的肉,那里凸出一粒小肉芽!
这粒肉芽平日是有「皮」裹住的,惜惜亦很少翻开这层皮,但,此刻,杏花
却翻开了她的阴唇皮,并且用手指轻轻的按在这粒小肉芽上∶「你的阴核不小呀,
将来一定是尤物!」
惜惜只感到一阵酸软,她差点昏了,那种感觉是甜畅的,杏花的手指按住她
的阴核轻轻的搓摸,令惜惜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杏花的手指还搓来搓去,又绕着那凸起的小阴核四周打圈。
她用的力是那麽轻柔,不过,惜惜已经死去活来。
「呀……呀……啊……」惜惜心里不断呻吟,她的阴道口又涌出热汁来!
更要命的事发生了,杏花突然俯下头来,张开嘴就轻咬着惜惜的小阴核。
杏花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粒阴核。
惜惜血往头一涌,晕了,她是乐极不支昏倒!
杏花不知道惜惜已经昏了,她还伸长舌头去舐那条肉缝。
惜惜流了不少汁出来,牝户两侧及大腿已湿了大片,那些汁自然有味,那是
处女的体味。
「我……我忍不住了!」杏花又舐了两口,她突然跪了起来,她解开自己的
裙子,扯下了胸罩。
杏花是平胸的,故胸前的肌肉很结实。
她的阴部是用布围住的,就像妇女月经来时,缠上月经布一样!
她的私处是贲起的,贲得很高!
杏花月经来了?
不!
她将裹着阴部的布一层层的除开……那块布给扔到一旁!
杏花的阴部露出来了……她……她原来不是女人!
「她」下体是有阳具的,那话儿已经勃起,杏花原来是男扮女装!
他的阳具短而粗,龟头却很大。
她竟然是男扮女装混入妓院?母亦给她骗过?
「好乖乖……」杏花扒开惜惜两条腿,她的牝户张得更大。而他就握着阳具,
朝着她的牝户一挺!
惜惜的牝户流了这麽多汁,已经万分湿滑,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插到
底。
「哎唷……」惜惜已痛醒过来!
她虽然并不太痛,只是有一点灼热感,但处女膜给戳破时,女孩子的感受始
终很强烈!
惜惜的穴道,亦因为这阵痛楚而冲开了!
但杏花的嘴,已经很快的就封着她的朱唇,跟着腰肢运力!
「哎……哎……哎……」惜惜只能哼叫,她两眼翻白。
杏花连连抽送了几百下,这令得惜惜魂摇魄荡,她想叫亦叫不出。
杏花又连连的用阳具去捣她的子宫颈,他的大龟头在她的阴道壁内顶了几下,
他的阳具一下子就全挺了进去!
「你……你……喔……喔……喔……」惜惜想推开杏花,但她却不想这样做,
她反而挺起了屁股,想他的肉棍子插得深一点!
但杏花挺了二十多下之后,已经成为强弩之末。
他的身子就就连连打了几个冷颤。
「我……我……完了……啊……」杏花两手突然大力的握实惜惜两只乳房!
「你……你……」杏花感到他的阳具喷出一阵阵的暖汁,直射入她的子宫。
这阵暖暖的汁,弄得惜惜十分不舒服∶「你,你这畜生,我,我爹一定杀了
你!」她哭了出来。
杏花淫笑∶「我不用他杀我……我就要死在你肚皮上!」
他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牝户内,他射精后,那话儿还未完全软掉!
他又俯头吻惜惜的双乳!惜惜只是哭,她不敢叫,因为一叫的话,镖局上上
下下的人都会跑来,她以后还有脸?
「哎……不……你……」她想挣扎,无奈他含住她的奶头来吮时,她马上又
混身乏力了。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麽男扮女,伤害了我?」惜惜呜咽着问。
「我是雁荡山寨一个贼的儿子,给你们镖局的人杀全家,现在来报仇……我
的名,叫仇深……我……不知姓什麽。」仇深那话儿终于因为软掉而滑了出来。
他摸着她的奶子∶「你的肉好滑……我……要将所有的精都射进你肚子去,
就像你镖局的人,十八年前在我们寨内所做的一样。」
「你……你杀了,叔叔?」惜惜虽然不舒服,但却又感到好奇!
「不错,是我在房,让他神魂颠倒之际,用快剑杀了他。跟着,我自刺一剑」
他臂上的伤口虽然包扎了,但又摸又捋惜惜后,还是渗出血来。
他狞笑∶「高胜的女儿,处女的血。」
他伸手到她牝户上一摸。
惜惜的处女膜穿了,有血流出,血淌到大腿内侧上,他手指一扫,就沾了些
血∶「你已经非处女,从今之后无一个男人肯娶你了。」
惜惜哭了出来!
他的手指又按在她的牝户上摸,他虽年青,但调情的手法十分熟练!
仇深的食指又掀开惜惜的阴唇皮,轻轻地去揉她的阴核。
「喔……噢……」惜惜的每根神经又被推动。
她被仇深弄穿了处女蟆,并没有多大的痛楚,只是感到一阵阵的灼热,此刻,
他的指头按在阴户上,仇深那话儿又勃了起来∶「我又来了!」
「不……求你……」惜惜求饶似的,她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着。
他又扒开她的大腿,一手握着那命根,就朝她湿滑的肉洞一挺。
「呀……」悄惜身体一阵抖颤了。
她的阴核上挺,她开始微微又有了快感,他那阳具又全插入去了,那龟头在
她阴道壁钻来转去!
「噢,噢……」仇深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插了三几下之后,开始狂乱起来。
他将惜惜那两条又白又修长的大腿,搁到自己的肩膊上,这样,她的肉洞就
斜斜的昂起,呈四十五度角。
仇深的话儿从这个角度去抽送,每一下都可以直透到底。
这本来是对付淫妇儿的棍法,这时却应用在一个刚破瓜的处女身上!
「哎……呀……啊……」惜惜被他捣了几棍,两眼就马上翻白!
他的手兜着她的腰肢,连连的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哎……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她双手推向他,不希望他插得这麽
深。
但,仇深已亢奋到极点,他像蛮牛一样,狠狠的,急急的就一连挺了几下。
「呀……呀……」他终于怪叫起来!
再一次,他的龟头喷出白浆来。
惜惜再一次感到仇深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宫内,她眼泪又流出来。
梅开二度后,仇深亦有点累了∶「你痛的话,可以将我杀了,反正我已射了
不少精入你的肚子,说不定你肚子里现在就有我的孩子呢!」
他爬了下床,将面上的胭脂抹去,又将梳好的发髻弄散,卸去女装后,仇深
是一个俊美的男孩……不过,他虽然俊美,但从外表看,始终有一点娘娘腔
似的。
惜惜不断在想,她十八年来,经常想有男孩子搂抱她、摸摸她。但此刻,她
变成了少妇,又有说不出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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