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荒地有情天]
(一)一望无际的湛蓝天色与广阔的大海结合为一了,陈诗毅的心里却是坎坷不安
的,上海码头纷乱的情景还不断地在心头重演。
放眼望去这艘应该说是满载逃难的难民船,正随波逐流的缓慢前进着,到底
会抵达何处,就跟陈诗毅的心思一般,虚无缥缈,毫无目标。
「呜……呜……呜……」的哭声此起彼落,「大毛……」呼叫的人声随风而
逝,诗毅好不容易站在一个三面船壁环抱但是前方也挤满人的狭小空间,虽然包
伏内有父母准备的乾粮,但是如何也不敢拿出来吃。
「啊……你做什么?那是我……的……食……物。」一个看来年轻的少妇,
怀中还拥着正在吃奶的孩儿,也许为了哺育孩子,饿坏的少妇拿出行囊中的食物\r
进食,但是转眼之间食物就被身旁的壮汉给抢夺而去,虽然距离只是近在咫尺,
少妇却无多馀的力气去追讨被强抢的食物,只好放声大哭起来。
「哇……哇……呜……呜……」母亲的哭诉声似乎影响了小孩,不一会儿,
母子俩放声大哭,这气氛像似传染病一样,渐渐在整艘船上都弥漫着乌鸦鸦的一
片哀戚。
好巧不巧的,这对母子转身挨过来,想挤入诗毅所在的空间,因此面对着陈
诗毅,两眼通红的母亲正安抚着怀中的孩子说:「乖乖!不哭了,肚子饿了,妈
咪喂奶奶给妳吃∼∼」少妇边哄着孩子,看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陈诗毅,给了
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天色渐暗了,少妇的身影挡住了诗毅对外的空间,如此在这么狭小的地方,
变成了一个世外桃源。诗毅仔细地端看少妇,这才发现在髒乱衣物及灰黑的脸庞
下,蕴含着如钻石般亮眼的双眸,漆黑如丝的秀髮飘逸着阵阵幽香。
诗毅只觉对方长得好看,没想到一阵娇柔温暖的言语对他说:「这位小弟,
我可以再往你这儿挪挪吗?」
诗毅只觉得自己嘴里像似吃满了馒头,吐不出成语句的话:「可……可……
可以……的。」困难地说完话。
妇人再靠近,两人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少妇此时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让诗
毅突然觉得这逃难似乎不是那么的难过了,前方一阵子拥挤,压着两人透不过气
来,原来有人坐下来了,更胜一筹的是有人躺下来了。挤压力量一过,诗毅耳边
传来了妇人的话说:「小弟,我也想躺下来……」话没说完,诗毅只好跟少妇面
对面躺在狭小的空间里。
小婴儿因为吃饱了正熟睡着,此时人声逐渐安静,四处黑漆漆一片,只听到
海浪撞击船身的声音,让人的意识知道还在海上漂流着。
诗毅摸索着包袱,摸着了乾粮,想着这位姐姐被人夺去食物,悄声说:「姐
姐,我这儿有一点吃的,妳不嫌弃……」还没有说完,见到对方正微笑着看他,
并且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握住他的手,跟他对握了一阵子后,听到了细如蚊声的回
答:「谢谢你!小弟。」
光线微微透了进来,两人很小心的吃着东西,没多久诗毅因为折腾了一天,
体力终于不支之下,睏盹的睡着了。寤寐之间听闻到婴儿的哭声,随即声音又悄
然掩去,睁开迷濛的双眼,竟然是雪白的胸乳,映入眼帘的是乳头被含在婴儿嘴
中的场景,但整颗乳球的形状却是落入诗毅的眼里。
瞧见诗毅睁着斗大的双眼瞧着自己的胸脯,少妇脸红着心想:[这样一来,
胸部全给这个小弟看光了。]可是少妇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居然脱口而说:
「好看吗?小弟弟。」说完后,那种偷情的刺激油然而生。
诗毅大窘的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少妇说:「没关係!我没有想到你会醒来,所以……所以……」停顿一下两
人不再尴尬,少妇又说:「我叫白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诗毅。姐姐妳是要去投靠亲人吗?」诗毅说着,并且努力将眼神转
移,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白霜似乎比较轻鬆的回答:「那倒不是,我是回娘家!」噗……白霜看到诗
毅极力撇开头怕亵渎到自己的好玩模样,忍不住笑说:「诗毅你……你爱看……
就……就……看吧!你也不是故意要做这非礼之事,在这非常环境下,我们还能
在这平安活着,又同时窝在这狭小方寸之地,也许……有缘吧!」\r
诗毅的眼神还是不经意地飘向那诱人之处,听到白霜说的话,他结巴的说:
「白霜姐,对……对……对不起!」
两人经如此相处一阵子后,反而内心比较坦荡,也感到有些亲近,两人又同
时睡着。
「哇……哇……」哭叫声再次传入耳中,白霜知道女儿肚子饿了,看看四週
满满的人,或倒或卧,每个人脸上写满风霜,自己醒悟着真是奇怪越是荒乱的时
候,睡梦中越是做着越不相符的梦,刚刚她居然梦到与丈夫在做好事,只是感觉
为什么这样的真实。
不对!「啊!这……这……这……」白霜知道自己真正做春梦的原因了,自
己的下身与诗毅紧密贴着,诗毅勃起的男性器官正插在她两腿之间,想将这尴尬
场景排除,无奈却无法转动身躯,反而背后的人将自己挤得更靠近了诗毅,越不
想在乎它,却益加感受到它的威力。
偷偷望着熟睡的少年,仔细地观察才恍然所悟的察觉:「诗毅长得好看,浓
眉大眼是之前的印象,现在更近观察,坚毅挺拔的鼻子,配上敦厚的双唇,他可
比……自己的丈夫……俊逸得多!」白霜不知不觉拿诗毅与自己的另一半相比。
更糟糕的是下方所杵着与自己亲密的东西,让白霜再也无法逃避,只觉得自
己的私处逐渐润滑起来。两只腿轻轻的夹着,马上感受到它剑拔弩张之势,弄得
白霜胡思乱想:「真大!比我那口子的大一倍……」
见诗毅还未有转醒之际,白霜咬着下唇,心中做了个决定,她把涨奶的乳头
喂给自己的女儿后,将双脚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让诗毅整根粗壮的阳具隔着裤子
紧紧地与自己的私处贴着,丝毫无一些空隙。
诗毅在睡梦中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插在一花团锦簇之中,阵阵快意,且前方龟
头不断地顶到温润的处所,而且越来越泥泞不堪。
「嗡∼∼嗡∼∼」船上的汽笛声响起,接着听见众人哗然的声音,鼻子充斥
着女子的香气,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下体正猥亵着白霜姐姐。看着她对着自己露
出一片美胸在喂孩儿,让自己涨得更加发痛,而且自己还前后的在磨擦,惊讶之
馀想要挪动下身摆脱困境,没想到后面的船身的反作用力让自己的下体更密切与\r
白霜下身磨擦。
趁着人声逐渐鼎沸之时,鼓足勇气说:「白霜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是
故意的。」
白霜一直看着诗毅的表现,终于红着脸说道:「没……没关係!我……我知
道你是无心的。」没想到诗毅突然说:「妳……妳……会不会……怀孕?」
「哈!哈!哈!」白霜哈哈大笑说:「傻弟弟!」
诗毅傻忽忽的看着白霜白里透红的脸蛋,充满对自己的嘲笑,不经意地吐出
一句话:「姐姐!妳长得真好看。」
白霜笑嘻嘻的道:「称讚女人要用美的字眼,不是什么好看不好看……」
两人关係似乎更近了一些,从旁人的言语听来是过了海峡中线了,并且有护
航的军舰了,到基隆只须花一日半载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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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地的模样了,白霜看着这两天与她相处的小弟弟,问说:「你今年几
岁?」诗毅回答:「二十岁。嗯……姐姐几岁?」
白霜说:「哪有人这样问人家女人的岁数!」过一阵子船已经入港了,人们
开始骚动,两人被人群带着走,而渐行渐远,白霜着急的对着逐渐远离的诗毅喊
叫:「记得要来找姐姐啊……」
眼看人群一窝蜂的踊到船边,想要早些离开船上,被挤得透不过气的诗毅,
只好反方向往已经空荡荡的船中央走去,从船上看到下方人马杂踏纷乱的码头情
景,不经四处张望,希冀看到白霜的身影,终于在离码头很远的地方见到接白霜
的人是开汽车来的,心中放下一颗忧虑焦急之心,心想:「白霜姐必出身大户人
家。」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诗毅!诗毅!」有人大声呼喊诗毅的名字,诗毅对
着他挥手,心中五味杂呈,因为他知道他要开始展开这陌生国度的生活了——台
湾。
来接诗毅的人叫安国是八年前父亲安排来台湾开设洋行之先锋,年纪约四十
上下了,听父亲说起他在台湾做得有声有色,还要诗毅多跟他学习。
诗毅从船上从容的走下来,一路上看到许多徬徨无助的孩子,这些大大小小\r
的孩子没一会儿有宪兵来了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看宪兵处理流利的模样,就知道
这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心中产生无限的惆怅,有一股冲动想要为他们做
什么。
正内心纠葛之际,一双大手握住自己:「长大了!变男子汉了,诗毅!」映
入眼帘的是一个略带书卷味、但个头高大、国字脸上五官端正、说话中气十足的
男人。
诗毅知道他是谁,伸出手跟他紧握住,温暖的手,也温暖了诗毅的心,诗毅
隐忍着快掉下来的眼泪,说:「安国叔你好!」\r
在回洋行的路上,安国叔不断地告诉诗毅现时的洋行状况,俨然将他当作是
自己的父亲,诗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安国叔,我父亲吩咐我要听你的话,所
以……所以……你不用再跟我报告洋行的事。」
安国叔笑笑说:「所以我不用跟你讲这些……你是这个意思吗?」
诗毅沉默地点点头。
安国叔亦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正襟危坐,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你不长
进,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你总是要先了解你所处的世界吧?我除了告诉你洋行
的事,也是告诉你现在大环境的事……以前日本人在的时候,要做生意虽然规矩
得多,但是是按规矩做事,事情是可以完成的;现在换了国民政府,整个都换套
了……」
诗毅静静的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心思飘到了那段在船上与白霜相处的小空间
里。
车子一路颠簸,两人还是有说有聊的,许久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诗毅看着整\r
排建筑略带日式风味,洋行的木扁是这儿招牌最大一块,加上进进出出人来人往
的样子,知道家里的洋行在这里应该是数一数二了。
进了门,一股香风伴随着一个妖豔的女子飘来,「唉哟!小少爷到了∼∼小
少爷到了∼∼张妈……张妈……」
从内传来人的呼应声:「嗯!这就来了,白掌柜!小少爷到了吗?」里面走
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岁月刻划在脸上,但是皮肤白白净净,手脚十分俐落。
安国叔热心的介绍着:「这位白阿姨是……」
「什么白阿姨……你怎么把人家叫的那么老,叫白姐姐就好了。」那位妖豔
的女子抗议着,眼神瞪看着安国叔却暗蕴春色。
安国叔无奈接口说:「对!对!是白姐姐,她负责我们这儿的店面;张妈在
这儿帮忙,也煮饭给大家吃,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张妈!」
张妈和蔼地过来与诗毅寒暄,这白姐姐却毫不忌讳地当众抱住诗毅,当她壮
观的胸部真实地与诗毅相贴时,诗毅顿时迷茫在肉海之中。
一句温柔婉约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诗毅来了吗?怎么不带他上来。」
诗毅急忙的与张妈及白掌柜说:「白姐姐!张妈……我有空再……再跟妳们
聊……」一边说,一边被安国叔带至二楼。
安国叔兴奋地介绍着:「来!来!来!见见你嫂子,也就是我的老婆——蕴
玉。」
诗毅有点痴傻地看着对方,因为安国叔的老婆长得真美,大眼里有着迷人的
翦水双眸,尖挺的琼鼻之下配着樱桃般的小嘴,穿着秾纤合度的旗袍将身材称托
得前凸后翘,美不胜收。
诗毅未经大脑思考就随意吐出真言:「大嫂妳真美!」
「哈!哈!哈!」大概没有把诗毅当外人,也认为他是小孩,安国夫妻两人
非但不认为诗毅说的话是无理的,反而认为这是诗毅给的诚心恭维。
蕴玉开心的笑说:「谢谢你!小少爷,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诗毅终于按捺不住地说:「安国叔及蕴玉嫂子请你们不要再叫我小少爷了,
我只是一个难民,连爸妈是否平安都不知道!」
蕴玉收起笑脸柔声的说:「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安心住下来吧!」
诗毅是住下来了,但是整个大环境乱七八糟的,安国及蕴玉是希望诗毅能继
续读书,而且这也是诗毅父母所希望的,只是现在一时还无法让诗毅进入大学就
读,只好让他先在洋行帮忙。
夜晚有时是恼人春梦的,诗毅此时躺在床上,木板的隔间似乎隔不去安国夫
妇两人敦伦的声音,虽然知道蕴玉嫂子极力压抑自己,但是「噗吱、噗吱……」
的撞击声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更让诗毅无法入眠。久而久之,安国夫妇他们俩做
爱,诗毅就随着他们做爱而手淫,有时发洩完了还无法入眠。
直到码头的事情让诗毅的精力有了管道发洩,情况才有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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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行的货到了基隆码头,是由洋行报关后由委託行办理,但是近来洋行的货
老是被挡,安国需要两地奔走却又无法解决问题,早上已经在楼上发过几次闷气
了。
诗毅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就对安国叔说:「叔!你让我去帮忙看看。」
安国气尚未消的道:「我都没办法了,你能做什么?」
蕴玉看安国还气在头上就道:「你让诗毅去吧!就算帮不上你,起码他还可
以当你的联络人。」
安国低下头来认真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
至于蕴玉会鼓励让诗毅去,其实包含了一些私心,因为她越来越不知道要如
何跟这个大男孩相处。自己脱光了与安国行房,他就在隔壁,早晨去叫他起床,
已经多次见到他透露在外面雄壮的生殖器官,还掺杂了浓郁的精液味道,但是最
让蕴玉害怕的是跟诗毅的平日相处,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已经逐渐在改变,她身
为女人,她知道那是什么眼神。
就这样诗毅来到了码头帮忙,洋行在这里养了一帮人,称之为码头工人,安
国安排照料诗毅的是雄爷,他自年轻就在这里溷,码头的事如数家珍。
「你来这儿跟大家一样去上工,我不会给你什么特别待遇的。」雄爷冷冷地
对诗毅说着。
诗毅整理着行囊,然后说:「我了解!」
果然开始工作了,众人见他是新人,处处找他麻烦,除了跟安国叔通电话,
就是工作,不然就是跟雄爷聊天。
这天下工,雄爷又拉着他聊天:「小伙子!有你的,你长得高、长得壮,不
要在意他们找你麻烦,他们都是直肠子的老实人,你得到他们的心,他们会替你
卖命的!」
诗毅笑了笑他才不会在乎这些芝麻小事,他问道:「雄叔!我来三个月了,
到底我们洋行的货为什么会被挡?」
雄爷换个椅子,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他眼睛一眯说道:「你想知道?」
诗毅拿了一个板凳让他翘脚,诗毅知道雄爷有这个习惯,「哈!哈!哈!」
雄爷开心地说:「孺子可教也!好,我告诉你,先说……」看到诗毅端了杯茶过
来,雄爷眼神精光一闪即暗,娓娓道来:「其实码头是个利益纠葛的处所,一切
都跟钱挂了勾,我们是做正的,也有做黑的,但是为了控制地盘各有派系!」
雄爷喝了口茶,继续说:「有以前旧有势力是在地人的势力,有几个是我们
这种大洋行的势力,还有一种是国民政府的势力……」
诗毅说道:「那最难搞的是谁呢?」
「呵呵!这我卖个关子,你会知道的。」雄爷眯着眼,再次吞云吐雾起来。
当他再开口却说道:「小子,玩过女人没有?要不要跟我去开洋荤?」
诗毅笑的说:「只怕我无福消受!」他听说去一次要花不少钱,钱的问题还
不是最主要的因素,最怕的是得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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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迎面过来就给了诗毅一掌,这种欺侮人的游戏,他乐此不疲,所依仗的
是高约一米九加上一百公斤重的身材,不只诗毅,只要是新人他都会这么玩儿。
但是虽然此人讨厌,可是诗毅却也喜欢跟他派工在同一班,因为粗重的工作
有他,时间速度都节省很多。
大虎常有以大欺小的行为,只不过如果能省时赚钱,大家就忍耐他的恶习。
这日码头运来美援的麵粉,诗毅与大虎被派入舱中将麵粉先搬运到吊网中,
由于两人在最后会随着吊网下来,此刻通常是诗毅最心悦神怡的一刻。
大吊竿缓缓将吊网吊起,夕阳西下,渔火点点,火红的晚霞美的如画中的情
境,让手脚勾着吊网的诗毅忍不住高声大叫:「哇!哇!真他的美死了∼∼」
在码头的其他人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大家却乐于听到诗毅鬼叫的声音,
这代表着要下工了,要喝一杯的可以喝一晚,要爽一下的可以趁早挑一个自己比
较喜欢的货色。
突然诗毅觉得不对劲,吊网内的麵粉有往下坠的趋势,「啊!啊……啊……
救命啊……呜……」大虎悽惨的叫声让下面的人感到好笑。
小七是老被他欺侮的人,这时候忍不住趁机揶揄大虎说:「大肥猪!干你娘
的,乱叫什么!」但是开始有麵粉整袋吊落时,大家这才发觉事态不对。
只一瞬间,吊网破了一个大洞,诗毅感到不对时立刻双脚伸入网洞中并且缠
绕两圈,等吊网一鬆动时,他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同时抓住了大虎,大虎此时双手
被吊网瞬间晃动给抖开去,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大家心想「完了」。
「哇!哇!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玩过女人,我还有父母要养……」大虎歇斯
底里地哭叫起来,整个人悬在空中。
不!不是!大家都看清楚了,诗毅倒挂在破吊网下,双手抓着大虎的衣领,
距离地面约二十五公尺高,大虎晃动得让诗毅抓得倍感艰辛,诗毅再忍不住大声
吼他:「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再叫我就丢你下去!」
大虎此时被诗毅给吓住了,抬头双眼看诗毅,只见诗毅狠狠地盯着他说:「
干你娘!把你的肥手给我伸上来,好好抓住我,不然老子将你的肥屁股摔下去给
阎王看,快……」
在吊竿慢慢的放下钢索,两人终于着地了,诗毅心情一放鬆,身体像似虚脱
一样,在地上喘气。
旁边却是哄堂大笑,原来大虎被吓得尿裤子,平时被他欺侮的人此时都趁机
报仇,不知为何诗毅却对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没有兴趣。
雄爷过来拍拍诗毅的肩膀,未说一句话就让大家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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