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501-565][完]作者:wtw1974
作者:wtw1974字数:205307
第五百零一章我不要一万年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梁衡臣」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那柔软平
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梁衡臣」端起了身子继
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
声,「梁衡臣」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
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梁衡臣」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
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
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梁衡臣」又
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
他的眼帘,「梁衡臣」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大
烟枪要喷了要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大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
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
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林徽音的嘴里也是顾
不得许多了:「大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
要你给我,哦……」
林徽音软绵绵的堆在「梁衡臣」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
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
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
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林徽音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
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
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梁衡臣」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
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
服死啦!」
林徽音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梁衡臣」见状,只
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梁衡臣」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
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
色犬马,但事后「梁衡臣」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
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梁衡臣」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
旁边的小孙女,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梁衡臣」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
是22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
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林徽音在医院里,虽然得到领导的赏识和器重,可暗地里还是有人会搞一些
小动作。就拿过两天医院要组织活动这件事来说,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怀孕哺乳做
文章。说什么休整了一年了,处理问题有些生疏了,别把活动搞砸了;心思全在
孩子身上,业务能力有,但责任心难免不够等等等。
院长钦点的她,对她的办事能力和勤务态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
这次医院里布置活动的任务交给她。当然,对于那个耳边吹风的人,院长稍微安
抚了一下,算是打发走了她……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林徽音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女人,她
知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
男人的采摘与伐挞。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估摸着危险期的时间,她和
「公爹」在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今日上午,恰逢乡镇集会。林徽音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赶集去了。
那四里八村的闲散人员在今日汇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边上班一族也随着凑
起了热闹。一时间,集市上热闹非凡。
「梁衡臣」抱着孩子,徒步朝着集市走去。锁好了车子,林徽音踩着高跟鞋
跟了上去。
其实这个点的气温还是温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护还是挺细致的。林徽
音戴着遮阳帽,一副女士墨镜遮挡着她那双迷人的大杏核眼,随在「公公」身后,
隐没在了人群里。
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拥挤。站在前面的「梁衡臣」,指着不远处,对着身
后的林徽音说道:「要不要吃糖葫芦啊,那边还有凉奶茶呢!」
林徽音很少赶集,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很新鲜。一拉溜的糕点小吃、话梅饼
干,这边是糖炒栗子、卤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着她这个小媳妇的味蕾。
「梁衡臣」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
看金菊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林徽音,「梁
衡臣」带着她走向旁处。
对于「公爹」拦阻的劝慰,林徽音也知道自身的情况。随便瞎吃的话,对孩
子也是影响很大。虽然她爱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轻重缓急。
撇了一眼「公公」,林徽音嘟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劝阻,事儿精似的!」
「梁衡臣」哄逗着小孙女,笑着说:「你妈妈呀又有意见了,跟爷爷走,爷
爷给你买糖葫芦去!」
祖孙三人一边凑着热闹,一边低语轻笑。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里的情况,
给外人的感觉还真是父慈子孝,尽享天伦之乐。
日头打高,气温升了起来,走进商铺门脸休息的林徽音看着「公公」给孩子
挑着衣服。这一回,她没言语,虽然这里的东西没有城里花样繁新,可那是「公
公」的一番心意,她又怎能搅了老人的心情,她抱着孩子,看着「公公」丈量比
划着,挑来挑去。
门脸里面卖衣服的小妹都被「梁衡臣」的挑剔给逗笑了。这人啊,卖衣服挑
的事还挺多,还说什么要棉料的,看他翻来覆去的样子,还真疼他的孙女。
其实,赶了半天儿集也没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给小玉妍买了一身棉料
的小背心、开裆裤和小裙子,又要了一个闪光的小汽车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
儿还有那半袋卤煮花生。
出去逛不见得非得要买什么,就是纯粹的带着「儿媳妇」去散心,去感受乡
镇的淳朴人情和那份热闹。
回到家中,「梁衡臣」打开汽车包装,安装好电池之后,哄着小孙女在大炕
上玩耍起来。外屋,林徽音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
一边撵着花生,囫囵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梁衡臣」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
「这丫头,还是改不了吃零食的习惯,哎,难为她了!」
中饭挺简单的,「梁衡臣」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
这三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
算应付了过去。
「梁衡臣」伺候孙女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
澡盆,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
热喧闹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女,「梁衡臣」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
小孙女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
之后,又哄了一会儿,玉妍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女甜甜的睡去,「梁衡臣」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
头还真足。看她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梁衡臣」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
在洗澡。刚才,他陪着孙女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
想跟「儿媳妇」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林徽音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
来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把林徽音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
了,你怎么还敢进来啊?」
「梁衡臣」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
有那么快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
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口。林徽音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
没办法了,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第五百零二章矗立在花洒之下
「梁衡臣」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
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
那几盒套子,还是他刚回来炎都山老家的时候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多半
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
我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梁衡臣」和林徽音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
间相互交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梁衡臣」的身体,林徽音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
一层沐浴乳,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
后又打了满手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
软软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林徽音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
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
给丈夫伺候着,「梁衡臣」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
乳房上,托着这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
「真是摸不够你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林徽音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
「梁衡臣」看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林徽音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
龟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
着箍动,「梁衡臣」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老男人」仔细清洗
着下体。
而「老男人」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
蛋上,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梁衡臣」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林徽音开始
还有些担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梁衡臣」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
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林徽音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林徽音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
见他左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
白,然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
那滑腻的感觉非常舒服,林徽音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梁衡臣」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
两只灵活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手法娴熟温柔体贴处令林徽
音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林徽音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嗯,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梁衡臣」自豪的同
时,手更是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
是这么好,这么软,爸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
「又不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林徽音有些催促的说着,「梁衡臣」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
揉推过来,林徽音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
公」的服务,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梁衡臣」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
美妙桃源,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梁衡臣」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
因为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林徽音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
感受自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梁衡臣」也是激动不已。
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
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梁衡臣」站起了身子,
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
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
了一声「好了」,「梁衡臣」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林徽音的大腿,把自己的
嘴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
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
「梁衡臣」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
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林徽音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
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儒康就要
回来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梁衡臣」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
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大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
裹嘬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
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
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
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
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梁衡臣」感
觉自己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
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
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林徽音湿滑的津液,狰狞中
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
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林徽音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
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
她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眼「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
臭东西!」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梁衡臣」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
头发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梁衡臣」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
之下,快感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
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
是让自己的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
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
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林徽音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液
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
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
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舌头,林徽音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液。
第五百零三章儒康醉酒力不从心
「梁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
憨憨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林徽音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
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
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梁衡臣」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
头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
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梁衡臣」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
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梁儒康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
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
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儒康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
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
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
「梁衡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
着,「梁衡臣」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儒康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
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徽音……徽音,呢?」他只顾得寻找妻
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梁衡臣」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儒康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
身子走进屋里。「梁衡臣」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梁衡臣」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儒康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
……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林徽音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
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林徽音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林徽音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
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儒康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
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
七六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林徽音。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
林徽音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
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
……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实在不忍
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儒康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
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林徽音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儒康也
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尝到了「公公」那粗长坚硬硕大无朋的
肉棒,丈夫梁儒康的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林徽音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
心的欲望却也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
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
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林徽音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儒康只能用身
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
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
不透出他的满足。
林徽音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
怀孕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儒康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
……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林徽音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
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
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儒康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
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儒康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
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
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梁衡臣」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
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
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儒康,喝口水,喝口水吗?」
儒康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梁衡臣」
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
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儒康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
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
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
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梁衡臣」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
撕掉了一个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儒康,喝水,喝口水!」
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
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
「梁衡臣」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
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
样子。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林徽音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
白色精液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
「怎么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林徽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梁衡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
媳妇」,说道:「儒康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
看到了,我看到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林徽音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
了?哦!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
爹」无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梁衡臣」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
着林徽音颤抖着说道:「哈哈,儒康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林徽音气的没法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
做爱,你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梁衡臣」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
展给「儿媳妇」看。
林徽音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
来了,哼!」
「梁衡臣」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
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
接过了那个东西。
第五百零四章顶破套子埋玄机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由于丈夫喝多了,
本身她的心里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
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
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林徽音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
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梁衡臣」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
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林徽音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
不过来,给我戴上?」
林徽音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
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
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梁衡臣」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
能是这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
色连裤袜,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
「儿媳妇」一条丰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梁衡臣」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
样,他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
「梁衡臣」嘴里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
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林徽音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
……轻点,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
恩……好舒服!」
「梁衡臣」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
无比的包围,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
这么个鸡巴玩意,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梁衡臣」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
身体,浴室里,如同之前儒康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林徽音的身
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梁衡臣」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林徽音,跟抱着个
小鸡似的。
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林徽音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林
徽音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梁衡臣」更是毫
无顾忌。那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
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梁衡臣」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
刚才儒康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林徽音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
的你又馋了?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林徽音说完,双
腿死死的夹住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
「梁衡臣」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
起了活塞运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梁衡臣」黝黑的阳具上。在林徽音泥泞不堪
的花蕊间,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
蚌壳般快速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梁衡臣」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
「媳妇啊,你还真骚!」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林徽音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
双眼里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林徽音娇羞
时的模样,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
个肉欲的尤物。
林徽音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
样吗!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梁衡臣」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
部涌到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林徽音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
道:「快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梁衡臣」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
感也伴随而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
了一气,然后喘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梁衡臣」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
棍,快速的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
动的也越来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
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
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林徽音控制不住的半张着
嘴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
我吧……」几乎带着哭泣,林徽音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
嫣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
「我给你,媳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梁衡臣」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
自己的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
儿上。
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
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
内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
了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
速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
的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梁衡臣」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林徽音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
腹,死死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
觉到你啦,我受不了了,啊啊……给,肉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林徽音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
破了,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梁衡臣」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
的乳白色精液。「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梁衡臣」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
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
精液,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了,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
去时的快感。
林徽音红光满面,薰醉着叹道:「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她
也只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爹」的梅
开二度了。
「梁衡臣」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
他抖着颤抖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
还未等林徽音做出反应,「梁衡臣」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那颤微微的奶子,状
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梁
衡臣」毫不客气的连同乳晕头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林
徽音的乳汁。
第五百零五章夫目前犯贼不走空
林徽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梁衡臣」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
促着:「冤家,你还不满足?哦……哦……,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儿子要是
发现了……」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现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丢了魂,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梁衡臣」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
谓「贼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鸡鸡上的破套子,「梁衡臣」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媳妇,
谢谢你,让爸彻底的解馋了!」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林徽音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
「还不离开,小心下回不让你吃,哼!」
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梁衡臣」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
腰板,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来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声音让他长出了一口气。「梁衡臣」走到东
房看了看小孙女,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烟,不去管他们了。
后院里,「梁衡臣」用铁锨翻了一个坑,把那破烂的套子埋了进去。看着那
被自己顶破的东西,「梁衡臣」自豪无比,抽烟的时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
晚间,「梁衡臣」打了点羊肉,氽了一小盆丸子。给「儿媳妇」切了一盘黄
瓜和西红柿,一家子围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来。
「梁衡臣」看着「儿子」食欲不振的样子说道:「儒康怎么不吃羊肉丸子,
又不膻,你看多鲜啊!」
儒康夹着黄瓜条蘸着甜面酱说道:「腻哄哄的,中午的酒还没过呢,吃不下!」
感受到「儿子」的状态,看来中午那顿酒确实喝的挺多,「梁衡臣」笑呵呵
的冲着林徽音说着:「你尝尝,少吃一点没问题,味浓着呢!」说完,用汤勺舀
了几个丸子送到了「儿媳妇」的碗里。
林徽音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
只不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踢了过去。
「梁衡臣」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
阵爱抚。
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梁衡臣」把手
放到了鼻子上,嘴里笑着,冲着「儿子」说道:「肉真鲜啊,儒康你怎么不尝尝,
味真的很不错哪!」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
美,飘着味钻进了「梁衡臣」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
后春笋般,在林徽音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梁衡臣」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
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
主动的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
全不同了。
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要不
是[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
他就笑了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儒康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那么开心?」
「梁衡臣」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
一下情绪,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来到
这里,想到了以前,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儒康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前段时间过的日子,
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
陪着你的小孙女,多好的事情!」
「梁衡臣」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
「你说的对,人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前段时间我确
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儒康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儒康心里
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儒康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
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
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梁衡臣」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
是还有人邀你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
给爸照看,你就踏实了。」
儒康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
我,要接着踢球去,我这个身体,再不锻炼就不行了。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
一塌糊涂了。」
「梁衡臣」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
免的事情。
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
谊就联谊,就是这么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
打个电话,让爸放心!」
儒康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
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第一人民医院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林徽音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
地面,桌椅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
角摆放着立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
的师傅在灯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
子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林徽音在舞池里走了两步,
感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
之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徽音来一段,徽音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
还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
林徽音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就爱瞎起哄,还没
有换衣服,怎么跳呢?」听到林徽音这么一说。这回,连女同事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林徽音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医生装的林徽音
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
大腿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林徽音,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医院。每年的这个
时候,医院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医院内部的感情生活。可
以说,整个下午,医院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
兴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医院,儒康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
球衣之后,在美女助理的带领之下,儒康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
一下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绍认识。美女助理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
岁的大男人们就在美女助理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儒康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
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
眼疾脚快的儒康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
皮球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美女助理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梁总啊,你
这脚球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梁哥……老弟,
牛逼啊,漂亮!」儒康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
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儒康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
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梁儒康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
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儒
康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
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梁总一杯!」说完,磕了一
下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第五百零六章梁儒康喝个痛快
这时候,梁儒康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
张呀,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
来,都随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梁总,梁儒康,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
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酒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
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也算是华裔传媒公司的老臣子了。
不过,他的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
头活跃气氛。
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大
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梁总和小猛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
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
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
忙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
知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
话,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
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梁总
刚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梁总,别瞅着,喝吧!火车跑得快,全靠
车头带,老总带了头,大伙有劲头!梁总你得身先士卒带头喝酒啊!」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梁总,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
味道不错!」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女人在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这一起
哄,说的梁儒康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
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梁儒康没有陪着继续下
面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梁儒康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
楚。
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梁衡臣」心里清楚,也就没多
做准备。他吃饭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女,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
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
给小孙女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梁衡
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梁儒康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徽音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梁衡臣」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
来呢,今天不是医院组织活动吗?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儒康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
有?」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
挺疲惫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梁儒康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
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徽音,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儒康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
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
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
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梁衡臣」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
旁边的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
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儒康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徽音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梁衡臣」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
注意点是好事,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梁衡臣」说的时候很平淡,儒康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
「爸」,就沉默了。
「梁衡臣」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
爸说说。」
儒康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了,从帝都回来炎都市,还要继续操
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儒康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梁衡臣」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
「你这孩子!这有什么操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
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父亲曾经犯过错误,抛弃过前任妻子。可是,迭遭打
击如今失意的父亲,曾经暗中照顾自己公司的生意,现在又任劳任怨的帮着自己
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样,梁儒康默
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梁衡臣」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
了,都十点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儒康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
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
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林徽音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医院,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
起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
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
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
单是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
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林徽音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
丈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
种情况,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林徽音感到幸福
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林徽音,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
了招呼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
并没有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闺女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她的小屁
股,没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她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
事让她一愣……
林徽音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
带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闺女马上吸干她的奶
子,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林徽音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房上,孩
子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
惊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
口气。
林徽音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
看着「公爹」托着孩子,把她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幸好刚才「梁衡臣」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
他就上了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梁衡臣」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
了,你这当妈的还真行!」
林徽音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
奶一遍她,要不是怕扰了儒康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梁衡臣」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
孩子吃奶!」
林徽音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儒康还在卧
室呢,你还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梁衡臣」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儒康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
哪里还会出来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第五百零七章双重身份偷偷摸摸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林徽音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
挺难受的,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玉妍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她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
了。「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给她放到了婴儿床上。
「梁衡臣」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
他来说,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儒康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
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梁衡臣」大胆了起来。他
靠近了「儿媳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
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梁衡
臣」的手顺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
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
条带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
啊,想不吃都不行。
「梁衡臣」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
带着咸咸的骚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林徽音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
她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梁衡臣」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
次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林徽音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梁衡臣」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林徽音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
室房门,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梁衡臣」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
就吮吸了起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
也让他的下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
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
发坚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梁衡臣」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
瘩,有感觉了吧?」
林徽音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
的小脸蛋,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梁衡臣」。
「梁衡臣」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林徽音的嘴巴就亲了
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梁衡臣」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
把舌头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梁衡
臣」堵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
于「儿媳妇」身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梁衡臣」算是
知道了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
回,林徽音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
给他戴了上去。
「梁衡臣」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阳具被她抓
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
「儿媳妇」主动的上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
「梁衡臣」说完,晃动着粗大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林徽音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
「你不是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梁衡臣」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
要护得少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
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林徽音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
回都这么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梁衡臣」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
掌中马,胯下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梁衡臣」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
此,他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本钱。
林徽音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
般的火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
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
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林徽音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
声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梁衡臣」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儒康可能会发现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林徽音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
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
林徽音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儒康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
「哎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
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儒康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他的嘴里
还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儒康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
旁看着闺女。儒康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林徽音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
妻子这么一说,儒康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
吗?」
林徽音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
儒康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
嘛?」
这个时候,林徽音已经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
「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儒康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
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梁衡臣」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
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
遮挡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
进卧室,提心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
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
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
让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
紧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林徽音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
的模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儒康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
吓死我了!」
「梁衡臣」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确实
很紧张刺激啊。儒康睡了吗?」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
要再确认一下。
林徽音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梁衡臣」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
你看我的下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林徽音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
说完就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第五百零八章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梁衡臣」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林
徽音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
期,爸可绝对不答应……」
林徽音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么呢?」
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
后,匍身贴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
那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
林徽音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让你抽个
高兴,抽个舒服……」
啪啪的清脆声,「梁衡臣」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
他真的是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
妇」推到了浴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梁衡臣」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
人,奶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
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长了「梁衡臣」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
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
「梁衡臣」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
肉肉,每碰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林徽音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
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林徽音求饶着。
「梁衡臣」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么骚,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
肥啊,干!」
林徽音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
让你狠狠的干,还等什么……」
征服感非常强烈,「梁衡臣」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
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梁衡臣」也
不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
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
林徽音感觉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林徽音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
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林徽音的身体内,
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
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梁衡臣」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
着「儿媳妇」健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
渍。
几百下之后,「梁衡臣」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液时,他冲
着「儿媳妇」低吼着:「徽音,女儿……儿媳……啊,爸射给你,啊,啊……爸,
爸肏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
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液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
晓。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梁衡臣」撩开
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
作者,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梁衡臣」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
演义,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三国演义是爷爷最爱看的书,也是天龙最爱看的书之一。对于内容,他不敢
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说
法,梁衡臣并不在乎,而天龙虽然是个年轻人,却也是了解爷爷的。
一个四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生在解放前,长
在新社会,也算是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对印对越反击战的生死考
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
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呢?
天龙理解爷爷的心胸情怀,此时此刻,他在想:「如果我没有穿越过来代替
了爷爷,如果没有跟随爸爸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
的。像爷爷那样的心情,而且又患上不举之症,即使来了也有心无力,此番我能
够得到二十一年前的妈妈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大礼!穿越之举,彻查
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思考的同时,天龙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
来。那是爷爷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
个个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
辈子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天龙盯着相片里的爷爷和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
们长眠于异国他乡。爷爷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
此,只不过,爷爷梁衡臣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
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天
龙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
历了。
这就是他此番穿越经历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
所经历的事情,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决斗魔兽,经历了生死的天龙来说,那
些个飘渺无常就越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
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梁儒康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
你会找到快乐的!」
诚然,看到爸爸那憨厚的笑脸,看到爸爸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何时,天龙
设身处地替代爷爷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梁衡臣」爱着「儿子」,对于「儿媳妇」,他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
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
没有和他们一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
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接受,毕竟,他是天龙,他不是爷爷梁衡臣,而梁儒康是
他的爸爸,林徽音是他的妈妈。正是出于对父母特别是对妈妈林徽音的爱,他才
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妈妈这个「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犹豫着,夸
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的「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
媳妇」出于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
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
他感觉到「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天龙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爷爷的世界,走进了爸爸的世界。这个
世界里,天龙所扮演的「梁衡臣」接触的东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
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
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天龙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
如今的他,穿越回来生活在二十一年前,生活在他自己出生之前的家庭里,那滋
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
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妻
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
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第五百零九章三重身份情深意浓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
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本来就应该杀伐果断的「梁衡臣」,如今是同样杀伐果断的林天龙,做出了
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梁衡臣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
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
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林天龙享受着爷爷的身份和地位,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
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
和「孙女」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
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林天龙就是
这样的人。这就和爷爷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
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三哥国猴子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
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天龙心里对妈妈产生了情,「梁衡臣」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
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爸爸在卧室里,他和妈妈林徽音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
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爸爸买的避孕套,在妈妈林徽音的身体上驰
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既有「母子」的禁忌,又有「公媳」
的乱伦,双重身份双重禁忌双重乱伦的刺激,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
「儿子」惊扰了。「梁衡臣」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
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
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爷爷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更和穿越前决斗魔兽时基本
是一样的。「梁衡臣」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
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
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爸爸梁儒康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
惫的人,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
添了刺激的筹码,等爸爸梁儒康走之后,他在后面继续肏妈妈林徽音时,更加舒
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
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
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
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我既是儿子,又是[公公],她既是妈妈,又
是[儿媳妇],双重禁忌,双重乱伦,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
妇]肉体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
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
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
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梁衡臣」心理想着
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
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梁衡臣」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
放的欢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
夸张姿态。「梁衡臣」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
爆,爷爷,您老应该感谢我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
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梁衡臣」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
中,开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梁衡臣」活动四肢后,
浑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
的踩步声铿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天龙的电能气功拳头要么是
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梁衡臣」
玩耍到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梁儒康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女儿的小胳膊,试图让她走两步。玉妍毕竟未
满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儒康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梁衡臣」去小区健身,儒康
是知道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
了。
「梁衡臣」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
亚于年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梁衡臣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
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
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梁衡臣」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
客厅里的梁儒康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
她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梁儒康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
言。
「梁衡臣」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
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
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她逗着她,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
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林徽音坐在医院门诊办公室里,对着电脑,
偷偷发愣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闺女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
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林徽音心里也在考
虑这个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
做丈夫的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
外面偷人才好?
医院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
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
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
己男人」的感觉,既是「公公」,又是丈夫,还是儿子的感觉,三合为一,禁忌
乱伦,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系
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保
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林徽音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半年
来空虚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林徽音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
足。
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
不屑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
只是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第五百一十章如何度过纪念日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
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林徽音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林徽音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闺女。
家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
头上。幸福不幸福,林徽音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徽音越来越水灵了」,
她挂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
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林徽音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
「公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
元老级人物,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
自己的父亲不同,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
慢走近自己心坎里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
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
们母女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
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
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就这样
既是「公公」,又是丈夫,更是儿子,而这些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
他又像儒康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
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
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
能够得到满足。
「梁衡臣」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
是我的「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
人呢…
林徽音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
「干爹」给她的最详细的感觉就是,「老男人」的体贴细腻,却有着「大男孩」
的健硕强悍,还有着「情场老手」的娴熟高超。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
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
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林徽音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
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
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林徽音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
出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四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梁衡臣」的心理
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他想看到爸爸快乐,想看到爸爸
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妈妈,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
他每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爸爸快乐又想要得到妈妈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而
他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梁衡臣」的身份和地位。
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梁衡臣」借故
老家菜园需要规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
女都给他们送到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
空间给他们腾了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梁衡臣」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梁儒康很是开心,林
徽音也是粉面妖娆。
想到了「公爹」的体贴,林徽音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
补偿,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
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实!」林徽音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
子,林徽音倒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林徽音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
衣服?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
就是你手拿的那件!」梁儒康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梁儒康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
天,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
的是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林徽音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
着丈夫妩媚的笑着,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梁儒康走了上
去,把妻子搂进怀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
好好的享受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
林徽音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
可不要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虽然国内影视传媒市场处
于井喷状态,可是新兴公司拓展业务发展也是挤破了脑袋,工作的颠沛流离,让
儒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公司的发展,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正因如此,
他心理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
合作公司的老板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公司发展前景就
会黯淡,可是去了又对不起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
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儒康
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
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
儒康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
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
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儒康看的哈喇子都快流
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
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林徽音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
来,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儒康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
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林徽音,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
看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林徽音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
居,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
子,打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梁
儒康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林徽音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
看着妻子那细高跟,梁儒康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
方便,我开车吧!」
林徽音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
视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
长的美腿,梁儒康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林徽音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
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梁儒康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
后,直奔美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美发厅里,那标致的高
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梁儒康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林徽音的发型,
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
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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